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杏寿郎也在一边附和,回春绿弥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存在也能够给别人带来一点点安心的情绪。
他只是稍稍愣了愣神,脸上就扬起笑容,虽然身上看起来有些狼狈,但是他还是意气风发的样子,“你们就放心的上吧。有我在!你们一个都死不了!”
四人稍作休整就赶去鬼舞辻无惨那里跟义勇他们集合,鎹鸦飞在他们的上空,为他们指引道路。
回春绿弥抬头,“现在我们有哪些人。”
鎹鸦落在回春绿弥的肩膀上,“除去正在和上一战斗的行冥,实弥,无一郎,玄弥,还有您的两位剑士,其他人都在无惨所在的地方。”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磕磕巴巴的,“……望……望诸位剑士尽快赶往现场。”
回春绿弥在这一刻好像也听到了产屋敷辉利哉稚嫩的声音,他虽然被交付了这样的职责,但是在亲眼看到了鬼舞辻无惨所制造出来的杀伤力之后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更何况他的父亲现在不在他的身边,数百名剑士的性命全部都担在了他的身上,这样的压力无疑是巨大的。
如果是父亲在的的话,会不会做的比自己更好呢?
“小叔叔……”产屋敷辉利哉捏紧了手里的纸张,下意识的喃喃。虽然回春绿弥也不比他大多少,但是对方怎么说都是看着他长大的,也是名分上的小叔叔,这让这个不过七/八岁大的孩子本能的想要去依靠。
回春绿弥抿了抿嘴,扭头看向身边的鎹鸦,好像要透过对方非人的眼睛去看向另一边。
他的目光坚定又温和,“我们信任你做出的所有的决定,所以……”他接下来的话没有说下去,产屋敷辉利哉却知道回春绿弥到底想说什么,所以他不能辜负这些人的信任。
身后还有她的妹妹和姐姐们,他现在必须肩负一个主公的职责了。
产屋敷辉利哉深呼吸一口,冷静道,“请各位柱尽快赶往现场!普通队员不要靠近,第一批已经到达的剑士立刻离开!”
“绿弥在到达现场之后,其他人为他做掩护。尽可能治疗所有能够与无惨一争的剑士!”
他身后是产屋敷一族的女眷,门外是上一任的水柱,炎柱,还有喝下了变回人类药剂的灶门祢豆子,他绝对不能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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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靠近目的地回春绿弥就越能感受得到鬼舞辻无惨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臭味,连浓烈的血腥味都没有办法掩盖过去的,像是放了千年的尸体腐烂了起来的味道一下一下的挠着他已经被力量透支而挤压的头疼欲裂的脑子。
只是他没有想到现场却永远比他刚刚得到的情报还要严重。
富冈义勇比他要早地到达了这里,这里有整整五名的柱,但是都没有办法对无惨造成致的伤害,之前注射但他身体里的,可以减缓他在生的药剂早就已经失效了。在这无限城中,以无惨为中心,血液飞溅,几乎是一滩一滩的洒在地上,门上,天花板上,目及之处皆是红色。
回春绿弥刚抵达到现场的时候就听到鬼舞辻无惨说的话。
“我在攻击中早就渗入了自己的血,这血不会让人变成鬼,我怎么会让你们有变成鬼的机会呢。他只会跟剧毒一样破坏人类的细胞,最终日致人死亡。”
他的声音冷静又无情,“富冈义勇已经死了。”
……谁?
他刚刚说的是谁死了?
回春绿弥愣在了原地,有些僵硬的看着已经面朝下倒在一边的富冈义勇,其他柱甚至没有时间去证实这个男人所说的话,他们一旦停下来,就马上会被撕成两半。
回春绿弥原本就昏昏沉沉的脑子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瞬间失去了理智,他像是不要命了得冲向鬼舞辻无惨。他放弃了思考,全部都由着身体自己动了起来。甚至连速度最快的伊黑小芭内都没有办法能够阻止回春绿弥的动作。
他在愤怒的驱使下拥有了从常人没有办法想象到的速度,瞬间靠近了鬼舞十无惨。
然而鬼王也并不是那么好接近的,对方的手直直的插进了回春绿弥的肚子上刚刚才愈合的伤口,几乎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撕裂开来,就好像对方知道它到底伤在了什么地方一样。
他轻笑道,“你的那个奇怪的能力,对我是不起作用的。”
回春绿弥被疼痛一下子激得稍稍清醒了一下,他有些恨,恨自己终究是个普通人,之前因为歼灭了上弦又救了几个人的小得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