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好,可是内里调节却不是一日之功,一只没见什么大的起色。
实在是因为她的空间里面没有月季花,都是她从小花园里采摘来的,虽说后面也用灵泉水浇灌了,毕竟是年份少,作用有限。
这都半年了,才开始见效起来,一般来说她换洗都要三四个月甚至半年才有一次,这回离上一次才两个月。
也正是因为内里调节的原因她才有些情绪反复,容易疲惫,等到换洗日子正常了估计也就好了。
金枝和金雅伺候着她躺下来,把床帐放下,静悄悄推了下去。
伊子墨本以为自己很快就会睡着,没想到突然会想起四爷的问题。
她不喜欢狗吗?
她特别特别喜欢,画上的那只小京巴就是她养过的一条狗狗,叫丘比特,向来冷情的她对丘比特简直是掏心掏肺。
从来不爱运动的她甚至可以为了遛狗早晚都出去溜一次弯儿,可是丘比特…得细小病毒死掉了。
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觉得天都要塌了,哭得撕心裂肺,比失恋还要惨一百倍。
有好长时间她每次看到活蹦乱掉的狗狗都会忍不住想要落泪,好几年才走出这样的境地。
在现在这个矮半个级别都随时会被人弄死的时代,养一条狗?那比养一个孩子更有风险。
她可以承受亲近的人渐行渐远,因为她能控制自己不要放进心里去,对着天真无邪,以她为全世界的狗狗,她却做不到。
既如此,何必自找伤心呢……
等伊子墨醒来的时候已经午时二刻了。
“格格,爷那边还没动静。”金雅犹豫着汇报。
“嗯,午时中的时候还没动静你就让李福去提膳,随便来点儿清淡的就好。”伊子墨不甚在意的回答。
她本来也没指望四爷能够信守承诺前来,就从侍寝事件的一波四折都能知道他的想法并不那么重要。
三妻四妾的男人偏宠不好,一碗水端平未必没有弊端,可是谁都不那么上心也不见得是件坏事。
起码足够理智和清醒的女子总该知道别把自己的心丢了。
只是想起来丘比特,再加上她现在的情况情绪比较奇怪,难得不想着吃些什么,只想随便用点儿。
等午膳上来的时候,魏孝文带着前院儿膳房的小太监来了。
“奴才给伊格格请安,三阿哥那里突然病了,爷得去看看,吩咐奴才给伊格格送两道菜来。”魏孝文利落的给伊子墨打个千儿,不紧不慢地回话。
“知道了,替我谢谢爷。”伊子墨挑了下眉,温然笑着说。
等魏孝文出去以后,她的笑容就淡了下来,倒不是不高兴或者面无表情,就只是淡淡地,好像对什么都掀不起兴趣来。
“金枝,我肚子坠得慌,你给我弄个小点儿的汤婆子放踏上。”她捂着肚子厌厌地吩咐。
“是,格格,您确定不用太医来看看吗?离您上次换洗也才两个多月呢……”金枝有些犹豫,人家都是两个多月不来就暗喜,到了她家格格这儿两个多月来了也不见得是件好事儿。
“还不兴我把身子调理好了呀?叫你去就去。”虽说没什么胃口,可是对一个吃货来说即使不饿也能吃下去不少东西,因此这会儿她一边不停的喝粥吃着夏末季节小炒,一边翻着白眼回答。
“还是奴婢去吧。”金雅笑了下赶紧出去准备,金枝有些无语。
这丫头是怕她跟格格吵起来是怎么呢?难道她还有这个胆子?
“李太医,弘时怎么样了?”胤禛坐在床边的官帽椅上稳稳地问着刚结束诊脉的太医。
禁足一年多的李氏已经完全失去了曾经的嚣张跋扈和明媚,向来艳丽的脸庞因着禁足比原来白皙了不少,眼角有些不明显的细纹,整个人都清减了不少,倒是比以前更多了丝风韵。
“回四爷的话,三阿哥是因为落水受到惊吓,这才高烧不退,待老臣开一副安神汤给三阿哥喝下去,都不必吃退烧的药,只多吃些清淡下火的食物辅以参汤滋补,当会无碍。”李太医有条不紊的回复。
“爷知道了,多谢!苏培盛你陪李太医去开方子,然后送李太医出去。”胤禛松了口气,这才点点头淡然道。
“四爷客气了,老臣告退。”太医院妇幼圣手李太医也不怵四爷的客气,反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