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合作也不现实,这些皇子们弯弯绕绕的想法太多了,他或许是下一个沈恒璘,也有可能比沈恒璘还要不如。
沈玦听她说的头头是道,嗤笑了一声想把她抱怀里好好的亲一亲,真是个大宝贝。
被沈玦这么一笑,文锦心就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娇嗔的侧过身,“你笑话我,我不说了。”
“不是笑你,我只是觉得沈恒箫好笑,连你都明白的道理,偏偏他算计来算计去的不明白,沈恒璘是毒蛇他就是狐狸,哪个我都不愿意相处。”
顿了顿又看向窗边,冷哼了一声,“不过这次之后,他也应该要有动作了。”
文锦心见他听了自己的意思,又高兴了起来,“所以表哥才故意将计就计演了这场戏,就是为了避开他们!”
“真聪明,他布了这么久的局,也是时候露出狐狸尾巴了,我们且等着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文锦心被夸得心里美滋滋的,然后就想起了秦琅和沈岳晖,“那他们两也知道这些吗?”
“事情发生的太快,我还来不及说,而且我若是提早和他们说了,那会我摔伤的时候,他们可就没有这么真实的反应了,沈广安他们都是老狐狸不真可瞒不过去。”
“那他们现在也还不知道表哥是装的,得赶紧和他们说,免得他们担心。”
文锦心就招了兰慧回来,让她去找秦琅,才知道秦琅早就去王家了。
这下糟了,文锦心急的团团转,要让人赶紧去把这两人给喊回来。
可沈玦却靠在床上,露出了一个坏笑,他们两现在去闹,真是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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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王的,你别给爷爷躲在里面装缩头乌龟,你敢暗算人,就要想到会有人发现闹上门的觉悟,你快给我滚出来。”
沈岳晖根本劝不住秦琅,他就像是发怒的刺猬,逮着谁扎谁,而且沈玦受伤他也出离的愤怒,只要秦琅别闹到收拾不了的地步,他也就陪他疯一次。
王家外头的下人已经换了一波接一波,根本没人能安抚住这位小爷,你说这算什么事。
皇城根里天子脚下,这还是贵妃的娘家,都有人敢上门闹事,这真是做梦都想不到。
“秦小公子你先消消气,已经有人去请国舅爷了,您别气着自个儿的身体。”
来往的路人纷纷被这奇观所吸引,停住脚步围着王家外头在看,有人看秦琅就越说越起劲,嗓门也跟着放大。
“消气?你让小爷怎么消气?你们王家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就欺负人,今儿我玦哥是有身份的人,你们都敢如此下阴招,还不知道那些普通人你们是如何欺压的!”
那些围观的百姓最喜欢的就是听这些富贵人家的事情,再加上秦琅和说书似的,嗓门大又有趣,让人听得入神,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起初王国舅知道秦琅闹上门是不想搭理的,王林祺说要去看看,还安慰大儿子别担心。
秦琅看着就不太聪明的样子,找人哄他几句家里没人,打发走就是了。
没想到这秦琅不仅不聪明还跟市井无赖似的,直接在门口就把事情给闹大了,王国舅真是脑壳都疼了。
只能换了衣袍带着王林祺,匆匆的小跑着出来。
“秦三公子这是做什么?有话我们府里说。”然后让护院赶紧把围观的百姓给轰散。
秦琅也有脾气了,“府里说?我可不敢进你们王家的院子,谁知道你是不是里面又埋了什么陷阱,就是等我进去埋伏的,你们说我能不能进去。”
百姓们不想被轰走,这么热闹的事情怎么能错过呢,声音无比的齐整道:“不能进!”
“小公子你这么白白嫩嫩的,可千万不能进去!”
这人实在是太多了,他根本就轰不走,王国舅就算敢对沈玦出手,那也不能不要自己的名声对一群手无寸铁的百姓下手。
只能忍着气的去哄秦琅,“秦三公子说笑了,本官一生清白,如何会做出这样的阴私之事,本官知道你是担心世子心切,但也不能因此就给本官乱扣罪名啊。”
“你是说我污蔑你?”
王国舅没有正面回答,却也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案,他就是这么认定的。
“好,那我问你,我玦哥是不是在你王家出的事,是不是你们提议要蹴鞠,是不是你们有意碰撞!”
“就是就是,这好端端的吃个饭都能吃出病来,说没有隐情咱们都不信。”
不等王国舅回答,周围的那些百姓就响起了哄闹声,根本想压都压不下去,王国舅额头的汗在不停地流,这人怎么就能这么的无赖耍横呢。
王林祺赶紧安抚父亲,换了他对阵秦琅,“我们送了最好的大夫,我也上门赔礼,可秦三公子都不满意,不知秦三公子到底想如何?”
秦琅不说话,突然上前两步,众人都没看清他到底是怎么动作的,就听到了一声闷哼。
王林祺就被他直接给撂倒在地,咬着牙扶着后脊冒冷汗,王国舅看傻眼了,周围的下人这才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