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敢让他们,相处甚欢!”
程清突然低吼一声。手机端 一拳,杵在了薛朗的肚子。
引来“呃”的一声低呼。薛朗叫苦。是自己把他们,怂恿到一块儿的吗?看来今天,他这黑锅,背了不只一口。
“以后,不许让他们,有相处的机会,万一不期而遇,立马想办法,把他们分开。你去……”
刚要让薛朗前去,智取棋盘。身后有人,唱起了反调。
“小爷我倒觉得,他们相当的般配!程清,你敢和我打个赌吗?”
夜凌霄,唯巩天下不乱的,在程清身边站定。点了支雪茄,高仰起头,吞云吐雾。
“本少爷,有什么不敢打的?说来我听听。”
程清轻蔑地侧头斜视,不甘示弱地,回了夜凌霄的话。
“我赌他们,情深缘浅。”
夜凌霄拿雪茄,点指着对面,正在玩,猫捉老鼠的一对男女。
“什么彩头?”
“离落辰的命!赌吗?”
夜凌霄邪笑,重重的吸了口烟。
程清万万没想到,夜凌霄的赌,会涉及到离落辰。
“不赌!要赌,赌你我的命。”
程清可没胆子,拿自家三哥的命来玩。自己又何必,着了夜凌霄,这个亡命徒的道儿。
“那算了,你的命,不如小爷我的值钱。”
夜凌霄能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让程清狠瞪了他一眼,接着看起来,屋内的战况。
一直输到第四局,金玉旋终于,输红了眼。
离落辰不了,她死也不肯,放他离开桌子。
把离落辰的衣服,攥得满是褶皱。
“再来最后一局,无论胜负我都走,到时候,你算求我,我都不了行吧?嗯?行吧?”
那恨不得,对天发誓,心坚如铁的小表情,简直像是,一言九鼎的代言人。
云沐风,看着两人,有些亲密的举动,满肚子的醋,也无可奈何,干脆由她去吧!
离落辰点头。又一次,不符合性格、身份,破天荒的答应了。
虽他表面看起来,勉为其难,但也能被了解他的人,轻易看出,他的确是在,一直一直放水,有意在拖延时间。
对弈又开始,一开局,没多久,金玉旋耍起了无赖。
“哎哎哎,你,你先把吃我的棋子,拿回来,刚才我老眼晕花了,没看清!”
薛朗又重回离落辰身后。老眼晕花?他下巴都快掉地了。
离落辰不理她,完全当成耳旁风。
见离落辰的反应,她也不气不馁。自己又不是没长手,他不听话,她自己解决。
整个棋局,摆弄半天,悔了无数次,最后,还是输,惨不忍睹。
不可能啊?他的棋术看起来,明明并不咋地。可为何,她总会在,关键时刻,略输一筹?
又过了几局,称不对弈的对弈。程清等人,便不再看着,离落辰哄孩子的把戏,回屋做他们的春秋大梦去了。连薛朗都坐在,椅子睡着了。
她再次再次的失言,“不许走,决战到天亮!”
“我累了,回吧!出去,把门给我带好。”
离落辰看了看表,凌晨四点,说什么也不下了。果断的起身,直接了床。
金玉旋抓狂地,胡乱搅和了两把棋子,腥红的美目,像极了死性不改的女赌徒。
她不服的站起,要去拉他,却被云沐风,一个强抱,抱回了房。
天已经快亮了,他没有给她,再折腾的机会,直接把她按在床,哄她睡了觉。
离落辰目的达到,一觉睡到日三竿,也没有人,敢来打扰他。
薛朗做梦,都没想明白,自家总裁啥意思?
难道,总裁只是单纯的,想给他们找别扭?可总裁是这种,吃饱了撑的的人吗?况且,他还有重伤在身。
要说,总裁不想那两人,晚滚床吧?那他管得了人家一时,管得了人家夜夜吗?
阳光透过,简易的沙帘,轻散在一对璧人的脸。金玉旋首先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云沐风的怀里,身体感觉,又不太正常起来。
怕自己“砰砰”的心脏,扰醒了男人,即小心翼翼地,缩出了小身子,惊慌失措地逃到了床尾。
天呐!这么大和床,也能睡到沐风的怀里去?自己真是无药可救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自己睡着了,都有这个,占尽美男便宜的本能。
偷看云沐风,还好,他还在睡。又爬近他,看着他的睡颜,绝美。
本想接着养眼,忽儿想起大事。何不趁着他,会周公的时候,自己先把衣服换好?
又移回床尾,双手提拉着的,两件水蓝色的小内,离落辰这个人!还真是对水蓝色,越来越变态。
以前只是外衣而已,现如今,居然变本加厉的全套蓝?折服了!
她不放心的又看了一眼,熟睡的男人。开始在床尾,笨拙地换起,层层水蓝色的衣衫来。偶尔会蹭到伤口,发出轻微的吸气声。
云沐风醒来,被光线刺得,睁不开眼。怀里空空的,女人的余温还在,却没有了女人的柔软。
他明明清楚地记得,她睡后无故发颤,自己把她搂进怀里安抚的?
用手遮光,缓缓坐起身。第一眼,习惯性的先找老婆。他瞳孔微眯,凝视着床尾,正晃动着的人影。
这一看,不要紧,直接闪了眼。身心也随即发生了,一连串惊涛骇浪的反应……
丈夫看妻子,本应该光明正大的看。可他们现在的状况,并不同于一般的夫妻。
他绝不允许,因今天的意外,给心爱之人,留下对己不利的污秽记忆。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装死装晕装瞎都行,是不能让她发现,自己已经醒了。
“咳咳……”
本想,神不知鬼不觉地,躺下装睡。可情绪导致发干的嗓子,把自己完全暴露。
咳嗽声不大,可却犹如响雷,炸在金玉旋的耳畔,把她吓得花容失色,倏尔又是羞红满面,俨然是一朵,正等待有缘人,来采撷的诱人花。
她本能的,把手里的衣服,抱在胸前,护住身。下一秒,又一把抢过被子,完全不顾及,会露出男人的哪里?
哦,天哪!那是,那是男人,诱女人犯罪的人鱼线吗?心跳更加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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