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看着苏尘墨,这是什么情况,真要去天牢?那他刚刚说带自己出去玩儿,就是去天牢玩儿? 他早就料到这妇人会来求他?狐狸眼里满是震惊,他还真是七窍玲珑心啊! ………… 看着易容成一个路人脸的苏尘墨,白胜雪的狐狸眼笑成了一弯月牙。不过再看看自己,这身五颜六色杂乱的狐狸毛,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做事还真是滴水不漏! “主子,这是大王府的腰牌!”说着,宁海递过去一个精致的腰牌。 苏尘墨伸手接了过来,问道:“那个秦宇看好了?” 宁海点头道:“主子放心,已经看好了。” 此刻,马车外响起一阵嘈杂声。苏尘墨轻轻挑起窗帘,只见街上一阵混乱。 “大人,大人,饶命啊!我们就是普通老百姓!大人明察!” “你这个打铁铺,出了这么多五角梅花镖,这梅花镖可是天杀阁排行第七的暗器,你还说是普通老百姓!” “大人,大人,小的就只是一个打铁的!哪懂什么,什么梅花镖!” “有嫌疑的人通通带走!” “走,走,快走!” ………………
78 天牢游玩儿 苏尘墨的眉头紧紧蹙起,下一刻,便见暴脾气的宁海掀开了马车帘子,正欲出马车。 苏尘墨眼角的余光看着那快要出马车的身影,沉声喝道:“站住!不许下去!” 宁海虽应声而停,然,扭过头,却是一脸着急道“主子!你看那些官兵,不分青红皂白就胡乱抓人!” 苏尘墨放下帘子,沉着道:“我们现在还有事,不宜节外生枝!回来坐好!” 宁海看了一眼车外的情景,咬咬牙,恨恨的放下了帘子,闷不做声的回到了马车坐好。看得出来,他很不高兴! 苏尘墨叹声,一边抚这狐狸背,一边思索。片刻后,安慰道:“我知道你心急,他们是因为那梅花镖才遭此横祸。不过你放心,他们查不出什么,自然又会把人给放了。退一万步讲,就算他们不放人。等这边完事,你再出面也不晚。” 宁海沉沉点头,不再言语! 看着宁海点头,苏尘墨终于放下心来。 不过白胜雪却是满心疑惑。这梅花镖关宁海何事?除非…… 除非这梅花镖是他的?因为他,那些人才平白无故的遭受了牢狱之灾,所以他很着急,带着自责的烦躁。 窗外依旧吵杂一片,各种求饶声,各种哭泣声,以及人群围观的声音,此起彼伏! 很快,他们的窗外一片寂静。马车也停了下来,应该是到天牢了。难怪周围这么安静,天牢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跟着苏尘墨出了马车,抬眼望去,眼前一片暗黑。眼往上移,终于昂着头,望到了那暗黑一片的尽头。好高大的围墙,全是暗黑色的坚硬石头砌成。不知小五小六能不能在天牢打一个地洞。不过看起来,好像难度有点大。 正胡思乱想间,他们已来到了门口,苏尘墨掏出刚刚宁海给的腰牌。 那人一见腰牌,便点头哈腰的放一行人通过。 踏进天牢,莫名一股阴风伴着阵阵发霉的空气袭来。 “咳咳!”苏尘墨皱眉咳嗽了起来。 听见苏尘墨的咳嗽声,宁海立马把事先准备的披风给他披上。 此刻苏尘墨的手越发的凉,就算是隔着毛茸茸的一层,白胜雪依旧能感受到那手凉如冰块,仿佛那全身血液被冻住成了冰块一般。 本能的苏尘墨把狐狸往怀里紧了紧,领着易容后的宁海和那位妇人一同向着天牢深处走去。 很快在天牢最深处,看见了一个绑在十字铁架上的人。 看守向着苏尘墨福身道:“秦先生,那小的先退下了。” 秦先生?疑惑的看着苏尘墨的路人脸,看来这路人脸经常来这儿啊,而且和天牢守卫很熟。是他们刚刚说的“秦宇”吗? 此刻天牢里响起一阵阵隐忍的细小抽泣声。闻声望去,便见那妇人双眼已满是泪光,不由分说便要扑上去,宁海一把便牢牢抓住,余光警惕看着不远处的守卫。 循着女人的眼望去。十字架上的男人毫无生气的垂着头,凌乱的头发挡着了脸,让人看不清。他的双手和双脚都被死死绑着。那手指血糊糊一片,看起来应该是遭受了传说中的酷刑。不知不觉脑海里已经浮现出电视剧里的情节:上枷棍,上银针。
79 自作孽不可活 循着女人的眼望去。十字架上的男人毫无生气的垂着头,凌乱的头发挡着了脸,让人看不清。他的双手和双脚都被死死绑着。那手指血糊糊一片,看起来应该是遭受了传说中的酷刑。不知不觉脑海里已经浮现出电视剧里的情节:上枷棍,上银针。 狐狸身子抖了抖,心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看着都好痛,好痛! 而那男人身上基本上可以说是体无完肤,第一次白胜雪这么直观的领会这个成语的含义。那交叉的无数道被鞭子抽打留下的血印,正湿漉漉的滴着水。 不用想便知道,那是盐水,泼在人身上可以让人生不如死。那伤口怕是永远都不能结痂。 怕怕的往那个清冷的怀里缩了缩。许是感受到狐狸的害怕,冰冷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 听着嘤嘤哭声,十字架上的人仿佛动了动,只是那全身的伤痕却让他有心无力。 妇人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以免引起外面守卫的怀疑。 宁海找来一张审讯时的椅子,细心的拭去上面的灰尘,满意的叫着:“主子,你先坐!我先出去守着。” 苏尘墨淡淡点头。见宁海出去后,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