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冷冷的问道。
“我,我只是爱慕姑娘,绝无别的什么目的!”
赵洲也被吓了一跳,心中却是想要迷弟尖叫,主要是他媳妇儿太太厉害了,瞧瞧他媳妇儿这力度,这精准度,他估计就差指甲盖这一点点距离这匕首就会划破他的脸,可他媳妇儿就是心疼他,舍不得划破他貌美如花的脸。
只是听到媳妇儿接下来的这句话,赵洲顿时可委屈了,委屈巴巴的对天竖起三根手指。
“姑娘是我见过的最为貌美可爱的女子,我心中喜爱,想要,想要求娶姑娘,这才,这才想要知道姑娘的住所。”
他媳妇儿这样的天仙,他怕他不早点下手就会被人抢了先,到时彻底没了媳妇儿,他这辈子就只能跟他二叔一样成为一个被家里所有人嫌弃的光棍了。
好一会儿才从柜台上探出一个脑袋的小伙计瞧着这般可怜模样的赵洲,和店门外聚过来的女子们奇异的产生了同样的心情,那就是心疼,这神仙般的公子这样的模样太让人心疼了!
“姑娘,这位公子如此心诚,我看你就应该答应了这位公子!”
人群中有一位大婶儿站了出来,痴迷的看了一眼赵洲,然后嫉妒的对着姜晚劝道。要是这屋子里的公子是对她说这样的话,她早扑到公子的怀里了,她家里那位长相跟屋子里这位公子相比那是提鞋也不配,毕竟那位公子长得真跟天上来的似的!
听到这话,手中只有油纸包的姜晚捏紧了油纸包,抿着嘴,很是不开心,她和这人尚还不认识,为什么要告诉他她住的地方,再说了只他说喜欢自己,她又不喜欢他!
“这是我与晚晚的事,与你有什么干系,需要你多管闲事!”
妈的,听到这不知所谓的路人甲插话,赵洲心里不爽极了,抬起头冷冷的睨了路人甲大婶儿一眼
“阿肆,要是这些人再多嘴,你就动手。”
他可没什么怜香惜玉的情操,他的香他的玉都是他媳妇儿,除了他媳妇儿值得他怜惜外,这些女人算什么东西。
这大婶儿被赵洲的话气得满面通红,眼中的痴迷也退了些,眼睛看向姜晚,忽然怪声怪气的说道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山下村的瞎子!”
“跟个狐狸精似的,到处勾引男人,现在还故作什么清高,我呸!”
周围的人是喜爱赵洲的脸,可也是看热闹,如今听到大婶儿的话,倒是引起了好奇心,纷纷看向大婶儿,想大婶儿继续说下去。
“你他妈,老东西,嘴巴这么臭,看小爷不打死你。”
赵洲听到这话气得不行,顾不得叫阿肆,抡起身边的凳子就冲了上去,谁也不能这样说他媳妇儿
“丑女人,就你这又老又丑的样,就算是想当狐狸精都当不了,你就是嫉妒老子媳妇儿长得好看!”
赵洲是使了全身的力气,手中的凳子毫不客气的落在被慌乱逃跑的人群推攘着来不及跑的大婶儿身上。
“哎哟!哎哟!要打死人了!”
赵洲再是没怎么练武,到底力气还是比普通人大一些的,这一凳子下去,大婶儿就开始嗷嗷叫,等到赵洲打了三下就被阿肆强硬的拖走了。
阿肆计算过了,打三下外面那个女人还能承受,再多了怕是真的要出人命,他们来这里还是不要惹上人命官司的好。
“不要脸的狐狸精,还不让人说了!”
“要不是狐狸精,那镇上的孙大富会想要送走先前的八个小妾就纳她一个,呸!不要脸的东西!”
那大婶儿见赵洲被拖开了,忙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边跑还一边不甘心的继续骂道。等看到赵洲又冲了过来,这才逃命似的拖着痛得不行的身子跑了。
原这大婶儿娘家有个妹子正好是这孙大富家的第五房小妾,前些天跑回娘家哭,说是那孙大富瞧上了山下村猎户家的瞎子女儿,心疼得不行,想要遣散其余的妾室,就纳这么一个妾,这大婶儿恰好回娘家也知道了这事儿。
也是巧得很,这大婶儿和孙大富请的媒婆是认识的,这才从媒婆那儿看了一眼姜晚的画像,又知道姜晚看不见,心里当即就暗骂狐狸精,今儿看的久了才认出坐在椅子上的就是姜晚,又被赵洲那样说,心里顿时更是嫉妒愤怒。
她嫁得没她妹子好,如今又看到连个瞎子都有一看就很有钱的俊俏公子哥喜欢求娶,心里可不平衡吗!
姜晚在听到大婶儿那些话后,就急急的站起身去寻自己的匕首,只是她对布庄不熟,磕磕绊绊好几次都没成功寻到,心里又急又气,漂亮的眼睛里冒出了泪花儿。
头一次,她很恨自己看不见,她从小就乖巧,因为她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她做不来淘气的事,在知道自己看不见后,她还乐观的安慰自己,告诉自己没关系,说不定她别的地方格外厉害呢,也确实她力气很大,听觉也比普通人灵敏许多,她满足了。
可现在,她有些很,她看不见,她什么也做不了,别人欺负她,她也做不了什么,要是以后有人欺负爹娘呢?她又能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