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莫虽心中暗骂但还是麻溜地穿过大院跑到了王允面前
王允伸头看了看王莫后面皱眉问道:“管文德人呢”
王莫抹了抹额头溢出的汗珠回道:“在门外”
“那为何不将其带进來”
王莫叹了口气把刚才的事情给王允讲了一遍王允听罢不解地说道:“管文德怎会如此你可曾露出马脚”
“沒有老爷且放心若是露出了什么马脚管文德怎会一点反应都沒有”
王允点点头:“这管文德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老王你再去府门无论如何也要把管彦带过來”
王莫应声便匆匆又向府门跑去
管彦正一屁股坐在门槛上无聊地打着哈哈
“左将军”王莫恢复了一脸笑容出现在了管彦背后
“哦王管家啊事情问的如何了”管彦慵懒地转过头瞥着王莫问道
王莫笑呵呵地躬身说道:“老爷说:左将军可两脚齐如以显其尊也”
两脚同时踏入这怎么可能呢总不能齐脚跳进去吧但是王莫说得满脸笑容和气至极管彦倒也沒法说什么
站在门槛之前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总不能像个兔爷一样蹦进去吧
管彦思索了一下笑道:“王管家吾既任左将军之位不如先迈左脚如何”
这件事本就是管彦沒事找事王莫也就敷衍地回答一下只要管彦肯进去还不随他怎么办
王莫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左将军所言甚是当迈左脚”
管彦微微一笑迈步而入
刚进门几步府门便慢慢地合上仿若把管彦于外世隔开了一般
管彦回身一看紧合的大门问道:“这是何意蝉儿与我众亲卫还在门外”
王莫一脸严谨地回道:“左将军司徒有言特请将军秘叙一事乃关冀州也”
这话是王允让王莫说的目的就是为了吸引管彦并且还要不让其起疑心虽说管彦现在一直在洛阳城了但是冀州才是管彦真正的老巢所在若冀州有变那么管彦便失去了坚实的后盾
王允料定若是若提及冀州之事管彦必定会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发生何事那机会便來了
可是王允无论变化管彦已经知道了他的目的当下管彦双目一眯微微一笑:“既有大事王管家速速带我见过王司徒”
“左将军请”王莫侧身躬身想请
管彦瞥了一眼后大步走在了前面
王莫看了看管彦前行的身影又回身看了看紧闭的大门冷笑一声忙跟上了管彦的脚步
二人相近离去后紧闭的府门却微微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满面虬须的方脑壳探了进來正是周仓
黑塔似的典韦正猫仔周仓身后子瓮声说道:“老周如何了”
周仓一招手:“走走走沒人了兄弟们都进去”
“等会等会”典韦拉住了周仓指着身后被制服的几个王府门卒说道:“这几个人怎么办要不要”典韦伸手在脖子上一拉眼中寒光一闪
若是以前的周仓不用典韦说早就冲上去解决这几个人了但跟随管彦久了周仓也不知道为什么做事开始思前虑后仁义二字也时常充斥着脑袋
看着这几个士卒看着典韦瑟瑟发抖显然心中对着这个其丑无比大汉惧怕不已
周仓理了理衣襟摆出一身正气道:“老典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几个小卒你吓唬什么把他们放了”
“放了”典韦不乐意了:“若是这些人走漏风声”
“不可能”周仓挥手打断后恶狠狠地盯着几个人说道:“尔等会走漏风声吗”
几个小卒忙顿首叩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看是不是”周仓一摊手指着小卒说道
“这哪算我”
典韦未说完周仓又用手肘一拱典韦打断道:“老典别纠结了我等还是速速率人进府莫让主公出了差池”
典韦这才想起正事烦躁地对着几个小卒挥挥手:“滚滚滚”
几人如蒙大赦连连拜谢后仓皇逃走
王莫领着管彦一处亭之外遥见王允正笑呵呵的迎了上來
“左将军”
“王司徒”
二人相互行礼后又互相谦让着走到了亭之中
“左将军请”
“王司徒请”
又是一番谦让二人方才落座
“王司徒方才听王管家讲冀州有变不知有何变也”
管彦问及此事王允已在意料之中看所料得中王允不禁自傲地捋了捋胡须嘿嘿一笑
“冀州近虽无事然不过十日必将大乱也”
“此话怎讲”管彦不解地问道
王允问道:“敢问何人为冀州之主”
管彦回道:“吾虽晋左将军然冀州牧一职陛下却未择转他人如今冀州之事正是吾麾下臧霸主政”
王允点点头轻抿了一口水酒悠然说道:“将军既为冀州之主若将军身死冀州焉能不乱呼
管彦闻言猛然起身眯着双眼问道:“司徒此言何意”
“无甚他意只是有一人欲敬将军一杯”
说完一个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只见吕布一手持戟一手端酒从厅外慢慢走來径直走到管彦面前
虽然管彦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心中有了底子但是当真正看着吕布阴沉着脸走向自己时管彦还是从心里感到了一丝惧怕
管彦强作镇定道:“原來温侯也在此不知有何知道”
吕布冷冷一笑:“无他只听闻左将军新纳爱妾布今日特敬将军一杯”
说着吕布将手中酒杯直直向管彦面前一推
看吕布的样子这酒恐怕喝不得
管彦微微一笑站立不动道:“温侯既是敬酒当先自饮之”
吕布冷哼一声:“恐怕这可由不得左将军了今日或满饮此酒或试画戟之利将军自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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