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特地来给她送吃的,自然没有给她带,霍淳雅便摇了摇头。
叶彤立刻不高兴地问道:“那你们过来干什么?这牢里的饭菜太难吃了,稀粥里的那么几粒米都是生的,菜叶子也没几根,我根本一口都吃不下!如果不想我饿死在牢里,就每天给我送饭过来!”
叶厉被这话激得生气,斥道:“你这孩子怎么对爹娘说话的,知不知礼义廉耻?除了我们还有谁能来看你?”
叶彤被他吼得微微瑟缩,霍淳雅拉了拉叶厉的袖子,劝他控制一点。叶安不再教训叶彤,闭上了嘴,只是那一张脸憋得通红。
霍淳雅一开口便红了眼圈:“对不住啊彤彤,都是爹娘不好,没给你带饭,找了很多人活动,也没活动出个名堂,他们都不愿插手此事。”
叶彤道:“哼,就知道指望不上你们。”
霍淳雅眼泪流下来:“彤彤还这么年轻,坐牢可怎么办啊?”他们还权当叶彤不知道结果所以才这样镇定。
叶彤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好了,别哭了!会有人救我出去的!”
叶厉立刻问道:“谁啊?”
叶彤嘴巴开合,想想这种事情还是不适合说出去,万一被别的囚犯或者狱卒听到就不好了。她便敷衍道:“这怎么能说呢,以后再和你们说。”
霍淳雅和叶厉心里燃起一线希望,看她这样保不准真认识什么能帮忙的人物,会迎来一线转机。
只不过,这牢里消息闭塞,叶彤现在仍不知晓周衡已经狼狈逃出盛京的消息,只能无端被人戏耍,白高兴一场。
叶未晴从大理寺回来后直接去了弈王府,刚从大门进去,就发现今日的弈王府似乎格外热闹,多了好多工匠在那里敲敲打打,还有修缮府邸的。
她好奇地看了一路,直到看见周焉墨。二皇子今日竟也来了弈王府,和裴云舟一起商讨着事情。
周焉墨瞧见她,远远就朝她伸出了一只手。
叶未晴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这样,为难地看了看二皇子和裴云舟,但周焉墨还是不肯把手放下,她只好乖乖地把手递给他。坐在他身侧后还不肯放手,他们几个便如此议事。
裴云舟倒是习惯如常,周景这个身旁没人的感觉无比凄凉。
“方才说到哪儿了?”裴云舟道,“哦对,差点忘了,曹九那个老狐狸狡猾的很,这几日都在朝上怂恿太子往和饶多多发兵。他就是背地里和周衡沆瀣一气,想要坑我们一把。”
周焉墨道:“不必管他,陪着周衡小打小闹就行,让他长些信心,也可不必损害到交战城池百姓的利益。”
上一世的周衡发展了太多势力,叫他轻而易举就拿下了盛京,可他当做底牌的那些人,几乎都是他用了各种各样阴暗手段才争取来的。手段阴暗见不得光,一旦被人拆穿就会遭到反噬,所以这一世针对这些人就有了对策。筹谋这么久,无论从哪方面看,周衡败北已成定局。
所以叶未晴有些无聊,听着听着就犯困,打了个哈欠。
周焉墨看见,便对二皇子和裴云舟说:“就这样,你们先回。”
周景一头雾水,他们才来没多久,有的事情还没说完。裴云舟对他挑了挑眉,眼中露出无奈又鄙夷的光。
看见二人站起来,叶未晴疑惑地问:“这就打算走了吗?”
裴云舟笑道:“你想让我们留下来?”
叶未晴面无表情:“那倒也没有。”
裴云舟捂着心口弯腰,一脸心痛得快死的模样,二皇子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说道:“我们快走吧,云舟意犹未尽的话,我们可以找个酒楼接着聊。”
待这二人走后,叶未晴才道:“你怎么赶他们走啊?”
周焉墨道:“要谈的事差不多谈完了,让他们尽快回去处理公事。”
实际上,他才不是这样想的。每次二皇子和她见面,他都能回忆起在涉平她轻柔地给二皇子擦脸那个画面,而且二皇子差那么一点就对她有什么想法了,他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心里不舒服,所以不愿他们二人多待。
是他想得太多,可又控制不住情绪,就任由它发展吧。
只是二皇子如今当了储君,身边没有太子妃,更没有侍妾,该早日给他物色几人才是。以前说是总要奔波流离,现在看他还能找什么借口!
想到这里,周焉墨心情好了起来。
叶未晴心里却一直装着一件事情。在行宫内,她说好给他一个仔细考虑的时段,给他一个反悔的机会。虽然没有明确几天,但也大概说了个范围,十天半个月左右,这已然半个多月过去,他还没有提及过此事。
难道是忘了?最近实在动荡不安,说不准在那些重要的大事面前,他暂时忘了这件事。
可也不能始终拖着,她也想名正言顺的待在他身边啊。
叶未晴沉思片刻,想委婉地提醒他一下:“皇上立太子立得太急,从刚颁布诏书到册封就用了几日,容不得他人反对,一般来说都要过好久的。他现在病了,把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