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推挤着阳具,不一会儿就尝到了欢好的滋味。陆重霜被他顶的心窝的一阵酥麻,也便由他在身上放肆。
他的吻稀稀落落地降临在她的锁骨、胸口、肚脐,身下不急不缓地插着,偶尔几下顶到花心,让她忍不住发出鼓励的嘤咛声。
“正君之事交与葶花与我去处理便好,您不必为一名男子费神。”长庚哑着嗓子在她耳畔说,他微微歪着头,唇瓣轻柔地触着耳垂,
陆重霜撩起他的长发,让发丝如纱幔般从指尖落下。她含着几分笑意,迷离道:“你呀……你少下眼药……啊,别顶那儿。”
小穴将肉棒吸裹地严实,带来一股酸软的饱胀感,龟头顶到最深处又有一些疼。双腿缠着他的腰身不停磨蹭,越是深越是酥。她伏在软塌呻吟,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掀倒在地。
杀人杀多了有快意,交娈亦是如此。
当长庚搅尽力气去占有时,早已软烫的花蕊骤然缩紧,酥意顺着背脊窜上脑海,烧得大脑一片空白。
一场欢好后,她趴在塌上同他玩双陆,同时让他负责点筹。
薄毯盖着赤裸的身躯,无毛的牝户毫无遮掩地暴露出稍稍外翻的细缝,两股间缓缓泄出浓白的精液。
可惜他没有让女子受孕的能力,不然如此多精水,殿下应该会怀上他的孩子。
几轮游戏下来,有胜有败,自然是陆重霜赢得多、输得少。
“今晚不必在这儿守夜,”陆重霜忽然说。“退下吧。”
长庚抿唇,趋步告退。
葶花巳时求见,说有要事商议。她入门行礼,快步走到晋王面前躬身道:“夏公子托小侍前来传话,说前些日子杖毙的那对野鸳鸯乃是吴王安插在尚书府的棋子。”
陆重霜拧眉。“何出此言?”
葶花道:“府内仆役犯错杖毙,按理需将尸首扔还家人安葬。夏公子多留了个心眼,派人盯紧了女子的正君,发现他竟暗中给吴王麾下的人夜传信笺。”
尚书府中有陆怜清的人,陆重霜并不稀奇。
刘静阁谋逆之事后,夏文宣就成了一块肥肉,陆重霜想要,陆怜清自然也想要。
只是为何如此之巧,偏生那对要捉的鸳鸯就是陆怜清的眼线?若说是探子,花园窃情未免太过放肆……希望是她多心。
亥时夜深,巡夜军穿着缺胯袍,脚踏六合靴,照例巡视王府。细雪同夜幕一起降临,灰扑扑的雪粒倒像是从炉灶里冒出的烟灰,四散地飘。想来明早启门,又是一层莹白的冰霜结满石阶。
行至留香阁,巡夜人瞧见不远处闪着一丝亮光,她悄声抽出环首刀,屏息逼近。
长廊内背对着她立有一男子,宫灯置于地,那一缕飘忽的光便是从宫灯内泄出。
他似是听见了身后人的脚步,倏忽转身。
睫羽承着雪粒,眉心一点朱砂,见他第一面便要被那双狐妖似的妖异眼眸夺去心魄。
巡夜的女子看清来人,急忙小退半步,行叉手礼。“内侍大人……”
“去告诉葶花,说贼人已死,”他微笑着擦去唐刀上的血迹。“淫药的事,不必再查了。”
脚边一具死尸,满地血。
鬓边华(四)【女尊】杯深琥珀浓(木鬼衣)| 7852532shuise
鬓边华(四)
“宵分入人家,非奸即盗。”
沈怀南轻轻一笑,“殿下亲自煮茶相迎,沈某三生有幸。”他手拿一柄绘有青鸾追月的圆扇,在炉边徐徐扇风。身披熟麻布编织的丧服,腰间一条绿丝绦垂落在地。
五服之大功,为弟兄服丧,着九月。
陆重霜瞥他一眼,心中道一句:好一只会说话的碧鹳鸟。
她捻袖,手中的云纹银柄勺从两层的鎏金纹银盐台落进开口的鎏金刻花银葫芦,将葫芦内的香料依次舀出,撒入泛起白沫的茶汤。
佛寺初见不穿丧服,半夜三更摸进晋王府倒晓得穿丧服了,也不晓得这份兄友弟恭的高洁劲儿演得费不费力……偏她就好这一口,着实头疼。
“说吧,拿着我的玉佩不顾宵禁前来,所为何事?”陆重霜道。
沈怀南微黄的手放下长柄扇,执起银勺,搅着风炉内的茶汤,浮沫层层。“沈某受尚书令之托,为夏公子的婚事前来。”
陆重霜微微挑眉,漆黑的双眸定神瞧了他一会儿,道:“夏鸢下的药。”
“是。”沈怀南应得痛快。
他沉默片刻,语调稍降。“尚书令的意思是……求娶一事需您独自上奏,三拒三迎,婚事乃成。”
陆重霜听闻,脸色顿时阴沉。
她与夏文宣如今木已成舟,于情于理,迎他过门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美事。其中曲折在于是她与夏鸢一同上奏,还是她独自上奏。若是与夏鸢一同上奏,你情我愿,纵使圣上也无从反对。若她独自上奏,则是明摆着要拉拢夏家势力,无异于向圣上直言野心。
而夏鸢所说的三拒三迎,左不过是要给自己留后路,两袖一甩佯装无辜,向皇太女以及吴王表明:自己将独子许给晋王实属不得已。再加上夏鸢膝下三女,两女皆迎了吴王派系下大臣的公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