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识破她的这下作惹人怜的小手段,她死定了。
丽妃忍不住在心中疯狂吐槽起来,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掀桌的冲动。
可赫连云庚却在听到月牙儿哎哟一声时,便立马顿下了抬腿欲走的身形,呵斥左刚:“干什么呢你,不能轻点?”
左公公心里也苦呀,心想是陛下您说的要禁她的足,她又要去追您,咱家能不拉一把嘛?
这卑鄙的小东西自己卖乖装惨,关他什么事哟?
左公公赶紧松手。
月牙儿看他关心自己回头,当下失了钳制的她忍不住就又是喜笑颜开,一把扑过来便抱住了转身欲走他:“陛下陛下,你真的要禁足你的小可爱嘛,不让我出房门我会憋死的……”
“唔……”简直放肆!
赫连云庚突然被她紧紧抱住了敏感的后腰,当即就是不自然地停下动作,感受着背后那具熟悉的柔软身体,他有些难耐地扶了扶额,以前都是他把她抱在怀里,这还是她第一次从后面抱他呢。
这么新鲜的抱法……好像也还不错?
赫连云庚口是心非地呵斥:“放开!”
“不放!你收回这句话呗,我不要禁足啊……”
“闭嘴!”
此刻他只想狠狠地吻她,堵上她叭叭叭地小嘴。
但是他不能。
之前胡乱宠她厮混的时候,还可以说自己只是玩玩,随时可以丢掉她,无所谓宠坏不宠坏。
可现在他明白了自己在对待她的时候,时常是毫无底线的宠,这就让他真的难以接受了。
他不可能放任自己如此没有底线的喜欢一个人。
赫连云庚轻轻拍了拍她抱在他胸前的秀气小手,将她的手扳了下来,顺手摸了摸月牙儿的头。
这轻柔地抚把他的对她的感情几乎都表达了出来。
只是她应该不懂吧。
赫连云庚修长的手指在月牙儿的脸上描绘,难耐地抚触着,最后压住了她的唇。
“乖,别闹了,好好反省一下,朕觉得合适了,自然便会放你出来。”
月牙儿还想再说什么。
却见赫连云庚的眼眸冰冷无比,她还从没有见过他如此狠厉的表情,只得讪讪闭了嘴。
心中也明白恐怕自己今晚闹的真的是有点过?
哈哈哈哈,不过,闹的这么无法无天也才是禁足而已,不亏啊。
赫连云庚心里肯定爱她爱的要死。
月牙儿想着想着就有点飘了,即使还是被左公公押着关回了明月宫,落了锁。
她也表现的没那么抵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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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澹这几日东奔西跑,荀家夫妇相继身亡的案子渐渐也有了些眉目。
这案子本身的作案手段并没有那么复杂,复杂的是有人想要保下这凶手,故布疑云,影响了公正。
燕澹几日前曾和巴振亲自上门,在重新征求了荀家老妇允许后,再次验了尸。
这一验果不其然,荀家相公的颅顶有被重物重击过得痕迹,骨裂红肿着,虽没有破皮,但依旧是被颅内淤血害了命。
因病猝死的说法自此不攻而破,这是确确实实的谋杀。
而荀家娘子的死则更是直观,她的死更为蹊跷,荀家老人甚至都没埋,还放在阴凉的地窖保存完好。
荀家娘子曾被判殉情自杀,自杀的方法就是麻绳上吊。
如今这些尸首都被动过,很多地方都无法还原案发现场的情况,也为案情的调查增加了些许难度。
但是是不是自杀吊死,有一完好的尸体检验,结果就分明的多了。
自己吊死的人,脑后勒痕必分八字,绳索的印痕不会相交。若是被人勒死的,则脖颈下绳索相交而过,乃至脑后都会有痕迹,若有意识的死前和凶手挣扎过,手指甲处可能还有抓痕损伤。
这再好验不过。
燕澹仔细扳了扳荀家娘子的脖颈,便发现了端倪,她脑后的紫红绳痕,确实是相交于脑后。
如此两人分明都是被杀的案子,竟生生被断定为了咎由自取。
男的是因病猝死,女的是殉情上吊。
这么明显的伤,稍微懂点行的医者仵作,都不可能不可能验不出来,那么便只有一个可能了,这案子后面牵扯的人,正如她所料那般大有来头。
验尸完成后,巴振和燕澹二人自然也有了调查的方向。毕竟,只要发生过的事情,也总会留下点痕迹。
燕澹精读过许多前人关于释析断案方面的杂书,这些知识虽然冗杂不够精细,但依旧能给她些许参考价值。更加上她早些年时常陪同舅父查案,这方面的经验水平自然也是不差的。
燕澹几人差衙役,将附近村民都简单问了问,收集了供词,也重点关照了那几个当日在附近低头干活的几人。
这才结合荀家老妇人的一些口述,理出了一点故事线索。
荀家夫妇相貌不俗,虽然她们本身非常恩爱,但天长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