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道,“我就是要救她。”
闻言肖燕松了口气,贴近他小声道,“公子,我们走吧。”
“你个贱女人,迷惑我家少爷。”来福没想到这女人会这么无耻,为了自己脱身把别人推进火坑,爬起身想要去拉她,结果被反应过来的唐棠一脚踹下了台阶。
来福体型巨大,从台阶滚下去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严峪被几人扯着自顾不暇,闻声望去,顿时睚眦欲裂,哭吼道,“唐棠,你不是人,你个王八蛋。”
李福来到了近前,在严峪的脸上小摸了一把调笑了,“行了,轻点叫,留点劲跟我回床上叫去。”
严峪被桎梏住全身动不了,闻言转头朝他喷了口唾沫,“呸,你个癞□□想的美。”
李福不气反笑,用手摸了把脸,贱兮兮道,“还是这么辣,我喜欢。”
唐棠紧牵着肖燕,闻声向严峪看去,此时她狼狈的就像个疯婆子一样,要放平时他看都懒得看一眼,但那双带泪的水眸却让他神情一怔,尤其李福摸她时,心中更是有种不知名的情绪在鼓动,让他突然变的格外焦躁,脑中又开始刺刺的疼痛。
肖燕轻轻揪了揪唐棠的衣摆,引回了他的注意力,“公子,我怕。”
唐棠一移开目光,烦躁的情绪就忽然消失了,头痛也瞬时消退,让他越发的坚定把她换走果然是对的,拉住肖燕的手安慰道,“不怕,我这就带你离开。”
来福从台阶上滚了下来,摔了个实诚,头晕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不顾额头渗血的伤口,又强行的阻栏在唐棠的面前,卑微的跪倒在地,砰砰的磕头苦求道,“少爷,你别这样,你会后悔的,你真的会后悔的,我求你,从小到大我也没求你什么,算我求你…行吗?”
“……”唐棠无视了他,带着肖燕擦身而过。
“少爷。”来福扭身大喊,也换不来唐棠的回头,眼看他消失在了门口,伏地痛哭失声。
“唐棠。”严峪小声的喃喃,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眼泪无声的成串落下。
李福,“既然唐少爷走了,咱们也走。”
招呼过几名龟公,扭着严峪就要离开。
来福知道,今天若是让他把严峪带走了,以后唐棠若是恢复,就会比死还痛苦,猛的起身朝严峪冲去,“你们放开她。”
但凭他一人之力终究是无力回天,转眼就被人打趴在地,鲜血聚集成溪,染红了地面,他还在努力想要爬起,可刚撑起身子下一秒就会摔回地上,反反复复很多次,却是再也爬不起了。
李福走过去抬脚踏在他的手指上狠狠的碾了碾,如褒似贬道,“还真是条忠心的狗,可惜没跟对主子……给我好好照顾他。”
又是一顿棍棒交加。
“来福,来福。”严峪眼睁睁的看着来福被人打倒,口吐鲜血,可是却毫无办法,情急之下转而朝李福道,“你放开他,我跟你走。”
“哦?停下。”李福扬手制止了龟公对来福的殴打,转身笑言,“早这么听话哪儿还这么多事。”
来福勉强的撑起身子痛喊道,“盐儿小姐,你不能和他走啊。”话音刚落又是一口鲜血喷出,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严峪没有看他,理智的同李福交易道,“让人把他送回客栈。”
李福保证道,“行,只要你乖乖和我走,他我保证安安全全的给你送回去。”
来福的额头还在渗着血,若是不及时就医怕是会有生命危险,严峪唯恐耽搁了,抬步道,“走吧。”
李福也干脆,“我就喜欢你这利落劲,”又朝人吩咐,“去,把他给我送回锦瑟客栈。”
知道她们住在哪个客栈,显然是蓄谋已久,但无论怎样,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来福被晕着抬回了客栈,严峪被李福带回了李府。
一回到府里,李福就迫不及待的把严峪关进了卧室,门一关就色迷迷的朝她扑去。
严峪一个错步让他扑了个空。
“你不是自愿跟我回来的么?”李福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我说跟你回来,我可没说要跟你做那事。”严峪同意和他回来时就已经想好了,他要是敢来强,自己就撞死在这里,反正她是不死之身,大不了再重生一回。
李福坏笑一声道,“行,我也不喜欢来强的,我要让你自己爬到我的床上来,求我X你。”
“我看你脑子是让门挤了,告诉你,想都不要想。”
“呵呵,到时候就不是我想,该是你想了。”
李福浸淫淫场多年,有的是手段,他前段时间刚从异域商人的手中购得一颗极乐丹,用来驯服她这匹烈马正合适。
人已经弄好手,李福反而不是那么急了,因为这件事,起了个大早,饭都没吃,这会倦意上涌,便让人把严峪绑在了柱子上转身离开了。
由于手是反绑的,严峪废了好大的劲也挣不开绳索,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手腕都被绳子磨破了皮,就连绳子都被血渍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