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堵住你的嘴。”
“用什么办法还用我教?”
“知道。”
江漓收回目光撞进他的视线里,不屈服地扬着眉毛。
“知道还不做?”
于是江漓就动动脖子往他脸上探,但苦于肩膀上有桎梏,怎么都够不着他。她试了几次都是徒劳,最后生气地拧着眉毛,“你这样要我怎么吻?”
周清让逗弄够了,也就松开了她。
江漓见准时机,他一稍微松手,她就使出所有的力气踢开他,趁他还没反扑过来,立刻往楼下跑。
江漓后面所有的反应都在周清让预料之中,他不躲不闪,默默地受下这一踹,权当是给她出气。“跑慢点,别摔着。”
江漓头也不回地冲出楼梯,去洗手间重新梳好头发,确认无误后再去了露天礼堂。江漓在路上不巧撞见了何谣君,她正拖着长裙捧着花束朝江漓的方向走。江漓没等她走近,自己快步迎了上去。
何谣君挥舞着手里的花,站在她面前说:”江大小姐,你真是好大的面子啊,扔捧花的时候竟敢开溜?“
江漓走近去为她整理裙摆,“你怎么过来了,我不在你随便扔出去就好了,让客人等这么久,很失礼。”
“那可不是,我妹妹带着一大群人要抢我的捧花我都没有给,最后是被夏启渊给拦下来的。”何谣君把花举到她面前,“喏,拿着。”
江漓推回去,“你要把它给我?哪有你这样扔捧花的新娘。重新过去扔一边,不要闹笑话。”
“不行!”
何谣君一副唯我独尊的做派,一定要让她收下,“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要把这束捧花给你,我得罪了好多人。我妹妹气得说我下次结婚她还要抢,可把我给气死了。”
“给你妹妹吧,免得她天天诅咒你。”
“还是不行,”何谣君软下声势,“阿漓,我了解你这个人。从小到大,你心里藏了不少事情。有的事,只要你不想说,谁都从你嘴里撬不出来。虽然你不说,但是我知道,你是喜欢他的。你既然真的喜欢,就别再忍了。”
“都说接了捧花的人会是下一个新娘,你就收下吧。比起她们,我更想要你幸福。”
江漓看着捧花出神,顿了几秒,再伸手接了过来。她抬头环顾周围,周清让也已经从酒店里走到了礼堂。他从侍者的托盘上拿起一杯香槟,朝她举了举酒杯。
江漓推推何谣君,“那我们现在先去换上小礼服,你穿着礼裙不方便招呼客人。”
“好。”
何谣君在她的搀扶下走去更衣间,换上一身轻便的小礼裙,与夏启渊一起携手去敬酒。
后半程的活动何谣君让妹妹接替了江漓,留给她一些时间休息用餐。江漓怕周清让又来纠缠,就回了江家人坐的那张餐桌,除此之外别无去处。
她坐到事先安排好的位置上,侍者迅速送上了餐点。沈歆眉眼带笑,怜惜地拍拍她的肩膀,“累坏了吧,坐着吃点东西。”
“嗯。”
江漓忙了大半天,早就饿麻木了,没有太多饥饿感。
沈歆一直看着她用餐,偶尔对她说几句话。
“刚刚你何叔叔他们过来了一趟,我们聊了一会儿。”
江家和何家一直关系深厚,他们见面会聊天也是寻常事,江漓没有多问。
沈歆提起这个是有深意的,她又说:“你何叔叔过来,跟你爸爸聊了些夏启渊工作上的东西。何叔叔说那个小男生最近在和夏启渊做生意,对他是赞不绝口。你们两个可真有本事,能请你何叔叔来当说客。”
江漓放下刀叉,认真地纠正她的用词:
“妈,别叫他小男生了,他也快三十了。”
“而且何叔叔要夸他,那是何叔叔自己的事,跟我没关系。”
“他现在是衣锦还乡了,一回来就开辆兰博基尼在盛江大楼下耀武扬威,这是一个有度量的人该做的事?他这是在打你的脸,恨你当时甩了他。”
无论周清让怎么做,沈歆都觉得他是别有居心。
“妈,你这是在曲解他的意思,他没有要跟我炫耀,他只是想送我礼物。”
江漓受不了沈歆这样狭隘地看待他,因为她能明白那辆车的意义。
他只是想唤起他们相遇的回忆。
沈歆本还想继续说下去,江庆余却把她的话压了下去,“谣君的婚礼,你们两母女不要在这里吵起来。阿漓岁数确实是不小了,交了男朋友也该带回来看看。”
江漓一时有些难以回答,她现在跟周清让还处在混乱的状态,根本谈不上这些。
“是该抓紧了,那个年轻人我见过几次,是不错,你们如果是真心喜欢,就带回来吧,尽早把事情办了,不要再拖了。”
江庆余不想再阻挠江漓,只提出了自己的条件,“只是他的公司在深圳,盛江在上海,你们之中必须有一个人要让步。爸爸希望,他是能为你让步的那一个。”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