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用这件圣物来消除你中的毒。”
“希瑟,你怎么知道,这个疯子做的那些事?”
她其实很累又很,困,意志都是勉强撑着的,迷糊;只吮了几口,便轻轻以舌尖掠过他的伤口,愈合了他,微微侧颜抬眸来看他。
也许,真是神志浑噩、视线也有些恍惚的缘故,男子那双专注凝视着她的眼眸,隐隐和记忆深处的那人重合了起来,狭长形状,潋滟的绿意,都有着太过相似的惑人,如极夜里天边变幻的光带,有着多情而柔和的,熠熠。
“猜了一半。幸好,猜对了。”
男子并没有留心到她这一瞬有些流离失神的眼神,他脱下了身上那件卡其色风衣,一展间,把娇小玲珑的少女身形整个包裹了进去,严严实实掩住了之下,她身上的伤和残破的裙子;然后伸手,毫不费力地将少女连着风衣一起横抱起,吻了吻她的眉宇,便抱着她大步迈出了这间狭窄的地下密室。
“娜娜,我们回家。”
他的步履沉稳平静,抱着她走过血和黑暗染就的,明明灭灭的窄长通道。
她在他怀里,在昏暗的光线里微微仰着头,分封离析的视线和沉沉垂笼的睡意间,凝视着这人线条犀利明晰的下颚线。年轻的眉目深邃却糅着秀气的柔和,安静地围绕着她的,他的风衣依旧残余着他的温暖。
而且,是错觉吗?
为什么,已经快一百年都没有嗅觉了的她,会觉得,这一瞬似乎在他身上闻到了,一种淡淡的,熟悉又安宁的,木质香呢。
男子好闻的木香气息,幽远而温柔,不绝于缕地萦绕在她的鼻翼,也像极了杳远的记忆中,想回忆却再也看不真切,想伸手却再也抓不住的那人。
他有着,让人安心的怀抱,高挑伟岸的身影;是个从来都是浅浅微笑着,却强大得几乎无所不能的,存在。
可他明明,已经,走远了啊。
那个背影,已经,随着凋零的飞花和消逝的光阴,快要模糊了啊。
那个提及就会心痛的名字,无数次梦回缭绕,然后给她一夜空欢喜的男人,清澈俊美却总是温柔宠溺的眉眼。
她问过自己无数次,问了自己逾半个世纪。
放下了吗?忘记了吗?
放下得了吗?忘记得了吗?
已经,真的太久,太辛苦了啊。
渺茫的泪意带着无尽的疲惫和睡意上涌,微微眩晕和沉没感在黑暗间翻滚着、弥漫着;似乎甬道快到了尽头,开始,有了由远及近的光,淡淡冲开了黑暗。
耳边那个悦耳而沉着的男声,带着或远或近的距离感,仿佛来自,飘忽未定的,让人沉醉的梦境。
他说:“娜娜,睡吧。剩下的事情,有我。”
他单手稳稳地抱着她,另一张精致的金质塔罗牌出现在他漂亮的长指间,玄妙的金色光弧如花枝招展的藤蔓恣意扩散开。
……
所以,也许……吧。
“嗯。”
黑发的少女低低应了一声,伸手亲密地揽在他的颈间,将头依在青年宽阔精实的肩上,轻轻阖上了迷离的绯色眼睛。
快穿之今天我怎么又是反派boss丫第三个世界 血月十四行诗(34)勇闯怪物实验室的总领事大人和夫人
第三个世界 血月十四行诗(34)勇闯怪物实验室的总领事大人和夫人
防空洞外,麋集着真枪实弹、严阵以待的警方和车辆;捷克本地的,从国际刑警组织(INTERPOL)急调来的,从隔壁匈牙利和奥地利借来的,剑拔弩张的各路人马。
各类枪械乌黑的冷光金属质地,在防爆的盾牌后,迷彩犹如森林的包围间,密密麻麻地有着一触即发的紧张。
稍远处的记者,正在报道讲解着现在的情形:“这是一次大型的反恐行动,这家实验室受到了今天清早,被通缉的犯人的袭击,之前警方已经做了进入的尝试,可不知道为何,已经进去的人手都失去了联系,所以现在开始第二次进入尝试……”
突兀地,沉寂许久的对讲机又开始发出了声响,对面的人声开始有了试着联络的喂喂声,指挥的人急忙做了一个暂停动作的手势,面露惊喜地开始呜哩哇啦地对讲。
记者疑惑了一下,竖耳分辨,依稀可以听见,“别开枪”,“后撤”,“都是怪物,我们被救了”,“请一定要保护他的安全”之类的话音?
然后,密不透风的包围圈开始有条不紊地后退开一些,之前进入的警方人手,开始从防空洞的出口稀稀散散地出来,记者有些诧异地看着,最后出来的一批面容肃穆却带着尊敬,严密地护着一个黑发、西装革履的中年绅士,他手间还怀抱着个以一件长款卡其色风衣包裹得严实,似是在沉睡的人。
男子的身形没有丝毫上了年纪的发福变形,看着高挑而矜傲,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清贵洗练气质,侧颜看过来的一眼,带着风霜的眉目凛锐,薄唇似刀,目光犀利,这个面容有些……熟悉?
男子在众人的围护中,径直走向这次主持的,年轻有为的捷克少将,改成小心地单手抱人,另一手向他展示了一张应该是证件的卡片,然后解释了什么,少将的表情一瞬间,极度的惊愕,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