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羡慕,也很欣慰。
“昭儿。”
新娘子转过头,立马开心得站了起来,浑身都洋溢着幸福。嘟起了嘴,语带嗔溺:“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萧姮笑笑,拉着柳昭的手,亲热地说:“好姐姐,我这不是来了嘛。喏,送给你的,看看喜不喜欢。”
澧兰见状立马将东西呈了过去,打着趣:“柳姑娘可不知道,这份添妆,我家小姐可是熬了好几个晚上才想出的花样子。就希望柳姑娘能欢欢喜喜,和和美美的。”
萧姮眼波流转,睨了澧兰一眼,笑而不语。
“什么宝贝,快让我瞧瞧。”
柳昭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盒子,立马惊呼了一声,“这也太好看了吧!”
“我的天啊,我做梦都想集全一套玉饰,你竟然都弄来了!”
说着,柳昭爱不释手地拿起一个小心翼翼地翻来覆去的看。
嘴里的彩虹泡一个接一个,“好喜欢好喜欢!”“姮姮真好!”
萧姮噗嗤一声笑,“好了,喜欢就好好收着。我看外面这么吵,应该是新郎官来了。快坐好,把盖头盖上。”
说话间,柳昭的丫鬟都急急涌了过来,看看柳昭的服饰和妆容,确认无误后,这才给柳昭盖上了盖头。
萧姮安静得站在一旁,看着新郎官一脸喜气地走来,郑重而又小心翼翼地将人背起,步伐坚定地走向花轿。
仿佛肩上背的,就是块宝贝。
柳昭蒙着鲜红的盖头,看不清神色,却能发现柳昭很是信任地贴在礼部侍郎的背上,全身心
交付的模样,欢喜又圆满。
看得萧姮一股涩意涌上喉头。
真好。
如今自己哪怕想找柳昭说说家常,如今也困难了许多。
他们总算是走到了一起,和和美美,心想事成。
萧姮一直站在门口,远远的望着,哪怕连抬嫁妆的小厮也都看不见人影了。萧姮依旧没有动弹。
看着远方,又不像看着远方。
澧兰噤了许久的声,此时也不得不轻声叫了句:“小姐?”
萧姮抬了抬手,这才说道:“走吧,回府。”
只不过眉眼低垂间,有些落寞。
澧兰看在眼里,自家小姐向来重情,这是舍不得呢。似乎也掺杂了几分对柳小姐的羡慕,毕竟,情投意合往往是一件极为难得的事。夏朝女子及笄之后,便开始议亲,坦白讲,哪个女子不希望有一个真心喜欢自己的丈夫,能有个好姻缘。
只不过,姻缘一事,涉及到了家世之后,往往难以如愿。
小姐哪怕嫁给普通人家作妻,凭借小姐赚钱的本事和玲珑心思,那必定是将男方拿捏的死死的。
只可惜,进了这将军府,真像是生生折断了小姐的羽翼一般。
囚住了小姐的一生。
萧姮坐在马车上,手撑着脑袋,懒洋洋的模样,慵懒又带了丝倦意。
微风吹起车帘一角,带动了萧姮的缕缕乌发。青丝拂面,萧姮却干脆闭了眼休息。
等回了将军府,沅芷站在鹅卵石径旁,探头张望着,脸上带着一丝焦急。
远远看见萧姮的裙衫,小跑着过来,不知所措道:“小姐,将军…正在屋里候着呢。”
萧姮挑了眉,有些纳闷,“他来干什么?”
“这…奴婢不知。”
萧姮坏了兴致,摆摆手道:“起来吧,进去看看。”
不紧不慢进了屋,丫鬟们站在外面等候。萧姮走进了,这才问了句:“将军有事?”
女子闺房里,东西不多,有几件雕花古木柜,几件白瓷瓶内放着几枝桔梗花,墙上挂了副字画,却是用狂草写的一个静字,大气磅礴,不似女子的风格,却又偏偏是她的作风。
屋内燃着香,极浅极淡,却能让人心平气和,安神定气。
“你去哪了?”
喻珩坐在凳子上,原本还算宽大的几子,此刻被衬得有些矮小。
男人身长玉立,大刀斧阔地坐着。语气似乎拼命压制着,带着丝僵硬的柔。
萧姮倦怠地坐了下来,突然疲于应付,靠着椅背,不咸不淡说了句:“给柳昭添妆去了。”
喻珩这才缓和了神色,嘴角松了下拉的弧度。
语气清俊,如雪中松一般,带着清凉的意味,“你…若是没事,就别出门了。”说罢又急急解释了句:“不是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