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从脊椎直窜脑门,阿宁的腰软得再也直不起来,他倚靠在男人身上,红唇发出含糊地哼哈声,xià ti耸立的顶在男人腰腹上,双脚张开跨坐在男人大腿上,似不经意般,紧实混圆的翘臀不时的擦过男人的胯部。
“唔!”
阿宁浑身一阵颤抖,只觉得ru头似乎不在属于自己般,被男人吃进他肚子。
长及肩膀的头发凌乱地粘在阿宁的脸色,他嘶哑着声音,似哀求般,在男人耳朵轻吐喘息,“伊鲁……”
男人猛得吐出阿宁的ru头,他抱紧似放松又似难受的雌xing,伸手摸上阿宁已然流出汁yè的xià ti。
阿宁发出一声长长的喘息,他仰着通红的脸,乌黑的眼睛满是水雾,眼角带着晶莹的泪珠,嘴角微张,浅红的舌头顶在下齿上,几缕泛出银光的yè体从嘴角缓缓流下,在朦胧水汽里显得即暧昧又yin糜,
男人呼吸一重,手上动作快了几分。
“嗯……啊啊啊!”
阿宁高声尖叫,身体一软,瘫软在男人坚实的臂膀里。
空气里迷漫的雌xing发情的体味,男人脸上不自觉带上痴迷,沉醉之色,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眼里闪过一丝憋闷的恼怒。
就像雄xing有发情期一般,雌xing也有,雌xing大都是在十六岁时xing别发育成熟,这时他们的xingyu一般都处于沉睡状态,再没有刺激下是不会勃发yu念,而要让成熟的雌xing进入发情期,有两种方法,一种是他们的伴侣进入发情期,此时雄xing身上散发的荷尔蒙会刺激起雌xing的xingyu,从而进入发情期,保证雌xing在与发情期的雄xingjiāo配时,不会受到太大的伤害。
而另一种就是阿宁现在的状态,对于一个正常的雌xing而言,一场正常的jiāo配过程,是为了繁衍后代,某个步骤自然必不可少。已经完全转化为一个雌xing的阿宁,身体年龄近三十岁,可以说完全熟透了,被伴侣时常的逗弄,心灵上得到了满足,但是身体却没得到应该有滋润,繁衍的目的没有完成,这让雌xing的身体陷入急躁,开始刺激自身的情yu,散发出气味让雄xing产生xingyu。
直白的说,就是阿宁yu求不满了……
男人轻蹭着雌xing的滑嫩的皮肤,也不知是因为泡在温泉里,还是因为刚发泄过,阿宁雪白细滑的身体通透出几分浅浅的粉红色,让男人忍不住贴进再贴进。
“呼呵,”阿宁微喘着发出嬉笑声,打散了围绕在他们周围暧昧的空气,他扭动着身体,伸手推拒着男人的头颅,“伊鲁,你的胡子没剃干净,好yǎng啊!”阿宁不停的闪躲着,并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
男人倒是清楚得很,但是一想到,不知道有多漫长的仪式,心里冒出一股郁气,烦闷得很。
兽人族的成婚仪式,与雌xing相关的并不多,除了去族长那报备他们结为伴侣时要出面外,剩下的都是雄xing的活,从雄xing向族长要求进入圣地起,族里任何一只雄xing——无论是已婚还是单身的——都可以向他提出挑战,最糟糕的是,次数不限,如果这位雌xing的声名远播,那么这仪式会漫长得让人抓狂,历史上曾有一位被称为兽人族第一美人的雌xing,就在与某只雄xing结为伴侣时,等了那只雄xing近二年时间,最后还是那位美人雌xing一怒之下,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扫净挡路的雄xing们,把那只可怜的雄xing给扔进圣地里,他们的仪式才算结束。
这也演化成一种惯例,如果成婚仪式超过一定时间,那么将由雌xing开路领雄xing进入圣地,雄xing们绝对不会对雌xing动手,而这一定时间有多久就是由雌xing来把握,什么时候他等烦了,就什么时间领雄xing进圣地。
“阿宁,”男人看着脸颊微红的阿宁,严肃问道,“你愿意成为我的伴侣吗?”
阿宁瞪大眼睛,他似乎没听懂男人的话,视线错过男人脸上莫名的凛然之气,紧盯温泉边上那颗小石头,好像那颗石头会突然开出花朵一样,目不转睛的直盯着,过了半晌,脸上不知何时爬起艳红的阿宁才在男人坚持的目光下,微不可察的轻颔一下头。
扑棱扑棱棱……
闻声,阿宁抬头望天,最后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