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臭未干的小子!
“我怎么会喜欢你?”慕启寒反问。
自己都活了二十几年,居然搞不定一个神经的丫头。
还有重生的人能够像他这样悲催嘛?
“可是,我喜欢你呀!”
可是,我喜欢你呀!
慕启寒脑海里回荡着这一句话,瞬间觉得自己被欺骗了!
她能说讨厌他,恨他,唯独不可能说那两个字。
“我没心情同你开玩笑!”慕启寒甩开了风以初的手。
“你母亲将你签给了定北侯府,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得听我的,明白不?”
慕启寒沉下脸来,他也没打算一个七岁的孩子能够理解这么多,只要不要来烦他就行!
“明白!”风以初点头。
“所以,今天晚上你睡觉,我守夜!”风以初狗腿。
她自己身上天道枷锁的松动,肯定同慕启寒有关系。
她得多和他相处相处。
不过,就目前的样子来看,自己这位未婚夫好像不喜欢她哦!
不过,她也不会强人所难,只要能成功活过二十岁,躲过老天的眼睛。
他就算真的不喜欢她,她也会感激他。
“这……”楚善觉得大大的不妥。
“那就这样说好了……”
楚善还来不及说话,已经被法德大师推进了屋子里。
进门之前,他长袖一挥,原本僵持再门前的两个小人,也被他的掌风,给扫进了屋子里面。
“嘭!”的一声,两间房门,关了起来。
“大师……”楚善深深凝眉。
第一次对传言中的大师,有了疑惑。
“施主,不必想太多,天定的事儿。旁人是插手不得!”
法德隐晦的开口,语气里,已经多了陌生。
“大师教诲,楚善谨记。”
虽然心有不甘,但是楚善知道,自己没有机会?
况且,那小丫头还那么小,也许他只是好奇而已。
法德的那一道掌风,看着凶猛,实则未伤二人分毫。
那道掌风,犹如龙卷,待二人晕头转向的回过神来,风以初已经压在了慕启寒的身上。
“起来!”慕启寒握紧了拳头,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虽然在心里告诫过自己,当她如陌生的存在便可。
但是,这近距离的接触,让他暴跳如雷!
一想到她曾经依偎在慕玉枫的怀中,他便忍受不得,他在自己身上。
“怎么,你不喜欢女上男下的姿势,我也可以将就的换一下!”
风以初调戏,乐呵呵的爬在慕启寒的胸膛上。
“无耻!”慕启寒一个用力就将风以初给扔到了床里面。
“今天晚上你睡床上,我睡地下,不许乱打我的主意!”
慕启寒警告。
“老兄,你说这话是不是搞错了对象?”风以初仍旧爬在床上,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慕启寒心里有一股无名的火在跳跃着,他此刻恨不得将她给杀了,以绝后患!
“不许再说话!”慕启寒再次警告。
然后抽了被子枕头,便在离风以初远远的地方铺了起来。
“哎,慕启寒,今天在水里你干嘛咬我啊!你是不是讨厌我,所以想吃了我?”
看着慕启寒吃瘪,风以初又假装懵懂无知的问。
慕启寒握着被子的手,隐隐颤抖~
“那不叫咬,那是吻!”慕启寒紧紧握着被子,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
“哦,你不想吃我,你想吻我~”风以初自动的接了下来。
慕启寒这次连身子都在颤抖,他再也忍不住,被子一抖,一股冷风吹过,屋子里面瞬间陷入黑暗……
半夜偷袭
睡到半夜,慕启寒突然睁开了眼睛,一道寒光在空气中划过……
空气中飘来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他屏住呼吸,正想起身,却被一双柔和的小手拉住。
“是我~”风以初开口。
“屏!”
她突然吐出一个字,空气中似乎有一丝微弱的光亮闪过。
“有人偷袭!”慕启寒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
“不是给了你武功秘籍,待会正好拿来练练手。”风以初指了指窗户。
意思很明显,把人引到外面去。
慕启寒细细听了外面的动静,似乎只有一个人。
他重生后,一直不曾与人对战……这倒是个机会。
慕启寒点点头,轻手轻脚的打开窗户,看了一下高度,果断的跳了下去。
无声落地……
身后,有猎风刮起衣衫作响的声音~
他刚一回头,却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向着他压了下来。
不是风以初又是谁?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