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5章 喜怒无常
“什么?皇后是神女宫主的师妹?”
武天骄失声惊呼,感到有点不可思议,匪夷所思。楚白衣道:“很意外是吗?哼!我跟你说那么多干什么,小子,给句痛快话,拜不拜本座为师?”
武天骄摇头,毅然道:“我父王武功天下无敌,他的武功我一辈子都学不完,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阁下的好意我心领了!”
楚白衣哼了一声,道:“你说的也对,你老子虽然杀了我不少门人,但本座对他的武功修为倒是相当的钦佩,也罢!你不愿意,本座也不勉强,不过如此一来,你可学不到本座的御女神功了!”
说着,闷哼一声,身子微微一晃,脸色一阵苍白,嘴角处溢出了一丝鲜血。
呃!武天骄见状心头一动,问道:“你受伤了?”
说着欲上去扶他。楚白衣却不让他扶,甩开了他,道:“不用你好心!这点小伤对本座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本座什么风浪没有经历过,生平大伤小伤三十六次,哪一次也没能要了本座的命!”
武天骄暗感好笑,虽然他说的轻巧,吹嘘的没边了,但苍白的脸色已经证明他受的伤不轻,当下道:“你受过多少次伤没必要告诉我,我也没兴趣听,我只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有本事的人是不会轻易地受伤的,比如我父王,身经百战,也没听说他受过什么伤,你说你受伤三十六次,那说明你太没本事了,随便一个人就能杀伤你!”
什么?楚白衣没想到引以为傲的战绩却被他说的如此不堪,气得一哆嗦,指着他道:“你···哇!”
话刚出口,禁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幸好武天骄闪的快,不然非喷他一身。
楚白衣脸色苍白,嘴角溢血,额上冒着冷汗,喘着粗气,虚弱地道:“小子!你说的对,有本事的人是不会轻易受伤的。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受伤,枉我一生自负,到头来不过是自我安慰,自欺欺人罢了!”
武天骄微微皱眉,道:“我看你伤的不轻,急需救治才是,可惜我不是大夫,救你不得!”
楚白衣甚感意外,道:“听你的口气倒像是关心我?呵呵!小子!别忘了,我和你老子是有仇的!就不怕我找你老子报仇?”
武天骄嗤之以鼻,不屑地道:“就凭你也想找我父王报仇,还是别做梦了!不是我小看你,像你这样的就是十个加在一起也未必是我父王的对手!”
这话听起来虽然有点扎耳,楚白衣却也没那个力气生气,哼声道:“本座要不是受了曹天娥那贱人的暗算,功力折损了十之六七,不然,也未必会输给你老子。”
哦!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动,恍然道:“原来你和曹天娥之间有仇,难怪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刺杀她,不知你和她之间是如何结下了仇?”
楚白衣嗯的一声,道:“小子!你问的话也太多了,本座没必要一一回答你!”
说着站了起来,右手戮出一指向他点去。武天骄尚未有所反应,顿时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
当武天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处在一间宽敞华丽的房间中,灯光耀眼,身下是一张舒适软和的大床,身上盖着绣被,被子上散发着淡雅的芬芳,熏人欲醉,十分的好闻。
这是什么地方?武天骄迷醉中忽然想起,自己是被楚白衣点晕了,想到此,心中一凛,忙坐身来,却感到右侧身碰着一个软软的物体,伸手一摸,似乎是一个人,扭头一望,顿时浑身一震,整个人石化一般呆住了。
没错!床里面是躺着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萧家大小姐萧韵华。此时的她,一动不动,正睁大眼睛望着他,脸色泛红,一片羞色。
呃!武天骄有点懵了,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和萧韵华躺在一张床上?同床共枕。怔神半响,忽有所悟,心道:“难道是楚白衣!”
四下一望,果然,右边靠墙的一张月牙床上,楚白衣盘膝而坐,闭目禅坐,似乎是在运功疗伤。
武天骄恍然,想来是楚白衣制住了萧韵华,将她和自己放在一张床上。感到整个房间不时地微微晃动,应该还是在画舫上,这里应该就是萧韵华所住的香闺。
这时,楚白衣慢慢睁开眼睛,平和地撩了他一眼,微笑道:“怎么样?小子!本座对你够好的吧,让萧家大小姐陪你睡在一起。小子!能和慈心仙子同床共枕,你的艳福当真不浅!”
武天骄一愣,瞅了瞅萧韵华,道:“她是慈心仙子?”
“小子!你当真是一张白纸,什么都不知道。十年前,慈心仙子萧韵华誉满江湖,艳冠武林,不知风靡了多少青年俊杰,其中就包括你的兄长武天龙和修罗帝国的青龙太子,众所周知,武天龙和青龙太子是生死之交,结拜兄弟,不巧的是他们同时看上了萧韵华,为了她,双方不惜反目成仇,决斗在天柱峰,生死相搏,一战下来两败俱伤,唉!”
楚白衣道,说到后来竟然叹息了起来。
武天骄大为震憾,想不到萧韵华竟然是大哥武天龙的女人,可是并没有听武家人提及?而且,不是说大哥已经成亲了?当下疑惑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楚白衣冷笑道:“不是真的难道本座还骗你不成?最后是萧韵华不忍心看着两个心爱的男人为了她龙虎相斗,你死我活,便当着他们的面,削发立誓,终生不嫁,这才阻止了他们继续争斗下去。”
武天骄将信将疑,回头瞧向萧韵华,只见她脸色黯淡,目光无神,眉宇间一片凄然,不禁心中一凛,顿时信了楚白衣的话,问道:“前辈!你想怎样?”
他问的怎样是说楚白衣把他和萧韵华放在一起,想对他们怎样?无形之中武天骄开始服软了,知道肉在砧板上,不能胡来,客气地称呼起楚白衣“前辈”来了楚白衣嘿嘿一阵怪笑,笑的十分诡异、刺耳!听到这笑声,武天骄顿时感到一阵的毛骨悚然,浑身的不自在,觉得楚白衣笑的有点邪恶,甚至有点变态。只见楚白衣阴阳怪气地说道:“小子!不是本座想要怎样,而是你们睡在一起,同床共枕,不觉得应该做点什么吗?”
啊!武天骄一惊,哪能不明白他的话?瞅着萧韵华,瞅着她那绝美的面容,不禁怦然心动,但想到楚白衣先前所说的,心中一颤,再怎么样萧韵华也是大哥武天龙喜欢的女人,自己想上也不能上啊!他如此倒是假惺惺了,他和武赛英、武红霜都发生了关系,又何况是萧韵华?不过他和武赛英她们最初都是发生的稀里糊涂,不过也令他食髓知味,打开了性的启蒙,一而再,再而三,以至于后来发展到如胶似漆,予求索求,完全忘乎了伦理道德。
楚白衣似乎是瞧出了武天骄的内心想法,嘿嘿邪笑道:“小子!别说你不想,你小子完全是个不折不扣的淫贼,你和武红霜干的那点破事,本座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连自己的姐姐都干了,又怎会在乎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你要是不干,本座可要干了!”
武天骄听了心中一凛,没想到他竟然连自己和武红霜的事都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想到此,脱口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楚白衣嗯的道:“江湖中人!”
他这说了等于没说,武天骄心中有气,相讥道:“前辈,我看你伤的不轻,能行吗?可别没干成,把老命搭上了?”
这话够伤人的,楚白衣瞬间变了脸色,惨白一片,目光犹如毒蛇一般阴冷地盯着武天骄。触及到他那冰冷的目光,武天骄不禁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噤若寒蝉,刚想说句好话道歉,楚白衣忽地飘了过来,眨眼间到了床前,一把抓住了他胸衣,左右开弓,啪啪!给了他两个耳光,怒吼道:“小子!你敢嘲笑本座不是男人,信不信本座把你也给阉了!”
武天骄眼冒金星,脑袋嗡嗡作响,一时懵了!不明白他何以生气?发那么大的火?喜怒无常。却不知他的话正好中了楚白衣的伤痛。
楚白衣打了他两耳光,骂了一通后,随即感到失态,放开了他,盯着他瞅了一会,心有所动,嘿嘿阴笑道:“小子!本座倒要瞧瞧,你的本钱有多雄厚!”
说着,右手中指扣指一弹,嗖!指尖激射出了一缕劲风,正中武天骄胸口,霎时间,武天骄身体一震,软绵绵地倒在了床上,手脚动弹不得,一动也不能动了,不过口却能说话:“你···对我施什么邪法了?”
“这是本门的弹指点穴,不是什么邪法,小子!武家一门,人人会武,你怎么连点穴功都不知道?我怀疑武无敌到底有没有教你武功?”
楚白衣疑惑地说。
第036章 好事成双
“当然有啊!只是我学武时日尚浅,知道的不多!”
武天骄言不由衷地道。楚白衣哼了一声,也不说话,也不见他怎么动作,右手上倏地多出了一个小玉瓶,仿佛变戏法凭空变出来似的。武天骄瞧得愣了,眼中楚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惊奇万分。
楚白衣拔开瓶子上的塞盖,从中倒出了一粒火红色的药丸,瞅着武天骄阴阴一笑。武天骄见了心头一跳,口问道:“那是什么?”
楚白衣邪笑道:“放心,这不是毒药,不是给你吃的!”
“不是给我吃的!”
武天骄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楚白衣喂他吃毒药,不过楚白衣接下来的动作令他感到迷惑。只见他弯腰上前,扳开了床内侧萧韵华的嘴,将药丸塞入了她口中,然后回到了月牙榻上坐下,嘿嘿阴笑,静静地瞧着他们。
“你···你给她吃的什么?”
武天骄觉得不对,不住相问。楚白衣道:“没什么,只是喂她吃了一粒媚药而已,小子,你有艳福了!”
媚药!武天骄当然知道媚药是什么,媚药就是春药,楚白衣喂萧韵华吃春药,那是要···想到此,心中狂跳,问道:“楚白衣!你想要干什么?”
楚白衣怪笑道:“看你们表演啊!本座要看看你小子能坚持多久?小子!本座喂她吃的可是‘烈女·淫’,女人吃了它,纵是三贞九烈,也会变得淫~荡无比,需求无度!若得不到发泄,便会阴火内焚而死!小子,你不会想她死吧?”
这说话的工夫,武天骄听到里面的萧韵华呼吸粗喘急促了起来,感到贴着他的身体逐渐变得火热滚烫了起来,不心中一紧,暗说:“她药力发作了!”
便道:“楚白衣!你点了她穴道?”
“没有!本座不过是在她喝的茶水中下了一点‘软筋散’,让她不能动而已,她吃了烈女·淫,一会自然解了,呵呵!再过一会,她就要到你身上强~奸你了,被如此的天仙般的美女强~奸,是不是心里面乐开了花?”
楚白衣怪笑道。
“唔!好热!”
这时,萧韵华呻吟一声,她全心神对抗着心中那股强烈的似要让她整个身躯都燃烧起来的欲念,体内软筋散的药力不知不觉中被沸腾般加速运行热浪蒸发,但她却丝毫不加理会,只是骚动不安的扭转着躺在床上的娇躯,口中娇吟不绝,显得难过之极。
软筋散的蒸发,媚药的发作,令萧韵华在床上滚动了起来,渐渐地,贴到了武天骄身上,只见她气喘急促,面泛桃花,两眼炽热,如欲喷火,口中喃喃着:“我要···我要···”说着,双手不停在身上抚·摸着,身体越来越热,忍不住扯开了衣服,敞露出了浑圆结实的玉·峰。一时间,武天骄瞧得两眼发直,呼吸一阵急促,张大了嘴巴,嘴角处淌出了口水,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高高地搭起了帐棚。
楚白衣给萧韵华喂下的媚药“烈女·淫”无比的强烈,片刻的工夫,萧韵华已然欲·火焚身,丧失了理智,娇喘连连,断续呻吟了。
她只觉自己要燃烧了,热的开始扯自己的衣服,可扯光了衣服也无济于事,该热还是热,旁边躺着的武天骄的男性气息就象灯塔一样,引导着萧韵华爬过来。
武天骄只见萧韵华一双纤柔素手抚上自己的胸膛,说不出的受用,瞧得两眼发直,心头火热,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口中却道:“喂!喂!喂!那···那个···萧大小姐!你可都看见了!是你搞我,不是我搞你,事后你可别怪我···”楚白衣一听这话险些没咽气,心说这小子还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便宜让你占尽了,还说风凉话!
萧韵华迷糊地应承着,紧靠著他,当她那丰满的肉峰紧贴住武天骄胸口之际,武天骄感觉到她的热情如火。
须知“烈女·淫”的药性极其淫烈,萧韵华感到难耐的骚痒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胯间秘洞处,一股酥痒中带着空虚的难耐,甚至还缓缓流出水来,那种在强烈需求的感觉如潮水般袭来,娇躯不自觉的扭动得更加剧烈了,彷佛凭此便能稍稍减却那股莫名的难耐。
萧韵华身材窈窕袅娜,如风中弱柳,臻首乌云分迭,招摇高耸,眉如远山胜似芙蓉,一点朱唇两行碎玉,真是美艳无比。
以武天骄的眼光看来,萧韵华绝对是一等一的美女,姿色不逊于武赛英母女,甚至犹有过之。尤其此刻她赤裸着身子,粉雕玉琢的胴体尽显他眼前出来,直叫他小兄弟暴涨欲裂,几乎鼻血都要流出来。
萧韵华已经受不了浑身的燥热,鼻中的呼吸渐转浓浊,昏沉的意识和身体的本能使得她作出了平时根本不可能有的行为,自顾地将亵裤也脱了下下来,顿时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迷漫在这不大的空间中。
武天骄只见她一身肌肤莹白如玉,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乳峰,虽是躺着却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两颗淡红色的蓓蕾红豆般大小,周边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脐眼小巧玲珑,柳腰纤细只堪一握,此刻正如蛇扭般款款摆动。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宛如春笋般嫩白,浑圆挺翘的美臀上找不到任何瑕疵,而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疏疏几根柔细茸毛。
在她无意识的上下夹动中隐隐可见原本紧闭的胯下肉唇朝外翻了半开,嫩肉一张一合缓缓吞吐间显现出一颗晶莹闪亮的粉红色豆蔻,一缕清泉正自桃源洞口汩汩流出,顺着股沟流下背脊,一股说不出的淫糜之色弥漫在空气中。
她娇喘吁吁,不时伸出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微张开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肌肤一片绯红,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晶莹如玉,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是对淫欲的煎熬感到十分难耐。
凹凸有致的娇艳香躯骑在武天骄的身上,修长的美腿夹紧他的胯部,不停地蹭磨着,或许这样,才能稍减她秘处的骚痒。
春宫上演,楚白衣却悠闲自得地端坐在月牙榻上,欣赏着一大一小的这对男女,目光平和,出奇的竟然没有丝毫的情·欲波动。
吃了春·药的女人,力气大的惊人,或许是烧的受不了了,萧韵华主动地将武天骄身上的衣服了撕个个精光,要女霸王硬上弓。武天骄不能动弹,只能任由这位萧大小姐强来。
高贵雍容的萧韵华赤裸着洁白无暇的美丽玉体,骑在武天骄的身上,修长的美腿盘在他的胯部两边,那美妙的花园展露在眼前,令武天骄忍不住又吞了一口口水。
萧韵华张开的雪白美腿中间,粉红的花唇里面,娇嫩的秘洞竟然冒出晶莹的露珠,显示她内心难耐的春情骚痒。雪白柔滑的香臀紧紧地贴着武天骄的雄伟硕大的巨物神兵,柔腻地磨擦着,让武天骄的巨物神兵更加地昂首挺胸,杀气腾腾。
萧韶华娇喘吁吁地向前探出身子,低下臻首,将猩红的樱唇印在了武天骄的朱唇上。
“唔···”武天骄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她强吻,当然,这更是他心中想要的,如此艳福,别人想都想不来,遇到这么热情的美丽女子,换成是谁也会感到不知所措,武天骄的舌头灵活地撬开了她的唇齿,进入她的口腔,与她的柔滑湿润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同时还用力地吸吮着,将她的唾液从口中吸吮出来,并且贪婪地咽了下去。
萧韵华下意识地吸吮着对方的舌头,与他进行激烈的热吻,娇喘吁吁,媚眼如比,散发出如火般的风情,诱人无限。
这个时候,武天骄感到小腹上柔滑的触感,还有毛发摩擦过的酥痒感觉,原来是萧大小姐湿漉漉的花唇在他的腹肌上擦过,并且将清澈的露珠抹在他的腹部。
武天骄微微一惊,转头甩开正在与他热吻的萧大小姐,低头一看,悲情地看到,萧大小姐竟然把她粉红的娇嫩小穴在自己身上擦来擦去,蜜汁汩汩从花径中流出,最后全抹在他的小腹上面。
“这个萧大小姐也真是···难道我是她擦淫液的工具吗?”
武天骄悲情地想着,猛一运气,小兄弟腾地一跳,在萧韵华柔软香臀上弹了一记,提醒她注意自己高贵的仪态。
柔软温润的香臀被滚烫的肉枪弹中,萧韵华嘤咛一声,媚眼如丝,抬起雪白香臀,在武天骄的身体上方摇晃着,试探着向后方滑动,让武天骄胀大的肉冠头滑过她雪股间的深沟,在香臀和菊蕾上连续滑过,停在她不断涌出露珠的粉红嫩穴入口处。
武天骄瞪的眼珠子凸出,吃惊地看着自己下体紧密地接触到了萧大小姐的花唇,探入了她的嫩穴之中,肉冠头传来紧窄的美妙触感,让他知道这个萧大小姐不是处子之身,那里还未开苞。
终于,萧韵华忍耐不住如潮的春情,对着昂然怒张的擎天巨柱沉坐了下去···啊——霎时间,萧韵华和武天骄都发出了一声大叫···萧韵华的叫是痛呼的苦,蓬门初开,落红缤纷。而武天骄则是舒爽的欢叫,觉得又是紧窄,又是湿热。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包围住肉棒,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涌上心头。
温暖润滑的感觉,从顶端肉冠头开始,慢慢地向下蔓延,吞没了武天骄的整个小兄弟。武天骄用力地吸着凉气,能清楚地感觉到萧大小姐的花径是无比的紧窄,花唇破开,处女膜的破裂,殷红的处子之血溢出,浸红了他稀疏的茸毛,猩红夺目,触目惊心。
在紧窄的极度爽快下,武天骄突然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欢快的虎吼,百脉畅通,身上被闭的穴道豁然贯通,手脚能动了,翻身坐起,将萧韵华压在了身下,变被动为主动···随后,一切全是那么狂野和原始,他们一个中了极强的媚毒,一个却服食过至淫的赤龙魔丹,双方好象都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和体魄,他们全然不去想任何事情,只是完全沉浸在人类与生俱来的的肉·体交合的欢乐中。
武天骄一边与萧韵华热烈激吻,一边挺动胯下的巨物神兵,一阵阵猛抽急送,强烈的冲击快感,杀得萧韵华全身酥软麻痒,口中香舌和武天骄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哼,脑中所有灵明理智逐渐消退,只剩下对肉欲本能的追求···春·光弥漫,风月无边,正当楚白衣欣赏着入神之时,房间的门开了,一位银衫少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赫然是萧家二小姐萧琼华。
当萧琼华看到房间里的情景时,顿时惊的双手一颤,托盘掉在了地上,碗筷杯碟滚落了一地,呆若木鸡,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半响,萧琼华才反应了过来,叫道:“姐姐!”
说着,冲向了大床,然而,她尚未冲到床边,楚白衣飘身拦住了她,道:“你要干什么?”
萧琼华红了眼睛,瞪视着她,眼中充满了愤恨之色,道:“恶贼!你说过,只要我们把你带出京城,你不动我姐姐的?”
