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你不是要怎么对付他都无从下手吗?”
赵毅还欲反驳,父皇不是不喜赵煜吗,怎么还拿自己与他比。
天启帝也乏了,“你回去好好反省反省!多学学怎么御下!”
赵毅也只好行礼退下,“儿臣告退。”
一行人出了皇宫,赵煜转身看向这红墙高楼,心中感慨万千。
“太子,今日这是真得好好谢谢您,若不是您来的及时,陛下怕是要将这事直接一笔带过了。”容定山是真心的感谢赵煜。
赵煜转身瞅了眼陆宣,“这本就是我该做的,不过你要谢啊,还是得谢谢你这好女婿啊!”
容定山不明白,“此话怎讲?”
“呈给父皇的信,里面大半的内容都是陆宣给我的。”赵煜又看了眼陆宣,眼中的‘快感谢我吧’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陆宣给了赵煜一个冷眼。
“宣儿啊!”容定山拍了拍陆宣的肩膀,“念儿嫁与你,我是完全放心了!”
赵煜站在容定山身后对陆宣挑了下眉,眼中满是打趣。
陆宣真想给他一拳,但岳父在自己前面,陆宣认真的回答着容定山询问的问题,无暇顾及赵煜。
“时间不早了,容相还是早些回去吧,别人夫人等急了,”赵煜说着又打趣的看了眼陆宣,“也别让弟妹等急了!”
有了赵煜这句话,容定山忙道好,行了礼带着容璟陆宣告辞。
陆宣上马车前,回头看了赵煜一眼,薄唇无声的动了动,“你给我等着。”
赵煜却浑然不怕,等着什么?谁等着啊,反正不是他。再说了,陆宣要真敢动手,那他就去告诉姑母去!
不过按以往的经验来说,陆宣这八成又是在吓他。
钟妙芳已经醒了过来,但嘴唇依旧没什么血色。心中为容定山担心,在床上躺着也不安稳,撑着身子要坐起来。
容念赶紧伸手扶着她,容洵忙道:“我来,我来,小妹你小心些,可别用力啊。”
还在说着,容洵就上前将钟妙芳扶了起来。
“娘,你呢,也别太担心了。”容洵劝慰道:“父亲多厉害啊,还有大哥与妹夫也一起去了皇宫,没事的!”
容念也道:“是啊,娘,你别太担心了,身子重要啊,爹爹等会儿就会回来了。”
一定会没事的,他们有证据证明那封信与容相府无关,就算不能将钟雅真如何,应该也能保全容相府。
“爹爹这不是回来了吗!”容定山在门外就听见了容念的声音。
容念瞬间抬头往门外看去,站起身迎了出去,面上满是兴奋,“爹爹,大哥,夫君。”
容洵也看了过来,“爹!情况如何?不关我们的事吧。”
容定山将事情简略的说了下,走至床前坐下,“别担心了,我们这不是好好的吗!”
钟妙芳面色还是有些苍白,但好歹有了几分喜色,“嗯。”
容念站到陆宣身边,偷偷碰了下他的手,面上却正经无比,全然看不出她袖子下的手在做些什么。陆宣微微侧头看向她,还以为手上的感觉是错觉。
继续留在这儿也没他们什么事,便告别了容定山与钟妙芳回去了。
回到宁安苑,寻夏觅秋已经将浴桶内装满了水,只待两人会来沐浴。
一番洗漱下来,时间也不早了。可躺在床上,容念还是睡不着。她很开心,如今能打扰容府安宁的最大隐患已经解决,日后不论做什么都可以无忧无虑的了。
不过方才爹爹讲的时候,并没有说宁王宁王妃他们如何了,也不知受到了什么处罚。
“夫君!”
陆宣抱着容念,声音有几分沙哑,也有几分将要睡去的困倦,“何事?”
容念问道:“宁王他们被处罚了吗?”
陆宣道:“处罚了,禁足三月,不得参与朝中政务。”
容念点头,不再询问了,“夫君,你快些睡。”
陆宣略微有几分无奈,“你也快些睡。”
容念听话的闭上眼,安静了下来。
晚上宁王,太子,容丞相接连进宫,消息灵通些的大臣都知道了些情况,但具体是什么情况却是一知半解。
第二日早朝时,宁王没来上朝,宁王一党群龙无首,但还在强撑着。可接连第二日第三日都见不到宁王,又传闻宁王几日都没出过宁王府。
朝中诸位大臣也知晓了,这宁王怕是犯了什么事被惩罚了吧。
禁足前两日,赵毅还闲适的很。在书房看看书了解处理手下的人,父皇那儿的人传来的政务,去看看钟雅真与尚在腹中的孩子交流交流,或是去侧妃院子里玩玩,过得好不惬意。
可这样的日子从第三日起便被打乱了,手下的人尽然一天都没送来政务,也没给他递消息禀报外面的实事。就连父皇那儿也没送来折子。
开始两日赵毅还能镇定自若,可接连好几日都是如此,他也不知要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