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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她不要命了 作者:溪果

    ,可以用怒发冲冠来形容了,柳早灿还有闲心想着。

    林早早扯着男人的衣袖,拧着秀眉,强忍着痛苦的模样,摇了摇头,“跟姐姐没关系,是我不小心弄翻了。”

    “那杯子离你那么远,你是多‘不小心’才会打翻烫到自己?”男人讽刺一笑,但那讽刺明显不是针对怀里的人的,“她这么蛇蝎心肠,你又何必再包庇她。”

    柳早灿赞同的点点头,仿佛置身事外,“是啊是啊,所以下次离我远点不就好了,这次泼温咖啡,下次可就是烫的了。”

    这杯咖啡放在这里那么久了,怎么可能还能把她的手烫红,所以有的人啊,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她早就知道的,林早早就是这么一个心狠的人。

    林早早有些惊讶的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

    要换了是以前,她早就慌忙解释了,今天的柳早灿,有些反常。

    “哥哥,我们走吧。”林早早似乎被她的态度伤了心,低着头,“我没想到姐姐对我的成见还是这么深。”

    “她不配当你的姐姐!”

    柳早灿看着眼前的一幕兄妹情深,有点点难过冒上心头,眨了眨眼把那点酸涩压了下去,垂着眸子,淡淡道,“是,我不配,所以柳池隐你可以带着你亲爱的妹妹去别的地方演这出兄妹情深的戏了吗?”

    她看腻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柳池隐似乎被她无所谓的态度气极了,“快给早早道歉!不然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妹妹了!”

    柳早灿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笑了出声,却没有丝毫的笑意,有的只有自嘲和讽刺,“你不说我都快忘了我是你妹妹了。”

    是啊,这个把别人当做亲妹妹一样疼的男人,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耳边是柳池隐的咒骂声和林早早的低泣声,她看向窗外,阳光透过玻璃折射在桌面,落在她的手上,却丝毫感觉不到温暖,她看着自己的手指,陷入了回忆。

    明白她的父亲和兄长对她的态度是在什么时候呢?

    大约是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吧。

    那时母亲已经过世五年了,她和林早早、柳池隐在同一间学校,林早早和柳池隐有家里的司机接送,而她只能自己搭公交车回家,因为家住在别墅区,公交车没有直达的,出租车都少有,她还得步行一个多小时才能到家。

    恶,是从孩童时期就会显现出来的,而孩子的恶,才是最可怕的恶。

    那几年格外沉默懦弱的她,被学校有名的高年级恶霸盯上,一次又一次的勒索,她都咬牙忍了过去,直到那天下午,他们拉着她要带她去无人的公共厕所,她才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心生恐慌之下逃了出来。

    恰好碰见了在等林早早下课的柳池隐,她哭着求他救救她,但他却视而不见,那鄙视的、轻蔑的眼神,她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又在自导自演些什么?”

    他仿佛看不见她因为跟那些人撕扯和因为太害怕摔在地上而弄破了弄脏了的衣服,也好像看不见她的乞求和害怕,把她当做一个脏东西一样看待。

    逃得过一次,又怎么逃得过第二次呢?

    在她父亲的“关照”下,即使她成绩再好,老师们也觉得她是个需要严加看管的、谎话连篇心地恶毒的女孩子。

    于是求助无门,她只能靠自己。

    在挣扎和逃脱的时候,她的腰间被那群人带来装场面的水果刀刺中了,那个伤口很深,深到血都止不住的往外流。

    到底还是小孩,见到源源不断的血,总是害怕的,惊叫着一哄而散。

    她几乎以为那时候自己要去见妈妈了,但不幸的是,有人路过替她叫了救护车,让她活了下来。

    ——她常常会想,要是那时候没有人经过就好了,那她就那样在冰冷的地面上渐渐失去气息,也就不用面对后面十几年的那些痛苦和磨难。

    她在医院住了三天,好不容易盼来了父亲,却没有想象中的嘘寒问暖和心疼。

    她站在门口听见他和柳池隐、林早早在另一边的谈话,她永远也忘不了父亲用冰冷的声音说出的那句话。

    ——“她以为流点血就能弥补她做下的那些错事了吗?”

    那一刻,如同坠入冰窖。

    后来,她就被接到虞家。

    从那以后,她就明白她在这个世界上剩下的唯二的至亲心中,是一个怎样的人了。

    “怎么,小时候费尽心思想要夺得我们的注意力,现在又这副样子?以为我们就会多看你一眼了吗?”

    刚从回忆的旋涡中抽出身来,柳早灿感觉腰间那道疤痕又在隐隐作痛了。

    她有时候觉得很神奇,无论什么时候都温文尔雅待人有礼的柳家少爷,在面对她的时候却总是格外的尖酸刻薄,如同一个心胸狭隘的妇人。

    柳池隐在看见柳早灿面色发白,额头泌出冷汗的时候冷笑一声,“这是又开始装了?”

    他嘲讽的嘴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