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经阁是一座广大的木楼,在这座楼里待了近两年的时间,白冉对其的每一个角落都很熟悉。≦看最新≧≦章节≧≦百度≧≦搜索≧≦品≧≦书≧≦網≧ 可没想到这座楼里竟然还藏着一间暗室,白冉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这间暗室里能有什么呢?” 白冉沉思了许久,清莲在旁道:“还能有什么?这是藏书的地方,里面肯定还是书。” 白冉点点都:“肯定是书,肯定还有书,咱们把这架子搬开,实在搬不开把它给劈了!” 清莲道:“搬它作甚啊?这屋子里这么多书,还不够你看么?” “你不懂,”白冉笑道,“越是藏在深处的才越是好书,好妹子,且跟我搭把手,把这架子搬开。” 清月说的没错,这架子当真像长在墙一样,三个人费尽心思搬了许久,却也挪不动分毫。白冉有些恼火了,想拿斧子劈开这架子,不料斧子劈在了书橱,如同劈在石头一般,打得火星四射,震得虎口开裂。 白冉惊讶的看着这书橱,斧刃过后,面竟然没有留下半点痕迹,白冉想举斧再劈,清月赶紧前拦住道:“哥哥莫用蛮力,这橱子面有法术。” “我知道此物不寻常,我知道它不寻常!”白冉的神情越发兴奋,“且把陈达叫来,看他能不能破了这法术。” 清月道:“陈达只怕来不了,他那三个娘子都不是省油的灯,早便听她们吵个不停。” 白冉道:“那把那老叫花子叫来。” 清莲道:“老前辈正在禅房里睡觉呢,他没睡醒,谁敢去惊扰他?” “仙法克百术,把黄芙和魏香找来!” “这两个人一大早出门了,说是去打探火玄的消息。” “李青呢?她知道的法术也不少。” “李青跟着她们一并走了。” 清月道:“且再等等吧,吃过午饭再让前辈想想办法。” 白冉走来走去,抓耳挠腮,等了片刻,渐渐暴躁起来:“我等不得了,非得把这书橱搬开不可!” 他让清月和清莲站远些,先对着书橱使了个搬运法,那书橱微微颤动了一下,掉落了不少灰尘,可依旧立在原地,却把白冉累的气喘不止。 他用的不是正宗的搬运法,只是一类旁门小法术,能把重物挪动一小段距离,耗费的还是自己的力气。 力气已然耗光了,白冉又生一计,且到厨房取了些油来,一点一点渗到书橱下边,借着这滑溜劲想把书橱挪开。 可这手段依然不见效,油是渗进去了,不管怎么拖拽,书橱还是纹丝不动。 白冉不轻易动这好之心,可若是真动了起来,几匹马都拉不回来。他又使了隔空解物之法,想把这书橱给拆了,一连几次施法,依旧不见功效。 整整折腾了半个时辰,白冉把各类旁门左道的手段用了一遍,全都徒劳无功,气恼之下,白冉吹亮了火折子,想把这书橱给烧了,一座木楼满是经书,哪能让他放火,清莲和清月拼命摁住白冉,撕扯之间,清莲一屁股撞到了书橱,不知碰到了哪一处机关,书橱吱呀呀作响,竟然自己从间一分为二,裂开在了两旁。 三人睁大眼睛往裂口里望去,里面黑漆漆一片,还带着不少烟尘。 清月捂住鼻子,退后几步道:“哥哥莫要前,这里边难说有什么东西。” 白冉笑道:“有甚好怕?给我找个蜡烛来!” 清莲赶紧拿来了烛台,点着了蜡烛,白冉举着烛台,侧着身子进了裂缝之,借着烛光一看,里边果真是一间密室,地方不大,仅能容下一人,却堆了不少古书。 白冉拿起,当真是好……” 话音未落,白冉一脚踏空,掉进了地下,一阵烟尘过后,转眼没了踪影。 清莲、清月大惊失色,刚想前,却见书橱吱嘎嘎合了起来,如同之前一样,找不到一丝断痕。 “哥哥,哥哥!”两人叫的声嘶力竭,却听不到一句回应,清莲对清月哭道:“你个贱尻子!非得勾着哥哥弄这破厨子,这可怎么是好?” 清月慌乱片刻道:“我去找前辈,你去找陈达,赶紧叫他们想办法!” 二人慌慌张张出了藏经阁,正遇到丽娘带着那娃娃玩耍,清莲把事情说给了丽娘,丽娘也是大惊,赶紧去找清风,清风来到书橱前,和丽娘一起用了不少法术,依旧无果。 不多时,陈达赶来了,那三个泼辣娘子也追了过来,陈达对着书橱摸索了许久,惊叹一声道:“这可是好工法滴呀,是班门正宗也拿不出这等手段滴呀!” 清莲道:“且别管什么工法,哥哥困在里边了,你赶紧想想办法。” 陈达道:“这个可不好处置滴呀,清莲姑娘,你刚才是如何找到这机关要害滴呀?” 清莲道:“我哪知道什么机关,是一屁股坐去的!” 虎妖笑道:“那你再坐一次呗,看你屁股这么大,多蒙几次兴许蒙对了。” 清莲怒道:“放你的鸟屁!谁知道这是什么机关?谁敢乱蒙?我哥哥在里面!出了事情可怎么办?” 虎妖怒道:“你跟谁说话?嘴巴干净些!” 清莲暴跳而起道:“你当你是什么人?老娘跟你说话便是给了你脸面!” 清月在旁哭道:“你们莫再吵了,我去找前辈,他又不知去哪了,这可怎么办!” 丽娘长叹一声道:“娶了五个娘子,却还是不省心,非要闹出些事情来!” 清莲道:“要不干脆把这书橱烧了吧,连这经楼一并烧了,省得哥哥在这乱费心思!” 蛇妖冷笑道:“却不怕连你哥哥一并烧死?” 清莲挥拳前道:“我打死你这泼贱!” 藏经楼里乱成一团,可白冉全然不知。 自一脚踩空,掉到地下,却不知滚了多少跟头,摔了多少跤,直到抓住一块石头,确系滚不下去了,他这才颤颤巍巍站起身子。 东南西北不用说,下左右也分不清,白冉苦苦喘息了许久,从衣襟里取来了一个火折子,费了好大力气,才吹出了巴掌大小的亮光。 看看身,全是血痕,看看四周,都是泥土。 这是什么地方?难不成掉进了地府? 本书来自 本书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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