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头。
暖暖的气息喷在风墨辰的手心,他像是被什么咬了一样,突然放开了风以初,远远的退后了一步。
“大哥,你怎么脸红了?”风以处看着风墨辰微红的脸蛋,忍不住调笑。
“哦,我知道了,一般的贵家公子到了大哥这个年纪都会那个什么,是不是娘亲给你看那个了!”
风以初逼近自家大哥,一副你懂的模样。
那痞痞的样子,似乎比风墨辰这个少年还要懂得更多。
“阿初,你乱说什么?”风墨辰羞愤“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从哪里听说的,全部忘掉!”
“大哥,你说的什么东西啊?”
风以初无辜的眨眨眼,表示:偶真的不懂哦!
“我说的……哎,反正你不懂就不要乱说,更不要去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就是……”
风墨辰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是被妹妹给坑了!差点就说出了那些污了妹妹耳朵的话来。
“小孩子问那么多干什么,好好的回你西小院,我有空再去找你玩!”
风墨辰将风以初转了个方向,向前推了两步。
“乖乖回院子,晚点我叫小厮给你送点好吃的~”
风墨辰拍拍自家妹妹的小肩膀,连忙转身走开。
“哎……”
风以初转身,想要叫住风墨辰,可是他已经火烧屁股一样,急急的跑开。
“臭小屁孩,还挺可爱的嘛!”
风以初摸了摸鼻子,心情不由变得好了起来。
她一路哼着以前常听的曲子,回了西小院。
夜晚,陈氏在沐浴间,准备沐浴的时候,突然发觉自己的肚兜不见了。
“遭了!”她暗叫一声,握紧了拳头。
迅速的穿好衣服,陈氏急匆匆的出了房间。
“叫车夫来见我,立刻,马上!”陈氏吩咐身边的丫鬟。
“是。”丫鬟急匆匆领命而去。
陈氏在房间里等了半天,却见丫鬟一个人跑了回来。
“回禀夫人,车夫……车夫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陈氏惊恐。
她握紧了手里的帕子,心当即沉入海底。
“怎么办,怎么办,会不会被发现……”陈氏慌了。
她来回的在房间里走动,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那件事情如果被人发现,那她可就都没有了!
不行,她必须赶在别人知道前,找到这个车夫,然后……
眼里一道寒光闪过,陈氏冷静的坐了下来。
“快……快去……车夫偷了府里的宝贝,见到他立刻抓回来,如果他反抗,立马打死……”陈氏颤抖着吩咐。
“是,夫人。”丫鬟吃了一惊,急忙跑了下去。
“怎么会这样,我不是都给了银子,他怎么还会逃跑?”
陈氏失神的坐在位置上,怎么也想不通。
早知道这样,她就该在完事之后,就一刀解决了那个祸害!
陈氏努力回想白天的事情,突然想起风以初在看她时的眼光有些怪异。
难道,她看出了什么?
不,不,不可能,她不过才七岁,能懂什么?
这样一想,陈氏吊着的心才稍稍落了下来。
翌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不过对于定北侯府来说,却是上演一场母子情深,生离死别的好日子。
慕启寒身上背着一个包裹,里面只装了两套日常用的衣服,便什么也没有带,而且,他要独自一个人上山,不要家丁陪伴。
柳姨娘原本准备好的表达她这个后母大方的几大件箱子,却被法德和尚一句:“出家人不看重身外之物。”给全部留了下来。
搞得现在看好戏的人都以为是她这个做姨娘的心思歹毒,容不下已故夫人的独子。
这可真是好大的一个冤枉啊!
所以,从刚才开始,她的脸上全是不自然的假笑。
“大师,以后寒儿就劳烦大师多加照看。”定北侯有礼的说道。
俊美的脸庞,光是站在侯府的门后口,就吸引了一大堆妙龄少女的目光。
“自然。”法德回。
“侯爷,寒儿老衲就带走了。”
“能做大师的徒弟是他的福气,也总好过当一辈子傻子来得好。”
定北侯叹息,目光落在慕启寒同夫人有七分像的面庞,终于是不忍?
“寒儿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侯爷大可不必担心。只是老衲观侯府子嗣不丰,侯爷身强体壮,该是多做打算!”
法德隐晦的一笑,临走还不忘丢下一个麻烦的问题。
听到法德的话,柳姨娘的心,瞬间便沉了下来。
他的枫儿伤了身子,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传宗接代。
偏偏这侯府的嫡长子又是一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