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四太太初时只来得及吐出一个“滚”字,往下便剩下娇喘不断,被迫竖起一只美腿,由他抱在怀中,上上下下起伏,潮来潮往。
老爷子再如何善战,毕竟是年逾古稀的老人,他能给四太太的,是性心理上的满足,生理方面的满足,他绝对无法给她,况且,出于养生考虑,老年人的性爱急不得,四太太习惯了老爷子一贯以来的缓缓施行,俞明琛这酣畅淋漓的狼虎狠劲,倒是叫她把持不住冷颜色,双颊飞上两朵红晕。
失控的感觉不断加剧,四太太不耐烦被俞明琛如此任意施为,仿佛被人操控的厌恶感,她空闲的一只玉足朝他肋骨上一蹬。
俞明琛正做得痴迷,不防她还有这一招,被她蹬得个结实,倒在床上,立刻,四太太扑上去,重新夺回控制权,骑在他身上套弄,像最佳的骑手操纵一匹体能格外健壮的公马,弄得俞明琛又抽气又是爽笑,两只粗掌握紧紧裹住那颗白嫩的熟梨不放。
“素素……好素素……嘶……再夹紧些……”,俞明琛劲腰耸动,粗喘叫道。
俞明琛无意中叫声,暗合老爷子的某些言行,四太太被这几句催得身心荡漾,偏偏她硬生生刹住车,稳在他腰间不动,这一下,可要他老命了哟!
“素素,怎么了?”
俞明琛嘶哑叫道,他嗓子冒烟,几欲失火。
欲火旺盛啊,造孽!
第一百章
【从来这女上位最是控制男人,女人不动,男人再急,也是不得要领】
四太太是个熟罐子,惯于在这人面前掌控男女情欲,因而骑坐他腰胯间,秘处有劲地吮着那黑物,除此以外,却能做到稳身不动。
她艳容冷凝,凤眸微垂,俯视身下的男人,似乎是拥有致命吸引力的绝色女罗刹端详着怎么吃了身下的男人。
世上最严酷的刑讯逼供不过如此,被这女人骑上一骑,命都要去了,任他再机密的事情,俞明琛毫不怀疑自己会通通招供。
俞明琛城门失火,嗓子冒烟,他嘶哑叫道:“素素,怎么了?”
四太太红唇微撩,缓缓吐出几个字,“我不高兴。”
“谁敢惹你不高兴?哪个不是让着你、捧着你?谁敢,你说。”
俞明琛虎背熊腰,腰臀甚是有劲,说话间,连连向上挺动数下,可惜,从来这女上位最是控制男人,女人不动,男人再急,也是不得要领,且费劲,俞明琛急突突地上刺数下,仅仅是略略解渴罢了,治标不治本。
“你明知故问。”玉手按住男人精壮的腰腹,四太太微微使力前倾,钳制他的动作,不让他有所作为。
粗掌扯开琵琶扣,分开低垂的衣襟,探手入内,揉弄那羊脂玉似的丰满蜜桃,捏着果子尖尖把玩,俞明琛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笑,“我说今个怎么那么主动找了我来呢,合着是又发坏水了,说吧,要我做什么。”
这话说得认命、又心甘情愿,谁让他这辈子就是个被她使唤的劳碌命呢,如果不是被她使唤,他还捞不着她的第一次呢。
拔得头筹的第一次,他高兴劲还没过去,一转眼,那不要脸的死丫头倒贴,主动爬了老爷子的床,夜夜软在老爷子身下,受其拿捏操持,可恨他脏了手,到头来为他人做嫁衣裳。
撇开她做的污烂事不谈,俞明琛每每忆起两人短兵相接的第一次,都回味不已。
那会毕竟是年轻小雏儿,十四岁的人儿又嫩又娇又媚,像块含在嘴里的嫩豆腐,轻轻一碰就化了,他却不是情场老手,哪儿品得出其中妙处,只知道解裤头,狼扑虎跃地办了她,那里肿得老高,两腿合不拢,事后她哭得厉害,将他一顿好打。
很久很久以后,他才晓得办女人不可“操”之过急,掌握好火候,拿捏其中尺度,她才会半推半就地挨操……
“我要你想办法把那小娼妇弄走,让她别再缠着阿尚。”冷艳的脸蛋儿流转着一抹煞气,危险而迷人。
四太太口口声声称晚晴为“小娼妇”,俞明琛深觉好笑。
除了体力不行,晚晴是他教过的最好的学生,没有之一,人一清清白白的小姑娘,怎么就“小娼妇”了呢?
要说“娼妇”,她当得第二,无人当得第一。
这婆娘吃起媳妇的醋来,实在是恐怖,又无道理可言。
可……
他偏偏爱她这股子劲儿,偏偏愿意宠着她……
再说,学生摆了老师一道,这笔账可怎么算呢……
胸间意念一转,立刻有了计划,俞明琛却不急着表态,有心逗一逗四太太。
粗手肆意捏弄丰满熟桃,随心所欲作弄成各种形状,四太太立时湿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