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
“行了,都好好的就别哭了。”季云菀给两个丫鬟擦了擦眼泪,一群人进了屋。
严骁说了昨日分开后的情况。
原来昨日他们的马车飞奔离开后,冯冀和严骁两人护着季云庭边打边追到山崖边,只看见春桃和春枝两个丫鬟滚落在地上,马车没了踪影。听说马车掉下了山崖,原本准备下去找他们,结果那群山贼又增加了人手追了上来,冯冀和严骁只能带着季云庭和两个丫鬟先离开,天黑前到了和县。原本预备今天一大早就去山林里寻他们,结果出门就发现冯神医成了通缉犯,县里多了官兵巡查,正商量对策,祁承就顺着冯冀留下的记号找了过来。
祁承也简略说了他们昨日掉下山崖后的事情。
“那群人不是冲着冯神医来的,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哪里需要这么大阵仗,我看十有八九是冲着我们来的。”严骁皱着眉开口道。
冯神医在一旁连连应声,“对对,就是冲着你们来的,我可没有招惹过那些心狠手辣的人。”
“那直接冲我们来就好了呀,把冯神医栽赃成通缉犯做什么?”季云庭不解问道。
“对呀,冯神医不过是个不相干的普通人,栽赃他对我们也没什么影响啊。”春桃听了,也忍不住疑惑道。
“嘿,你这丫头,什么叫没什么影响,我可是被你们害成的通缉犯,你们别想丢下我跑了!”冯神医不乐意了,跳着脚道。
季云菀蹙眉思索,忽然心中一动,开口道:“也许就是因为他是不相干的普通人,所以才栽赃他的。”
“……什么意思?”除了祁承,其他几个人都转头看她。
“说得对,冯神医成了通缉犯,对我们并非没有影响。”祁承敛眸,缓缓开口,“别忘了,我们都是什么身份的人,只要我们从那群人里逃出来,找到官府表明身份,这事就瞒不住,会惊动整个州府,直至京城。到时候京城会派人来接,沿途也会有官府护送,背后的人再想对我们下手,就难如登天了。”
他从怀里拿出那张通缉令,指着上面的告示,“这上面说的是要捉拿冯神医和其同伙,谁和他是同伙,只有是在一起的人。就算去跟官府表明身份,只要发现我们中间有冯神医,官府的人也会以为我们是为了逃跑,而冒名顶替的。”
“为了母妃的病,冯神医我一定要带回京城。昨日的那群人也是冲我来的。所以,”他顿了顿,深深地看了季云菀一眼,接着道:“我们就在这里分开,我和冯冀想办法带冯神医回京城,严公子去跟和县县令表明身份,让他派官兵护送你们回京城。”
严骁皱着眉没说话,祁承说的是最稳妥的法子,只有这样才能把表妹安全的送回京城。
“要分开呀。”季云庭有些不舍的看看祁承,又看看他姐姐,“冯神医成了通缉犯,回京城一路上肯定盘查很严,要不你们就先躲在这里,等我们回了京城,就立刻派人来接你们。”
季云菀突然蹙着眉出声,“你怎么知道那群人是冲你来的?昨日他们想杀的人,不止你一个。”
“是呢。”春枝在一旁小声开口,“他们也想杀姑娘,昨日有了山贼爬到马车顶上,要不是世子及时赶到,那刀就朝姑娘劈下去了。”她想起昨日的事就一阵后怕。
“是冲你来的?”严骁眉头一跳,脸色严肃地问:“你一个待在深宅的姑娘家,能招惹到什么要置你死地的仇家?”
季云菀垂眸咬了咬唇,不好意思说她确实招惹到一个,曾经三番两次害她,巴不得她死的仇家。
“而且,”她清了清嗓子岔开话题道:“你又怎么知道和县官府内就是干净的?能敢追杀你我的人,必定身份不会低,难道就不会在沿途官府内安插他们的人?我们要是去表明身份,岂不就是主动送上门。到时候回京城路上出了什么事,可就更不好防备了。”
季云庭抓抓脸,听的茫然:“那怎么办?我们要怎么回京城?”
冯神医在一旁唉声叹气,“你们还能不能想出法子了,只要能想出法子去京城,让官府撤销我的通缉犯,别说给王妃看病了,就是给天王老子看病都行!”
“冯神医,这可是你说的,去了京城,就要心甘情愿给王妃看病,别到时候又想逃跑。”季云菀笑盈盈看他。
“我说的!”冯神医拍了拍胸口,狐疑看着她,“小姑娘,你有办法?”
季云菀弯了弯眼睛,“冯神医,你大名鼎鼎,听说你不仅医术精湛,而且会好多奇巧之术,那也应该懂易容之术吧?”
“易容?”冯神医先是一愣,然后乐的拍手,“哎呀,怎么把这给忘了,对对,易容,换一张脸就不怕那些官兵盘查了。”
“不过,我需要一些工具材料,一时半会儿也做不出来,需要时间。”他顿了顿,又道。
“那就在这里住一晚,街上官兵巡查一晚上也到不了这里。要多少时间,一晚上够吗?”祁承开口道。
冯神医点头道:“够了。”
祁承道:“那好,要什么工具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