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个，那个，师父，我想起来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啊。”
说着就一溜烟儿地跑出了门。
跑了很远之后，他才松了口气。
妈呀，师父那眼神，他要是再待一会儿，恐怕今晚都得做噩梦。
惹不起惹不起。
溜了溜了。
姜糖看着他风一般的背影，有些呆，“他这是，又犯病了？”
清晏忍着笑点了点头，“糖糖说的没错。”
姜糖转头过来，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清晏点了点她的小鼻尖，“糖糖为何这样看着我？”
姜糖想起刚才的问题，煞有介事地问道，“你今年多大了啊？”
刚才白慕说跟她差不多大，那面前的人是他的师父，应该比他大一些。
四百岁？？
清晏一顿，他刚才也是察觉到了那臭小子的险恶用心，才将人给弄走了。
本以为这问题到此结束。
只是没想到少女竟然没忘记。
他能告诉她，他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的年岁了么。
绝对是不能的。
清晏勾着唇笑了笑，“那糖糖觉得呢？”
姜糖想了想，犹豫着说出口，“四百岁？？”
清晏看着面前认真的少女，四百岁啊，恐怕他的零头都比这要大多了，但话却不能这么说的。
某神君昧着良心说道，“同糖糖想的差不多，不过要大一些。”
确实是要大一些的，他也没说谎。
也不待糖糖再问，他忙转移了话题，“糖糖要不要出去玩，仙界风景还是不错的，要不要去看一看？”
姜糖瞬间被吸引，忙点了点头，只是她不想在仙界玩，璆鸣告诉他，仙界除了风景很不错之外，到处都是清清冷冷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她双手握着他的手腕，“我想出去玩，但去别的地方玩么？”
清晏自然是应允的，“那糖糖想去哪里？”
姜糖眼睛亮了亮，忙说道，“想去哪里都行么？”
清晏点头，“去哪里都行。”
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怎样都行。
姜糖眼中的喜悦几乎要溢出来了，“我想去凡界，可不可以？璆鸣说凡界有好多好玩的，还有好多好吃的，特别热闹。”
清晏顿了一下，去凡界也是可以的，但是从自己喜爱的少女口中，听到另外一个男子的名字，他还是十分不爽。
之前才认为璆鸣还不错的想法，瞬间又消散了。
姜糖见他的神色，只以为他不答应，想起之前的法子，忙拉起他的手，在他的手腕上亲了一口，然后又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清晏没料到她会这么做，一时间竟觉得被她吻过的地方烫的要命。
面前的人根本不清楚自己的动作，对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清晏眸色暗了暗，反握住少女的手，一用力，就将她拉了起来，抱在了怀里。
他伸手抚上少女雪白的脸，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了过去。
他的吻很温柔。
姜糖没有闭眼，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心跳砰砰的，跳的越来越快。
几乎叫她窒息。
清晏亲吻着少女的唇，最后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埋在她纤长的脖颈处，低低地笑了一声，“糖糖心跳的好快。”
不待她回答，他直起身，牵过少女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我跟糖糖一样呢。”
姜糖感受到手掌下节奏快速有力的心脏，顿时蜷了蜷手指。
清晏笑着看她，“糖糖知道，为什么我的心跳的这么快么？”
姜糖没有说话。
清晏看着怀中的少女，目光温柔，“因为，我心悦你。”
轻柔地风啊，吹呀吹。
那水面上呀，也荡起了波纹。
清晏也没想过立即得到少女的回应，她刚刚化形，懵懵懂懂的，估计自己也理不清楚。
反正人都在他怀里，早晚的事，他不着急。
他将少女紧拥在怀里，下巴抵住她的发顶，喟叹了一声。
他从前觉得凡人总是渴望长生，是十分令人不解的事。
长生有什么好呢？
活那么久又有什么意思。
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同爱的人在一起，凡人的数十年如何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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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要去凡界，两人也没有耽搁，清晏同玉锵交代了一些事之后，就带着姜糖去了凡界。
两人掩了本来面貌，这才进去了城镇里面。
现在凡间已是傍晚，街边有小铺子亮起了烛火，周围人来人往，看起来颇为热闹。
姜糖一到这里就撒了欢，这里瞧瞧，那里看看，若不是手被人紧紧拉着，恐怕早就没入人群中去了。
她从未见过这般热闹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