楚白衣颔首道:“没错!我是说过,你也看到了,本座是没有动你姐姐,是你姐姐主动地动他!”
说着一指武天骄。
这时,萧琼华才发现都是姐姐在主动地迎欢,娇啼呻吟,淫声浪语,疯狂地顶动着,浑然忘了一切。
“你···给我姐姐吃了什么?”
萧琼华冰雪聪明,很快瞧出了不对,猜到了其中的缘由。
楚白衣淡然道:“没什么,只是一粒‘烈女淫’而已,你要不要也来一粒?”
啊!听到这话,萧琼华吓得倒退了三大步,骇然道:“你这恶贼,我们姐妹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们?毁我姐姐的清白?”
楚白衣哼哼两声,嗤笑道:“什么清白?你姐姐反正终生不嫁人,有什么清白可言,你不说,我不说,大家不说,又有谁知道?”
什么狗屁逻辑!萧琼华怒不可遏,若不是顾忌对方武功太高,她现在武功全失,真想扑上去与他拼命,眼见姐姐的放·浪形骸,神情如痴如醉,欲仙欲死,不禁又羞又愤,狠狠地一跺脚,转身便走。
萧琼华想离开,楚白衣却不让她走,身影一晃,拦在了房门口,道:“别走啊!坐下来一起欣赏,看看你姐姐有多荡!”
萧琼华气红了脸,哆嗦着说不话来。本来她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已然羞红了脸,现在更红了,她可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如何能坐下来看着姐姐被人凌辱?
楚白衣可不管她想什么,关上了房门,搬过了一张椅子放在了大床前,将她按坐了椅子上,说:“好好的欣赏你姐姐的表演,好好地学上几招,免得将来出嫁,洞房花烛夜,不知道如何洞房!”
萧琼华身不由己,走又走不了,只能被强迫地坐着,羞愤万分,双手捂着眼睛不敢看,但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啼叫入耳,令她血脉喷张,不住心中的好奇,睁着眼睛透过双手指缝偷瞧着的情景。
原来楚白衣在点昏了武天骄之后,潜入了画舫前舱萧家姐妹的闺房,在姐妹俩喝的茶水中下了软筋散,软筋散无色无味,萧韵华在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喝了,动弹不得。因而,楚白衣借此控制住了萧韵华,以她来要胁逼萧琼华就范。他的这一招,管用无比,萧韵华萧琼华姐妹情深,萧琼华不敢轻举妄动,乖乖就范,在他的逼迫她服下了化功散,功力尽失,按照楚白衣的命令,萧琼华命手下将画舫驶出了京城,此时离京怕已有四五十里之遥了。
时已半夜,月冷星稀,萧家画舫行航在河面上,乘风破浪,顺流而下。
外面寒风呼啸,凛冽刺骨,而舱室内却是温暖如春,春~色无边。
床榻上的一对男女仍自缠绵,武天骄将萧韵华压在了身下,大刀阔斧,高歌猛进,鞭挞着她死去活来。萧韵华高·潮一浪高过一浪,接踵而来,泄了一次又一次,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虽然她中了“烈女”强悍无比,却还是敌不过服用过“赤阳魔丹”的武天骄,加之她初次破瓜,“烈女·淫”的毒一解,梅开五度后,再也难以承受了,虚的几度昏了过去。
观望的楚白衣瞧的暗自点头,心中赞许:“果然是杆宝枪啊!”
眼见萧韵华不行了,开口道:“小子!她的毒已经解了,不要在她一个人身上没完没了的,这里还有一个妹妹呢,我看她已经情动不堪,等不及了,你还不快点满足她!”
确实,萧琼华当观众看得久了,不知不觉中深陷其中,春情萌发,欲念如潮,入了邪似的,竟然将姐姐幻想成了自己,到了后来有了一种想上去体会一番的冲动。虽然觉得这想法很~荡可耻,对方又是沾污姐姐清白的贼,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但身体的反应却令她骚动不已。
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武天骄兴致正自高涨,听楚白衣如此一说,正中下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箭双雕,好事成双,当即下了床来,不客气地向萧琼华走来,事实上他也不知道什么叫客气。
此时萧琼华已然情·欲迷失,浑身酸软,意识一片模糊,直到武天骄触及她身体,才猛然清醒了过来,惊叫着挣扎了起来,叫道:“不不不!不···不要···我不要···”
第037章 比试
武天骄可不管你要不要,你不要,我要。萧琼华功力消散,力气连普通女子都不如,如何是武天骄的对手?先前是萧韵华对武天骄“霸王硬上弓”现在轮到他对她妹妹“霸王硬上弓”了。这叫礼尚往来,谁也不吃亏。
武天骄一把揽住了萧琼华的细腰,柳腰款款,触手处温热柔软。不由分说,便将萧琼华带到了自己怀里,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武天骄已是重重的吻上了她那如鲜花般的红·唇。
霎时间,萧琼华浑身一震,羞不可抑地不住地挣扎着,双手无力地推拒着武天骄的身体,但哪里推得开?在武天骄的热吻下,很快地,萧琼华便呼吸渐渐沉重,抵抗的意识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瘫倒在了武天骄怀里,小嘴中只是发出“咿咿呀呀”的无意识音节声。
武天骄继续深深地吮吸着萧琼华的那两瓣樱唇,柔软甘甜,处子的清香气息涌上他的心头。此时,萧琼华已是放弃了抵抗,瘫倒在武天骄怀里,羞红着脸,双眼紧闭着不敢看向武天骄,只是任他吻着,迎合的动作甚是笨拙,无比的生涩,很显然,这是她的初吻。
武天骄吻着萧琼华,一把将手隔衣放到她的胸前,抓住她那盈盈一握的双乳揉搓起来,只觉少女的香乳柔软之极。萧琼华的俏脸更红,火热的娇躯在武天骄怀里颤动着。她羞答答地睁目偷看了武天骄一眼,平日清明的眸子中,此时已是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波,眼神迷离,如同喝醉了酒一般。
见到萧琼华情动的样子,武天骄忍不住了,倏地将萧琼华抱了起来。武天骄人小身矮,但抱起高挑的萧琼华来毫不费力,放到了床上,萧韵华则是被武天骄挪到了床里面去了。
萧琼华更是心跳,但不知为什么?此时已不想抗拒,只是羞红着脸,闭上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又是害羞,又是期待。
萧琼华这种娇滴滴、任君品尝的娇羞模样,武天骄见了哪里还忍得住?飞快地脱去了萧琼华的衣服,顷刻之间,萧琼华那美丽的玉体展现在武天骄面前,真是白腻晶莹,玉雪可爱。
匀称柔软,盈盈一握的雪白双乳,粉雕玉琢,细腻光滑。白嫩的乳球上,有着两颗殷红可爱的蓓蕾。柔润纤细的腰部下,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浑如玉柱般的修长大腿。两腿间是少女那鼓鼓的阴阜,上面只覆盖着少许的阴毛,丰润可爱。
萧家姐妹都是京城有名的佳丽,看着这个绝美的胴体,闻着那股淡淡的处子幽香,武天骄的欲火已然在心中燃烧。
而萧琼华也似感觉到了武天骄的目光,俏脸更红,只是紧闭着眼睛,害羞的不敢睁开。
武天骄的手在萧琼华的玉乳上细细揉搓着,触手柔嫩酥软,非常舒服。萧琼华哪里经历过这样的风月之事?很快便被武天骄揉得心旌摇荡,脸颊滚烫,紧闭着眼睛,小嘴中发出了嘤嘤咛咛的呻吟声,听到武天骄耳中,更让他心动。
武天骄低下头去,探出舌尖,吮吸起萧琼华玉乳上那两颗可爱的樱桃来,这令萧琼华更是情动,全身轻颤,忍不住睁开眼睛,伸出雪白的双臂,抱住了武天骄的头,荡人心弦地大声呻吟起来。
纯洁少女的香乳尖挺娇嫩,充满了弹性,让他吻的不亦乐乎,在一对玉乳上来回交互吻舔抚摸着。那股淡淡的乳香让他沉醉不已。
很久,武天骄抬起了头,看着萧琼华那满脸红晕,春心荡漾的样子,含笑道:“琼华小姐,舒服吧!”
萧琼华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娇羞不已,双臂忙离开了武天骄的头,羞红着脸,不敢看他。
“我们再来!”
武天骄笑着说,看了萧琼华一眼,将手从她的玉乳上滑下来,滑过她的小腹,探到了她的双腿间。
“啊!武公子···不要啊···”萧琼华娇躯一震,连忙抓住了武天骄的手,通红着脸向他哀求道。
“怎么能不要呢?”
武天骄笑道,坚决地将萧琼华的手拿开,扳开她的双腿,在其中那美丽的花瓣上活动着。
“羞死人了···”萧琼华呜咽了一声,她仰天躺着,两腿被武天骄大大地张开,他的手还不住地在自己羞处活动着,这让萧琼华羞得面如火烧,不自禁的紧夹双腿。随着武天骄的动作,她娇滴滴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身体已是随着武天骄的手如蛇般地不断扭动着。
娇小的玉臀也是柔滑可爱,肌肤滑嫩至极,让武天骄爱不释手,深深的呼吸着,鼻中充满了美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处女幽香,让他忍不住为之迷醉。
在武天骄的抚慰下,萧琼华愈发的情动,娇躯扭动不安。武天骄知道时机成熟了,他将自己高高挺立的粗长巨物对准了萧琼华的羞处,正色地道:“琼华小姐,我要来了!”
萧琼华知道失身已是无法避免,事到临头,她内心反而颇为期待,她红着脸,以低不可闻的声音对武天骄道:“还请你···多加怜惜!”
武天骄点了点头,而这时旁边的楚白衣脸上带着一丝异样的神情,也是走近了前来观看。
心头火热的欲望让武天骄的巨物神兵雄风万丈,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手揽住萧琼华的柔嫩纤腰,用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潇洒的将巨物神兵顶在萧二小姐的美腿中间的桃源胜地,慢慢地刺将了进去。
顿时,萧琼华娇声呼痛着。猛然,武天骄的巨物神兵再一刺,在萧琼华的娇呼声中,武天骄的巨物神兵已是完全进入了她体内,立时点点落红落在了身下。
武天骄终于占有了这位萧家二小姐,完成了人生开苞大业的第二步,第一步是萧韵华,第二步是萧琼华,这是他人生旅途最先遇到的两位处女,自是不可和天上人间的那些贵族女人相比,武天骄倍加怜惜,十分的温柔。
萧琼华初经人事,初时疼痛,但在武天骄的轻抽浅送下,很快便领略到了其中的滋味,娇声呻吟起来,最后,她更是神情骚媚,欲仙欲死地浪叫不已,在她达到高潮时,白腻的玉体更是剧烈地痉挛个不停,只觉自己舒服得似要飞起来。
而这时,楚白衣不知什么时候已是更近地站立于武天骄和萧琼华身旁,在萧琼华达到高潮时,他啪啪两下,奇异的手法接连点在武天骄和萧琼华身上。
武天骄本还没有精意,但在楚白衣的手法下,只觉一股奇异的气流冲进体内,竟觉精关大开,再也忍不住,一般强烈的阳液射在了萧琼华体内。
同时觉得萧琼华体内也升起一股气流,从她的下体冲入自己体内,竟这样来回转了数圈,每转一次,都让武天骄和萧琼华二人一阵颤抖。
过了片刻,武天骄只觉周身俱爽,体内的真气似乎是粗壮了不少,讶异地望着楚白衣,问道:“你···这对我们使了什么?”
楚白衣微微一笑,道:“这是阴阳双修功,只是你还不会,我以手法助你们双修!”
顿了一顿,又道:“你们继续吧!”
说着,坐回到了原处,继续观战。
武天骄见状也不在问,今天他一箭双雕,心情大好,当即又投入了新一轮的征战之中···两个时辰后,云收雨歇,舱室内的战斗终于停顿了下来,一片平静。武天骄坐着呼呼喘气,汗流浃背,脸上却是一片的满足,神情欢快。而他旁边的萧家姐妹已然是虚脱的昏睡了过去,香汗淋漓,身上污渍斑斑,狼籍不堪。
“行!小子!你果然耐力持久,金枪不倒,有做淫魔的潜质!”
楚白衣向武天骄翘起了大姆指,赞叹道,瞧了一夜的春宫,他已有点疲倦。
武天骄歇了一会,穿上了衣服,给萧家姐妹盖上了被子,对楚白衣道:“前辈!我做也做了,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楚白衣好笑道:“放你走?小子!本座什么时候说过不放你走了?”
“多谢前辈!多谢前辈!”
武天骄喜出望外,喜不自禁地道谢,躬身作揖。楚白衣嗯的一声,道:“小子!别忙着谢,在你昏睡的这段时间,本座检查了你的身体,发现你体内阳火旺盛,魔力无穷,我来问你,你是不是吃过魔丹之类的东西?”
魔丹?武天骄一愣,摇了摇头,道:“没有啊!”
楚白衣冷笑道:“没有吃过魔丹,那你的‘’为何那么大?这可不是你这个年龄段该有的?”
听他如此一说,武天骄愣愣发呆,想起那天自己被武家兄妹扔在冰天雪地里昏死后,醒来就变样了,如真像楚白衣说的,难道自己在那段昏迷时间里,有人给自己吃了魔丹?谁会给自己吃魔丹?武赛英?
楚白衣见他发呆,眉头一皱,道:“怎么?不想跟我说实话?”
武天骄忙道:“是这样的,那是在两个多月前的一个夜晚,天降大雪,天寒地冻,我在来京城的路上,由于盘缠用尽,饥寒交迫,结果体力不支,昏倒地了雪地上,这一昏,就昏了三天三夜,醒来后,‘’就变成这样了!”
哦!楚白衣瞅着武天骄将信将疑,道:“难道在你昏迷的那段时间,有人喂你吃了魔丹?”
武天骄道:“也许是吧!我醒来后,就再也不怕冷了,光着身上,身上也是暖和暖和的!”
楚白衣沉吟片刻,道:“武天骄,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武天骄奇道:“交易?什么交易?”
楚白衣道:“本座传你武功,你帮我报仇,如何?”
“这是什么交易?”
武天骄好笑道:“报仇哪有假他人之手的,那算什么报仇?前辈,你武功远在我之上,你都报不了仇,我又怎么帮你报仇?”
说着,心中冷哼:“要我去刺杀皇后曹天娥,我活腻了不成!”
似乎瞧出了武天骄所想,楚白衣微微一笑,道:“放心!本座不是要你找曹天娥拼命,有时候报仇不一定非要杀人,只要你把曹天娥搞,搞大她的肚子,就算替本座报仇了!”
“什么?”
武天骄闻言险些憋过气去,还是第一次听到有这样报仇的,瞠目结舌,半响才道:“有这样报仇的吗?”
楚白衣道:“是啊!就这样报仇,不行吗?”
武天骄嗤之以鼻,冷笑道:“你说的轻巧,帝国皇后有那么好搞的吗?你有本事,你怎么不去搞?杀头的事,咱可不干!”
哼!楚白衣冷笑道:“这可由不得你,你搞了萧家姐妹,难道就不怕杀头了?”
武天骄辩解道:“那不一样,那是为你所迫,我也是受害者!”
什么屁话?楚白衣听了眉尖一挑,心中恼怒,真想狠狠地揍这小子一顿,还受害者呢!瞧他脸上乐开了花,心里不知有多美?哼声道:“小子!别得了便宜卖乖,你强~奸萧琼华也是本座逼你的吗?嗯!萧琼华可是陆家未过门的媳妇,要是本座将你们的事说出去,到时不但萧家不会放过你,就是陆家也不会放过你!嘿嘿!同时得罪萧陆两家,小子,你真有种!你想,本座要是将你们间发生的事说出去,萧陆两家会怎样?”
啊!听到这话,饶是武天骄胆子包天,也不禁白了脸,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哆嗦着道:“你在威胁我?”
楚白衣冷然一晒:“对啊!本座就是威胁你,你待怎样?”
武天骄气极,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要不是知道不是他的对手,还真想扑上去咬他一口,太欺负人了!
楚白衣见了觉得在武天骄头顶上悬一柄剑还不够,还得在他脖子上架一把刀子,当下嘿嘿阴笑道:“你也清楚萧韵华和你大哥武天龙的关系,你想,武天龙要是知道你奸污了他的心上人,他会怎么样?还有修罗帝国的青龙太子,他会怎么样?”
武天骄气得咬牙,眼睛冒火,他总算明白了,楚白衣安排他和萧姐妹有那么一出,原来为的是有所图谋,逼自己就范,试想,楚白衣真要把今天的事情向外一张扬,那时,萧陆两家不会饶了他,武家容不下他,武天龙、青龙太子也饶不了他,那时,他将是丧家之犬,天下之大,再无容身之处,楚白衣这一招,可真够绝的。
“我答应你便是!”
武天骄无奈地道,思之再三,除了和楚白衣同流合污,别无出路。楚白衣微微颔首,道:“小子!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还算上道,别委屈的像个娘们似的,苦着个脸,这种事别人求都还求不来呢,便宜你了!你想,天下有多少男人梦想着陪皇后娘娘?给皇帝老儿戴顶绿帽子?”
武天骄无语,望了望大沉睡的萧家姐妹,心中一凛,道:“她们···你想把她们怎样?”
楚白衣嗤笑道:“看不出你倒挺会怜香惜玉的,放心,本座不会为难她们,等到了目的地,自然会放了她们。”
武天骄松了一口气,稍感安心,却又十分忧心,道:“她们不会把事情说出去吧?”
楚白衣道:“当然不会,女人最看重的就是、名声,她们不会蠢的破坏自己的名声,只会想方设法地维护,不过,以后你再遇上她们,可要小心了,我可不敢保证她们会不会杀你灭口!”
武天骄愕然。楚白衣戏谑地道:“小子!你的功力不错,只是武功太差了,自保能力不足,萧家姐妹要杀你灭口简直是太容易了,不用她们动手,随便派一个人就能杀了你,你要是不想死,只有赶快把武功练好,加强自保的能力,让你学本座的武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武多不压身,只要你学了本座的武功,再加上你武家武学,将两家的武功融会贯通,融为一体,岂不是更上一层楼,没准将来还能超越你老子,何乐而不为呢?”
为了使武天骄上钩,楚白衣不惜什么手段都使上了,威逼利诱,双管齐下。武天骄被他说的怦然心动,权衡利弊后,跪拜在地,朝着楚白衣磕了三个响头,诚恳地说道:“弟子武天骄,拜见师父!”
这一着大出楚白衣的意料之外,愣了半响,才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下榻将武天骄扶了起来,激动地道:“上苍总算待我楚白衣不薄,让我收到你这么一位好徒儿!好徒儿,为师一定将毕生的武功传授于你咳···”话未说完,倏地一阵剧烈咳嗽,忙掏出了一方手帕,捂住了嘴。
“师父!你怎么了?”
武天骄惊道,忙扶着他坐回了软榻,为他轻轻地拍背顺气,一反常态,变得十分孝顺,转换的角色不可谓不快。楚白衣脸色苍白,将手帕收好,叹了一口气,道:“没什么大碍,旧伤复发而已,好徒儿,你休息一会,等为师养足了精神,就开始传你武功!”
“这么急啊!师父!我瞧您身体不适,还是多加休息,来日方长,等你养好了身体,再慢慢教弟子也不迟!”
武天骄道。楚白衣皱眉道:“不行!多过一天,就少教你一天,时间不等人,为师等不起啊!”
说着叹息不已,神色间一片伤感。
武天骄毕竟聪明,闻听此言,再看楚白衣的神情,不禁心中一动,暗道:“难道他内伤太重,自知命不久矣,所以才急着找个传人,将武功传下去!”
