辗转半月管彦率领三千虎贲终于踏进了冀州的地面
记得上次踏入冀州是被杜远和卜已逼得走投无路才转入冀州的那时带着数百残兵在冀州小心翼翼地前行拜皇甫嵩为师张梁赠太平要术这两件改变管彦人生的大事都是在冀州发生
冀州治所邺城已在前方不远处隐隐而现管彦拉了拉缰绳大声喊道:“众将士快马一鞭天黑之前赶进邺城驾”
邺城虽然在目极之处但是这路程却不短管彦一行策马狂奔了一个时辰还未看清邺城城门的模样
管彦勒停绝影抹了抹额头的汗珠:“奶奶的居然这么远难道是海市蜃楼”
“什么楼”紧跟其后的周仓大口喘着粗气问道
“屁楼”管彦沒好气的一回
这时只听前方传來一阵战马嘶鸣之声只见尘土飞扬中一队人马正向这边疾奔而來
“來者可是东乡候”为首一人提声大喊
在治所邺城周边管彦估计应该不是敌军再加上别人称呼他爵位更不应该是敌军了
想到这里管彦拍马上前回道:“正是下是何人”
那人忙翻身下马抱拳道:“在下冀州兵曹从事李建受刺史之拖特迎东乡候进城”
原來是迎宾的部队管彦微微一笑:“有劳李从事了王刺史现在何处”
“刺史大人正与城门口恭候东乡候大驾”
“哦走吧莫让刺史大人就等了驾”管彦在此纵马挥鞭向邺城奔去
已经能看清邺城城门口站立着的数十人了只见一身着黑色官府之人正在众人簇拥下朝着马上的管彦拱手微笑道:“东乡候”
不用说这人肯定是是冀州刺史王芬了管彦忙跳下马回礼道:“这位笔试王刺史了久仰久仰啊哈哈哈哈”
管彦走到跟前时王芬面带笑容的微微下拜道:“参见东乡候”
管彦和王芬一个是虎贲中郎将一个是冀州刺史都是秩比二千石的朝廷大员但是唯一的区别就是管彦是有东乡候的爵位的王芬的动作虽然略显做作但是也是情理之内
但是换个角度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作为冀州最高领导的王芬就是这地头蛇管彦可不敢大咧咧地受这一礼忙上前拖住王芬手臂说道:“文祖兄折煞我也若不嫌弃你我可以兄弟相称”
这一切仿佛也在王芬的意料之中笑道:“哈哈哈既然东乡候看得起那在下就大胆称呼声贤弟了”
“兄长”管彦一微微作揖拜道
“哈哈哈”二人携手大笑迈步踏进邺城
刺史府内灯火通明王芬大摆宴席地为管彦接风洗尘
王芬管彦同坐主位互相推盏对酌诸位之下冀州官员与管彦手下众将分坐两侧相互敬酒取乐
酒过三巡王芬眯着双眼瞟向管彦轻声说道:“久闻贤弟平西北擒边章斩韩遂之威名今日得见真乃三生有幸也”
管彦微微一笑:“兄长见笑了此等薄名哪及兄长八厨威名萤火怎与皓月争光啊”
“哈哈哈”这“八厨”之名一直是王芬引以为傲的资本一听管彦称赞王芬直乐的合不拢嘴:“贤弟过谦啊愚兄有一事不明还请贤弟见教”
“见教不敢兄长请讲”
王芬放下酒杯捻着胡须摇头晃脑地说道:“贤弟观我大汉平定否”
管彦举起酒杯抿了一口酒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王芬:“黄巾之乱平息良久西北贼军又覆与小弟之手再灭这贼人张燕大汉可称平也”
王芬微微一摇头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贤弟此言诧异诸如张角、韩遂、张燕之乱实属芥蒂之癣大汉根症所在实在宫闱之内”
來了管彦心中瞬间起了戒心装作不明白地说道:“烦请兄长赐教”
王芬早已成竹在胸就等着管彦这一问王芬大袖一挥:“大汉数起贼乱皆因阉宦为乱朝政祸及天下”
管彦装作恍然大悟道:“兄长所言有理这阉宦一除天下则明矣”
王芬又是微笑地摇摇头忽然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管彦说道:“阉宦之托乃汉帝也当今皇帝昏庸无道实属失德之君你我何不仿效伊尹、霍光另立明君留芳万古以成不世之名哉”
王芬说话沒有刻意压低声音其所说之话全都被坐下之人听在耳内除了冀州的官员管彦手下众人全都目瞪口呆地盯着王芬包括管彦也是一副吃惊的模样看着王芬
若不是曹操事先告知了管彦恐怕管彦现在就是真的被惊的哑口无言了
良久管彦装作为难道:“兄长之言小弟深以为然只是你我势孤恐怕”
一听管彦语气似有赞同王芬大喜过望:“贤弟放心愚兄已知会冀州各路豪强只要贤弟应声这不世功业指日可成也”
管彦低下头扫视四周只见陈登等手下众将个个面色惶恐地看着自己等待着自己的回答而冀州众官员那边个个面色严峻手扶兵器帐外也隐隐传來刀斧之声恐怕管彦只要说个“不”字这酒宴立刻就变成“鸿门宴”了
幸好管彦早有准备只见管彦起身大喜道:“看來兄长已成竹在胸你我初见竟送兄弟如此一场大好前程若彦不识好歹其不辜负了兄长一片美意”
管彦端起酒杯:“小弟敬兄长一杯期祝大事可成”
王芬沒想到居然这么容易就拉來一个虎贲中郎将入伙而且还有三千虎贲精锐当下大喜过望举起酒杯豪声道:“有贤弟相助真如虎添翼也來干了”
二人一饮而尽哈哈大笑
王芬又大袖一挥对着冀州众官员说道:“尔等还不速敬东乡候一杯”
冀州众人一看管彦同意共事忙松开了紧握兵器的右手举杯朝向管彦说道:“我等敬东乡候一杯”
管彦笑呵呵地又干了一碗酒挥手朝着手下众人说道:“尔等也喝啊”
众人闻言也从浑噩中惊醒过來干笑几声端起酒碗对饮起來
一时间厅中众人或大喜或浑噩或装糊涂唯有戏志才与陈登二人眉头紧锁时不时地扫视着主位上相谈正欢的王芬和管彦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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