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东西吧。”
林栀拔高声音质骂:“你别跟我来这套,滚刀肉一样,他要是正大光明,能被人放在网上吗?”
姜翎问:“所以,我的意见,都无所谓是吗?你们认定了他不是好东西,我再说什么都无所谓。”
姜南朝见林栀恨不得上去扇姜翎,眼神制止她。
林栀收到了姜南朝的示意,深呼了口气,换了语气,劝她:“翎翎,你没有在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的经验,被骗我们都可以理解。我的态度不会改变。翎翎,我们养你这么大,不可能同意,让你为着那种人,把一辈子搭进去的,你晓得吗?”
姜翎觉得刺耳,问:“什么叫那种人?他是哪种人?他是哪种人我能不知道吗?我都说了,那是陷害!”
林栀追问:“谁要害他?他有什么复杂的社会关系?值得一个女学生顶着被性侵的名声去害他?我不明白。”
姜翎百口莫辩。
被林栀问的眼睛发红,但是一滴眼泪都不肯留。
姜南朝见母女两个已经僵持,和姜翎说:“翎翎,不要急着冲在前面,你可以看结果。如果他是清白的,会给他公正,但是现在我希望你和他保持距离。”
姜翎站起身冷冷的看着他们,倔强说:“我偏不。我认识他十几年了。不需要别人指教我怎么识人,怎么处理男女关系,怎么趋利避害。”
林栀不可思议的问:“我们在你眼里就是别人?”
姜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出门去了。
出了门她就开始哭,委屈担心又难过。
姜翊追出来很快,她更生气,红着眼指责他:“你一句都不帮我。”
姜翊冷冷淡淡说:“我没想到,你男朋友是他。我和爸的意见一样,觉得你们不合适。”
姜翎眼神盯着他问:“你也觉得他是那种人?”
姜翊摇头,“我从始至终都知道他不是。但是,翎翎,他不适合你,生长环境太复杂的男人,都不会是好的爱人。”
这比姜翎听到别人污蔑他,更让她难过。
坐在姜翊的车上一直哭,仿佛要把这么久的委屈都哭出来。
等姜翊送她到原来的工作室楼下,姜翎才停了哭,看了眼窗外,给他调了导航说:“看着导航开,我现在不住这儿,住那儿。”
姜翊有点匪夷所思,扭头看她,眼神在问: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姜翎当没看见,他问:“你什么时候搬的家?谁给你搬的家?你不是舍不得吗?”
姜翎没心情跟他说这些,漫不经心的说:“搬了有一段时间了。”
姜翊问:“梁丘熠给搬的家?”
姜翎不接话。
姜翊也不说话,车掉头后开始朝着导航的方向开。上了高架桥,他突然说:“梁丘熠是俞益心和梁观西离婚后生的。”
姜翎头扭着看着窗外,迅速扭头回来问:“你说什么?”
姜翊知道她听见了,也不重复,姜翎不可置信的问:“那他是谁的儿子?”
“自然是梁观西的,要不然他也不能睁着眼睛就能把半壁家产给了俞益心。”
姜翎觉得荒唐,问:“那他……”
她其实并不清楚这些。不清楚梁丘熠的生平。根本没听说过他的出生有这么多波折。
姜翊见她不说话,又说:“我说了,他不适合你。我读书的时候,其实听说过他,你肯定不知道,他本科读的是数学系。”
姜翎觉得不可信,反驳说:“他明明是滑档进了农业大学。”
姜翊哼笑了声说:“那我不清楚,我读书的时候,听说过顾三有个兄弟,念数学系的博.彩上赚翻了。说的就是他。但是我当时不认识他。”
姜翎听了一句话不说。
等到了,姜翊上楼转了一圈,撇开今天的状况,房子姜翊也很喜欢,看了眼窗外,淡淡问:“这房租怎么样?”
姜翎情绪不好,淡淡说:“我不清楚。”
姜翊回头看了眼一眼,非常短暂。
姜翊嘱咐了她几句,被电话叫走了,姜翎开始措辞回复关于性侵的细节。
她的措辞很克制:我作为当事人,梁老师的女朋友,我真的没想到,有一天会面对这个局面,我年少时就梁认识老师了,他在我眼里,一直是个板着脸,冷漠又固执的人,我猜他的学生大都有这种感想。几乎不会有学生会把他和任何桃色新闻连想到一起。
每天追字逐句的关于这个事件的描述,对我来说很艰难。这位女生的时间节点都很巧妙,但是有明显的悖论,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他不是本校的老师,只是院领导借调他在院里指导项目,并只带了选修课,在这座大学并不担任任何职务。
上过他的课的学生和做过他课代表的人,大概都领教过他的冷漠。
这位女学生说的最重要的时间点,关于在日本大阪亚洲植物论坛会议遇见他的种种。但是,你可能不知道,当时他并不住在大阪府立大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