第038章 天鼎神功
时光飞速,晃眼半个月过去了。
萧家画舫由京城驶出,顺着湄水河东下,到达河口,经由河口转入龙河,继续东下。
龙河是神鹰帝国最大的河流,源起西部与修罗帝国交界的天雪山,由西向东,流入大海,贯穿整个神鹰帝国国土,全长一万八千公里,是龙之大陆上最长的河流。
萧家画舫由龙河一路东下,除了沿途停靠几个州郡码头派人上岸补充一下生活物资外,再无停留。
半个月中,楚白衣除了传授武天骄一些基础的武功之外,还传授了他一门特别的功法“天鼎神功”天鼎神功仍是一门御女奇功,依照楚白衣的解释是天为男,属阳,即天阳,鼎为女,属阴,即阴鼎,又叫女鼎,通俗的叫法是鼎炉。天和鼎结合在一起,即是男女。天鼎神功是一门以女子为鼎炉,通过阴阳交汇,吸取女子部分阴元为已用的功法,类似于采阴补阳之术,不过却要比采阴补阳之术厉害上千百倍!
至于天鼎神功怎么个厉害法?楚玉楼没有具体说明,只说:天鼎神功,举世无双,天下美女,唯我独尊。
不管楚玉楼是不是吹牛还是说大话,武天骄对这样的功法倒是十分的感兴趣,无比的上心,楚玉楼肯教,他当然肯学,他本来因“赤阳魔丹”之故,功夫就十分了得,试想如果练了天鼎神功,那岂不更加了得,如虎添翼,百战不殆。
修练天鼎神功首要的条件就是要有“阴鼎”“阴鼎”即是女人,画舫上最好的“阴鼎”莫过于萧家姐妹了。就这样,不管萧家姐妹愿不愿意,她们都成了武天骄的练功“阴鼎”这可乐坏了武天骄,几乎是夜夜挞伐,夜夜春霄,享尽了人间艳福。
女人是奇妙的生物,萧家姐妹开始时因受辱而感到痛苦万分,伤心欲绝,但在强迫下做了几次“阴鼎”之后,食髓知味,渐渐身心沦陷,忘却了一切,到了最后,身心彻底的为武天骄征服,心甘情愿地做起了他的“阴鼎”乐此不疲。
这一日,响午时分,画舫到达了临河城,停泊靠岸。临河城是龙河中游南岸上的一座小城,却是楚白衣抵达的目的地,画舫一靠岸,他便带着武天骄上岸。本来武天骄还想带着萧家姐妹一起走,却没得到楚白衣的允许,无奈之下,只好与两姐妹就此依依惜别,相约日后京城相会。
楚白衣领着武天骄在临河城逛了半圈,来到了偏僻的一户人家,从这户人家中叫出了一辆马车,这辆马车似乎是他早准备好似的,连车夫都有,车夫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头发花白,满脸沧桑,左眼上戴着一只眼罩,似乎瞎了,直呼楚白衣为“主人”态度恭敬。而楚白衣则叫他“老李”楚白衣和武天骄乘坐着老李驾驶的马车,出了临河城,一路向南。车厢空间十分宽敞,座位可容人卧躺,中间还固定着一张小桌,桌上摆放摆放着不少的瓜果糕点。师徒俩隔着小桌面对而坐,武天骄掀起窗帘的一角,向外张望了一会,问道:“师父!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楚白衣正自闭目养神,运功调息,闻言眼睛微微睁开,淡然道:“当然是为师住的地方!”
他这说了等于没说,武天骄也不好追问,眼珠一转,问道:“师父!您还没有告诉我,您是什么人?我们是什么门派?”
楚白衣闻言神色黯然,沉默不语,良久,才叹了一口气,道:“告诉你无妨,本门叫白衣门,是为师一手创立的,为师原名不叫楚白衣,而是叫楚玉楼。”
“楚玉楼?”
武天骄念了一句,摇了摇头,对这名字毫无印象,十分陌生。楚玉楼并不因为武天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而生气,缓缓地说:“为师闯荡江湖的时候,你小子还没有出生呢,不知道为师的名字并不奇怪,二十年前,为师在江湖上颇有名气,人称‘逍遥公子’!”
武天骄对江湖中事知之甚少,不管是楚玉楼还是逍遥公子,都一无所知,想起他刺杀皇后曹天娥,不禁问道:“师父!您和曹天娥有什么仇恨?您为何恨她入骨?”
楚玉楼闻言身躯微微一颤,脸色阴森,眼中掠过了一抹怨毒之色,咬牙切齿地道:“那害了我一生,为师恨不能食其肉,喝其血,将她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说着牙齿咬的格格作响,目射寒光,杀气凛然。
武天骄愕然。
半响,楚玉楼才平静了下来,叹了一口气,对武天骄道:“为师和曹天娥的事你不用知道,等你学有所成,为师再慢慢告诉你,现在,为师开始传你本门的剑招口决···”昼行夜宿,白天,楚玉楼在马车内传授武天骄武功口决,到了夜晚,便在无人的山野中露宿,再传武天骄武功招式。这可把武天骄累坏了,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和睡觉的四个时辰之外,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练武和背记武功口决上,一刻也不能闲。
楚玉楼一行三人餐风露宿,马车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晃眼十多天过去了。武天骄不知道马车要去哪?甚至连方向也搞不清了,发现马车越走周围越是偏僻,山高林密,人烟稀少,禁不住再次问楚玉楼:“师父!我们到什么地方了?”
楚玉楼正要说话,马车倏地停了下来,老李掀起了门帘,道:“主人!到了!”
楚玉楼哦的一声,钻出了车厢。武天骄见了忙跟着出去,下了马车。
暮色苍茫。
路旁的山脚下,坐落着一座孤单的客栈,客栈系以木制搭建,四周围拦着木栅,门上挂着的一块招牌,上书:唯一客栈。
武天骄见了好笑,忍不住说:“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开客栈,不是唯一也是唯一了。这客栈老板是不是有病?在这地方开客栈能有多少客人上门?能赚几个钱?”
听到这话,老李不禁脸色一变,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楚玉楼却是不动声色,淡然一笑,道:“这是为师的朋友开的?”
啥?武天骄傻眼了,愣愣的不知说什么才好。楚玉楼道:“今晚我们在客栈住一夜,明日一早上山!”
说着,迳自走进了客栈。
上山?武天骄微微一怔,忙跟上了师父,问道:“师父,我们上什么山?”
楚玉楼道:“凌霄山!”
凌霄山?武天骄惊异,他不是地理通,但对凌霄山的地理位置还是清楚的,凌霄山位于神鹰帝国中部东南方,依傍着太古山山脉,距离天京不到八百里,按照楚玉楼所走的路线,乘船从湄水河入龙河,再到达临河城,再从临河城坐马车到凌霄山,那岂不是绕了大半个圈子?有必要如此费力吗?
瞧出了武天骄心中的疑问,楚玉楼道:“要想不被人跟踪,不让敌人知道你的巢穴所在,哪怕是绕再大的圈子,走再多的冤枉路,也是值得的!”
武天骄恍然大悟,心说:“看来师父是怕仇人找上门,掏了他老窝!”
客栈中十分的冷清,看不到一个客人。师徒俩进入客栈,一名伙计迎了上来,满面笑容地道:“两位住店还是饭?”
武天骄闻言一愣,心说:“这不是师父朋友开的客栈吗?怎么伙计不认识师父?”
但随即转念想到,或许这伙计是新来的,不认识师父。
“住店也吃饭,给我们安排两间干净的上房。”
楚玉楼道。伙计笑道:“有了!客官!请上楼!左边的天字一号房和天字二号房!”
楚玉楼颔首道:“再给我们准备一桌酒菜,送到房里来!”
伙计连连点头,道:“一定!一定!”
楚玉楼和武天骄上了楼,很快找到了天字一号房和天字二号房,两间房相连,仅一墙之隔。楚玉楼选了天字一号房,对武天骄说:“今晚你不用练功了,好好睡一觉,一会伙计酒菜送来,你一个人用,为师就不用了!”
说着进入房间,关上了门。
武天骄不解,心说:“再怎么劳累,总不能连晚饭也不吃了吧!”
嘀咕着进入了天字二号房。这还是他十多天来首次住进客栈,相比较在萧家画舫上的快活,这十多天来简直是人间地狱,苦不堪言,不但没吃好,好觉也没睡上一个,这有客栈住,那还不大吃一顿,好好的睡上一觉。
今朝有酒今朝醉,抱着这一想法,一等伙计酒菜送来,武天骄立刻大吃大喝的忙活了起来,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将一桌酒菜消灭干净,连酒也喝的点滴不剩,带着七八分的酒意,拍了拍浑圆的肚皮,伸了伸懒腰,心满意足地倒在了大,不一会儿,便已进入了梦乡,发出了均匀的鼻息声,沉睡如猪,就连店伙计进来清理房间也不知道。
第039章 雨露仙子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半夜时分,楚玉楼推门走进了武天骄的房间,与他的同来的还有一位美妇人,美妇人看上去三十来许,浓妆淡抹,面貌略有几分妖艳,如雪,身材丰腴,穿着一身粉红的碎花罗裙,迈着轻盈的莲步,风摆荷柳,摇曳生姿,端的风情万种,艳光照人。
两人到了床前,凝视了沉睡的武天骄一会,楚玉楼微笑道:“他睡的还真死!”
美妇人眉头一挑,淡淡地道:“我在酒菜中下了‘好梦散’,他当然睡的死,嗯!他就是你收的徒弟?”
楚玉楼颔首道:“是的!他就是我找的徒弟,绝对是万中无一。”
“万中无一!”
美妇人一怔,上前掀开武天骄身上的被子瞅了一会,摇了摇头,嗤笑道:“我看很平常吗,瞧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怎么个万中无一?”
楚玉楼也不说话,上前解开了武天骄裤带,将他的裤子下了半截,霎时间,武天骄的庞然之物暴露了出来,一览无遗,剑指南天,雄纠纠,气昂昂。
嗤!美妇人乍见武天骄胯间的巨无霸,不浑身一震,吸了一口凉气,眼睛发亮,咋舌道:“好大!果真是万中无一!”
楚玉楼道:“丽娘,我没有骗你吧,他真的是万中无一!”
美妇人一阵目眩神迷,半响才定下了心来,脸色微微泛红,略感羞涩地道:“你真的打算将他作为你的传人?”
楚玉楼道:“除此,本座别无选择,丽娘,你能否完成我这最后的心愿?”
美妇人神色微微错愕,犹豫了半响,才道:“玉哥,你要妾身做你弟子的‘阴鼎’,妾身当然是责无旁贷,义不容辞,可是,就妾身一个‘阴鼎’,怕是远远不够?”
楚玉楼道:“这是自然,就你一个‘阴鼎’,当然不够,我的意思是说,你能否从你的门中多找几个‘阴鼎’?”
啊!美妇人闻言脸色大变,愕然道:“你是说,我师门的姐妹?”
楚玉楼道:“不错!最好是那些功力深厚,尚是处子之身的少女,功力越高,处子元阴越是精纯,对修练天鼎神功的功效越大。”
美妇人秀眉紧蹙,摇了摇头,道:“玉哥!你也知道,妾身是违犯门规被师父赶出师门的,妾身已经不是太阴门的弟子,师门回不去,我如何能将那些师姐妹弄来给你弟子做‘阴鼎’?即是能弄来,也会被师父发现,我师父的武功你是知道的,她的脾气你也清楚!”
“这些我当然清楚!”
楚玉楼淡然道:“你也清楚,要想练成‘天鼎神功’,就得要大量的‘阴鼎’,在这凌霄山方圆几百里,除了太阴门,没有更好的‘阴鼎’,你太阴门的太阴内功,至阴至寒,是天下间最好的‘阴鼎’,如果你不想帮我这个忙,我只有亲自动手了!”
美妇人黯然无语,沉默了良久,才叹出了一口气,道:“也罢!妾身豁出去了,答应你便是,师父对我不仁,也休怪我不义,不过我一个人怕是不行,如果我能请动一个人,或许大有可为。”
楚玉楼见她答应,心中大喜,脸上却是不动声色,问道:“谁?”
“我师叔,太阴圣母!”
美妇人道,眼中掠过了一抹狠厉之色。
原来美妇人姓胡,名丽娘,江湖人称:雨露仙子。意思是说她人美的仙子一般,却是人尽可夫,雨露均沾。雨露仙子胡丽娘在江湖上声名狼藉,为正派人士所不齿,却极少有人知道她的师承来历,楚玉楼是知道她师门的少数人之一。
雨露仙子胡丽娘师承凌霄山太阴门,其师便是太阴门门主凌霄圣母。太阴门只是武林中的小门小派,名声并不响亮,门中弟子不过数十,比起天下五宫来,那是米粒之珠,微不足道。但凌霄圣母的威名却不逊于天下五宫之一的九霄宫宫主九霄圣母,两人名号仅一字之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是师姐妹,事实上她们天各一方,风马牛不相及。
但也正因为名号,凌霄圣母成名后不久,九霄圣母不远万里找上了门,要她改换名号,原因是凌霄圣母的名号不仅冲撞了她的名号,也借助了她的威名。凌霄圣母当然不能答应九霄圣母的无礼取闹,名号是武林中人的脸面,岂能说改就改的,真要改了名号,不但她凌霄圣母颜面扫地,就连太阴门也要为天下人耻笑,因此,两位圣母互不相让,最后只能通过武力解决,于是,两位圣母找了个无人之处,大战了一场。
那一战的结果除了当事的两位圣母外,无人知晓,不过,从那之后,凌霄圣母和九霄圣母俨然成为了好朋友,也正因为这一战,凌霄圣母名声大振,隐然有了与天下五宫之主齐名之势,太阴门也因而名扬四方,渐渐为世人所熟知。
太阴门是修仙门派,门中弟子大多为出家修士,门规首条便是守身如玉,冰清玉洁。胡丽娘自幼拜入太阴门学武,出家为修,曾是凌霄圣母钟爱的弟子之一,当胡丽娘十八岁的时候,凌霄圣母发现她手臂上的守宫砂不见了,检查之下,她已非完璧。凌霄圣母为之震怒,将胡丽娘惩戒了一顿后,逐出了太阴门,因此,江湖上才出现了“雨露仙子”胡丽娘要找的太阴圣母乃是凌霄圣母的师妹,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同是太阴神女的谪传弟子,然而,在门主传位上,太阴神女却传将门主的信物“圣刀”传给了太阴圣母,这让凌霄圣母很不服,长幼有序,她入门最早,武功最高,资历更深,凭什么门主之位传给师妹而不传给她?因此,怀恨在心。
太阴神女死后,凌霄圣母很快便向太阴圣母发难,争夺门主之位,师姐妹同室操戈,反目成仇,一场大战下来,凌霄圣母终于击败了太阴圣母,如愿以偿地夺得了门主信物“圣刀”而太阴圣母则逃离了太阴门,从此不知所踪。
楚玉楼听胡丽娘提起太阴圣母,大为惊异,道:“太阴圣母失踪三十年,你到哪里去找她?”
胡丽娘道:“别人或许不知道师叔的下落,我却知道她在哪里,而且,我还见过她,如果我能请动师叔帮忙,那‘阴鼎’的事不在话下!”
楚玉楼神色一动,瞳孔微微敛缩,面露阴笑,道:“你师叔···她是否还是云英之身?”
胡丽娘闻言浑身一震,愕然道:“她是修士,当然···你该不会是想···”楚玉楼点头道:“你师叔修练‘太阴神功’过甲子,功力深厚,阴元精纯,如果她能做我徒儿的‘阴鼎’,岂不事半功倍!”
胡丽娘皱眉道:“这不可能,我师叔她不会答应的!”
“这可由不得她!”
楚玉楼冷笑道:“你有几成把握说动你师叔帮忙?如果她知道你是要将太阴门的弟子变成‘阴鼎’,她能否答应?”
胡丽娘摇头,默然不语。
楚玉楼凛然道:“这就是了,别忘了她也是太阴门人,出家修士,要想她出力而不给我们捣乱,最好的办法是将她变成‘阴鼎’,只有变成‘阴鼎’,她才会心甘情愿地办事!”
胡丽娘道:“可我师叔武功高强,功力深不可测,修为不在我师父之下,百毒不侵,如何能够让她变成‘阴鼎’?”
楚玉楼沉默了片刻,也不见他动作,左手上忽地多出了两块红褐色的木片,塞到了胡丽娘手中,道:“这是‘梦香木’,梦香木本身无毒,其焚烧散发的香味,与檀香极其相似,能让人不知不觉中入睡,进入梦乡,你师叔是出家之人,想来喜欢檀香,你将‘梦香木’混入你师叔的檀香炉中,只要她不察觉,就算她武功再高,功力再深厚,一旦吸入梦香,就会沉睡不醒,到时,你便可轻易地带来百花谷。”
“梦香木!”
胡丽娘惊奇地道:“玉哥!你怎会有此等的好东西?”
楚玉楼道:“那是十多年前,我杀了飞天狼,从他身上搜得的。”
胡丽娘道:“有了梦香木,那一切就好办了,一个月之内,我一定将我师叔送来百花谷!”
“一个月?”
楚玉楼眉头一挑,不悦地说,脸色深沉,显然觉得一个月时间太长。胡丽娘忙道:“我总得先取得师叔的信任后,在她没有警惕时才好下手啊!”
楚玉楼点头,深觉有理,撇了武天骄一眼,道:“丽娘!你熬了二十年,煞是辛苦,今晚就好好地放纵一下,尽情地释放!”
说着,转身走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胡丽娘脸色泛红,眉宇间一片羞涩,两眼水汪汪的,春情弥漫,略微地犹豫了一会,宽衣解带,将床上的罗帐放了下来。
灯光明亮,罗帐轻摇,帐内暗香浮影,激~情四射,片刻间,传出了一阵阵的低唔喘息、啼叫···武天骄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美妙的梦,梦到自己和一位美妇人翻云覆雨,抵死缠绵,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滋味!美妇人的妙处别同于一般,水深火热,招式百出,吸、转、缠、挤、磨等等,武天骄直觉得自己的灵魂飞了,欲仙欲死,锁关大开,一泻千里,生平第一次在败北,丢盔弃甲,兵败如山倒,溃不成军···。
第040章 九位师娘
翌日。
武天骄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阳光斜射入室内,分外刺眼。武天骄慵懒地伸了伸懒腰,感到浑身软·绵绵的,酸软无力,说不出的疲倦,仿佛被人掏空了身子,眼皮甚是沉重,还想再睡。
猛然间,武天骄怔住了,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身上的衣服被人脱了,一干二净。
武天骄大为惊异,明明记得昨晚上自己多喝了几杯,脑袋晕晕乎乎的,和衣倒头便睡,根本没脱·衣服,怎么会光着身子了?
呃!武天骄倏地想起昨晚上做的那场春·梦,意识到那不是梦,而是真实的存在,看来自己在睡梦中给女人那个了!
回想起梦中的感觉,武天骄不禁愕然,那是什么女人?如此的厉害?
好强悍的女人!武天骄心中感叹,第一次感到自己被女人征服了,怅然若失,拖着疲惫的身子起床穿衣,一摸赤裸的胸口,忽地想起了一事,顿时脸色大变,慌忙地在床上四下翻找了起来。
“你找什么?你是在找这个吗?”
蓦然,房间里响起了楚玉楼的声音。
武天骄心中一惊,疾快地转过了身,只见楚玉楼出现在了房间里,手中拿着一本书籍,那不正是自己的武家典籍吗。
武天骄心中大喜,忙跳下了床,冲上两步,叫道:“那是我的,还给我?”
