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吴世勋抬了抬手，却始终没有放上去。
“嘻嘻，第一次玩炸药，被炸出来的玻璃划到了。”
吴世勋低头，小丑并没有看到他脸上悲伤的表情。
“你……还记得我们……白久……”小丑说。
“只要你不提，我就不会记起你。”吴世勋抬头，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额头的小丑。
“可是我提了呢。你会不会痛。这里。”小丑指了指吴世勋的心脏。
“会。很痛。”吴世勋点点头。
“对不起，当初不改骗你来的。”
“过去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a市吗？”
“我怎么会知道。”
“因为a市有你啊。”
“嗯。”
“你现在还爱我吗？”
“不爱。”
“那你还喜欢vivi吗？”
“喜欢，我一直在养。”
“我很高兴，你第一次没有把我送的东西扔掉。”
“vivi不是东西，是生命。”
“那你还喜欢喝咖啡吗？”
“喜欢。”
“那你还喜欢去马戏团吗？”
“你走了我就没去过。”
“那我现在回去呢？你回去吗？”
“不会。”
“为什么？”
“因为总是很伤感，看着在舞台中央的你，总能使观众开心，我却想到了小丑逗人笑，谁逗小丑笑。”
“我没关系的。”
“可你回不去了。”
“我知道。”
“那你还喜欢喝奶茶吗？”
“喜欢。”
“和……”
“不和你去。我更喜欢和鹿晗去。”
“嗯……”
“你回不去了……”
“嗯。”
“你自首会被判死刑或是无期。”
“我知道啊。嘻嘻。我本来不想来的，但是只是因为想见你，才来的a市。”
“白久，让我再尝一次好不好。”
“不好。”
“那就由不得你了”
小丑把吴世勋抱起来，放在桌子上，一边吻他，一边解他的衣服。
吴世勋挣扎，然并卵。
很快，吴世勋被脱光衣服，白嫩的像是凝脂一样的皮肤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
小丑直接跪在吴世勋身上，细细密密的吻着他全身的每一寸，似乎要把吴世勋吃掉。
“嗯……”吴世勋闷哼一声，眼角闪出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