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葬不下又如此野心的人。”
夏远珏抱着李妃在里流满面,他母妃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怎么可能下毒,私自伪造圣旨,他把李妃放下,跪爬到皇帝脚边,抱着皇帝脚哭道:“父皇,不会的,母妃不会这这样的事的,她一定是被冤枉的。”
皇帝想来只在夏泱身上能有些耐心,眼下听他这么说,提脚揣在夏远珏的肩上:“混账,你是说朕冤枉了她?是朕亲眼所见,东西也是真亲自拿出来的。”
他说着气喘起来,气得不轻。
夏远珏被踹倒坐在地上,他又跪好:“不是的,父皇,母妃一定是被冤枉的,母妃她····”
“够了,滚下去”皇帝失去耐心,语气提高:“混账东西,反了你了,来人,把李妃给朕扔去烂葬岗。”
“父皇”夏远珏一听他这话,哀叫出声:“父皇,万万不可,这么多年母妃她····她心中是有您的!您怎能如此对她。”
皇帝更是恼怒:“有朕?有朕竟想毒杀朕?你什么身份,朕做事要你指点?你们做什么,还不给朕拖出去扔了?”
一旁的侍卫听闻,几个上前就要拖,夏远珏爬过去拼命压住李妃的尸首不让他们动。
殿中几十人,谁都不敢说话,各宫妃嫔难免心中唏嘘,想李妃也是的皇帝宠爱那么多年的人,如今,别说埋进皇陵,就是一座普普通通人家的坟墓都得不来,谁还敢冒死替她说话?
夏泱实在看不下去,夏远珏那笨蛋,他若不说也就不会又后面的事,可到底是他的母妃,意难平是真。李妃不过一时被人蛊惑,落得如此下场已是很惨了,如今还要被扔去烂葬岗,怎叫人不心颤。
她抬步就要出去说上几句话,宋衍拉住了他,趁人不注意小声与她道:“此时不宜,找人跟着出宫。”
夏泱收回步子,确实,宋衍说的很对,时机不对。可看到夏远珏那伤心难过,奋力挣扎不让他们拖走李妃尸首的样子,夏泱就觉心酸不已。
见侍卫估计夏远珏身份,也不敢伤了他,一时僵持着,皇帝上前就是一脚把夏远珏踹开,侍卫这才趁机拖走了李妃尸首。
夏远珏无力趴在地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皇帝听着他的哭声更是烦躁:“滚回你自己殿中哭。”随着他的话落,便有宫人前来拖拉夏远珏出去。
“都散了”皇帝冷冷一声下令,各宫嫔妃都被皇帝的冷血无情吓得不轻,小心翼翼拜别,出了寿元殿才敢喘大气。
皇后出了寿元殿就遣人去通知沈萧,让他赶紧回家,又细细交代转告他这些日子当心着。
夏泱与宋衍本欲出宫去,皇帝出言让他们多住两日再出宫,她无法拒绝,只能又住下,可一想到李妃,她的心情就郁郁难解,无力趴在桌子上。
“事情已出,至少没有闹到宫变的地步,至于李妃,回头找个好地方葬她一程就是。”宋衍手搭在她肩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
夏泱点了点头,闷声道:“厚葬是不能了,至少,让她能在宫外自有吧”话落,默了许久,她回身抱着宋衍的,头贴在他身上:“李妃是因我而死的。”
宋衍只当她是觉得又是因为她的身份才招致了这一切,轻声安慰着她,又哪知夏泱说的因她,便真的是因她。
夜间时,夏泱想这李妃还是难以入睡,宋衍便陪着她,寂静之中,两人皆同时听到了小孩子的叫喊声,这次不似之前的幽幽远远,清晰无比。
夏泱猛的坐起,宋衍也几是同时起身:“我去看看,你在屋中,有事大叫。”
宋衍又翻上屋顶,隐约又听到一声,似从李道师那殿中传来的,他悄然飞身到那边屋顶,贴耳仔细听声响,听到里面有声音,他轻轻揭开屋顶瓦片尽量不发出声音,往下看去,竟是李道师的丹房。
可他看了看,又无人在里面,他正要把瓦片盖好,李道师走了出来,他身后跟着一个人,怀中抱着个小孩子,宋衍不知他们要做什么,就听李道师道:“这小孩不想力气这么大,竟挣扎开大叫了一声,若是让别人知道,咱们都要没命。”
跟在他身后的人默不做声,两人往里间走去,宋衍看不到,算了算悄步走到里间上方,揭开瓦片再看时,那小孩已被绑在桌上,李道师手中拿着刀,宋衍甚是还来不及想他要做什么,就见他一刀插进了小孩子胸膛,不过须臾,取出了一颗鲜血淋漓的心。
李道师把心一切两半,放进两个盘中,把其中一个递给跟着他的人:“送去给陛下,与他说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