楚玉楼摇了摇头,也不见他如何动作,手上的典籍忽然不见了,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咦!看到这般景象,武天骄不禁愕然,瞪大了眼睛,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他可是不止一次地见到楚玉楼变戏法似的,手上没有东西变出东西,又或者将一件东西变没了。
看到武天骄错愕的表情,楚玉楼悠然一笑,淡淡地道:“这本武家典籍,为师暂且给你收着,等到了山上,再还给你。你放心,为师还不至于贪图你武家的典籍,占为己有!”
“师父!你会···变戏法?”
武天骄脱口问道。
“变戏法?”
楚玉楼大感好笑,摇了摇头,举起了左手,手背向着武天骄。这时候,武天骄才注意到他左手中指上戴着一枚绿莹莹的戒指。
楚玉楼指着戒指道:“这是空灵戒,你的武家典籍就收在这空灵戒的空间里!”
“空灵戒!”
武天骄茫然,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想不明白如此一枚小小的戒指,何以能够装下体积大出数百倍的物体?
楚玉楼清楚武天骄心中所想,也不多做解释,道:“你是我徒弟,将来这空灵戒为师也会传给你,你看你,都睡到什么时候了,已经中午了,赶快洗漱一下,吃过午膳我们就出发!”
午膳后,楚玉楼师徒俩离开了唯一客栈。武天骄发现,车夫老李留在了客栈,并未随行。
想起昨晚上客栈中的那场“春·梦”那迷一般强悍美妇,满腹疑惑,武天骄想问楚玉楼,几次是欲·言又·止,不知道如何问才好?
凌霄山,东南第一高山,其山脉由西向东,连接着太古山脉,连绵千里,山高林密,古树遮天,浩瀚如海,如果不熟悉路径的人进入到凌霄山,那多半是迷路,分不清东南西北。
进入茫茫的大山,楚玉楼有意放慢了行程,在山路上教授起了武天骄轻功身法,一边走一边练。
他教给武天骄的轻功身法叫“风舞九天”据他说这门轻功练到极致,能将人的身体变得风一般轻柔,随风起舞,翱翔九天。
他虽然说的有点夸大,武天骄却是深以为然,楚玉楼轻功之高,武天骄已是见识过了,在京城大街上,万人群中刺杀皇后曹天娥,快的居然没有让人反应过来,不得不让人为之惊叹。
到了傍晚,楚玉楼不走了,找了个空旷之地露宿。晚上,师徒俩围着篝火就餐,武天骄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疑问:“师父!昨晚上,客栈中的那个女人···”楚玉楼吃着手中的干粮,头也不抬,慢条斯理地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昨晚上和你那个的女人是谁?”
武天骄点点头,没有说话。
楚玉楼嘿嘿一笑,道:“滋味如何?是不是觉得遇上对手了?”
武天骄脸皮再厚,也不禁微微发红,耳根发热,嗫嚅道:“是您安排的?”
楚玉楼也不否认,颔首道:“不错!是我安排的,为的是让你小子知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一山还有一山高,不要以为自己有一根好鸟,干了几个女人,就以为很了不起,金枪不倒,天下无敌了!”
武天骄甚是尴尬,想起那种奇妙的感觉,忍不住再问:“她是谁呀?练的是什么怪功?如此厉害?”
楚玉楼淡然道:“她叫胡丽娘,绰号雨露仙子,二十年前,曾是武林中最出名的淫娃荡·妇,无数英雄好汉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修练的乃是‘太阴素女功’,采阳补阴,能将男人采成人干,精尽人亡,嘿嘿!小子!知道她的厉害了吧!”
武天骄愕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想不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淫妇给那个了,不由得一阵恶心,脸色很不自然。
楚玉楼见了冷笑道:“小子!我刚才说的只是江湖上的传言,江湖传言不可尽信,胡丽娘并不像传说的那么不堪,她虽然有过男人,却也是洁身自好,绝不滥交,与她有过一腿的男人屈指可数,比起你在天上人间与女人鬼混,她算是清白干净的了!”
武天骄无语,沉吟了片刻,心中一动,好奇地问道:“师父,是她的‘太阴素女功’厉害还是您的‘天鼎神功’厉害?”
“当然是为师的‘天鼎神功’厉害!”
楚玉楼不加思索地道:“小子!天鼎神功乃是天下第一御女功法,独步群芳,只要你‘天鼎神功’小有所成,那方面就算是十个胡丽娘也不你的对手!嗯!吃好了没有?”
“吃好了!”
武天骄答道。
“吃好了就开始练功,别想偷懒!”
楚玉楼冷酷地道。
武天骄无奈,在楚玉楼的监督下,一刻也不得清闲,只得乖乖地到了空旷之地,练起了轻功身法。
直到半夜,楚玉楼才让武天骄停下来休息,然而,这时候武天骄已经累的不行了,浑身是汗,楚玉楼一喊停,他如蒙大赦,心神一松,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躺倒在了地上,呼哧呼哧地喘气,几乎奄奄一息。
晓行夜宿,半个月后,楚玉楼带着武天骄来到了一座隐密的山谷。
山谷中,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漫山遍野,万紫千红。放眼望去,一片花的海洋,百花齐放,争奇斗艳。花丛中,野蜂飞舞,彩蝶纷飞,宛如人间仙境,好一处世外桃源“好美喔···”武天骄为之惊叹,禁不住张开双臂,高呼着奔跑了起来。楚玉楼却是神色平静,目光黯然,眼神中似乎透露着一丝的凄凉和忧伤。
武天骄奔跑了一阵,前方出现了一条小河。小河由西向东,潺潺而流,河上横搭着一座小木桥。河边的草地上,游荡着五头风鹿,正自好奇地望着他这位外来的不速之客。
风鹿是二级魔兽,天生胆小,稍有风吹草动,便会逃走。然而,这五头风鹿出奇的胆大,并不因为武天骄的到来而受惊逃走,其中两头反而主动走到了他近前,嗅着鼻子嗅闻他身上的气味。
看到风鹿,武天骄也是欢喜,见它们不怕生人,便摸了摸它们,目光不经意间掠过了小河对岸,不由一怔。
小河对岸不远的草地上,站着一群的女人,正向这边眺望。武天骄回过头,楚玉楼正好走了过来,右手掌一拍他的脑袋,笑骂道:“看什么?那是你师娘,还不随我过去,拜见师娘!”
说着,向河上的小木桥走去。
师娘!武天骄吃了一惊,心想:“看来师父还真是非同一般,竟然有一群夫人!”
想着,跟上了楚玉楼,上了小木桥。
过了小木桥,不消一会,师徒俩便已到了那群女人面前。到了近前,武天骄方才看清,这群师娘共有九人,年岁三十多到四十多不等,个个风华正茂,容貌端庄,高贵典雅,丰肌腴肤,珠圆玉润,散发出诱人的成熟美妇风韵,风情万种,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夫君!您回来了!”
领头的一位蓝衣美妇娇脆地道。她看上去四十多岁,身材修·长无比,是九女中最为高·挑的一个,雍容华贵,绰约多姿,怀抱中抱着一只火红的小动物,似乎是六级魔兽火狐。
“我回来了!”
楚玉楼微笑着说,撩了众女一眼,关切地问:“你们都还好吗?”
蓝衣美妇眉头微微一皱,淡然道:“好!我们都还好,只是姐妹们都怪想你的!”
楚玉楼神色一黯,长叹出了一口气,道:“我此次出山,幸不辱命,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天可怜见,让我找到了一位传人!”
说着,将武天骄拉到了身前,道:“天骄!来!拜见各位师娘!”
武天骄不敢怠慢,依言跪倒在地,大礼参拜,给九位师娘一一磕头,按照规矩,每位师娘都得磕上三个响头,武天骄一个不少地足足磕了二十七个响头,磕得他头晕乎乎的。
磕完头后,楚玉楼给武天骄一一介绍起了九位夫人,九位师娘由大到小,各有绰号,大师娘的便是那位蓝衣美妇,她叫蓝彩蝶,绰号蔷薇仙子,简称蔷薇夫人。
二师娘冰魄仙子东方萍,称冰魄夫人。三师娘紫薇仙子君芷兰,紫薇夫人。四师娘和五师娘则是一对孪生姐妹,四师娘飞天凤凰凌含烟,凤凰夫人。五师娘飞天玉燕凌紫烟,玉燕夫人。
六师娘彩衣仙子孟仙仙,彩衣夫人。七师娘彩虹仙子白月婵,彩虹夫人。八师娘彩云仙子杜云雁,彩云夫人。最后是九师娘九阴魔女颜玉花,九阴夫人。
当楚玉楼介绍到九阴魔女颜玉花的时候,武天骄惊奇地发现,这位九师娘年岁似乎是众师娘中最大的。只见她长发如瀑披肩,面貌冷艳,神情高傲,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色衫裙,衬托出傲人的魔鬼身材,曲线起伏惊人,窈窕无比,而浑身上下却散发出极不协调的阴冷气息,令人生畏。
楚玉楼的九位夫人大有来历,如果把她们的名号报到江湖上去,那绝对是风靡武林,惊艳天下,除了九阴魔女颜玉花,其她八位可都是二十年前武林中排名前十的八大美女。
当年的武林十大美女,除了武林第一美女神女宫宫主百变仙姬夜凤影和武林第二美女雪花圣女之外,谁能想到其余的八大武林美女全都嫁给了“逍遥公子”楚玉楼。
而九阴魔女则是三十多年前的武林美女,身份特殊,因此,她的年岁要比其余八位夫人要大的多,她是最后一个嫁给了楚玉楼,因而排在了末尾。
大凡侠女仙子在江湖武林中闯出名号,一旦嫁人之后,一般都会以夫人自居,过去的名号,不管是仙子还是圣女等等,都统统地变成了夫人。因此,九位武林美女在嫁给了楚玉楼之后,名称也自然而然地改成了夫人。
楚玉楼介绍完九位夫人后,指着武天骄对众夫人道:“众位夫人,他叫武天骄,是为夫收的弟子,从今往后,他将会和我们一起住在百花谷,直到他艺成出山。”
不用他说,九位夫人也是心知肚明,夫君带着这么一位弟子回山,用意不言而喻。九位夫人都不禁皱起了眉头,面面相觑,脸色怪异,作声不得。一时间,场面的气氛十分诡异。
武天骄觉得有点不对,照理说,夫妻小别胜新婚,师父师娘相见,应该热情相拥、欢声笑语才是。可眼前,九位师娘表情冷淡,脸上看不到任何的笑容,和师父好像是冤家对头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武天骄摸不着头脑,甚是茫然。
沉默了一会,冰魄夫人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闷:“夫君!您把他带到百花谷来,该不会是要他来给我们姐妹‘开鼎’?”
楚玉楼皱眉道:“我把他带到百花谷来,当然是由他来为你们‘开鼎’,他可是为夫好不容易找到的传人,是经过验证的,万中无一,他绝对是修练‘天鼎神功’的不二人选。”
开鼎?什么是开鼎?武天骄迷惑不解,更是茫然。
“他能行吗?等他把‘天鼎神功’练到够了,我们先行归天了!”
凤凰夫人阴冷地道。
“你们放心,多则半年,少则三月,他一定能够将‘天鼎神功’练到第五层,到时就能为你们‘开鼎’了!”
楚玉楼自信满满地道。
武天骄愈听愈糊涂,忍不住问道:“师父!什么是‘开鼎’?”
咳咳···楚玉楼猛地咳嗽了起来,脸色一阵涨红,忙掏出手帕捂住了嘴,道:“开鼎···开鼎就是···咳咳···以后慢慢告诉你,我们先进咳咳···哇···”话未说完,口中倏地喷出了一蓬鲜血,手帕一片殷红,脸色刹时变得惨白,身形摇晃,倒在了地上,昏迷了过去。
“师父!”
武天骄大惊,忙伸手去扶楚玉楼。蔷薇夫人快人一步,抢先到了楚玉楼身旁,握住他右手腕脉,其余八位夫人也围了上来,彩衣夫人惊呼道:“夫君是内伤发作了!”
蔷薇夫人握着楚玉楼手腕把脉了一会,摇了摇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放开了楚玉楼手腕,掏出一颗药丸塞入了他口中,站起了身,脸色阴沉,蹙眉道:“他的内伤更加严重了,情况不太妙,怕是时日无多了!”
众人闻言脸色大变,大为骇然。武天骄傻眼了,这才刚到居地,师父就要挂了!师父挂了,我又该怎么办?谁来教我武功?师娘教吗?
在九位师娘的引路下,武天骄背着师父楚玉楼来到了一片桃花林。
三月桃花盛开,红艳如火,散发着浓郁的芬芳,清香扑鼻,放眼望去,尽是花红。
桃林深处是一座湖泊,湖面上满是绿荷,荷叶间游荡嬉戏着几只水鸟。湖畔上,环绕着湖周围的桃林中坐落着十来间木屋,错落有致,想来这便是楚玉楼和九位夫人住的地方。
在蔷薇夫人的吩咐下,武天骄将楚玉楼背进了其中最大的一间木屋里,奇怪的是,由始至终,九位师娘谁也没有伸出手来为武天骄搭一把手,这让他又是纳闷,又是郁闷,觉得师父和九位师娘之间有着不为外人所知的纠葛。
木屋里十分空荡,除了一张木床和几张桌椅板凳外,别无它物,虽然简陋,却是干净。
这时,楚玉楼已然悠悠地醒了过来,吩咐武天骄把自己放在房间的木床上。武天骄依言而为,心中担心,问道:“师父!您没事吧?”
楚玉楼嗯了一声,虚弱地道:“放心!暂且死不了,我死了,谁传授你武功?”
九位夫人环绕在床前,蔷薇夫人为楚玉楼端来了一杯清水,道:“夫君!您伤势恶化的厉害,都说了您不能运功过度,您是不是和人动手了?”
楚玉楼接过杯子,黯然道:“在京城大街遇上了曹天娥那贱·人,一时冲动,忍不住出了手,没想到她的武功比二十年前高出了十倍不止,我···杀不了她!”
众女闻言神色一变,彩云夫人惊骇道:“如此说来,她已经练成了万劫魔功?”
楚玉楼道:“应该没有,如果她魔功大成,我不可能全身而退,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追杀我?令人费解?”
“你刚回来,先好好休息,不要多想!紫烟,你留下来照顾夫君!”
蔷薇夫人吩咐道。
“是!大姐!”
玉燕夫人应声道。
蔷薇夫人瞅了瞅武天骄,对楚玉楼道:“我们这里可没有多余的屋子给他住?”
楚玉楼沉吟了一会,道:“就让他住在百花洞府,那里适合练功,玉花,你领他去!”
九阴夫人微微躬身,应道:“是!夫君!”
撇了武天骄一眼,道:“走吧!小家伙!”
武天骄哦的一声,随着九师娘走了。
第041章 太阴圣母
百花洞府,位于百花谷最深处的崖壁之上,说是洞府,实则是一座经过人工开拓过的山洞,曾是楚玉楼练功的地方,洞口建有石门,通道狭窄,仅可容纳一两个人通过,但洞府内却是深大无比,主室是百花厅,十分宽敞,能容下数百人之多,宛如宫殿一般。洞壁上镶嵌着无数光亮照明的晶石,映照着洞府宛如白昼,一片通明。
百花厅的两侧,各有一条通道,通道的后面,是一间挨一间的石室,每间石室都置有一张石床。
武天骄随着九阴夫人来到百花洞府,在洞府中转悠了一圈后,不禁感到有点不可思议,能在山壁中凿出如此大的洞府,可见工程之浩大,忍不住问九阴夫人:“九师娘!这洞府是如何造出来的?”
“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又问谁去?也许是几百年前,也许是千年前,也许更久,你可以去问你的师父?”
九阴夫人面无表情,冷冷地道:“好了!我已经带你熟悉了这里,我要回去了!”
说着,转身离去。
武天骄见她要走,心中不愿,却也强留不得,猛地想起了一事,忙追上了她,叫道:“九师娘!你等等!”
九阴夫人顿住脚步,回身望着他说:“你还有什么事?”
“九师娘!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是开鼎?”
武天骄好奇地问道。
九阴夫人呆了一呆,脸上倏地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道:“你师父没有传你‘天鼎神功’吗?”
武天骄点头道:“传了!传了!在路上,师父只是传了我一层心法!”
九阴夫人问道:“那你师父有没有告诉你,鼎是什么?”
武天骄诚恳地道:“师父说了,鼎是女人,阴鼎、鼎炉的意思,可他并没有说什么是开鼎?”
九阴夫人微微皱眉,问道:“在路上,你修炼‘天鼎神功’时,有过几个‘阴鼎’?”
“两个!”
武天骄伸出了右手中食二指,道:“就两个阴鼎!”
“这就是了!”
九阴夫人淡淡地道:“那两个‘阴鼎’现在在何处?你师父有没有杀了她们?”
武天骄茫然,不解她问为什么如此说?摇头道:“师父没有杀她们,她们现在应该已经回到家里了!”
九阴夫人轻哦一声,阴沉地道:“她们既然没有死,那么她们就还是你的‘鼎’,鼎门封闭,除了你这位‘开鼎者’,除非有另外一位练有‘天鼎神功’之人为她们‘开鼎’,不然,她们这一辈子都休要嫁人了!”
说罢,迳自走了。
武天骄傻傻的愣住了,似懂非懂,隐隐有点明白了,却又疑惑茫然,自言自语:“鼎门封闭?鼎门怎么封闭?也不说的清楚一点!”
说到此,猛然一惊,旋即想到师父和师娘的对话,要让自己为九位师娘“开鼎”难道是···想到此,武天骄不敢想下去了,觉得这想法非常的荒唐,非常的可笑!也许“开鼎”并非自己所想的那样,师父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弟子为自己的夫人“开鼎”那岂不乱了套了!
武天骄摇摇头,尽量摒弃这不切实际的想法,不去想它。信步在百花厅逛了一会,在正厅的石椅大位上坐了下来,感受了一会,隐然有了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但随即望着四下空荡荡,静悄悄的死一般的寂静,顿觉得阴森森的,毛骨悚然,心道:“让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寂·寞无聊,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想闷死我!”
在百花厅静坐了一会,武天骄受不了阴森的沉寂。要他一个人住在这里,他宁愿住在洞府外面,至少外面有花草树木为伴,还可以看到飞鸟走兽,不至于感到如此的阴森冷清。
武天骄走出了百花洞府,开始熟悉这里的新环境。
百花洞府处在山崖之中,地势较高,一条石道从山崖上斜延而下,通到谷底,谷底有条河流,河水潺潺,清澈见底。
武天骄顺着河流往上游行去,一路游玩,渐渐到了百花谷河流的源头,一座百丈的山崖上,一道白练般飞瀑暴流而下,落入崖下的巨大水潭中,激起了无数水花,白浪滚滚,水声轰轰,震耳欲聋,这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武天骄爬上潭边的巨石上,遥望瀑布,不禁为眼前的壮观景象所慑,惊叹不已:“难怪师父和九位师娘会选在此地隐居,如此的壮观奇景,世间罕有,几如人间仙境。”
就在他惊叹之余,身后传来了两声咳嗽,咳嗽声虽小,却在轰轰的瀑响中清晰入耳。武天骄心中一惊,急忙转身。只见师父楚玉楼不知何时也来到了巨石之上,脸色略现苍白,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师父!您好了?”
武天骄惊喜地道。
楚玉楼淡然一笑,不答反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当然是看瀑布了!”
武天骄指着瀑布道:“好壮观的瀑布,就像天上落下来一样!”
楚玉楼微笑,望了望瀑布,目光投向了下面的巨大水潭,道:“这里十分的危险,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以后没事千万不要来这里,更不要到下面的深潭里玩水,免得送了性命!”
武天骄愕然,望着下方巨大的水潭,心有所动,脱口问道:“潭中有水怪?”
