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人而已。
她听过了很多告白,但无可取代四个字的意义是最独特的,压在心头重若千钧。
随着镜头的拉近,他才看见了桌上散落的明信片,不紧不慢地问道:“在写什么?”
云昭火速遮住那些字迹,上面全是他的名字。
像极了中学时候,只敢趁着午休片刻在草稿纸上倾诉暗恋心结。
“没,没什么。”随着飞扑的动作,少女整个人匍匐着,曲线蜿蜒,更多雪白迤逦而出。
他喉头一紧,躁动全往一处涌。
云昭丝毫没察觉,收好明信片又自如地说:“我跟蒋巧过几天要从大理飞江城了,你一个人......要平平安安的。”
肩带松垮,少女的肌肤如剥了壳的鸡蛋,糯团子呼之欲出。
他又想到了那一晚的手感,又香又软,是令人心驰神往的温柔乡。
她试探着问了句:“哥哥......你听得见吗?”
见褚澜川没说话,云昭眼底蒙上疑惑,以为是信号不好,更加越矩凑上前,所有的美好在他眼前不断放大。
他鼻息加重,不禁涌上口干舌燥的感觉:“该改口了,昭昭。”
嗓音带着喑哑,听了就能酥/软一把骨头。
海景房外星空闪烁,夜晚的海风吹的玻璃呼呼作响,海浪从不歇息,潮涨潮落,在沙滩上留下痕迹,鸟鸣幽微,打破周遭的僻静
小姑娘眸子里闪着细碎的光,故意吊着他胃口:“不叫哥哥,那叫什么?”
明显的明知无问。
可她屈着腿坐起,手指贴着唇,一脸天真烂漫:“叫叔叔可以么......?”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新年快乐,迟来的拜年~在武汉一切都好,新的一年,大家都平平安安的呀感谢在20200122 23:58:41~20200125 23:58: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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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独发
52晋江独发
说罢, 她还变换着表情, 嘴里念叨着:“褚叔叔不太好听, 还是叫褚澜川叔叔好了。”
褚澜川也不恼, 眼底光线明灭, 很轻地说:“小孩儿不听话可能是欠收拾了。”
云昭一直觉得褚澜川的声音很适合说情话, 用那种近似呢喃的语气讲着所谓的狠话,竟然也能让人心生悸动。
她毫不露怯,调笑着反问他:“那你打算怎么收拾?嗯?褚澜川叔叔......”
其实, 云昭平时在褚澜川面前就一个“怂”字。
今天晚上能这么大胆, 纯粹是天高皇帝远, 反正在离开大理前,他要完成任务,两人估计没什么机会见面。
要收拾,他也没机会。
褚澜川腮帮子抽动了下, 看的出来他在咬着牙关极力忍耐。
偏偏小姑娘不知死活地撩/拨他的定力。
云昭自觉扳回一城,狡黠的光点缀在瞳仁中。
她假模假样打着哈欠, 神态慵懒,像一只趴在膝上正准备小睡的猫。
伸懒腰过程中,少女腰背风景大露, 如同白软的雪, 只会在情动下翻上粉色的光泽。
这通电话看样子是没法儿继续了。
本来就是有意装困, 云昭突然浑身一机灵,想起男人在耳边的低语,鬼使神差地问他:“褚澜川, 如果有一天我多了个所谓的哥哥,你打算怎么办?”
她又回想起男人对自己的称呼,灵灵吗?她原来是叫这个名字的?
可是为什么她怎么回想,五岁之前发生的过往在脑海没有丝毫印象?
越回忆,越让她头痛欲裂。
一想到当年往事的后续,云昭仿佛置身于风暴眼,他是陆地,可她没办法降落。
褚澜川讶异了一秒,眉峰挑起又下沉。
他压抑着眼瞳深处的火苗,近乎偏执地说:“那就把你抢回来。”
这句话等同于,你是只属于哥哥一个人的。
旁人不能比拟,也绝不可能染指。
少女肩胛骨收了一瞬,这才发现吊带下移到肩膀,慌里慌张地复位后才敢直视镜头。
难怪,他刚才怔了半晌。
褚澜川对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看破不说破,漫不经心的笑勾勒出几分清风霁月的气质,与外面的月色交相辉映。
可这一刻他走下神坛,眼尾扬着促狭的弧度:“慌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是了,他看过那些曼妙,但还不够,如同玫瑰种植在无人开发的土地上,还需要更深入的探索。
流氓。
还是老流氓。
在心里唾弃完,云昭乖乖扯上浴袍盖上,把自己卷的严严实实,所有的雪白娇软全藏匿乳白色的华夫格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