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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原上位之后,吕布的地位当然也跟着水涨船高,一跃成为并州响当当的大人物,跺跺脚并州都要抖三抖的那种。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原来的刺使属官,则全都退休挖地了。
晚间,太原城兵营,中军大帐。
今夜虽无风,皎月却依然不见踪影,天上有几颗薄星,撒下斑斑点点的清辉,夜空轻云缭绕,兵营稍显暗淡。
吕布已将自己的住所搬到此处,原因嘛,自然便是为了牢牢掌控这支大军。
毕竟他只是一名主簿,名不正言不顺,就算掌军也只能是一小部分,怎么可能一州军队全部握在自己手中?
从这一点来看,吕布和丁原之间的关系其实已经产生一丝裂痕,有了芥蒂,两者注定会慢慢地渐行渐远渐无书(吕布:别这么肉麻……)。
这是不可避免的事,谁叫吕大布野心勃勃啊?
大帐中,二爷,张辽,魏越,徐晃,高顺五人,红光满面,激动万分,情难自已。
因为,接下来便是封将,赐虎符的时刻了!
没让他们久等与失望。
“咳!”
吕布盘坐在主位,清了清喉咙,郑重其事地说道:
“关羽,我封你为奋武中郎将,归我营下,掌骑兵五千!”
“徐晃,我封你为奋威中郎将,归我营下,掌骑兵五千!”
“高顺,我封你为骁骑中郎将,归我营下,掌骑兵五千!”
“魏越,我封你为鹰扬校尉,归我营下,掌步兵三千!”
“辽弟,你本就是兵曹从事,可以直接掌管五千兵马!剩余军队,由我全权统率!”
二爷,张辽,魏越,徐晃,高顺接过虎符,齐声答道:“谢兵主!”
他们个个都是面色潮红,心跳得老快,谁能想到自己一介草根儿百姓,摇身一变,就成中郎将和校尉这样的军中大官了?
二爷的心声:这个未来女婿硬是要得,三丫头日后嫁给他希望能温柔一点……
张辽的心声:大哥,偏心就直说,呵,口是心非的男人啊!
魏越的心声:老大果然说话算话,幸福来得好突然!
徐晃的心声:兵主真乃人中龙凤,一诺千金!
高顺的心声:总算被重用了,自己这回终于压对了,我容易嘛!
中郎将与校尉本是两千石的高官,不过,在三国时期被封得烂大街,也就作为高等军职对待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吕布之所以不封张辽为中郎将,一个原因是他方才所说,另一个原因则是自己此时所封并不正式,确切来说自己根本没有这样的权利,只是为了掌控军队的权宜之计而已。
除了丁原本部吕布没有动刀以外,其余军队的将领,无论是军侯还是司马,亦或者校尉、裨将,只要是两百人以上的军官,统统都被吕布换了一遍,由黑屠骑士顶替。
这一套操作下来,太原城的三万守军基本就成了吕布的私军,再无反水的可能。
这个过程中,自然也会出现一些不和谐的声音,比如,某些军官觉得自己被无故撤职或者降副,心中愤愤不平,不愿从命。
对于此事,吕布明码标价,让那些军官与黑屠骑士肉搏一番,只要赢了便继续担任,输了就乖乖服从命令,军队中向来讲究以力服人。
况且,吕布是恩威并施,他还打算哪天亲自去慰问一下阵亡将士的家属,看看是否有参军文事敢中饱私囊!
……
翌日,天气舒适,细雨轻拂。
二爷与张辽等人在营中操练士卒,那些孔武有力的壮汉挥刀刺矛,“哼哼哈嘿!”地吼喝着,汗流浃背,皮肤透红,神情专注。
看得出来,他们训练得十分认真与辛苦。
吕布不由满意地点点头,在兵营中巡查了一圈,又向太原城的城楼走去,远远瞭望西边驻扎的两支大军,眼神微凝。
黄巾军与匈奴军前夜同样损失惨重,十万黄巾军还剩七万,九万匈奴军只剩五万。
不过,双方兵力对比,依然悬殊巨大,若是黄巾军与匈奴军一鼓作气,拼死强攻的话,自己是否能够守住太原?