楚玉楼点点头,道:“不是水怪,是魔兽,是一条千年魔兽,它就潜藏在深潭之下,这深潭便是它的领地,每逢十五月圆之夜,它便会从潭底冒出头来,吸收天上的月亮精华,不知道的人如果冒然靠近水潭,下到水里去,等于是侵犯了它的领地,万一惊动了它,后果不堪设想!不要多说,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说着,不由分说,抓着武天骄离开了巨石,离的水潭远远的。
武天骄见师父如此慎重小心,可见他对潭中的魔兽十分忌惮,心中好奇,问道:“师父!那是什么魔兽?瞧您如此的害怕?”
楚玉楼皱眉道:“为师当然怕,你要是见了那魔兽,你也会感到害怕,那可是一条顶级魔兽,啸月天蟒!”
“啸月天蟒!”
武天骄骇然,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是啸月天蟒,却知道什么是顶级魔兽,顶级魔兽即是九级魔兽,乃是魔兽中的最高级别,一头九级魔兽,抵得上一名绝顶的武林高手,难怪楚玉楼会感到害怕。
想到此,武天骄心中暗自庆幸,幸好没有下到潭中去游泳,师父来的及时,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一念至此,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心中发毛。
师徒俩回到百花洞府,楚玉楼迳自坐到了正位上,神色惨淡,黯然道:“天骄!以后这百花洞府就属于你了!”
武天骄却不乐意,淡然道:“这里空空荡荡,冷冷清清,一点都不好玩!”
“好玩!”
楚玉楼哑然失笑,摇了摇头,半响才道:“不会空荡,也不会冷清,很快,这里便会热闹起来了!”
噢!武天骄心中一动,道:“莫非师娘她们要搬到洞府里来住?”
“她们回不回来住,由她们自己决定,不过,为师说的不是她们,而是另有其人!”
楚玉楼道。
武天骄茫然,来的时候,在这山谷中除了看到九位师娘,并没有看到其他人,不知师父说的另有其人是谁?
瞧出了武天骄心中的疑问,楚玉楼淡然道:“偌大的凌霄山,居住的可不仅是我们,来凌霄山的武林人士也是非常之多,加之山中魔兽众多,你武功太差,最好是不要离开百花谷,出去乱走,我告诉你,在这凌霄山中,有着一种雌雄同体的人形淫兽,性喜奸·杀人类,对象不分男女老少,你要是不怕遇到淫兽的话,尽可以到处去走,可别怪为师没有提醒你!”
武天骄被他说的毛骨悚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连忙道:“弟子一定不会离开百花谷半步,刻苦勤奋地练功,好生地侍候师父!”
他可不认为楚玉楼是在吓唬他,虽然他不知道“啸月天蟒”淫兽一说倒是听说过的,因此信以为真,却不知楚玉楼其实是唬他的,为的是让他更安分一点。
至此,武天骄便在百花谷百花洞府居住了下来,安心地练功,由于他服食过“赤龙魔丹”加之修练了八重的“龙象神功”有了一定的功底,进境飞快,几乎是一日千里,大大超出了楚玉楼的预料,为之欣喜若狂。
晃眼十二天过去了。
眼看一个月时间将至,楚玉楼仍不见雨露仙子胡丽娘到来,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暗暗着急,担心胡丽娘会出事。他倒不是担心胡丽娘的安危生死,而是担心她万一抓不来太阴圣母,事情败露,她死了倒没有关系,武天骄却要因此失去绝佳的“阴鼎”无法在短期内完成“天鼎神功”前五层,再者,他的身体也是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将近油尽灯枯,不久于人世。
十二天之中,武天骄几乎全身心的扑在了练功之上,心无旁骛。不过,令他郁闷的是衣食住行都得他自己动手,九位师娘,除了九师娘九阴夫人最初一次送他来到百花洞府,之后再也没有哪一位师娘到过百花洞府。这令他感到迷惑不解,忍不住问楚雄玉楼。对此,楚玉楼避而不谈,含糊其词。这反而让武天骄更加疑惑。
一个月将至,胡丽娘久久不来,楚玉楼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
当晚,楚玉楼离开了百花洞府,前往桃树林,浑然不知,后面正有一人悄悄地跟着他,除了武天骄,还会是谁。
楚玉楼来到桃树林,敲开了蔷薇夫人的屋门,进入了屋里。
武天骄一路跟着楚玉楼来到桃树林,一直觉得师父和九位师娘之间有太多的古怪,见师父形迹可疑,便跟着他欲探个究竟?他的武功已然今非昔比,竟然瞒过了楚玉楼的耳目,没有被察觉。
武天骄悄无声息地潜至木屋窗户下,透过窗门的缝隙向内偷窥。只见屋内一灯如豆,楚玉楼和蔷薇夫人面对面隔桌而坐,相互交谈着,他们说话的声音非常之小,武天骄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不禁大失所望,眼见听不到什么,只好悄悄地离开了。
夜色如水,残月如钩,武天骄离开了桃林,漫无目的地山谷中闲逛,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小河边,躺在了河边柔软的草地上,仰望着天空的弯月,听着潺潺而流的河水声,心中想道:“离开京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姑姑她们现在怎么样了?武家人有没有找我?”
这时候,武天骄竟然有点开始想念武赛英和凌霄凤她们了,还有天上人间的那群女人,想起那段风·流快活的日子,不禁心头火热,一时想得入了神。
嚎——猛然间,远处的山峰上传来了一阵的兽叫之声,鬼哭狼嚎,霎时间将武天骄的心神拉回了现实,坐起身来,自语道:“这深山中魔兽当真不少,嚎叫个不停,扰人清梦!”
说话声中,惊咦了一声,站了起来,望着远处出神。
月色下,小河对岸的小路上,隐隐地出现了几道黑影,正快速地奔跑而来。武天骄看的清楚,黑影正是刚来百花谷时见到的风鹿,从师父的口中得知,五头风鹿是师娘们养的宠物,颇通人性。
风鹿跑过了河,直向桃林方向去了。武天骄觉得不对,风鹿只有在受惊的情况下,才会奔跑起来,难道有魔兽闯进了百花谷?
过了一会,河对岸的平地上隐隐地出现了几条人影,向小河走来,越来越近,不消一会,已到了木桥上。
武天骄见状忙迎了上去,喝道:“什么人?”
话音未落,传来一阵格格娇笑,娇滴滴的声音道:“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
呃!听到这话,武天骄一愣,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却又十分陌生。怔神之余,来人已经过了桥,身影逐渐清晰了起来。霎时间,武天骄瞧得呆住了。
来的竟然是三个女人,领头的是一位红衣美妇,花枝招展,容貌艳丽,出奇的是给武天骄一种熟悉的感觉。后面跟着两个穿着紫色袍服的佩剑女修士,其中一位女修士身上背负着一个人,瞧那背上人的衣着似乎也是一位女修士。
“怎么啦?小兄弟!这么快就把奴家给忘了?”
美妇人娇笑着,扭着水蛇腰,袅袅娜娜地到了武天骄跟前。
千般风情,万般惹火,武天骄瞧得眼睛都直了,问道:“你是···”话刚出口,脑中灵光一闪,猛然想起,脱口叫道:“你是雨露仙子胡丽娘?”
“格格!总算想起奴家了,小冤家!你看姐姐给你带什么来了?”
美妇人娇笑道,侧身一指身后的女修士。
原来此美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唯一客栈与武天骄有过一夜之欢的胡丽娘。对于她,武天骄可是印象深刻,生平唯一在床上败给过的女人,见她指着女修士,心中不解。
两位女修士也是不解,没背人的那女修士问道:“师姐!你指着我们干什么?我们身上可没带什么礼物?”
听她一说,武天骄才注意到两位女修士长的绰约多姿,美貌动人,虽然穿着宽大的修袍,但仍掩饰不了她们那魔鬼般的身材,曼妙曲线。
“谁说的,你们就是最好的礼物?”
胡丽娘格格地笑道。
“我们?”
两个女修士茫然,相互对视了一眼,仍不明其意。
胡丽娘对武天骄笑道:“小冤家!来!姐姐给你们介绍一下!”
指着那背人的女修士说:“这位是我师叔的大弟子谢晩香,法号静心!”
又指着另一位女修士道:“我师叔的二弟子谢玉婉,法号静空!”
武天骄微微欠身,算是行礼了,打招呼道:“两位姐姐好!小弟武天骄,见过两位姐姐!”
两位女修士面面相觑,谢晩香问胡丽娘:“师姐!他是什么人?”
“他是神医的徒弟!”
胡丽娘笑吟吟地说。
“丽娘!你可来了!”
蓦然,远处传来了楚玉楼的声音,话音刚落,人便已到了,一脸的兴奋之色。
“玉哥!你要的人我已经带来了!”
胡丽娘道。
听到这话,两位女修士已然感到了不妙,互相对视了一眼,缓缓后退。
胡丽娘见了身形一晃,堵在了木桥之上,格格地笑道:“两位师妹!你们想去哪里?”
呛啷!呛啷!两声乍鸣,寒光闪现,谢晩香、谢玉婉同时掣出了腰间长剑。谢玉婉剑尖指着胡丽娘叫道:“胡丽娘!你把我们骗来这里,原来是没安好心,你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
胡丽娘格格娇笑道:“两位师妹,师姐我可是好心,大家都是女人,女人最明白女人需要什么?瞧你们魔鬼般的身材,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两位师妹,你们穿着这一身修袍,陪伴师叔在教观渡过,空虚寂·寞,岂不浪费了青春年华,虚渡了一生!”
“胡丽娘,休要胡言乱语,原来师父昏睡不醒,是你搞得鬼!”
谢玉婉咬牙切齿地道。
胡丽娘也不否认,道:“不错!是我干的!我也不怕告诉你们,师叔不是中毒,是中了‘梦香’,若没有解药,师叔她永远沉睡不醒,直到死亡!两位师妹,你们不会是想要看着你们的师父睡死吧?”
谢晩香、谢玉婉相顾骇然,不知所措。
原来胡丽娘在唯一客栈和楚玉楼商定后,第二天,便前往她师叔太阴圣母的隐居之地,黑松林。胡丽娘怕是唯一知道太阴圣母隐居之地的人,太阴圣母三十年来一直隐居在黑松林的仙云观,化名太慈,身边除了两位弟子谢晩香和谢玉婉之外,并无她人。
第042章 阴鼎
谢晩香和谢玉婉并非是亲姐妹,她们从小是太阴圣母收养的孤儿,无父无母,身世凄凉,姓名也是太阴圣母所取,两人不是亲姐妹却胜似亲姐妹。胡丽娘的到来,并未引起师徒三人的警惕,三十年的隐居生活,太阴圣母变得六根清净,清心寡欲,已经没有了夺回太阴门门主之位之心,或者是,她从来就不在乎门主之位。
胡丽娘攻于心计,来到仙云观,编造谎言,说是受到了师门追杀,穷途末路,请师叔收留。太阴圣母没有怀疑,收下了胡丽娘。胡丽娘也真够沉的住气,在仙云观住了二十多天,才对太阴圣母下手,事实上,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事情如她料想般的顺利,太阴圣母不知不觉中中了“梦香”沉睡不醒。
一连两天,太阴圣母沉睡不醒,可把她的两个弟子谢晩香和谢玉婉急坏了,请了不少的大夫,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两人着急之时,胡丽娘趁机说她认识一个神医,隐居地凌霄山百花谷。谢晩香、谢玉婉自然相信,便带上师父随着胡丽娘来了凌霄山,她们怎知这是一个阴谋?胡丽娘不但将太阴圣母带到百花谷,就连她的两个弟子也一并诓了来,一网打尽。
胡丽娘和盘托出,谢晩香、谢玉婉恍然大悟,不过,她们现在明白的太迟了,相比较起自己的安危,她们更关心的是师父,谢玉婉剑指胡丽娘,喝叱道:“胡丽娘,快把解药交出来!”
“想要解药不难,只要你们乖乖地留在百花谷,服侍这位小兄弟,我便拿解药救你们的师父!”
胡丽娘指着武天骄媚笑道。
谢晩香、谢玉婉面面相觑。谢晩香道:“要我们留下来不难,不过,我凭什么相信你?”
“现在的情况,你们有的选择吗?两位师妹,你们的武功虽然不错,却还不我的对手,还是把剑放下。师叔不能睡太久了,不然,就算她服了解药,也无济于事!”
胡丽娘吓唬道,见缝插针,毫不给两位女修士考虑的时间。
谢晩香和谢玉婉慌了,相互对望了一眼,各自一点头,再也顾不了什么,手一松,长剑落在了地上。她们别无选择,只要能救师父,哪怕是要她们的命她们也答应。
楚玉楼冷眼望着这一切,暗自点头,胡丽娘控制人的手段,实在是高明,三言两语,便说的谢晩香和谢玉婉惊慌失措,六神无主,乖乖地就范。
武天骄则是瞅着目瞪口呆,这时候才明白,胡丽娘带来的两位女修士是给他做“阴鼎”的。却不知给做他“阴鼎”的不是两位,而是三位,还有谢晩香背着的“太阴圣母”“这就对了!”
胡丽娘格格娇笑道,上前拍着谢晩香、谢玉婉的肩头笑说:“两位师妹,相信师姐,师姐不会害你们的,只要你们好好的呆在百花谷,服侍天骄小兄弟,师姐担保你们享受到人世间最美妙、最快乐的事情,到时候,怕是你们感谢我都来不及呢!”
两女修士双眼充满怒火,尽管对胡丽娘恨得咬牙切齿,却发作不得,谢晩香恨声道:“我们姐妹答应留下来了,现在你可以给我们解药救师父了?”
胡丽娘道:“当然,不过救人也不能在这里救。”
说着,目光转向了楚玉楼,道:“玉哥!你说呢?”
楚玉楼咳嗽了一声,道:“带她们到洞府!天骄,给她们带路!”
武天骄答应一声,将地上的长剑捡了起来,头前引路。
远处,站在高坡上的蔷薇夫人等九位夫人望着河边发生的一切,议论纷纷。
彩云夫人道:“想不到胡丽娘这个骚狐狸还真有点本事,连太阴圣母这等人物也着了她的道,看来他没有骗我们!”
她说的“他”自然是指楚玉楼了。
紫薇夫人羡慕地道:“那小家伙还真是福泽深厚,居然有太阴圣母师徒给他做鼎炉,只是光凭她们几个‘阴鼎’,还远远不够!”
“她们只是第一批‘阴鼎’,只要控制了太阴圣母,还担心没有后续的‘阴鼎’吗!”
蔷薇夫人淡淡地道。
听到这话,众夫人无不神色一动,恍然醒悟。彩虹夫人道:“大姐,您是说,他的目标是太阴门?”
蔷薇夫人淡然道:“除了太阴门,凌霄山一带还有更好的‘阴鼎’吗?你们也知道,修练太阴神功的女人,是最极品的‘鼎炉’,他要不是···我们又何至于等到今天?”
众夫人恍然大悟,凤凰夫人蹙眉道:“难道他就不怕凌霄圣母报复吗?凌霄圣母可是当世高手,与天下五宫宫主齐名的人物。”
蔷薇夫人道:“这就不是我们操心的了,他能抓住太阴圣母,自然也有办法对付凌霄圣母,哼哼!如果凌霄圣母也能成为那小子的‘阴鼎’,或许我们不用等上半年了!”
“大姐,我们要不要助他们一臂之力?”
紫薇夫人问道。
蔷薇夫人颔首道:“当然要,不过要等那小子征服了太阴圣母之后再说,不然,凭我们九人加在一起,也不是凌霄圣母的对手!”
众夫人边说边走,渐渐远去,回桃树林木屋去了。
今晚最欣慰的莫过于楚玉楼了,胡丽娘没有令他失望,不但带来了太阴圣母,还锦上添花,还带来了太阴圣母的一对徒弟,出色圆满地完成了任务。有了太阴圣母师徒三个做“阴鼎”至少能让武天骄完成“天鼎神功”前两层心法。
谢晩香、谢玉婉跟着楚玉楼师徒来到百花洞府。一到百花厅,谢玉婉便迫不及待地对胡丽娘道:“现在可以救我师父了?”
直到现在,她们还天真的抱存着一丝幻想,以为只要她们答应了胡丽娘的条件,对方便会救她们师父,放她们师父离去,不得不说她们很幼稚,很天真,这也是她们太缺乏江湖经验。
这也怪不得她们,她们自幼跟随太阴圣母,从未在江湖上走动过,缺乏人生历练,毫无江湖经验,不知道世道人心险恶,这也是她们轻易上当受骗、羊入虎口的缘由。
谢易得和谢玉琬又怎会想到,对方最想要的是她们的师父,而她们只是次要的,胡丽娘当然会救太阴圣母,但要放太阴圣母离去,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两位师妹,那么着急干什么,师姐我说会救师叔就一定会救师叔!”
胡丽娘娇笑着说,望向楚玉楼。
楚玉楼心领神会,微然一笑,道:“让她们去逍遥室蚆!”
胡丽娘会意,格格一笑,对两姐妹道:“两位师妹,想要救你们师父,就跟师姐来吧!”
说着,扭着水蛇腰,屁·股一摆一摆的,妖娆万分顾惜走向了大厅左侧的通道。
尽管谢晩香她们有点感到不安,但还是跟着胡丽娘后面走进了通道。却不知,她们这一进去,不但自己的清白不保,也亲手把师父的清白给断送了。
当然,这时候已经由不得她们了,她们想保住清白也不可能,事情的发展比楚玉楼想像中的还要顺利,仿佛走过场一样,不得不说,武天骄的艳福不浅。
楚玉楼感叹之余,见武天骄傻傻的呆立在一旁,不禁眉头一皱,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换身衣服,准备修练‘天鼎神功’!”
啊!武天骄吃了一惊,骇然道:“这就开始了,是不是太快了?她们刚来,是不是让她们准备一下?”
“准备个屁!有什么好准备的!”
楚玉楼恼怒地道:“有女人就上,有B就操,让你练功你就练功,啰嗦什么!”
武天骄噤若寒蝉,连连应是,赶忙换衣服去了。事实上,那要换什么衣服,脱光光就可以了。不过,楚玉楼给他配备了不少的练功衣服,其中就有不少的睡袍,为的是让他修练“天鼎神功”更加方便,睡袍一脱,全身光光。
武天骄来到自己居住的石室,蜂王室。百花洞府里石室各有名称,除了武天骄居住的蜂王室和个别石室外,大多数是以花为名,如牡丹室、玫瑰室、菊花室、兰花室等等,意指蜂王遍采百花之意。
武天骄脱去身上的衣服,换上了睡袍,忽然间想到:“师父有九个妻子,为什么没有见到他们的子女?难道他们的子女不住在百花谷?”
想到此,武天骄不禁愣住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会突然间想到这个问题?现在想到,觉得太不正常了,师父有九位夫人,怎么着也会有几个子女?
半响,武天骄摇了摇头,尽量不去想这个问题,离开石室,前往了逍遥室。
胡丽娘领着谢晩香她们来到一间大石室。不同于别的石室,这间石室十分之大,石室中摆放了不少的椅子,正中心摆着一张很大的床。
胡丽娘让谢晚香把太阴圣母放在大床上,笑说:“两位师妹,你们也累了,到椅子上坐一会,师姐这就救醒师叔!”
两姐妹也确实是走累了,闻言也不疑有它,当下在靠墙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她们不坐下来倒好,这一坐下来,惊变乍起,坐下的椅子倏地喀嚓两声,扶手处和椅脚处突地伸出了四个钢扣,分别扣住了谢晩香她们的手腕和脚腕,顿时令她们动弹不得。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始料不及,谢晩香、谢玉婉惊骇无比,连忙使劲挣扎,然而,椅子是以坚固材料制成,饶是她们使出浑身解数,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是挣脱不得,不禁又惊又怒。谢玉婉怒叫道:“胡丽娘!你想要干什么?为什么困住我们?”
