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大清第一巴图鲁’的称号呢。”
伊尔根觉罗夫人自是知晓儿子的情况的,
不过听到皇长子这个女婿这么说,内心骄傲的同时对六儿子榜上有名的信心又加了一分,神色也是飞扬的,
不过还是低声微斥女儿:“这些话私下里说说就可以了,可不能胡乱说,免得犯了忌讳,又让人觉得猖狂。”
和卓闷闷的应声:“知道了,额娘。”
和卓明白这忌讳是什么,忌讳是因为当年鳌拜有着“满清第一巴图鲁”的称号。
和卓劝母1
和卓喝了口茶之后定定的看着自己额娘,
伊尔根觉得夫人被自己女儿这样看着很不自在,有点毛毛的,开口问:“可是额娘有什么不妥。”
和卓犹豫踌躇道:“额娘,要是女儿说错话,你不会怪女儿吧。”
伊尔根觉罗夫人的心“突,突,突”的,担心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最近家里的霉运不断,她回去后定要去庙里上上香。
不等伊尔根觉罗夫人回答或是拒绝,
和卓接着说:“女儿知晓作为出嫁女,就不能再管哥哥们的事情。不过女儿自幼与六哥哥,五哥哥最是要好,不免要替他们多想两分,额娘切勿怪罪。”
伊尔根觉罗夫人有些皱眉,心道这个女儿从不管家中事,一直很有分寸,这是要插手哥哥的事情?
不过嘴上还是说:“咱们满人的姑奶奶,自是与汉人不同,你有什么就说吧。”
和卓看出伊尔根觉罗夫人的不快,不过还是继续:“额娘不要误会,女儿不是要插手哥哥们的婚事,儿女的婚事,自古以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伊尔根觉罗夫人眉头展开了,只要不是插手儿子的婚事就好。
和卓看额娘舒展了眉头,继续:“之前额娘一直担忧哥哥们的婚事,说他们已经弱冠之领,还没有定下亲事,很是忧心。
女儿自大婚以来,生了几个孩子,才知道父母养育的不易,也了解了持家的艰难,额娘,您辛苦了。
过日子,其实很大部分就是过的银子。”
和卓开始打感情牌,说的伊尔根觉罗夫人心里软软的,她维持这么大一个家也是不易啊,还是族长夫人,除了管理自家的一大摊子事情,有时候还要帮忙解决族里的纠纷。
和卓看夫人面色缓和了,来了个锤子。
“女儿说句冒犯的话,这次阿玛的事情,起复恐怕难了。”
伊尔根觉罗夫人脸色有些苍白,紧紧的握着女儿的手:“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风声?”
伊尔根觉罗夫人和丈夫结发多年,自是感情深厚,
而且担心丈夫的事情影响儿女,毕竟家中有人好做官,之前有丈夫这个户部尚书,三个儿子仕途走的很平坦。
现在丈夫被拉下马了,说不得就会被人下绊子,她三个大儿子可不能折在这里面啊。
和卓睁开伊尔根觉罗夫人的手,示意施嬷嬷换一杯热茶:“额娘,你先喝口茶,听女儿慢慢和你说。”
伊尔根觉罗夫人也是一时情急,做了多年的主母,马上就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
她来宫里除了看望女儿之外就是问丈夫的事情了。
“额娘,阿玛的事情女儿也听说了一些。这两年咱们家也是烈火烹油,恩宠隆重,哪里能不让人嫉妒,女儿在宫中又连生了两个皇孙。所谓盛极必衰啊,额娘”
伊尔根觉罗夫人拿茶杯的手抖了一下:“这,这…..”
“额娘不必过分担忧,阿玛和哥哥们谨慎,没有做那大奸大恶之事,官场上有几个人屁股是干净的,这些都不会如何。
皇阿玛必定会再次征西,所以要的是朝堂稳定,而且女儿看皇阿玛是个仁义的君主,只有阿玛主动放下手中职务,安心养老,不参与朝廷的党争,就可以了。”
伊尔根觉罗夫人听女儿的分析也是有礼,不过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真的不行了吗?”
和卓坚定的看着她摇头:“不行。”
和卓劝母2
伊尔根觉罗夫人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喃喃道:“你阿玛今年才46啊,他还年轻,怎么就要…..”
伊尔根觉罗夫人当了七年的尚书夫人,
站在高处的人,一下子让她退到山脚,都是难以接受的。
和卓看额娘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轻轻的握住额娘的手:“额娘,你还有女儿啊,最主要的你要为哥哥们考虑啊,三个哥哥还在官场上呢。”
伊尔根觉罗夫人听到说儿子,丈夫养老就养老吧,儿子可不容有失啊。
“额娘放心,三个哥哥都没事的,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