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喜欢。”
“我本来就是他们公司的一件商品,没什么不喜欢的。”宋年淡淡说着,徐徐抿了抿唇。
第一场戏是在第二天白天,宋年穿着一身黑色长袍,坐在马上射箭。
远处有马带人跑过来,扬起一片风沙,宋年伸手挡了下脸,很快甩开袖子,看向来人,“你怎么又回来了?”
来人突然吐一口血,从马上倒了下来,宋年立马从马上跳了下来,幸好身上有威亚,站的也稳,她蹙眉看着前方,似乎有浩浩大军来袭的风声。
她盯着前面,后面跟上不少演员过来,是她的父辈和哥哥们。
黑色的铁骑慢慢过来,她眼睛变红,认真看着前面的人,为首的人一身黑色铁甲,“昭氏!”他大喝一声。
父亲和哥哥们突然拉着她跪下,她低着头,小口喘着气,看着面前的黄沙。“
“昭氏一族,你们可知罪?”
“黄氏屡屡犯上,残害无辜,我们实在是看不过!”
哥哥气愤地开口,铁甲之人立马挥过手里的鞭子,一把甩开哥哥,宋年耳边是清晰的鞭子声。扬起一大片黄沙。
她看向身后吐血的哥哥,“你们……”她欲拔剑,被父亲生生压下,“我们知罪,还请将军降罪。”
“你们和黄氏都是我们大都的子民,你不过是子民有什么资格代替王法?”
“可王法不予制止,我们为什么要忍辱负重?”
宋年立马念台词,那人又挥过来鞭子,她利索躲开,铁甲气恼,甩了父亲一鞭,她彻底激怒了,“你们是王法就可以蛮不讲理吗?”
“别再说了!”父亲大叱一声,宋年一愣,看向铁甲,那人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父亲忍着疼,上前低声:“小女生了病,神志不清,将军莫怪。”
“病了?”那人笑了起来,“若是治不好,还不如死了,活着也是受罪。”
父亲汗如雨下,宋年跪在地上,低头不语。
铁甲之人看了眼几人,“昭氏滥杀邻族,罪该灭族,但王上念你们忠心,罚羊牛百匹。”
宋年紧紧攥着手,父亲虚弱笑着,伸手按住她的头,用力一磕,“多谢王上,王上仁慈……”
那群人又浩浩荡荡走了,宋年额头一块黄沙,她大哭了起来,跌坐在黄沙中,“父亲,王上何时仁慈,那是我们过冬迁徙唯一的粮食啊?黄氏残暴,抢夺掳掠,王上却不管不问,我们替天行道却要被饿死。”
“还活着就饿不死。”父亲笑了下,伸手扶起受伤的哥哥。
导演喊了停,宋年连忙起身,徐徐连忙上前拿着水,宋年立马倒了倒耳朵,里面灌了沙子了,头上也有不少。
徐徐帮她吹了不少,宋年解开长袍外套,好家伙,刚一脱下,就如同沙漏一样,从里面洒了一大堆出来,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旁边演她父亲和哥哥的演员也是,在那脱鞋脱衣服倒腾沙子。
“妹妹啊,我们再看一会就能成沙雕了。”哥哥还有心情开玩笑,宋年没好气瞪他,“什么鬼比喻啊?”
补了妆又继续拍,一直折腾到半夜,跟父亲的戏过的差不多了,父亲的演员是个老演员,格外认真。
两个人在帐篷里试戏,宋年拿着剧本。
“父亲,要走我们一起走,我们不能饿死,我们要去大都。”
“大都是很重要的地方,对于你来说就是唯一能活下去的办法,唯一能救大家的办法,所以你要咬牙说,把那股劲说出来。”前辈认真地跟她分析,宋年连连点头。
导演在一旁也跟着说:“昭岁她其实知道父亲不能跟她一起去,只是放不下,所以不会很强硬要父亲去,但是又担心父亲和族人在这边饿死,你前面就要很担心。”
“王上不讲理,官员不讲理,百姓总讲理?我们凭什么受人欺负?”
宋年继续对台词,一场戏过的快。
宋年拍完戏还得去拍定妆照,临时搭了个内景棚,她在沙漠穿的衣服有两套。
一拍完修图师修好就放上去了。
回到帐篷里,宋年终于可以准备睡觉了,累断气,在沙漠的进程很慢,主要是环境的原因,环境经常会干扰,叶清又要求极其严格,就是宋年一件外套吹乱了,他都要停下再过。
徐徐端着热水过来,宋年裹着棉衣泡脚,晚上冷的吓人。
一边泡脚一边看手机,剧照发上去了,算是正式官宣尘埃落定了,宋年看着微博,没有多大动静。
只有粉丝和周子期的公关。
结果一觉起来,才发现不对劲,徐徐看着手机,趁着不拍戏的空挡跑过来。
宋年看了眼,不知道是谁把自己和连宁之前抢这部戏的事情说出去了,还添油加醋说宋年不耻,抢别人的戏。
宋年笑死了,连宁之前可是正儿八经的抢她的戏,而且这部戏连宁可是被自己比下去的,也真好意思说自己被内定了。
到了晚上,热度发酵,连宁似乎发了狠,请了不少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