“我不是困住你们,是让你们住着别动,老实一点,等一会儿让你们欣赏一场好戏!”
胡丽娘笑吟吟地说。
两姐妹已然感觉到了不妙,谢晩香怒道:“什么好戏?”
“当然是看你们的师父表演了!”
胡丽娘笑说着,走出了石室。过了一会,她又进来了,挪开太阴圣母,将一件白色的床单铺垫在了床上,又将太阴圣母在大床上放好,从床铺上拉出了几根绳索,开始系绑太阴圣母的手脚。
谢晩香她们清楚地看着胡丽娘将师父系绑了起来,不明白胡丽娘要做什么?但想想也知道不是好事,谢玉婉叫道:“胡丽娘,你住手,你绑我师父做什么?”
“师叔武功高强,功力深厚,不绑住她的手脚,一旦醒来,反抗起来我们可制不住她!”
胡丽娘一边说,一边系。不一会,太阴圣母的手脚都固定绑在了床上,两腿叉开,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大”字,仰躺着,那姿势,仿佛是“请君入瓮”给人一种淫~荡的感觉。如果太阴圣母知道自己被人摆成这般~荡的姿势,定然是羞愧欲死!
太阴圣母极其美貌,五官端庄,容颜娇丽,看上去年约三十多岁,但胡丽娘却知道她的实际年龄已经是六十多了,之所以如此年轻,那是她功力精深之故,已达到了容颜不衰,青春永驻的地步,那怕是她活到上百岁,到死也不会衰老,反而随着功力的精进,愈发的年轻,青春貌美。
太阴圣母身材,玲珑有致,肌~肤如玉,凝脂嫩滑,穿着一身得体的青衣修袍,圣洁清华,超凡脱俗,饶是胡丽娘身为女人,见了也不禁怦然心动,心中竟然生出了几分的嫉妒和羡慕。
这时,武天骄悄然地走了进来,看到室内的情景时,不禁一呆。胡丽娘见他来了,上前拥着他,娇笑道:“小·弟弟!你看姐姐给你的礼物如何?”
武天骄被她搂着,触体柔软,软玉温香,不禁心头一荡,脱口说道:“好!非常好!”
“那你如何的谢谢姐姐?”
胡丽娘嬉笑着说,右手却抚上了他那光滑稚嫩的脸,神情间极其亲昵、暧昧。
谢晩香她们瞧得傻了眼,面面相觑。她们并不笨,欠缺的只是江湖经验和人生阅历,见此情景,哪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谢玉婉怒道:“快放了我师父,胡丽娘,你个骚女人!你们要是敢动我师父,我做鬼饶不了你们。”
这时候,谢晩香姐妹俩才醒悟到她们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醒悟到对方要的不仅是她们姐妹俩,更要她们的师父。
本来她们还认为,对方再怎么样,也不会对她们的师父怎么样,可现在才意识到,师父虽然年岁大了,仍貌美如仙,风华绝代,可笑她们竟然亲手把师父送到床上给他们糟蹋,简直是愚蠢之极。
只是,事已至此,她们醒悟的太迟了。
胡丽娘漫不经心地瞅了瞅她们,嗤笑道:“好师妹,师姐我这是在帮师叔她老人家解决内心的空虚和寂·寞,让她知道做一个女人是多么的幸福和满足,你们应该感谢我才是,格格···”说着,娇笑不已。
谢晩香姐妹羞红了脸,气怒无比,叫骂不绝。
这时,楚玉楼走进了石室,见状眉头一皱,道:“丽娘,跟她们说那么多的废话干什么?点了她们的‘哑穴’,省得她们叫嚷!”
胡丽娘答应一声,走到谢晩香姐妹身前,出指如风,点了姐妹俩的“哑穴”霎时间,谢晩香、谢玉婉的声音戛然而止,张口结舌,喉中再也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楚玉楼拿出了一颗药丸,扳开了太阴圣母的下颌,将药丸塞入了她嘴中,尔后,饶有兴趣地打量了她一会,点头道:“风姿绰约,清丽如仙,果然是绝代美人!”
说着,一瞥武天骄,道:“傻小子!傻愣着干什么,上啊!她可是绝世‘阴鼎’,有了她,抵得上你苦练十年功!”
十年功!武天骄心头一动。不过,要他当着大家的面上,多少有点尴尬,道:“师父!你们能不能出去?”
楚玉楼嗯了一声,问道:“你懂得如何操作这床吗?”
操作床?武天骄不解,问道:“这床还用操作吗?”
“当然要操作!”
胡丽娘笑道:“小兄弟!你可知道,这床和椅子都是你师父请能工巧匠设计制造的,床叫逍遥床,椅叫逍遥椅,遇上不听话的女人,只要上了逍遥床,再不听话也得任由你摆布,可以将她摆成你喜欢的任何姿势,格格!玉哥!就让我来教教他如何?”
“那就辛苦你了!”
楚玉楼含笑道,迳自走出了石室,并顺手关上了石门。
嘤!猛然,的太阴圣母发出了一声,悠悠地醒了,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不过,当她想要起来的时候,却是动弹不得,抬头看了看,才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住了,不禁叫了起来:“怎么回事?”
“师叔!你醒了!”
胡丽娘到了床边,笑吟吟地道。
太阴圣母见是她,微微一怔,待看清室中的情景时,不禁脸色大变,叫道:“丽娘!你这是干什么?”
“师叔!我是教您怎么做一个女人!”
胡丽娘一边说,一边伸手在太阴圣母抚弄了起来。
太阴圣母身体一震,又羞又怒,喝道:“住手!你要干什么···”
第043章 推倒圣母
楚玉楼拿出了一颗药丸,扳开了太阴圣母的下颌,将药丸塞入了她嘴中,尔后,饶有兴趣地打量了她一会,点头道:“风姿绰约,清丽如仙,果然是绝代美人!”
说着,一瞥武天骄,道:“傻小子!傻愣着干什么,上啊!她可是绝世‘阴鼎’,有了她,抵得上你苦练十年功!”
苦练十年功!武天骄心头震动。不过,要他当着大家的面上,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尴尬地道:“师父!你们能不能出去?”
楚玉楼嗯了一声,问道:“你懂得如何操作这床吗?”
操作床?武天骄不解,问道:“这床还需要操作吗?”
“当然要操作!”
胡丽娘笑道:“小兄弟!你可知道,这床和椅子都是你师父请能工巧匠设计制造的,床叫逍遥床,椅叫逍遥椅,遇上不听话的女人,只要摆上了逍遥床,再不听话也得任你摆布,为所欲为,你可以将她摆成你喜欢的各种姿势,格格!玉哥!就让我来教教他如何?”
“那就辛苦你了!”
楚玉楼含笑道,迳自走出了石室,并顺手关上了石门。
嘤!猛然,的太阴圣母发出了一声,悠悠地醒了,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不过,当她想要起来的时候,却是动弹不得,抬头看了看,才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住了,不禁叫了起来:“怎么回事?”
“师叔!你醒了!”
胡丽娘到了床边,笑吟吟地道。
太阴圣母见是她,微微一怔,待看清室中的情景时,不禁脸色大变,叫道:“丽娘!你这是干什么?”
“师叔!我是教您怎么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胡丽娘一边笑着说,一边伸手在太阴圣母胸峰上抚弄了起来。
太阴圣母身体一震,又羞又怒,喝道:“住手!丽娘!你要干什么···”胡丽娘充耳不闻,继续着抚·摸着,张嘴含住了太阴圣母的右耳耳坠,轻轻地吸吮着,吹气如兰,出了神似的说道:“嗯!师叔的肌肤真是好,又白又嫩,散发着美丽的清香光泽···”说着,用手指轻轻的触摸太阴圣母柔软的性感樱唇,轻抚着。
太阴圣母羞怒不已,然而,她此时动弹不得,想要反抗也无从反抗,只能任胡丽娘这个女色魔为所欲为,在身上揩油,猛吃豆腐。
胡丽娘将红唇贴近,和太阴圣母的香唇重叠在一起,太阴圣母显然是摆动着脸不愿意,但是身体却无法离开,于是,胡丽娘的手指隔衣握住太阴圣母高耸的胸峰,又揉又捏,肆意的尽情挑逗撩拔。
同时, 胡丽娘亲吻着太阴圣母那花瓣般可爱的性感香唇,丁香小舌将太阴圣母的香唇拨开,然后进入口腔内寻找,用舌尖慢慢舔弄时。
唔!太阴圣母好像很难过的微微张开嘴叹息,趁这个机会,胡丽娘把红舌插入,一下子就将想逃跑的太阴圣母的香舌给逮住,二个人舌头纠缠在一起,口水混合在一起。
武天骄见了也不闲着,脱下了睡袍,光着身子爬到了床上,与胡丽娘一道对太阴圣母展开了肆意的挑逗、进攻,别看他年岁小,却已是花丛老手,知道哪里是女人的敏感地带,挑情的手法纯熟无比。
太阴圣母何曾经历过这般的风月阵仗?在胡丽娘和武天骄的左右前后夹击之下,羞愤之余,周身泛起了阵阵奇异的难耐感觉,莫名的骚动。她知道这是动情的先兆,想要叫喊,却被胡丽娘吻住了嘴,出声不得。猛然间,她身体一震,感到一只手伸入了她下面的私密禁地,一只手摸到了她的桃源之地,肆无忌惮地抚弄着。
“不要!”
太阴圣母心中大叫,脑间轰然巨响,一片空白,直觉得天要塌下来了,心中剩下了一个念头:“完了!”
逍遥椅上的谢晩香姐妹愤怒地看着武天骄和胡丽娘这对狗男女在淫辱师父,可惜她们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师父受辱。不过,她们愤怒之余,似乎也是感同身受,羞红了脸,别过头去,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嘶——猛然间,石室中响起了衣服的撕裂之声——谢晩香、谢玉婉听得心惊肉跳,忙抬头望去,只见武天骄这小淫贼他···他竟然撕破了师父的衣服,春光闪现,师父的酥胸全露出来了,一片耀眼的雪白。霎时间,谢晩香、谢玉婉瞧得直眼了。
嘶···撕裂的衣服破裂声不断响起,碎衣片纷飞,只见武天骄双手动作不断,胡丽娘也跟着帮忙,不一会儿,太阴圣母一身完好的青色修袍被撕的支离破碎,一片片地飞离了出去。
转眼之间,太阴圣母被剥得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全身所有的隐秘部位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展现无遗。
仰躺在床上,太阴圣母美目微闭,不言,也不动,她人像入睡,只让肉体在讲话。
可不是,她的肉体如雪原,腿若玉柱;两座肉就像是雪地上的两座小孤峰,如玉砌,如冰雕,孤峰上,玉红色的樱桃虽算不上大,但尖尖地挺立着,仿佛在告诉着你,熟矣,采吧。跃马冰原,玩味玉柱,就在冰原与玉柱之间,微隆一座浮丘,一道流瀑,刚好劈开浮丘,在两根玉柱的中间直流而下,流瀑两岸,悬崖衬着幽谷;此刻可是冬季?雪原是白,玉柱是白,浮丘、悬崖无寸草,也是一片雪的白,只在流瀑的中间,隐着灵珠,微显水帘洞,潺潺流水,却正从天不天,地不地的水帘洞中渗出,上育灵珠,下浇盆地,再沿着窄窄的一道小河,经过两座肥厚的玉山,一泻而下!
美矣!色中小饿鬼武天骄瞧得两眼发亮,不由得停下来作了看客,瞧着一对女人假凤虚凰。而胡丽娘也是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露出完好娇美的成熟丰腴美体,修长的玉腿夹着太阴圣母的纤腰,一手支着床面,她低俯着头,灵巧的一条小舌尖,暖暖的两片红唇,从太阴圣母的额头开始,慢慢地吻着,她空出来的手也适时按在那雪原的孤峰上,玉红的樱桃从她的两只手指的中间露出,她用掌面覆着粉乳,时捏,时搓,时揉,两指夹着乳头,时压,时拉,时磨动,展现出无比的高超挑情手法,轻重适中,令武天骄大开眼界,受益非浅。
太阴圣母在胡丽娘熟练手法的挑情下,已是脸色酡红,心魂俱醉,被挑逗的情动如火,骚动不堪,口中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呻吟,不停地扭动着娇躯,喘息急促,芳径湿润,桃源秘洞不自觉地溢出了泊泊的春水···胡丽娘本来是还想继续作弄挑逗师叔,但看到师叔似恍惚且出神,喘着气的动人美态,不禁情迷下,将柔软的裸身重叠在一起,如同丝缎般晶莹细致的肌肤和肌肤,完全的互相接触在一起,紧绷的美腿将太阴圣母合拢的双脚分开,并且进入大腿间摩擦起来。
她将太阴圣母揽在怀中,性感的红唇爬在师叔的玉颈上,亲吻着粉颈、香肩、清丽脸庞,积极而大胆的爱抚着师叔胸前一对饱满玉兔,胡丽娘感觉出太阴圣母还像花蕾般的坚硬肉体,正慢慢松弛,就撩起她的头发抚摸耳垂,又把唇贴近了她的耳朵并轻轻的用牙齿咬着,用舌尖舔粉红色的耳垂,火热的呼吸吹入耳孔。
胡丽娘在太阴圣母耳边甜蜜的悄悄说:“嘻嘻,师叔!您的这里最敏感。”
太阴圣母不知道自己的性感带受到爱抚,那种感觉使她震惊,颤抖一下缩紧脖子,对将要有快感的太阴圣母而言,甜美的细语也是很大的刺激。
一只手放在胸前,玩弄可爱耳垂的胡丽娘,把目标改到胸前的肉峰上,和纤弱的手脚相比,特别发达的双乳耸立,经过轻轻抚摸时,发出粉红色光泽的乳头开始勃起那阵阵的痉挛,恰时武天骄的手也摸上来了,这种感觉令太阴圣母更强烈了,强烈的整个人好被火燃烧的一般。
胡丽娘美丽的眼睛露出强烈的欲火看着太阴圣母,作出妖艳的笑容,吸吮太阴圣母的饱满胸脯,把圣母的圣母峰乳头含在嘴里,令人发痒的温柔感触,的确使太阴圣母觉得很舒服。
太阴圣母发出能使听到的人感到快感的哀怨声音,媚眼半瞇、秋波流转,恣意享受胡丽娘和武天骄的轻抚温柔,同时扭动身体,胡丽娘吻她胸部的事实,被温柔动作戏弄敏感的乳头,使她感到无比兴奋,身体好像更敏感了,被绑捆的双手不知不觉中抓紧了手上的绳索,摆动细而光滑的腰肢,挺耸两片翘而饱实的丰臀。
胡丽娘发出甜美的声音,挺起美丽的豪乳压在太阴圣母身上,太阴圣母把脸靠在就是女人看了也会喜欢的豪乳上,她稍许抬起胸部,出现一点空间,感到一阵炫目,就把凸出的乳房含在嘴里。
胡丽娘仰起头露出雪白的脖子,妖魅的叹息,美丽的眉毛也弯曲,香唇翘起,手指抚摸太阴圣母的耳根,不久后像白蛇般的胡丽娘的裸体向下移动,把师叔太阴圣母修长的美腿分开竖起,胡丽娘埋首于太阴圣母的双腿之间。
被自己的师侄这般零距离的瞧着自己的下体,太阴圣母顿时窒息般的紧张,羞怯的不知所措。胡丽娘现在将脸埋入太阴圣母的三角地带内窥视着,然后手指沿着花瓣肉缝来回游移,将整个手掌覆盖住太阴圣母秘穴,努力想把花瓣移往自己近一些,搓弄着尚未充血的阴蒂,也抚摸着太阴圣母的雪白修长大腿。
越来越大声的娇喘,自红着脸的太阴圣母嘴中发出,发现自己在师侄的抚摸下,秘穴竟湿淋淋一大片,一阵悸动由下体传来,太阴圣母心中一荡,一股情欲渐渐蔓延。胡丽娘见秘穴已经湿透,手指将花瓣分开,一边用手指逗弄着太阴圣母张开的湿润花瓣,一边吸吮阴蒂、舔着秘穴深处,太阴圣母的饱满胸脯随着沉重呼吸起伏,恨不得胡丽娘的头离自己的私处更近一些,不断摆动腰枝,将花瓣往前送,一时之间,竟也忘了两个徒弟在床边上的椅子上坐着看着呢。
胡丽娘见师叔竟主动配合,大喜若狂的托起太阴圣母的粉臀,将整个私处抬至嘴边,继续亲舔充血的阴蒂、阴唇、抚摸太阴圣母湿润的花瓣、肉缝。阵阵的刺激令太阴圣母不禁腰杆挺直,发出几声荡人呻吟,在胡丽娘的逗弄下,太阴圣母全身赤裸如水蛇般蠕动摇晃,因快意而手、脚微微颤抖。
大量的花蜜溢了出来,证明太阴圣母她的快乐不是骗人的,胡丽娘将嘴唇挨近,轻轻的舐了一下太阴圣母的花蜜,然后将嘴唇完完全全压在太阴圣母莲花瓣似的裂缝上,胡丽娘用香舌分开媚肉,然后找寻阴蒂,太阴圣母的小蛮腰高兴的扭动着,呼吸变得急促而喘不过气来。
胡丽娘在太阴圣母新鲜的肉壁上以不顾一切的态度猛舔,她们都是一等一的美人,清丽娇艳的面容怎么看也不像会作出这种无耻的事情,再加上胡丽娘的上半身向前弯曲,抬起屁股的关系,由屁股的嫩肉围绕的耻部完全曝露出来,色素呈现娇嫩的粉红的菊花蕾,蠕动时也让四周围的小皱纹颤抖,深红的内壁隐约可见,简直诱人到了极点。
在旁看的兴奋莫名武天骄,忍不住道:“胡姐姐,将你的屁股往上摆动,让我也能清楚的看到你的那儿···”床边逍遥椅上坐着的谢晚香、谢玉婉姐妹俩瞪大眼睛看着胡丽娘和师父激烈的做爱,胡丽娘的屁股及太阴圣母灼热的喘气样,令她们看的目瞪口呆。
胡丽娘背向着武天骄,翘起浑圆丰满的臀部,然后摇着,连她自己都很惊讶会有如此大胆的动作,一边吸吮着太阴圣母的秘穴,一边将如同是剥开来的蛋一般光滑的屁股翘得更骚浪般蠢动着,下面的花瓣很像没有用过一样的清纯,微微绽放露出湿湿的淫荡光泽,在小猫舔牛奶般的声音中,混杂着太阴圣母藕断丝连般的呜咽声音,陶瓷般的双臂好像忍耐不住的旋转。
看着太阴圣母全身赤裸发情的样子,又和自己如此的肌肤相亲,胡丽娘想起以前师叔的圣洁样,和这时看到的浪荡模样,简直是天壤之别,忍不住取笑说:“师叔!原来你也很浪啊!”
听到这话,太阴圣母脸色更加的晕红,羞得茫然不知所措,自己也觉得自己原来是那么的淫荡,以前怎么没有察觉?
