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关门的声音传进何恋伊的耳朵里,她擦干眼泪跑到窗前隔着玻璃窗揪着心不得不眼睁睁看他被警车带走。
第一次他被带走,自己洋洋得意;第二次,他被带走,自己伤心欲绝。
对不起,为了你,我履行我对你的承诺了。
何恋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开始去找父亲姥爷的朋友,还在a市的亲戚。父亲姥爷的朋友平常笑嘻嘻经常来串门送礼什么,现在各个冷冰冰将何恋伊拒之门外;还在a市的亲戚也似那般朋友毫不留情院子外的门都不开,来由也不问,就是简单的一句“送客”。
原来自己在他们心理不是亲人是客人,这世界怎么了?真的没有人来帮助我们了吗?
还是要靠自己啊,可是我何恋伊拿什么帮他呢,一没权二没钱,连询问律师的费用都没有,于是她拿着何沐俊给她的伙食费时看到了纸条,纸条上写着:“妹妹,我留了几天的生活费,你千万不要乱花,身体天天都要注意好,我要出差几天,不要找我。”
“你啊你,被带走了还不放心我,只是你的事我已经知晓,等我。”何恋伊抬首仰向天花板,任凭泪水打落在脸颊上,决定出门去网吧查关于何沐俊事件的法律法规,尽点自己的力量。
第二次来到警局,几年了,这里还是和上次没变多少,一名警察端了杯水递给何沐俊:“等下我们副队长过来亲自审你,我就在盯着你,你别耍花样啊。”
半杯水下肚,还是之前那个审自己的警察,几年后他当上副队长,待他走近何沐俊:“把人带去审讯室吧。”
审讯室里只有副队长和何沐俊,副队长开门见山:“何沐俊别来无恙啊。说说你是怎么从何沐俊变成庸医何羽的?”
“我……”这岂是一两句话说得清的,不说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对,我就是何沐俊。我找了很久的工作,都没人要我,只有诊所肯招我。”
“你知道吗,昨晚接到报失踪的一名花季少女失踪案,多久就有人报警说黑心诊所死了一名花季少女,经核实就是那位失踪的少女,而那家黑心诊所就是你上班的地方,你说说昨晚9点,你在干嘛?谁可以证明。”
“我之前接到一个发高烧的孩子,9点正在帮她退烧,后来接诊了一个喉咙卡住弹珠的孩子,这些孩子家长都可以给我作证,至于这个花季少女,我没有给她做手术。我看见的有一个黄医生在给她做手术,陈老板告诉我是流产手术。”
“你是说这家诊所除了你这个庸医还有两个人?”
“我不是庸医,我正规的医科大学毕业的,这是我的证书。”何沐俊掏出他的证书本子,本来它今天是给我找新工作的,没想到成了证明自己的东西了。
副队长看了一眼这个证书,便丢在了一边:“这一招过时了。”
“我真的是正规的医生,我之前还在……”何沐俊越说越激动。
“好啦,其他两个人你了解多少?”
“陈老板,四十岁的男子,他医术不高,只是白天在诊所看些小病,黄医生跟我同一天来的,我跟他接触少,陈老板说他是国内著名医科大学毕业的,还有临床经验。我看过一次他的临床,就他那样外行崇拜,内行摇头。”
“好,今天就先问到这里。”副队长打开门,立马吩咐手下去调查陈老板和黄医生,来到了审讯室隔壁的监控室。
一名女警察摘下耳机不解道:“副队,那些人举报的都是何医生啊,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去查另外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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