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肢。腰肢纤细,纤秾有度,着实勾人心魂。
两人上了马车,暖和不少。
小寒刚刚坐定,盛和光就兴师问罪了:“为什么一个人跑出来喝酒?你不知道外面坏人很多吗?还要招惹李夜箫!”
小寒靠着车壁,望着盛和光的面庞,剑眉星目,挺鼻薄唇,该死的英俊,时常让她忘记了他有多恶劣。
想到他相看的画卷一个书案都放不下,她赌气道:“我想一个人喝酒就一个人喝,我想跟谁说话就跟谁说!与你有什么相干!”
盛和□□得冷笑,这小瘦马是借着酒劲,去挑逗了李夜箫,却又对着自己横眉怒目,连三爷都不喊了。
他一双眼睛都冷出刀子来,咬牙道:“厉小寒,你如今是我的人!竟敢说与我无关?你究竟学了多少调戏男子的手段?我早跟你说过,李夜箫是公主的人!可是,你竟喊他哥哥!他算你的哪门子哥哥?”
小寒一听,想到盛和光今日跟冯琳的事情,心中委屈不快,冷着声音道:“那你今天干嘛要跟冯琳说相亲之事?你才认识她几天,你岂不是也勾搭他!”
盛和光看着气鼓鼓的小瘦马,不由得一怔,当下放缓了语气,道:“我与冯琳说,是因为她知晓京中的事……”说到此处,忽而停了下来,他乃是主子,何必事事同小瘦马解释?当下,又神色一厉,道:“我问你和李夜箫的事情,你不必顾左右而言他。”
小寒此时酒劲上头,犟得很,也不想着委屈求全、寻找真相、为母亲报仇之事了,只图这一刻的爽快,当下道:“那我还问你和冯琳的事情呢,你为何又不肯说。”
盛和光首次被小瘦马怼得无言以对。原来,这些时日以来,小瘦马的柔顺听话,都是装出来的。难怪她总想着要回身契,估计她是一分一秒也不愿屈居人下,为人奴婢。
盛和光也不耐烦与这个醉鬼讨论,决定快刀斩乱麻,好叫她就算拿了身契,也未必离得开沧海院。
两人回到府中,盛和光扶着她入了自己的内室。小寒醉眼迷离,在柔软暖和的床铺上打了个滚,睁开双眼,看到盛和光,仿佛清醒了几分:“三爷,这不是我屋子,我要回去……”
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要爬起来,想要下床。然而,盛和光如何会让她得逞?一拉她的手腕,将她掼到在床上。
盛和光抚着她的脸,道:“你一早就该在这里的。”
小寒愣愣地看着盛和光,烛光暗影之下,他的眉目深深,看不清神色。声音却带着说不出的蛊惑。
“你一早就该送到我的床上来的。”盛和光继续道。
小寒一惊,脑袋总算清醒了几分。她不由得挣扎道:“三爷,我是要离开这里的!”
盛和光闻言,声音一冷,道:“我不准!”
他亲了下去。小寒偏开了头,双手推他的胸膛,道:“盛和光,快放开我!”
小寒心知,自己虽然有几分喜欢盛和光,可是,一想到他将来要继承王爵之位,少不了纳娶妻妾,她就不愿意困于王府后宅这一亩三分地。
盛和光又如何肯放,用力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之上。小寒用力挣扎,竟是在他脸颊之上狠狠抓了一道。盛和光吃疼,顺手拿了腰带来,将她双手捆绑。
“盛和光,你这个混蛋!你不是要娶名门贵女,那你自去娶!现在这样算什么!”小寒忍不住红了眼,大声斥道。
盛和光一顿,忽而反应过来,语气带着些不确定,手上的动作放缓了,犹疑地问道:“你是吃醋了?是不是?”
小寒恼怒,道:“谁吃醋了!快放开我。”
盛和光看她这般模样,伸手捏了捏她圆润小巧的耳垂,柔声道:“你若是不喜欢,那我就不娶……”
小寒一怔,停下了挣扎的动作,一双水润大眼,看着他。
盛和光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的眉毛,低笑道:“不要用这样的眼神我看,我会以为……你在勾引我。”
小寒愣愣的,还要再说什么,盛和光却已亲了下来,在捆绑了腰带的纤细手腕之处,温暖湿热。“那些女人,半分没有你好看,我可不要娶她们……”
盛和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喃。
小寒的酒意不断上涌,只觉得盛和光一会儿过分用力,一会儿又十分温柔。恍恍惚惚之中,小寒心想,既然盛和光康复了,自己很快也要走了。反正,盛和光是这般美男子,自己也不吃亏。尝过了滋味,将来也不后悔。毕竟,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盛和光想的,却是只待小瘦马成了自己的人,享受惯了荣华富贵,就算拿了身契,她也断不会想要离开。
于是,这一夜竟是说不出的放浪与和谐了。
崔嬷嬷一早醒来,照例来请安,发现三爷竟还不曾起床,不由得微微担心,问:“阿旋,三爷怎的还不起?可是身体不适?”
阿旋如今十六岁,懂了不少东西,一张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道:“小寒姑娘在里头。”
崔嬷嬷一怔,继而眉开眼笑,双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