太原城城楼极高,黄巾匈奴两军大营入眼可见,现在这两支大军都没什么动静,不知是在休养生息,还是在酝酿下一次的狂烈风暴。
眼前无事,吕布吩咐守城士卒仔细观察敌军动向,万不可疏忽大意,便离开此地,打算去太守府给丁原报个道,尽尽属官的职责。
如今,太原城的街头依旧行人稀少,景象萧瑟,加上昨日张懿殉身沙场的消息传回太原,更使城中百姓心生阴郁。
往日人流如织,千店万铺的繁华之景,不知多久才能重现。
便在此时,一道身影印入吕布的眼睑,让他的眼睛蓦然明亮起来。
撑一把红紫罗伞,穿一条粉红宫裙,披一件金黄衣褙。
乌黑秀发半盘半舒,有金花粉带点缀,垂至腰间,发髻上还插着一朵粉色牡丹,金色项链绕过颀长雪白的脖颈,青色丝带环过盈盈一握的腰际,藕臂如玉,从袖中露出,服饰的镶边皆为金色云纹。
一张鹅蛋脸美得不可方物,琼鼻挺翘似凝脂,下巴微俏而不尖,眼眸水润,黑白分明,眨动之间,带有十分姿色、十分灵动。
是一位刚从马车上下来的女子,年约二八,恰好年华。
看清这女子的面容,没来由地,吕布鼻中一酸,这个妹妹我曾见过!
吕布愣愣地凝望着这名女子,心中酸涩难言,是你吗?
女子不知所措,眼睛扑闪,这个骑大马的黑袍小郎怎么一直盯着人家看。
无礼!
但是,他的眼神好生奇怪,不像那位郭公子一样,像是要把自己吃了似的。
哼!
“王家小娘,王家小娘!你等等我啊!”
一道略有几分熟悉的话语,将吕布从愣神中拉回,他对女子歉意地笑了笑,然后晃眼一看。
只见一身紫色华服的郭亮,以及一套金色锦衣的陈勋二人,从另一辆马车上跳了下来,一大堆下人跟在马车之后,急忙上前撑开雨伞,打在两人的头顶。
一名站在女子身后的青裙侍女,容貌俏丽,闻言轻轻皱起眉头,说道:
“郭家少爷,我家小姐只是雨天想到河畔走走,拜托您就别再跟来了,王家的小姐这么多,您去找别人行不行啊!”
青裙侍女声音若黄鹂,清脆悦耳,此时透着无奈。
别的王家小姐哪有你家小娘十分之一的姿色?
郭亮哈哈一笑,说道:“柳柳,话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对你家小姐可是一见倾心,再见倾神,三见倾了魂啊!”
“你!……”
青裙侍女的面颊气鼓鼓的,说不出话。
郭亮一脸笑嘻嘻的无赖模样,刚要再调戏一下,身旁圆滚滚的陈勋连忙使劲拉扯他的衣袖,面带惧意地指着吕布。
张懿一死,陈勋的父亲陈汜便赋闲在家,纵然心中对吕布暗恨非常,也知道陈家现在再也惹不起这位并州新贵了,为此,陈汜昨日还严厉警告过陈勋,遇见吕布千万要退避三舍,绝不可再去招惹,生恐吕布这个浑人借题发挥,抄洗陈家。
所以,陈勋这个大胖子对吕布是又惧又怕,连恨都不敢恨了,这可是一个自己父亲都惹不起的人!
郭亮神情一恼,瞪了陈勋一眼,不过,顺着手指转头看见吕布时,却又是面容一僵,双腿不听使唤地抖动起来,当日的巴掌至今声声在耳,不敢或忘。
卧槽!
怎么哪里都能遇到这个瘟神!
心塞。
便在此时,吕布催马,缓步踏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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