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雯看来,周奕霏的话永远都是对的,都是有道理的。因此,布家雯竟然是唯一一个支持周奕霏拜诸葛亮的人。
因此,在母女两个强烈的要求下,布国栋最终还是陪着周奕霏,一起拜了诸葛亮——周奕霏心里辩才无双的偶像。
然而,最令布国栋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自从他和周奕霏去拜了诸葛亮后,周奕霏竟然真的顺利了起来,那些倒霉的事似乎真的已经远离了周奕霏的生活。
看着周奕霏脸上毫不掩饰的笑容,以及愈发顺利的事业,布国栋自然也替周奕霏开心:要知道,之前的周奕霏实在是太倒霉了。现在顺利了,布国栋自然是真心的替周奕霏开心的。
只是,想到自己最近手上那桩毫无头绪的案子,以及媒体、大众不断给法证部施加的压力,布国栋就觉得自己也应该拉着周奕霏陪着自己去拜一拜。
当然,受周奕霏诡异的理论影响,布国栋的心里还是有些迷惑的:如果他想向周奕霏一样,去拜一拜的话,又应该拜谁呢?
“难道真的应该像Eva那么拜?”再次被同事们提及要不要去拜一下菩萨的布国栋不禁暗暗的问自己:“那我们做法证的应该要拜谁呢?难道要拜罗卡?可罗卡一个外国人,真的能管得了中国人的事吗?”
当然,最终布国栋也没想明白他们做法证的,到底应该要拜什么人才对。
由于最近一段时间,案件频发,已经令法证部的众人忙得四脚朝天了。再加上他们刚刚接了一个被周奕霏戏称为“德古拉伯爵”的连环凶杀案,身为法证的主要负责人、首席化验师的布国栋肩上压力自然更加的大。
提起德古拉伯爵,布国栋就有些头痛:从案子发生到现在,他们已经先后发现了三名死者,可是凶手却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令警方根本无从入手。
同时,布国栋也觉得他曾经的好搭档钟学心最近在工作上出了一些状况,更是给案子的侦破增添了层层的阻碍:钟学心似乎将大部分的心思放在了对案子的分析上,而不是致力于在死者尸体上寻找明确的线索。
其实,布国栋也曾隐讳的提醒过钟学心她的法医身份。可是目前看来,他的提醒显然并没有什么效果。
看着再次不请自来的出现在自己办公室里的钟学心,布国栋无声的叹了口气:钟学心一个法医,不先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反而天天往他的办公室跑,跟他讨论案子的证据,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啊?
“国栋,”钟学心自然不知道布国栋心里的厌恶,反而自发的坐了下来,看着布国栋手边的德古拉伯爵的卷宗,笑道:“你也别着急,你最崇拜的法证之父艾德蒙·罗卡不是也说了‘凡走过必留痕迹’嘛,我相信你一定会找到案子的突破口的。”
布国栋有些无奈,只能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的案子,一边心不在焉的说道:“Mandy你去忙自己的工作吧,这起案子我会负责到底的。”
“我的工作已经做完了,”钟学心丝毫不觉得布国栋是在赶人,还是笑着说道:“对了,国栋,你说这德古拉伯爵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啊?”由于之前在案发现场发生的事,已经令钟学心愤怒到了极点,因此她更加迫切需要向布国栋证明:她根本没有老年痴呆,她才是那个真正能在工作上帮助布国栋的人。
只是,钟学心不知道的是,她现在这种纠缠不清的行为,已经令布国栋厌恶到了极点,同时也令西九龙警局的总警司感到了不满。现在总警司也不过是看在钟学心之前破了不少的大案子的情份上,一直还没点破钟学心这种不务正业的行为罢了。
布国栋看了钟学心一眼,实在不明白钟学心怎么会问出这种奇怪的问题来:如果他知道凶手到底想要做什么,那就好了。毕竟,如果知道了他到底想做什么,那么就离抓到他也不远了。
然而,钟学心却好像察觉不到布国栋的不悦一般,自顾自的说道:“凶手心思异常缜密,因为他犯案的时候,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而且,他每次犯案都在月圆之夜,死者都是女性,在死者的颈部留有牙印……呀,国栋,你说,这德古拉伯爵会不会是女的啊?因为无论是在死者死前还是死后,她都没有与死者发生性行为……”说着,钟学心眨着眼睛咬着嘴唇的看着布国栋,那样的表情却是周奕霏脸上经常会流露出来的。
布国栋却没有注意到钟学心脸上的表情,反而被钟学心的话闹得一愣:凶手与死者有没有发生性行为,与死者的性别有关系吗?谁说男凶手一定要与女死者有性行为的?
看到布国栋没有反驳她的话,钟学心愈发的大胆了:“嗯,如果德古拉伯爵是女性的话,那么她的心思一定是异常缜密的,而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