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步一步漫无目的的向前走去。 可是要走到哪儿去,一望千里,尽是雪原。那白晃晃的光亮消磨着人的意志。 苏尘墨累极,冷极,如一个被抽掉了全身精气神无所支撑的皮囊随意倒在雪地上,就那样静静的躺着一动未动。 可心里闪现的却是假山上的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她是找到了替代自己的人了。这是他脑海里的唯一想法。 心痛的连周遭的冷都不算什么了。慢慢的蜷缩着身子,修长的手臂抱着双脚,像一个需要人保护的小可怜。 忽得,身边如燃起了一个小火炉,源源不断的热量一点点暖着自己的身子,直至把自己包裹!苏尘墨很想看看是谁,直到鼻尖传来淡淡的花香味,那是白胜雪沐浴专用的花。 是她,苏尘墨那颗被无所谓的心,仿佛被狠刺了一下,又猛的跳了起来,一蹦三尺高,瞬间恢复了活力。 不知是出于身体本能还是对那花香念念不舍,苏尘墨只知道要紧紧的抱住那个火球,再也不撒手。 瞬间周遭的白雪仿佛一瞬间化开了,开出了一朵朵白色的小花,那花把地上的苏尘墨紧紧的包裹着。 从那一刻起,苏尘墨就想若是一直这样该有多好。一直这样躺着,身边萦绕着她的味道。 可是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自己真的以为会这样一直到地老天荒。 鼻尖的花香却消失了,身边的暖意一起消失了。 瞬间周遭又被白雪覆盖,眼睁睁看着身旁的小白花被白雪覆盖,苏尘墨却是一动也不能动,站不起来,那爬都不行。 这一刻他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简直是该死。那刺骨的冰寒如永不会褪去的恶魔,又无声无息的缠绕了上来。无孔不入的侵蚀着他的肉身与灵魂。 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当再次睁开眼时,那千里冰封的雪域高原早已不见。眼前绿树红花,艳阳高照,暖意洋洋! 苏尘墨差点以为自己上天了,因为身边完全是一副陌生的景象,自己从未见过,就连那些野史怪论的书里都未提到过。
205 我正好缺一个凳子 苏尘墨差点以为自己上天了,因为身边完全是一副陌生的景象,自己从未见过,就连那些野史怪论的书里都未提到过。 地上到处是高耸入云的怪物,眼前轰隆如雷鸣瞬间移位的小怪兽,穿着打扮怪异的‘人’? 苏尘墨吓得不清,大气不敢出,饶是他再机敏过人再镇定自若,但是对于这里的一切,荒诞而又怪异的一切,就如一个初生的婴儿初见这个世界一样,迷茫恐慌害怕。 突然耳旁响起了熟悉的声音,犹如天籁一般拯救了苏尘墨。 “为什么主子还不醒,都躺了半个月了!”宁海的声音传了来,苏尘墨那颗慌乱浮躁的心,终于落地!我醒了,宁海,我醒了! 接着便传来了君覃莱不解的声音:“看着脉象平稳,老夫也是纳闷,再等等!” “还要等多久!”宁海的声音很焦躁,有些不耐烦! 君覃莱也好不到哪儿去,可以说是更焦躁,第一次对自己的医术这么没有自信。 “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能不能闭嘴!比老头还啰嗦!叽叽喳喳,吵的心烦!” “不问你问谁,你是神医!” “给我闭嘴,再吵,老夫现在就离开王府!” “你,你别老是拿离家出走吓唬人好不好。有本事你现在就走,别管你外孙子!” “你,宁海,你现在胆子不小了。等你家王爷醒了,叫他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好,好,好,若是主子能醒,你砍了我的脑袋当凳子坐都可以!” 听着两人的吵吵声,苏尘墨的嘴角微微上扬!家的感觉,踏实而又自在。 瞬间,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若过眼云烟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无痕迹。 “咳咳咳……” “咦,主子,主子,你醒了吗?”听着宁海的咳嗽声,宁海一把扣住苏尘墨的肩膀,轻轻的晃了晃。 “你给我起开,让我看看!”说着君覃莱赶走了宁海,坐在塌前,伸出手开始把脉。 苏尘墨长而密的眼睫轻轻动了动,如即将展翅的蝴蝶,下一秒,蝶翼轻扇,一束光亮刺进那微弱的缝隙里。 苏尘墨本能的又闭上了那微小的缝隙。又等了片刻,苏尘墨再次尝试着,慢慢的一点点适应那束光。 “醒了,醒了,真的醒了!”宁海在一旁高兴的手舞足蹈。 “过来,老夫正好缺一个凳子!”君覃来不知何时手里已经拿起了一把锋利的小刀,不怀好意的笑看着宁海。 宁海被那笑刺激的头皮发麻,赶紧为自己的嘴快找坡下:“神医大人不记小人过,都是小人的错。神医若是不介意,小人那里有5坛美酒,权当是给神医赔罪!” 君覃莱哼笑一声:“5坛就想打发老夫?” 苏尘墨缓缓扫视着身边的房间的两人,最后目光定在两人身上,无声的笑了笑。 宁海咬牙道:“那就七坛!再多没有!” 君覃莱眼睛微米,一副休想骗我的表情,缓缓道:“十坛!” 宁海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未答!
206 五雷轰顶 宁海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未答! 君覃莱作势要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宁海一跺脚,咬牙道:“好,待会儿派人送去!” 等两人商量好了,终于想起还有一个刚刚醒来的病人。 君覃莱号脉,又查看了苏尘墨的伤口,折腾了好一会儿,确定无事才离开。 君覃莱一离开,宁海就补了上去,一会儿问渴不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