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就这么一点,还是梦玉拿着吧!”梦玉看着张妈妈的满脸凶肉,已经害怕的想要找个地方将自己藏起来,她抱紧了包裹,连连后退了两步。
“叫你给就给,哪里那么多话,磨磨唧唧的!”
风以初从梦玉怀里将包裹拽了过来,抛到了张妈妈的怀里。
“你这个小妮子……”张妈妈伸手想要像平常一样去捏她的耳朵,可是一想到夫人的交代。只得暂时压下了心里这口恶气。
“是,大小姐~”她咬牙切齿的应了下来。
“早这样不就得了,皮糙肉厚的奴隶,还真当自己是回事儿了。”风以初毫不留情的讥讽。
本来她已经快要离开这个地方,本想相安无事,人不犯我不犯人。
奈何这世道不平,总是有人想欺负她,她就只好给他们上上链子。
风以初带着梦玉来到了客厅,不知道怎的,陈氏现在一看见她,就觉得脑袋瓜突突的疼。
“你自小便跟慕小公子定了亲,现在慕小公子要出门学艺,上山苦修,你就跟着一起去吧!”
陈氏这话一出口,若是换了平常的女孩子,必定会立马双膝跪地,呜呜哭泣起来。
可是,出乎众人意料的事,风以初居然只应了一句“哦!”
风以初一应,陈氏感觉自己的脑袋瓜子似乎跳得更厉害了。
心里面突然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似乎就这样让风以初走,会有大事发生。
“就只有哦?”破天荒的,陈氏居然想要她多说两句好话。
看风以初睁着明亮如境的眼睛,她又开口“你就不能多说两句好话?”
“好话?”
这一下风以初应得很快,好像她就在等待陈氏这样说。
“嗯!”陈氏面色不好看的重重应了一句,将头偏向了另一边。
可是心里面不安的感觉,却越发的明显起来。
“女儿走了之后,怕是不能在娘亲面前进孝,希望娘亲以后子孙满堂,岁岁朝朝如昨夕,美丽动人。”
风以初突然扬起一张人畜无害的脸蛋,一字一句认认真真的说道。
一道看不见的光笼罩向陈氏笼罩而去,直接莫入她的眉心。
陈氏突然打了个寒颤,然后便觉的身体困倦得很,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你快跟大师去吧,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们了。”
陈氏突然打了一个哈欠,浑身都僵了一下。
她面色越加难看,已经掩饰不住。
她说完话,便急匆匆的在丫鬟的搀扶下,离开了客厅……
那脚步,却分明是带着慌张~
一回到房间,陈氏便急急的将贴身奶妈叫了过来。
“夫人,可是发生了什么?”奶妈忧心的问道。
“奶妈,我苦啊!”陈氏再也忍不住压力,当即便扑倒在了奶妈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奶妈……你……你……你要……帮……帮我……一……件事!”
“夫人,何事?”
“给……我准备……避子汤药!”
“啊!夫人,有喜了可是好事啊!”
“奶妈,你就别问了,你就快去吧……”
“好,好,夫人放心……”
奶妈安慰了陈氏后,独自一个人去偷偷抓了药,不过,她抓的不是避子汤药,而是安胎药……
遇袭
普济寺坐落在皇城外的云雾山上,每年来上香的人络绎不绝。
从皇城到云雾山,大概需要花上大半天的时间。
风以初人娇体弱,不过才刚刚出了皇城,小短腿便再也迈不动。
“走不动了……”风以初可怜兮兮的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呵呵,小友,这身子骨可不怎么样,那我们就雇一匹马车~”
法德转身,没有责备,没有严厉的训斥,反而还一副讨好的样子。
慕启寒一愣,小脸上面满是纠结。
这是他看到的师父嘛?
是谁?
刚才在侯府门前,义正言辞的拒绝了马车。
还头头是道的说:既已出家,便无侯府小公子,走路亦是一种修行?
说好的修行呢?
怎么放在风以初身上就不管用了?
“师父,你刚才不是说走路也是一种修行?”
慕启寒动了动嘴,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她跟你不一样,她不需要修行~”法德满含智慧的目光闪烁着。
不需要修行?
慕启寒偏头一想:自己是师父的弟子,可她不是,所以不需要修行?
师父,想要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为了表现出自己孺子可教,慕启寒跟着点了点头。
“师父,弟子懂了~”
“呵呵,懂了就好。”法德赞赏。
风以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