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团时候,还更好,低音更柔美了,高音更有穿透力了,中音也很稳定。
但是池夏再次挑战自己,又失败了!
本来在家里练得好好的,可是当池夏坐在了酒吧的凳子上,在一群客人的关注下,就突然觉得浑身紧张,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池瑞在下面提醒她,用麦克风介绍自己的“化名”。可是,对着麦克风,池夏张了几次嘴,只说出一个字,“我……”
她如此不安,即便是戴着半脸面具,也藏不住忐忑,底下的客人们就不满了,“会不会唱呀?”“下去呗!”“不会唱走开啦!”
酒吧老板,也就是池瑞的朋友赶紧上来解释,“这是位新人,有点紧张,大家多担待一下。”
老板笑着讨好客人,一回头就催池夏,“我说大小姐,你倒是唱呀!”
池夏更紧张了,老板看到她额头都在冒汗,也不忍心催促了,便跟她说,“算了,要是不行,改天来吧。”
听到这句话,池夏如释重负,背着吉他就跑出了酒吧。
池瑞赶紧跟老板说声,“不好意思,改天请你吃饭。”就刚忙跑出去了。
当天晚上,坐在沙发上的池瑞非常灰心,甚至有些绝望,她不时地摇头,“哥,真的不行。我真的不行,我不学音乐了好不好?”
“那哪儿行啊?”池瑞抓住她的肩膀,不许她逃避,“池夏!你不能被自己打败了!你这是心病,不是其他问题。忘了那次演出,你不是女团成员了,你是池夏,你是音乐人池夏!好不好?”
可是,满脑子混乱的池夏根本听不进去,她把自己缩成一团,抱着膝盖在沙发上哭,跟个小孩似的。
池瑞没法再劝了,他的妹妹现在像个小乌龟,又缩回自己的壳子里去了。她现在对外界充满了畏惧,害怕再受到伤害。
别人都不是她,没有资格指责她脆弱,或者不坚强,因为别人没有经历她的创伤,不知道她受伤有多痛,伤口埋得有多深。
池瑞只能去抱住妹妹,轻拍她的背,安抚着,不能再去刺激她。
第二天早晨,池夏早早起来了,她坐在餐桌上,跟哥哥说,“哥,我想好了。我还是会去好好学音乐,上不了台就上不了台吧,不能演出就算了。我认了。我以后好好学作曲,当个音乐人就好了。总不能白考了大学,我也不想再让你失望了。”
池瑞长出一口气,拍拍前胸,“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说,‘我想好了,我要退学。’”
“怎么可能!”池夏瞟他一眼,“高三那么拼命学习,我容易嘛!就是为了文凭,我也要坚持完这四年。想哪儿去了!你妹妹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嘛!”
看到少女又元气满满,池瑞一晚上的担心终于过去了。
池夏又回归了她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节奏。可是,过了几天,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不对劲。
“哥,怎么你这几天这么早就下班回来了?”池夏看着她哥在那里眨着无辜的眼睛,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该不是,又辞职了吧?”
“是啊,池夏,你怎么猜到的,你真聪明!”池瑞作出一脸惊喜状,再结合他身上的卡通围裙,还有手里的炒菜铲子,真的别提多喜感了。
但是,气急败坏的妹妹见了这样不上进的哥哥,只想爆锤!
池夏的目光往周围迅速扫一圈,然后抓起沙发靠枕,朝她哥丢过去,被池瑞一锅铲子扫飞。
再接再厉的池夏又抓起一个靠枕冲过去,扑过去大力抽打她哥,“你又辞职!受不了你了!叫你堕落!叫你犯懒!叫你不上进!”
31.前女团成员的哥哥9 。
池夏单方面殴打了她哥好几分钟,最后终于气喘吁吁地放弃了,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
池瑞问她,“不打了?”
“你皮糙肉厚,我打不疼你,我自己累!”池夏控诉着。
池瑞慢慢挨过来,估计不会再被打了,才告诉妹妹,“你这急性子,也不听我解释。我辞职,不是懒惰,是为了我的事业有更好的发展。”
池夏斜眼看他,那意思是“给你个眼神,你自己体会。”
池瑞见妹妹不信自己,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到桌边,打开电脑,把自己的网路银行账户页面打开,叫妹妹过来,给她看看余额。
可没想到的是,池夏看了余额,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怀疑的眼神从上到下扫描她哥,“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那眼神分明像是看个经济罪犯似的,池瑞敲她脑袋一下,“想什么呢!这是你哥我的合法所得!税后收入!”
池夏还是有些不信,“哥,你哪儿来的钱啊!一百多万呢!就您这三天打鱼、两天筛网的。”
“你忘了你哥是干什么的了?”池瑞得意了,“我卖了个自己设计的小程序。”
“小程序?”池夏疑惑了,“有多‘小’?”
“就是……”池瑞试图解释,但是很快放弃了,“你个电脑白痴,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