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念在我为你出生入死,甚至不惜男扮女装的份上,宽恕我一回?”
秦昨非故意努了努抹得赤红的嘴,还拨了拨头上的珠花,那滑稽的模样,立即逗得郁桑噗哧一笑。
“桑儿,你的笑容真美。”美得令他忍不住色心大起。“虽然明儿个才是成亲日,可是我等不及拜堂了,现在就想要你。”
“不行,巴鲁还在外面……”
“小傻瓜,正因为有他有守着,咱们更可以放心做一对共浴鸳鸯呀。”
褪去彼此的衣物,秦昨非抓起一把澡豆粉,替她搓洗身子,顺便挑逗敏感的娇躯。
才片刻,花穴已盈满动情的水泽。
受不了体内的空虚感,郁桑难耐地央求,“昨非哥哥,我热得受不了了,拜托你快点进来。”
“你不生我的气啦?”他的淫指兜捻着战栗的花核。
“嗯……”她灭火都来不及了,哪有空闲跟他闹气?
“多谢你的宽宏大量,可是我却无法原谅自己,不如这回换你来“蹂躏”我,这样就能减轻我的罪恶感了。”
秦昨非说着便往后一仰,躺在池边的软垫上。
“你……”面对那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笑脸,郁桑既羞又恼,可是欲火难当,她只好握住顶天的昂物,缓缓跨坐上去。
“天啦,你绞得真紧!”感觉分身被湿热的花径吞噬,秦昨非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
他亢奋的神色勾起了郁桑的玩兴,于是开始扭动水蛇腰。
虽然起初有些生涩,但她毕竟是擅长骑术的游牧民族,几个起落,就掌握了驾驭的诀窍。
接着,她又仿效某人的招数,时而左右回旋,时而急速俯冲,还捧起一对雪丘,当着他的面搓揉抚慰。
“呵,你这勾人心魂的小妖精……”
目睹她放浪妖娆的动作,秦昨非更是血脉贲张,情不自禁就箝住她的纤腰,往嫩穴顶去。
那强力的迎击带来蚀骨销魂的快意,让郁桑心醉神驰,一时之间竟分不清是谁在蹂躏谁。
须臾,欢乐的火药就在急遽痉挛的幽穴中引爆,炽热的钢铁亦化成滚烫的熔浆,淌进花宫深处……
激情过后,秦昨非马上抱着郁桑跳进池中,并不断掬起温热的泉水冲去她淋漓的香汗,以免她着凉。
啄吻她满是红晕的粉脸,他柔声问:“舒服吗?”
佳人羞然地点头,神情无限满足。
“若是你不累的话,咱们可以多来几回。”健壮体魄紧贴着她的美背,坚挺棒杵也磨蹭着私密处。
“昨非哥哥?”哇,这男人“复元”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嗳,你我即将结为夫妻,是不是该换些呼称了,譬如……”他对她附耳说了几个词。
脸颊一烫,郁桑害臊的轻蛙:“非……非郎。”
“还有呢?”说着,昂物应声没入嫩穴中。
刚褪的欢韵又席卷而来,她不禁娇喘着喊道:“我的驸马、夫君……相公!”
“好桑儿、我的宝贝、亲爱的娘子……”呼应着不同的昵称,秦昨非悍然的挺动劲腰,快速地抽送。
欲望的火苗再度燃烧,掀起了翻腾的情潮,随着两人激狂的律动,洒满花瓣的水面也涟漪阵阵,水花四溅。
于此同时,温泉池的墙外。
“哎,公主进去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
纱加焦虑地踱来踱去,如热锅上的蚂蚁,因为她刚刚才晓得,原来里面的宫女是秦昨非假扮的。
想必秦将军应该获悉明日就要举行婚礼的消息,却无力阻止,故而冒险来见公主一面,并打算带她私奔。
“不用焦急,我已经支开那些奴仆,没人敢来打扰公主。”巴鲁环着双臂,不动如山地杵在那儿。
“可是我隐约听见墙内有男人的低吼声,还有女人的哭泣声……啊,该不会是公主顾虑二王子的安危,所以不愿意离开,两个人就吵起架来了?”
“他们没有吵架,而是在办一件重要的事。”
纱加立即追问:“什么事?”
“你真的想知道?”巴鲁的眸光诡谲地闪了闪。
“当然!”她猛点头。
“好,我告诉你,他们正在做……”
话未说完,巴鲁就扣住她的脑勺,堵住那张好奇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