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檬芝士蛋糕出现在了林霂家的烤箱里……
“这……”她不太敢相信,“这是你做的?你还会做蛋糕?”
林霂拿起刀子,娴熟的把蛋糕分好,铲起一角放进小碟子里,说:“刚出炉的味道也可以,看你喜欢哪种。”
还真是他做的!
她接过小碟,盯着蛋糕左看右看,寻思着会不会不是一个口感的,这块儿只不过是某人故意今天和她显摆而已。
可尝了一小口之后,她的认知一下子被刷新了:最不喜欢吃甜食的林木头,居然能做出来这么美味的蛋糕。这简直……从霸总化身居家必备好男人了嘛!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个手艺的?”陈幼犀往嘴里塞了块儿蛋糕,“你看着可不像会这些的。”
林霂把剩下的蛋糕放在盒子里晾凉,准备给她带走吃。
初到英国时,林霂骑着自行车,每天都要经过一个烘培店。这家店里专门卖英国的传统点心,但也有生日蛋糕。有时候,他会立在橱窗外面对着里面的蛋糕发呆。
脑子里全是她。
她现在好不好?她还是不是那么爱吃甜食?她又会不会看见好看的蛋糕点心就走不动道?甚至,她在和谁一起分享她最爱的蛋糕。
心里满溢的思念无处宣泄,林霂找了家培训班,跟师傅学做蛋糕。
他告诉自己:总有一天,她会吃上他亲手做的蛋糕。
“怎么不说话啊?”陈幼犀凑过去,嘴角还沾着一点点芝士,“别告诉我你这个是自学的。其实,你在新东方拜过师吧?做饭、烤蛋糕一起学的。”
林霂盯着她的嘴角,低声道:“好吃吗?”
陈幼犀以为他说的是柠檬芝士蛋糕,想都没想的说:“好吃啊。你是大师傅,你自己不尝尝吗?好吃极……”
林霂吻住了她。
挺大的厨房慢慢开始缩小,小到只能容下紧紧贴在一起的他们俩,以及过来捣乱却被无视掉的没名字。
陈幼犀背后是冰凉的瓷砖,身前是滚烫的胸膛,两处对比明显的夹击,叫她脑袋里一团浆糊。唯一的一个念头是:这次,她不能怂。
她抓着林霂衣摆的手攀上了他的肩膀,最后缠住他的脖子,笨拙的回应着他。
不知不觉中,某人有了些变化。
陈幼犀惊了一下,赶紧松口,瞪大了眼睛盯着眼前人,小心翼翼的往外挪了挪。
林霂耳朵通红,也没想到就……他把人给拉了回来,按在怀里。
“你、我……我们可才刚谈恋爱啊。”
“嗯。”
“那你……”
“……你别乱动就行。”
陈幼犀乖乖的让他抱着,他身上总是有股干燥的香皂味,清清冷冷,很好闻。而现在,这样的冷香之中掺杂了一点点汗味,一点儿也没叫她觉得难闻。相反,她还觉得这里有丝丝性感。
“林霂。”
“嗯?”
“你是为我学做蛋糕的吗?”
“……嗯。”
陈幼犀开心的笑起来,手臂把他缠的紧,仰起头跟他说:“那我以后天天都要吃。”
林霂也笑了,笑的有点儿像个孩子:“好。”
两个人在厨房又腻味起来,被无视的没名字始终被无视,再不复刚才的地位。最后,垂头丧气的去猫爬架闹脾气去了。
***
临近中午。
陈幼犀在客厅里计划着菜单,林大厨在厨房里洗菜。
叮咚——
门外响起门铃声。
林霂从厨房里出来,陈幼犀则一骨碌从沙发上爬起来,忙说:“我去哪里躲躲呢?客房吗?”
林霂皱起了眉头。
他过去握住她的手,拉着人往门口走,说:“你是我女朋友,为什么要躲?”
陈幼犀一笑:也是哈。
来的是位看起来约莫五十岁的大叔,西装革履,一只手拎着一个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皮质公文包,另一只手拿着个文件袋。他的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精致的金丝眼镜架在鼻梁上,衬托出他高贵的气质。
“你怎么来了?”
“有事需要和你面谈。现在方便吗?”
林霂把人引进家中,陈幼犀见他态度冷淡,也不介绍介绍客人,只好自己上前问好。
大叔看着她,和蔼的笑了笑:“你好。我叫郑辉。是小霂的一位叔叔。”
陈幼犀又一次问好,看了眼林霂,说:“那您和林霂聊,我先回避一下。”
林霂陪她进了书房,还是什么都没多说就又走了。瞧着那冷冰冰的神情,她觉得林霂对这位长辈似乎并不感冒,而且不仅不感冒,甚至还有些厌恶。
想了想,那位郑叔叔手里拿的文件袋上面,好像印着“沈氏”两个字。
哪个沈氏?
算了,八成是林霂工作上的事情。
客厅内。
林霂端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