胡丽娘已经黏答答且充满汗水的裸身好几次痉挛起来,立刻改变身体的方向,使二个人修长张开的玉腿交叉,使花瓣与花瓣密接,太阴圣母大概对这样的姿势感到惊讶,瞪大美丽的眼睛。
胡丽娘用嘴吻着吸着太阴圣母光华细腻的肌肤,接着慢慢的,胡丽娘的手从侧腹抚摸到腰部,太阴圣母的两腿蠢动起来,令她有着喘不过气来的疼痛感,胡丽娘摩着被她所夹住的太阴圣母的修长大腿,太阴圣母虽想挪开腰部,但腰部却自然的律动起来,几近抚摸后,胡丽娘将食指与中指合拢,顺势缓缓地将手指插入深处,那手指终于摸进了太阴圣母的神秘花园里。
太阴圣母忽然觉得整个阴核被胡丽娘的花瓣含住,带来一阵阵温热舒适,而且有两只手指一寸一寸地插入秘穴深处,接着当手指整支插到底后,开始快速的抽送进出,自己阴道紧紧夹着两只手指,手指不断抽送带来交合地快感,花瓣内淫水跟着氾滥翻出,湿遍大腿根部,即使太阴圣母心里是排斥,但是感觉实在太强烈了。
胡丽娘兴奋的托起太阴圣母的腿,大腿正紧顶在她的双腿之间,下体在下体上摩擦,三十多岁的丰满肉体像软体动物一样的扭动,令人无法想像的快感畅通了全身,太阴圣母发出快感但又惊讶的声音,激动的用两只手抓住了绳索,胯部挺高,与胡丽娘使劲地磨镜,两人的阴毛一起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很难为情但是每一次都刺激到敏感的阴核。
胡丽娘喘叫道:“师叔···别害羞···你···动吧!”
太阴圣母听到胡丽娘的话,虽然交织在羞耻与理性之间挣扎,然而能沉浸在欢愉时刻,有多久就算多久,很不自在的开始扭动屁股。
为了配合胡丽娘那摩擦着自己突起部分,太阴圣母也用自己白皙的双腿用力的挟进胡丽娘的腿,并用力的顶住,以便胡丽娘的腿可以压住自己的花瓣,禁不起快感的诱惑,而使得太阴圣母那优美的身体起了震憾,鼻、喉不禁发出阵阵娇喘浪音,情欲的火花彷彿被浇了一些油上去,而今正熊熊的燃烧着。
胡丽娘也配合的大叫,花园里的花朵也受到了震荡、不停的、大量的分泌着花蜜,分不出是谁的蜜汁,留在二个人的大腿上发出光泽,湿淋淋的花唇摩擦时发出淫靡的水声,二个美女扭动着皓首,完全露出本性,更贪婪的向高潮的顶点挣扎,太阴圣母也是完全的进入佳境,不在乎被女人摩着她的秘处,扭动着腰,将臀部抬的高高的。
眼见火候已到,时机成熟,武天骄不再等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运起了“天鼎神功”胯下粗长的瞬间变细了三圈,这就是天鼎神功的妙用,能随意地变大变小,控制自如,武天骄之所以将宝枪变细,是经验所在,考虑到太阴圣母是处子之身,减少她破身时所承受的痛苦,不然,武天骄那超常规的硕大,绝非一般处子承受得了的。
胡丽娘见此识趣地挪开了位置,武天骄立刻趴在太阴圣母的身上,揉捏着她那对高耸饱满的雪白胸脯,舔舐诱人随抚弄摇晃的乳晕,把已经勃起的乳头含在嘴里。
圣洁如仙的太阴圣母已经忘乎了一切,忍不住微微张开了猩红的樱嘴,武天骄的舌头立刻伸进来,武天骄在太阴圣母的身上爱抚,从可爱的耳朵到脖子,从敏感的腋下到小腹,太阴圣母的肉体随着颤抖,呼吸也开使急促,经过一阵长长的深吻,两个人同时深深叹气。
本来接吻就已经有强烈的甜美感,还有在武天骄身上突出的雄伟男根,动不动就碰到太阴圣母的粉嫩内侧大腿上,由于天鼎神功真气的特异,立刻变成强烈的刺激,使得太阴圣母秘穴里出现搔痒感,觉得自己的身体像火烧般淫乱。
看到太阴圣母已经坠入了情欲之中,胡丽娘主动地解开了她手脚上的绳索,凭胡丽娘的经验,太阴圣母媚骨天生,骨子里充满了骚劲,一经引发,便会情不自禁。
武天骄把太阴圣母充满健康美的大腿左右分开,与她面对面贴紧肌肤,将巨大雄伟的肉枪靠近太阴圣母的充血湿润花瓣,握着肉枪在太阴圣母花瓣缝中移动,顶搓太阴圣母的阴蒂,并经肉枪前端放入桃源洞口,只等插入交合。
太阴圣母用双手把脸遮住,惊道:“不要!”
可是暴露的娇羞花蕊流出黏黏的液体,证明圣洁脱俗的她已经发情,武天骄睁大充满情欲的眼睛,身体进入太阴圣母的双腿之间,武天骄的身体颤抖,太阴圣母情绪紧张的向上看。
武天骄的身体慢慢向前挺,凶暴的肉冠头把新鲜的粉红色花唇顶开,赤红的肉枪头部微微进入花唇里,圣洁的太阴圣母发出呻吟,可是武天骄不顾一切的把小兄弟向里插,因为激烈的疼痛,太阴圣母身体慢慢向前挪动,武天骄追逐向上逃走的花唇,使他更发生强烈的虐待欲望,向追到床角的猎物,使出全身的力量向里插入,立刻侵入窄小的肉洞里。
武天骄小兄弟的肉冠头感觉到她玉门处温暖娇嫩的触感,双手抓紧她丰满的玉臀,腰部用力一顶,粗大的宝枪破体而入,冲破了她处女的屏障,深入到紧闭的花径之中。
尽管武天骄变细了宝枪,太阴圣母仍然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身体裂开两半似的强烈冲击,令她像氧气不够的金鱼一样,对天空张开嘴,禁不住痛呼啼叫,落红溢现,残红片片,这真是芳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武天骄开始活动,抱紧太阴圣母的圣洁成熟的娇躯,兴奋地抽插着,分身在她贞洁的处女嫩穴中快速出入。温暖潮湿的花径紧紧地包容着他的分身,处女的鲜血从里面流出,浸染在肉棒之上。
太阴圣母眼角不自然地淌出了两滴泪珠,仿佛自己知道苦守了几十年的贞操,就这样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轻易夺走。但很快,她便被异常强烈的刺激所淹没···武天骄透过下体分身的灵觉,清楚的感受到,太阴圣母最深处花蕊强大的吸吮力道,满足道:“好舒服···”本是飘逸若神的太阴圣母,脸上五官已经挤在一起,强烈的打击使她美丽坚挺的胸峰不停的颤抖,武天骄狠狠的向窄小的肉洞里插去,一把抓住丰满的肉峰,手指陷入有弹性的肉里,加快分身的抽插速度。
太阴圣母皱起眉头不顾一切的喊叫,臀部越翘越高,双腿也越分越开,手紧紧抓着床沿,浑圆双峰起伏激动地喘着气,从性感的嘴唇中洩出无力的哼声,窄小的肉洞微微发生痉挛。
太阴圣母尖细的女高音变成了喷火的声音,吚吚啊啊的叫个不停,健康的双腿一下子向后弯曲起来。
看着逍遥床上武天骄和师父太阴圣母的缠绵火热,谢晚香姐妹一会闭上眼睛,一会又偷偷地睁开,瞧也不是,不瞧也不是,羞赧的同时,又是莫名的情动兴奋,感同身受一般。
先是和风细雨的抽插,渐渐的大起大落,犹如急风骤雨般的抽插,五六百下后,武天骄逐渐攀升到了兴奋的终点,看到太阴圣母性感红润的樱唇,立即一低头,大嘴覆盖住了她的樱桃小口,舌头毫无顾忌地伸进她的口中,缠住她的丁香小舌,放肆地吸吮着她口中的津液,腰部用力前挺,分身深入她的花径中,直抵到最深,开始了猛烈的喷发。
太阴圣母惊呼一声,两手死命抓着身上小男人的肩头,长腿紧紧夹缠着他腰部,性感迷人的娇躯急剧抖颤,秘穴里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不断进出的肉枪给夹断一般,深处更紧咬着肉枪顶端不住吸吮,吸得武天骄浑身急抖,说不出的舒爽。
太阴圣母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又粗又热的东西深深地插进自己体内,滚烫的阳液射进来,带着极高的速度,打在她的身体里面。
每一波液体狂射,都让太阴圣母娇躯颤抖,身体抽搐着想要缩成一团,兴奋的泪水从她的眼中流下。
武天骄虎躯剧烈颤抖着,手掌抓紧她浑圆滑腻的香臀美乳,嘴里无意识地用力吸吮着,仿佛要吸尽她所有的香津一般,直到痉挛着在她纯洁无瑕的美体内射出最后一滴精液,方才瘫倒在她的身上,急促地喘吸着,脸埋在她的颈间,嗅着她身上诱人的处女幽香。
天京。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
晋阳王府,正在书房看书的武无敌忽然耳朵一动,目光不经意地瞟向了门口。他的武功已经到了登峰造极,耳目灵敏,方圆百丈之内,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目。刚才,他已经听到有人向书房跑来,听脚步声,应该是卫队长王横。
过了一会,来人进入了书房,来的果然是王横。只见他行色匆匆,微微喘气,进门就说:“王爷!大事!大事!出大事了!”
哦!武无知微微一怔,道:“瞧你匆匆忙忙的,什么大事?大惊小怪的!”
“萧家和陆家闹翻了!”
王横道啥?听到这话,武无敌以为听错了,问道:“你说什么?什么闹翻了?”
王横笑道:“王爷!属下是说,萧丞相和陆太傅闹翻了,王爷!这算不算大事?”
呃!武无敌愣住了,脸上露出了不信之色,诧异地道:“那两个老家伙怎么闹翻了?他们不是儿女亲家,近日便要互嫁女儿了吗?怎么在这个时候闹翻了?”
王横笑道:“是啊!王爷!属下也觉得很意外,属下打听的清楚,两家之所以闹翻,完全是萧家二小姐悔婚引发的!”
“萧家二小姐!”
武无敌恍然,笑道:“就是那个萧琼华?”
王横点头道:“是的!”
武无敌奇道:“她不是和陆重订婚了,怎么事到临头又悔婚变卦了?”
“是啊!属下也是疑惑不解!”
王横道:“好像是月前,萧二小姐和她姐姐乘画舫外出游玩了一圈回到家后,就悔婚了,死活不同意嫁给陆家公子,并且亲自上陆家,当面向陆太傅退婚!”
哈哈···武无敌忍不住大笑了起来,道:“有意思!有点意思!”
王横见王爷高兴的大笑,也高兴地道:“陆太傅见萧家悔婚,怒不可遏,兴冲冲地找上萧家,与萧丞相大闹了一场,并且言明,萧家女儿不嫁进陆家门,那他陆家也不会把女儿嫁进萧家门,两家的联姻,就此作罢!属下听到这个好消息,就赶着回来禀报王爷。”
“确实是好消息!萧陆两家联姻,简直是一场笑话!”
武无敌笑道,笑容渐敛,话风一转,问道:“本王让你追查的事可有下落?”
听到这话,王横神色一变,忙躬身道:“属下已经略有眉目了,不过要找到三公子的下落,怕是不大可能!”
武无敌问道:“有何眉目?”
王横道:“王爷!属下已经探听清楚了,月前,三公子是被皇后娘娘带去皇宫的路上,半途逃脱的,却也因而被皇后娘娘手下的侍卫追得跳入了湄水河!属下多方查探之下,才知道原来那天三公子跳入湄水河后,是被萧家姐妹救上了画舫,随着萧家的画舫一起出了京城。”
“又是萧家姐妹!”
武无敌讶异地道:“她们不是回来了吗?”
王横道:“她们是回来,三公子却不见了,据画舫上的人说,画舫一直到了临河,三公子他是被一个白衣人给带上岸走了!”
“白衣人?”
武无敌脸色微变,神情凝重了起来,沉声道:“那白衣人是谁?”
王横道:“这个···属下尚且不知,如果属下猜测的不错的话,他和刺杀皇后娘娘的白衣刺客是同一个人!”
“楚白衣!”
武无敌眼瞳一敛,冷冷地道。
王横颔首道:“属下也是这般认为,如果真是他,属下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带走三公子?”
武无敌沉吟不语。
王横见了小心地道:“王爷!您看···属下是否该把萧家姐妹找来问话?”
武无敌皱眉道:“问什么?难道问她们窝藏刺客吗?”
顿了一顿,又道:“你是说,萧家画舫一直到了临河才返回的?”
王横点头道:“对啊!”
武无敌道:“萧琼华回到家就悔婚了?”
王横道:“是啊!”
话刚出口,心头一惊,脱口说道:“莫非萧二小姐悔婚与楚白衣有关?”
“极有可能!”
武无敌道:“楚白衣是藏在萧家姐妹的画舫逃出京城的,京城到临河,路途遥远,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到不了临河的,你想,长路漫漫,旅途寂寞,楚白衣一个大男人,面对萧家姐妹这对绝色佳人,难免不会起了色心,和她们发生点什么!”
王横恍然大悟,道:“王爷的推敲不无道理,也许正因为这样,萧琼华回到家后才会悔婚,十有八九是她搭上了楚白衣?”
武无敌道:“这一切只是猜测,或许内中情由也未必如此!他们萧陆两家联姻跟本王又有何关系?哼!”
说着冷笑了起来。
“那三公子他···”王横问道。
武无敌道:“不用找了,如果真是楚白衣带去了,我们派再多人也找不到他们···”话未说完,倏地脸色一变,目光再次的瞟向了门外。
王横见状一愣,尚未反应过来,屋外忽地传来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吼叫:“武无敌,你个老匹夫,你给我滚出来!”
“萧丞相!”
王横惊道,他听出是萧宏远的声音,心中讶异,不明白他为何来晋阳王府?又何以如此的暴怒?竟然辱骂王爷?但闻屋外的院落中传来了一阵劈里叭啦的打斗声,挟杂着阵阵的惨叫痛呼之声。
“这个老家伙,搞什么鬼?本王何时招惹他了?”
武无敌不悦地道,迈步走出了书房,王横见了忙跟了上去,不一会儿,两人便已来到了大院。
当武无敌看清院里的情景时,不禁愣住了。丞相萧宏远一家子几乎到齐了,个个怒气冲天,对府上的护卫大打出手,萧家的两个儿子简直是两头老虎,前头开路,披荆斩棘,挡者必倒,萧宏远更是勇猛无敌,双袖展开,上下飞舞,靠近他的武家护卫纷纷飞了出去,谁也不是他的一合之敌。
萧家父子一路过来,拦路的护卫不断地倒地,非死即伤,一时之间,谁也挡不住他们。当然,晋阳王府的护卫也并不是挡他们不住,而是在没有得到主子的命令之前,谁也不敢痛下杀手,毕竟,对方是当朝的丞相,万一损伤了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住手!”
武无敌气急败坏,急忙喝止道。他这一喝,如同天空打了一个霹雳,震耳欲聋,震得近处的人脑袋嗡嗡作响,急忙捂住了耳朵。霎时间,所有人都住了手。
“武无敌,你个老匹夫,你总算出来了!”
萧宏远一个箭步,冲到了武无敌跟前,指着他劈头盖脸地破口大骂,咬牙切齿,宛若一头择人而噬的魔兽。
也难怪萧宏远会如此愤怒,七窍生烟,今天,就在不久前,他和太傅陆炎撕破了脸皮,彻底闹翻了,两家从此断绝了关系,这一切的缘由都是萧琼华悔婚引起的。事后,他跑去问女儿萧琼华,为什么悔婚?再三追问之下,萧琼华瞒不住了,道出了原委,说她给了武家的三公子武天骄那个了,无颜嫁入陆家。
萧宏远一听这还了得,也没问清楚事情的经过,立刻带着两个儿子兴冲冲地杀上晋阳王府,找武无敌兴师问罪来了,现在见面哪还能客气,骂人已经是克制的了,若不是顾忌武无敌武功太高,换成别人早就扑上来拼命了。
武无敌被骂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疑惑地道:“萧丞相,本王记得,最近我们之间好像没有什么过节吧?”
“过节!过节可大了!”
萧宏远牙齿咬的格格作响,双目满是怒火,叫道:“武无敌,今天你不把武天骄那野种交出来,老夫跟你没完!”
武天骄?武无敌更加迷惑了,诧异地道:“丞相大人,暂且息怒,有话慢慢说,不知小儿天骄如何得罪丞相大人了?”
萧宏远怒笑道:“他玷污了我女儿的清白,武无敌,这事该怎么算?”
啊!武无敌大吃一惊,脱口说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萧宏远道:“武无敌,少装糊涂,你儿子干的好事,你会不知道?快把他交出来!”
武无敌微微皱眉,不悦地道:“小儿并不在家,他早在一个月前就失踪了!”
失踪了?听到这话,萧家人无不一惊,萧宏远却是不信,怒道:“你说失踪了就失踪了,老夫看你是在护短!”
武无敌冷冷地道:“丞相大人,如果真是小儿玷污了令嫒的清白,本王绝不护短,但小儿确是失踪了,月前,他跳入湄水河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最是清楚!”
湄水河?皇后娘娘?萧宏远怔住了,他也是一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听到女儿给武天骄,问也没问清楚,就冲动地上晋阳王府来找武无敌算帐,现在冷静下来一想,才醒悟到事不寻常,武天骄被金鹰卫追的跳河一事,他也有耳闻,那天正好是两个女儿乘画舫出游,难道···想到此,萧宏远心中一凛,瞪着武无敌,冷笑道:“我看是你儿子做了坏事不敢回来,武无敌,你以为这样就能护着你那野种了,今天你不给我个交代,我们到陛下那里评理去!”
武无敌皱眉道:“你想怎样?丞相大人,你有没有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难道我女儿会诬赖你儿子不成?”
萧宏远怒道。
“爹!”
这时,院中响起了一个声音,一位银衫少女飞奔着跑了过来,不是别人,正是萧家二小姐,萧琼华,她过来拉住了萧宏远,脸红红地道:“爹!你可不要闹事啊!”
萧宏远见女儿到来,忙拉着她到了武无敌跟前,说:“女儿,你来的正好,你对这老匹夫说,是不是他家的野种玷污了你?”
他还真不客气,左一个老匹夫,右一个老匹夫,骂的武无敌直摇头。也就是萧宏远,满朝文武,谁敢当着武无敌的面,指着他骂。
萧琼华面红耳赤,似欲滴血,羞赧无比,低着头跺脚不依道:“爹!您别说了,还嫌女儿不够丢脸,您要嚷的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吗?”
萧宏远瞪眼道:“爹是在帮你讨回公道,难道我女儿吃了大亏,屁都不敢放一个?”
“爹!你胡说什么!”
萧琼华羞不可言,拉着他到了一边,低声道:“爹!女儿···女儿是自愿的,你不能怪天骄弟弟!”
啥?天骄弟弟?霎时间,萧宏远眼睛瞪得老大,盯着女儿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脱口道:“自愿的?”
萧琼华点点头,羞涩地道:“我···我和姐姐受了贼人的暗算,中了春药,才···才···”说到这,她羞涩的说不下去了。
“你姐姐?春药?”
萧宏远傻眼了,愕然道:“难道说,你姐姐她也···”萧琼华点头道:“是啊!我和姐姐都于天骄弟弟了,不过,我和姐姐都很喜欢,此生非天骄弟弟不嫁,我们兜好了,只要天骄弟弟一回来,我和姐姐就嫁给他!”
“荒唐!太荒唐了!”
萧宏远暴跳如雷,怒不可遏,叫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萧琼华说话虽轻,耳目灵敏的武无敌却是听得一清二楚,瞠目结舌,心中震憾,原来萧琼华悔婚,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武天骄,不是楚白衣,王八蛋!这小子好啊!竟然一箭双雕,连萧韵华也···武无敌头大了,本来他猜想萧琼华的悔婚是因为楚白衣,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一切都是因为武天骄,这该如何是好?想到此,武无敌摇了摇头,上去拍拍萧宏远的肩膀,道:“丞相大人!人多嘴杂,院子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不妨进屋去坐下来,听令媛慢慢把事情说清楚,再决定如何?”
