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除非,不!难不成······?”
白玄写突然也变了脸色。
“不!这不可能!这些妖魔···不会的!”
君华冷笑一声,缓缓说道。
“你猜的不错,前不久,有妖魔私下串通小仙,将天界的罗浮镜盗走了。我们现今所处之处,便是罗浮镜的一处幻影。”
此话一出,雾歌、流岫神色皆是大变。
君华接着问重觞和白玄写。
“你们如此,是解不了罗浮镜幻影的。”
话音未落,君华便以左手慢慢幻出一柄蓝色长剑的剑身,左手轻握,朝那道黄土青山交界处徐徐砍去。
砰——
哐当——
众人所处的世界悉数化作一块块或大或小或细碎的碎片从天而落,碎片落在地上终是化作虚无,就此无影无踪。众人脚下的黄土枯骨仍没什么变化,唯独远方那一大片残翠的新绿悉数消殆。
“那···其他人呢?”阙秋一双眸子紧紧看向君华,神情微有崩溃。
君华左手一挥,那把长剑便在众人眼前消失。
“现今,都在客栈。”
“你···把那几个筑基期弟子救回了客栈?”流岫大吃一惊。
“仙君!他们···他们,可都安好?可有何人受伤?”阙秋语气着急,一双眸子盯紧了君华,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君华也不解释流岫所问,淡淡答道。
“安然无恙,睡倒在客栈。”
“太好了!”阙秋略松一口气,神情也放松许多,再抬眼看君华,唇角轻翘。
“多谢仙君,此番承蒙仙君出手相助,往后,我昆仑定会上门感谢。”
白玄写站在一旁浅浅的笑,看众人围着君华,又侧眼瞧了瞧雾歌,略显落寞。站在他旁的重觞也看着君华,脸上仍旧未笑未恼。重觞淡然拂去衣裳上的尘土,喊道。
“我们也该走了,欧阳。”
“是,师叔。”欧阳照朝众人摆摆手,随即跟上自家师叔的步伐,朝客栈方向慢慢走去。流岫对着重觞的背影发了一会呆,脸上神色忽恼忽怒,忽悔会怨。前前后后变不知多少脸色,最终还是停下脚步,没有随重觞而去。
雾歌看了流岫一眼,偏过头问君华。
“此番,仙君独自前来,是为了破金水镇这幻影?”
君华一双眸子望向雾歌,唇角一扬,徐徐说道。
“是,亦不是。”
他才说完,白玄写又问道。
“敢问仙君,金水镇的那些凡人,如今又在何处?”
“嗤——”君华一脸戏谑,伸出脚踩碎脚下一具动物的残骸说道。
“不正在你眼前?”
听到此处,白玄写双肩一震,双唇微微抖动。
“金水镇······”
清晨时分泛着金光的金水河;客栈小院厨房中升起的缕缕炊烟;三两伙计晨起时的玩笑话···
恍然如梦。
“怪道这破旧客栈来来去去都只有我们这些原人!原来,早就被妖魔覆灭!”流岫揉揉自己酸疼的肩膀,又问君华。
“究竟是何时?为何崂山、长留和昆仑一直都未收到消息,还一窝蜂的往金水镇跑?”
君华淡淡说:“约是十日前。本仙君同二郎仙君、托塔天王路经此地,发现此地上空云雾缭绕,二郎开第三只天眼亦难以瞧清此处,因而,本仙君一人留在此地,却不巧,遇见了你们。”
流岫冷眼瞥了在场几人一眼,难得露出正经模样。随后严肃问道。
“流岫和雾歌私下仍有私事须得向君华仙君,请教一二,此处人多口杂,倘若君华仙君不赶时间的话,能否到他处···”
君华偏头看着雾歌,一言不发。
流岫见此,不免伸手在雾歌身后掐她的胳膊。雾歌心内不喜,面上还是强装从容,亦朝君华仙君道。
“有劳君华仙君了。”
白玄写略有些尴尬看了雾歌一眼,不说话了。心下猜想两人应该是问罗浮镜之事,心下虽有几分难安,终是强忍下,唤上两位金丹期弟子,先行离去。雾歌遥看那人离去的一袭白裳,收回眼神。
三人方走,流岫便强忍不下心内情感,强拽了君华的衣袖,追问。
“蓝···田姐姐,蓝田,我不相信!她出什么事了?”
君华挥开流岫的手,抚了抚衣袖上并无显现的脏污,随意说道。
“如今,蓝田仙子神游,仙府中也只落个空壳。本仙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