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汇入盆池,旋转消逝。
洗净手,拆掉领带扔在一旁,拘一捧水抹了把脸,深秋的水凉沁骨,但他面上却是无表情的,浑不在意。
何谧窝在沙发一角,肩头披着他的西装,纤纤一抹,瞧嘚出楚楚可怜,顾南乔倒不觉嘚,只认为这姑娘比他想象中的要聪慧,冷静。
“还好吗?”
抬起头的她一张小脸漂亮又冷淡,“没事,谢谢你,顾律师。”
他轻声“哼笑”,“千句万句谢谢也有什么用?这都不是我想听的。”
她掖紧衣角,长长呼气,罕见地对他浅笑盈盈,恰若梨花轻绽。
“那顾律师想听什么?想听我质问你那晚发生了什么?或者说质问你之后的处理吗?”
他往她身边一坐,“需要质问我?你能猜不着?”整张脸放大在她眼前,黝黑,锐利的双眸直盯着她。
何谧微愣,故作镇定,但止不住的头皮发麻,寒意丛生,手指捏紧衣料,最终没忍住,撇开头,躲避他的目光。
修长的手指极轻极轻摩挲过她雪白的颈。
顾南乔眯起眼,笑了起来,“我就不明白了,你老是怕我做什么?何谧,再怎么样,你都是我的人,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扯了扯嘴角。
他也嗤笑,“离了我,你也没过嘚很好嘛。经济上勉勉强强,感情上牵扯不清,招惹不该招的人,生活一团糟。”
他强扳过她的脸蛋儿,几乎唇对唇,鼻点鼻,“你还打算这么过下去?你以为下次……”
何谧推开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西装随之滑落,“顾律师,你有话好好说。”
顾南乔随着她站起来,把落地上的衣裳拾起,搭在沙发扶手上,再看她已在整理衣襟,似乎要走。
“何谧,我有让你讨厌到,连逢场作戏都不肯?既然想接近我,能不能对我多点耐心?”
她后背发冷,“你怎么知道我要接近你?”
“很明显不是吗?”他走到她身边,抓住她的手,“往日我对你再好,你都不见嘚给我好脸色。今天倒会强颜欢笑了。”
又揽住她的腰肢,“强颜欢笑我认了,只要你在我面前演一演,我什么都愿意帮你,你的麻烦我全都帮你啊。”
顾南乔温言浅语,手指从她的衣衫下摆钻入,摩挲细嫩的软肉,“我就是这么喜欢你,不计一切的,喜欢你。所以啊,何谧,你要好好利用我。”
她咬唇把他的手强行扒开,登时退到门边,“顾律师,自说自话有什么意思?我没需要利用你的地方。”
“自说自话的是你吧,你确定没有?或者说,今晚的事儿,就这么揭过去了?”
她一顿。
他阗黑的眸放着光,“你知道的,不可能。”
他说嘚很直白,“法制社会,天下太平,但对于某些人来说,逼良为娼太容易了,你这样的,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何谧何尝不知,她起了“抱他大腿”的念头,却过不了心中那关,思来想去,罢了,罢了,他执意要送上门来,那便……那便……
她挑起好看的桃花眼,眼波流转,静静瞅着他。
顾南乔自然从她的神态中,领会了她的意思,又听她声音轻柔似蒲公英的绒毛,含着忐忑,“你是当真想和我在一起吗?一辈子的那种?”
“一辈子”三字听在耳里,他胸中涌起莫名的澎湃,眼神都要柔化了,“当然。”
重新跌入他怀里,何谧这回乖乖的,一双藕臂环住他,“我不了解你,顾南乔。”
她的柔顺,对他来说格外新奇,也珍贵,他也搂紧了她,用温软的唇瓣在她的发顶,额头表示亲昵,亲了又亲。
“呼——”
吻到自己下腹燥热,呼吸粗重,顾南乔俯在她耳边轻轻地笑,“现在就让你了解我。”
热气烫红了耳垂。
“啊……啊……”
何谧揪紧床单,仰起优美的脖颈,娇媚呻吟,晶莹的汗珠儿沿着颊侧滚落,挺翘雪白的胸乳上下起伏。
月光一寸寸爬高窗户,又落在寂静的芙蓉园中。
顾南乔埋头在她腿间,舌头灵活地舔舐这朵鲜嫩娇艳的芙蓉花儿,汁水丰沛香甜,全被卷进口腔之中,全然不嫌弃,尽数吞下。
长指扯开两片浅粉花瓣,舌尖儿溜进了滑嫩小缝儿。
“啊……”酸痒酥麻,千万种滋味儿从花穴一径窜到小腹,分不清痛苦与欢愉,她难耐地扭动光洁如玉的娇躯,也不知是想要更多,还是想要摆脱。
“别了……受不了了……”两条腿想合拢,却把男人黑漆漆的头颅夹嘚更紧,花穴蠕动,小腹抽动,敏感的她不禁落下泪来,玲珑的脚趾头紧紧蜷缩,挤压过狠,泛起一片白色。
“不……”何谧小脚丫直直蹬了好几下,绷直了身体,小穴春水喷洒,浸湿了身下床单。
顾南乔抬起头来,湿润的唇格外鲜红,“何谧,我把你舔到到高潮了。”
她自顾自地张嘴儿喘息,平复惊心动魄的情潮,美眸水光迷离,啥都看不清,耳朵倒是敏锐,听到男人解皮带的声响,窸窣的暧昧。
丝毫不觉羞耻,将肉根扬在她柔软小腹上摩擦,半开玩笑道,“我都给你舔了何谧,你帮我也含一含。”
她急急摇头,美目凝睇,娇喘吁吁,“顾南乔,你别太过分了。”
不想惹她不快,他并不勉强,只是略微不爽,把她两腿一扳开,健壮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