萧宏远垂头丧气,宛如斗败的公鸡,当下和女儿萧琼华随着武无敌走进了大厅,进入了内间的小客厅。萧国栋和萧国梁兄弟俩想要跟着进去,却让萧宏远挡在了门外。
经此一闹,武家人纷纷闻讯而来,宣华夫人、武玄霜、武青霜、武金霜等等全来了。萧国栋四下寻找,却不见凌霄凤的踪影,问武青霜:“你表姐呢?”
“怎么?对我表姐还不死心?还想见我表姐?”
武青霜白眼道:“大公子,你想见我表姐,怕是不可能了!”
萧国栋浑身一震,骇然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莫非你表姐她嫁人了?”
格格···一旁的武玄霜见了娇笑道:“萧大公子!我表姐她嫁人倒没有,只是你今天要想见她是不可能了,我表姐她走了!”
萧国栋暗自松了一口气,只要凌霄凤没有嫁人就好,没有嫁人就代表着他还有机会!想到此,问道:“走哪了?难道她回凌家了?”
“不是!”
武玄霜道:“表姐她陪着赛英姑姑拜访朋友去了,你想见她,只有等她回来了呗!”
“你知道她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
萧国栋又问。
武青霜嗤笑道:“大公子!你还是死心了吧!我表姐看不上你,不怕告诉你,我表姐和姑姑去了九凝山,你敢去吗?”
萧宏远愕然。他当然知道九凝山是什么地方,天下五宫之一的乾坤宫就坐落在九凝山灵云峰。灵云峰乾坤宫天下闻名,武赛英乃是乾坤宫主乾坤圣母的弟子,她带女儿去了九凝山,毫无疑问,是上了灵云峰乾坤宫。乾坤宫是男人的禁地,哪怕是借萧国栋十个胆,也不敢上灵云峰。
半天,武无敌和萧家父女才从小客厅里出来,瞧萧家父女愉快的表情,就知道他们相谈甚欢,至于他们谈些什么?达成了何种交易?双方谁也没有透露。不过,萧家小姐失身于武家三公子一事,如同风儿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扬了开来,轰动了京城,人尽皆知。
人们纷纷猜测,绝在多数人认为,萧家二小姐失身武家三公子是一个阴谋,是武家见不得萧陆两家联姻,于是派出了武三公子捣乱,捷足先登,破坏了萧陆两家的联姻等等,总之,众说纷云,各种猜测都有,说法不一。所幸人们只知道萧琼华失身于武天骄,并不知道萧韵华也失身于武天骄,不然,将会引起更大的轰动。而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武天骄,却远在八百里外的凌霄山采花吮,寻幽探密,享尽了人间艳福。
百花谷,百花洞府的逍遥室内,在胡丽娘的辅助之下,武天骄首次领略到了逍遥床的功能妙用,胡丽娘操纵着逍遥床,将太阴圣母摆成了各种姿势,或躺或卧,或跪或趴,或坐或仰等等,花样百出,妙趣横生,武天骄觉得再方便没有了,连连说“妙“,斗志昂扬,豪情万丈,冲了一轮又一轮,跃马挺枪,冲锋陷阵,犹如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高过一浪,饶是太阴圣母身负绝世神功,也是承受不住,形骸,啼叫,到了最后竟然兴奋的哭叫了出来,歇斯底里的嘶声呐喊,蚀骨,欲仙欲死。
谢晩香和谢玉婉瞧得惊心动魄,震憾无比,她们想不到男女竟然还能做出那么多的花招动作?更想不到圣洁端庄的师父竟然在有着如此荡的一面,丑态百出,语无伦次,这与平日里的道貌岸然,威严庄重简直是判若两人,不可想像。姐妹俩正值妙龄,身体成熟,青春骚动,又未经人事,如何瞧得这火热的春宫大戏?时间一久,已然是魂不守舍,春心荡漾。
梅开九度,武天骄身心得到了巨大满足,最后抱着太阴圣母,口舌相吻,火热的深入她体内,运转着“天鼎神功”小有所成的“天鼎真气”与太阴圣母体内的“太阴真气”汇成一团,混合交泰,阴阳混合真气在太阴圣母体内流转行走一个大周天后,经由两人的口唇接吻之处流转到了武天骄身上,流转了一圈后,再由下面又回到了太阴圣母体内,反复循环···胡丽娘已经忙的满头大汗,见武天骄终于停下来了,开始专心修练“天鼎神功”暗自松了一口气,拭了拭汗,见谢晩香她们瞅着,一脸的茫然不解之色,当下过去按动逍遥椅上的机关按钮,放了她们,拉着她们到了隔壁的石室。两姐妹浑身酸软,心不在焉,脱困了出奇的没有反抗,茫然不知所措。
胡丽娘解开了两人的哑穴,格格娇笑说:“两位妹妹,现在你们该明白,做一个女人是多么快乐幸福?你们也看到了,师叔她是多么快乐,满足!”
无形中,她改换了称呼,师妹改成了妹妹。
经过一会,两姐妹意识清醒了几分,谢晩香怒视着胡丽娘,叫道:“你明知道师父是修仙之人,为什么要毁她的清白?”
“清白!”
胡丽娘嗤之以鼻,嗤笑道:“清白是什么东西?难道你们希望师叔浪费一生,带着所谓的清白得道升仙吗?人生苦短,应该及时行乐才是,你看师叔,她除了破了一层膜,流了一点血,又没少一块肉?穿上修袍,不还是你们师父吗,有什么不同?格格!两位妹妹,等你们享受了那的滋味后,怕是感谢我都来不及。”
两姐妹又羞又恨,尽管她们不认同胡丽娘的说法,却又反驳不得。谢玉婉恨声道:“胡丽娘,你休要胡说八道,你应该清楚,修练‘太阴神功’是不能破身的,你害的师父一身功力,付诸东流,你···不得好死!”
“谁说修练‘太阴神功’不能破身?”
胡丽娘冷笑道,右手一抬,凌空拍向了石室的墙壁,掌上喷出了一股白雾,刹那间,墙壁上笼罩上一层蒙蒙的冰霜,整个石室的温度剧降,寒气阴森,冰冷刺骨!
“太阴神功!”
谢晩香、谢玉婉同时脱口惊呼,满脸震惊,睁大眼睛,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胡丽娘见了娇笑道:“看到了吧!姐姐我是过来人,也没功破啊!”
谢晩香惊道:“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
胡丽娘道:“太阴门除了太阴神功,尚有太阴素女功,姐姐我刚才使得是太阴素女功,这门武功是本门的一位祖师所创,只要练了‘太阴素女功’,哪怕是破身了,功力也不会流失!”
“可是师父她并没有练什么太阴素女功?”
谢玉婉道。胡丽娘轻笑道:“如果师叔是被别的男人破身了,自然功破,修为大减,可要是做了‘天鼎神功’的‘阴鼎’,那就另当别论,非但不会功破,反而借助阴阳调合,增进修为,延年益寿,你们放心吧!师叔不会有事,阴鼎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谢晩香姐妹听的一头雾水,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是“阴鼎”但至少听明白了一点,师父不会因破身而功破,心里面多少有了一点安慰。不然,她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师父?
“两位妹妹,你们也累了,姐姐带你们去沐浴更衣,然后再吃点东西,休息后再来看你们的师父,到时,你们就会发现你们的师父容光焕发,判若两人。”
胡丽娘笑道,一边说,一边拉着她们走。事到如今,两姐妹似乎认命了,顺从地跟着她走了。
逍遥室中,逍遥,武天骄和太阴圣母肢体纠缠,上下连体,双方的姿势一直保持了近三个时辰,武天骄才放开了太阴圣母,分离了开来。此时的太阴圣母已然沉睡了过去,面含笑容,一脸的满足之感,眉宇间残留着激情后的余韵。
武天骄盘膝而坐,闭目行功,半响,才吐出了一口浊气,双目睁开,眼中掠过了两道精光,亮若星辰,在这一刻,他感到功力精进了不少,天鼎神功第一层心法已然完成了,不禁心中欣喜。
这时,楚玉楼悄然地进来了,撇了一眼的太阴圣母,对武天骄微笑道:“比起萧家姐妹两个‘阴鼎’来,这个‘阴鼎’如何?”
武天骄喜道:“强太多了!师父!都是女人,为什么她不一样?”
“她叫太阴圣母,修练的是‘太阴神功’,阴元丰富,精纯无比,当然不是萧家姐妹所能比的!”
楚玉楼道,顿了一顿,又说:“这也是为师找她做你‘阴鼎’的主要原因,天骄,修练阴功一类的女人,功力越是深厚,越是适合做为‘阴鼎’,对你来说,事半功倍,今后你要是遇上这样的女人,千万不要放过。”
武天骄连连点头,望着楚玉楼光滑的下巴,心中一动,问道:“师父!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楚玉楼颔首道:“当然可以!”
“师父!您怎么没有胡子?”
武天骄问道,话问出口后,后悔也来不及了。在这一刻,楚玉楼脸色变得铁青,脸上的肌肉突突地抽搐,狰狞无比,眼中射出了骇人的寒光,慑人心魂。
呃!武天骄见了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心头颤抖,不寒而栗。半响,楚玉楼眼中寒光敛去,脸色平静了下来,神情黯然,长叹一声,道:“也罢!为师早晚要告诉你,现在告诉你也无妨,我们去蜂王室说话。”
说着,转身离开了逍遥室。武天骄见状忙穿上睡袍,跟了上去。
师徒俩来到蜂王室,各自在蒲团上坐了下来。楚玉楼脸色阴沉,沉默了半天,才缓缓说道:“天骄!你知道为师为什么那么痛恨曹天娥?不顾一切地刺杀她?”
武天骄道:“那是师父和她有深仇大恨,师父跟我说过了!”
楚玉楼苦笑,道:“不错!确是深仇大恨,你看为师的脸!“说着,右手指抹向左脸,霎时间,武天骄瞪大了眼睛,眼中尽是骇然,看到了恐怖的一幕。只见楚玉楼撕开了左半边脸颊的脸皮,露出了半边布满疤痕的···那已经算不上是脸了,血肉干瘪,眉角额上甚至露出了森森的白骨,狰狞无比,恐怖万分。
呃!武天骄不禁心头狂跳,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心底寒气直冒,毛骨悚然,骇然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师父您怎伤成这样?”
楚玉楼贴回脸皮,在脸上抚按了一会,恢复如初,叹气道:“为师若不是戴了面具,又岂能见人?为师之所以变成这样,这一切都是拜曹天娥所赐!”
哦!武天骄心中恍然,隐隐约约的,有点明白了,道:“难怪师父如此痛恨曹天骄,想来师父的脸是曹天娥所为?”
楚玉楼阴森森地道:“如果仅是脸上的伤,为师倒不至于如此痛恨曹天娥,可恨曹天娥不但毁了为师的脸,更歹毒的是她毁了为师的···命根子!”
说着,咬牙切齿,格格作响。
命根子?武天骄听得浑身一颤,心底直冒寒气,想起自己差点被曹天娥带去皇宫,不禁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命根子,暗自庆幸,同时心中恍然,难怪师父没有胡子,九个师娘对师父也是冷脸相向,原来师父没有命根子,是个···太监!
半响,楚玉楼才冷静了下来,讥嘲地道:“现在你该明白,为什么我和你师娘她们分开,不住在一起了,师父是个太监,根本干不了男人的事,活着比死难受,行尸走肉,生不如死!”
武天骄骇然,皱眉道:“师父!曹天娥她怎么对您下···这种毒手?”
唉!楚玉楼叹息道:“说起来话长,也是为师咎由自取,怨不得人家曹天娥,为师年轻时也是武林中的绝世美男子,风度翩翩,潇洒,武林中对为师倾心仰慕的侠女不知多少?”
说着自嘲地笑了笑,道:“也怪为师自命不凡,自命,不知天高地厚,竟然立志要将当时的武林十大美女全部收入后宫,收为禁脔,小瞧了女人的厉害!”
武天骄凛然道:“莫非曹天娥是武林十大美人之一?”
楚玉楼摇头道:“她不是,二十年前,她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黄毛小丫头,哪上得了武林美女榜,她师姐夜凤影才是二十前的武林第一美人!”
“夜凤影!”
武天骄一怔,脱口道:“神女宫主!”
楚玉楼道:“不错!当年武林十大美女,除了排名第一的夜凤影和排名第二的雪花圣女,其她的八大美女为师都搞到手,就差她们两个!”
“不对呀!”
武天骄疑惑地道:“师父!师娘可有九个?”
楚玉楼道:“你九师娘不在当年的美女排行榜之列!”
武天骄恍然大悟,道:“师父!她们是心甘情愿嫁给您的吗?”
“当然不是!”
楚玉楼傲然道:“除了您大师娘,其她师娘都是为师掳来的,为师练的是‘天鼎神功’,她们当然是为师的‘阴鼎’!她们个个名列十大美女榜,性情高傲,怎么可能委身于为师一人,所以为师除了掳劫,别无它法。”
“原来如此!”
武天骄若有所思地道:“敢情是师父是在对夜凤影下手的时候失手了?”
楚玉楼叹道:“不错!也是为师骄傲自满,自以为武林十大美女掳到了八位,掳获剩下的两位美人自然是不在话下,手到擒来。那时,神女宫前任宫主‘万世仙姬’过世不久,夜凤影刚刚接掌神女宫,为师以为掳走夜凤影正是时候,于是,便夜入神女宫,对夜凤影下手,哪知···”说着苦笑不已。
“师父不是夜凤影的对手?”
武天骄接口道。
楚玉楼摇头道:“不是!凭夜凤影的武功,为师纵然不敌,也能全身而退,可为师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完全是一个针对为师所摆下设计的陷阱,万世仙姬她根本没有死,她是诈死,其目的就是引诱为师上当!”
武天骄愕然。他虽然对武林中事知道的不多,但对名闻天下的天下五宫还是道听途说,略知一二,万世仙姬不但是五十年前的天下第一美人,更是武林中的顶尖高手,艳名远播,风靡武林,不知倾倒了多少武林豪杰,英雄侠士,至今为世人倾慕,不能忘却,传说二十年前,她因练功走火入魔身亡,死讯传到江湖上,不知有多少男人为之伤心流泪,痛苦万分,更有的竟然为之自杀殉情,追随于地下,可见万世仙姬的魅力有多大。可现在楚玉楼却说“万世仙姬”诈死,难道说,“万世仙姬”走火入魔的死讯是假的。
楚玉楼看到武天骄吃惊的表情,并不意外,嘲笑说:“小子!你也知道‘万世仙姬?”
武天骄点点头,道:“弟子对天下五宫知道一点!师父!万世仙姬她···没有死?”
楚玉楼哼哼两声,冷笑道:“她当然没有死,不仅没死,说不定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试想,当年神女宫要不是传出她的死讯,凭她‘万世仙姬’的威名,为师敢上‘神女宫’吗?为师也是在潜入神女宫之后,在见到‘万世仙姬’时才知她是诈死,目的是为了她弟子夜凤影今后的安全,引诱我上当,为师一时不察,中了她的诡计,后悔也来不及了!”
“活该!”
武天骄心中骂了一句,隐隐的,竟然有点的快意,幸灾乐祸,这要是让楚玉楼知道他心中所想,定然气吐血。这也难怪,两人名为师徒,但武天骄内心中并没有真正的把楚玉楼当成师父,当初拜他为师,完全是为其所迫。当然,楚玉楼也不认为武天骄拜他为师有多少真心实意,他只要武天骄传承他的武功,认他为师就够了。
“师父!武林八大美女被人掳走失踪,当然会引起武林人士的注意,别人就是用想,也能想到有人想将武林十大美女一网打尽,夜凤影名列武林第一美女,万世仙姬怎会没有防备呢?师父!你大意了!”
武天骄道。
楚玉楼苦笑道:“是啊!一时的大意,一失足成千古恨。万世仙姬不愧为当世高手,为师在她手下没有走过五招,惊其所擒,被囚禁在了神女宫的地牢。”
说着一脸的痛恨,眼中露出了怨毒之色。
武天骄骇然,不用问,他也能猜到师父在神女宫的地牢中定然是遭受了非人的酷刑,而动刑的人毫无疑问,是曹天娥,不过,楚玉楼接下来说的话让他感到意外。
“万世仙姬生平最近痛恨的是贼,她对为师使用了‘百步追魂阴手’,重伤了为师奇经八脉,不过,为师修练的是‘天鼎神功’,只要男根在,借助‘阴鼎’,自然能够内伤伤痊,恢复一身功力,从地牢逃脱出去。”
楚玉楼缓缓地说:“那时,我在神女宫地牢,除了每天见到给我送饭的曹天娥,再也见不到其她人,自然而然,我将曹天娥视作了脱困的‘阴鼎’,为此,每次见到他,为师都对她甜言语,说好话,久而久之,她被为师说的心动,主动献身了!”
“师父!您真乃情圣!”
武天骄识趣地向楚玉楼翘起了大姆指,赞不绝口。
楚玉楼冷哼一声,道:“你是在嘲笑为师吗?如果为师真是情圣,也不至于变成了太监,事实上,曹天娥献身为师,都是万世仙姬的计策,为的是想得到我怀有的‘万劫魔典’!”
“万劫魔典?”
武天骄诧异,问道:“万劫魔典是什么?”
楚玉楼道:“万劫魔典是百年前武林第一门派万劫门遗留下的魔功秘籍,哼!小子!我们现在住的地方便是当年万劫门门主古啸天的修练之地。”
什么?武天骄心中一惊,脑筋转得飞快,顿时明白了,恍然大悟道:“原来师父是万劫门的传人。”
楚玉楼摇了摇头,道:“错了!为师算不上是万劫门的传人,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万劫门半个传人,万劫门为世间所不容,小子!你知道百年前,万劫门是如何灭亡的吗?”
武天骄微微颔首,道:“弟子从小听说书的说过,万劫门是遭到天下五宫的围剿而覆灭的!”
楚玉楼道:“不错!当年天下五宫结成联盟,联合天下武林人士,共同讨伐万劫门,群起围攻,万劫门终因势单力薄,寡不敌众,冰消瓦解,万劫魔君古啸天也被五宫宫主消灭,从那之后,万劫门在武林中销声匿迹。”
“那师父···”武天骄诧异地道。
楚玉楼凛然道:“销声匿迹不等于彻底绝灭,当年万劫门虽灭,但万劫门的武功秘籍却藏在万劫谷之中,为师少年时,进入万劫谷游玩,机缘巧合,有幸得到了万劫门遗留的万劫魔典。”
说着叹了一口气,黯然道:“正因为为师练了万劫魔典上的武功,和万世仙姬交手,不慎显露了出来,万世仙姬当世高人,她从我的武功中瞧出了端倪,于是有意重伤我,留我一命,又让她的徒弟对我使‘美人计’···”咳···武天骄禁不住咳嗽了起来,道:“师父,你说错了,是你使了‘美男计’!”
楚玉楼不予理会,顿了一顿,迳自说下去:“为师不察曹天娥的用意,在地牢疗伤的那段日子,和曹天娥无话不谈,无话不说,一时的鬼迷心窍,竟然鬼使神差的将万劫魔功送给了她。”
说着懊悔不已。
“哦!原来曹天娥是师父的第十位夫人!”
武天骄道。
楚玉楼自嘲地道:“算是吧!曹天娥城府极深,攻于心计,不过,当时为师多少对她保持了几分警惕,万劫魔功传了一半之后就没有再传了,不曾想,这激怒了她!她对为师百般用刑,你也看到了,为师的脸就是她一刀刀剐的,除了脸上,为师身上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狠毒的女人!”
武天骄愕然,问道:“那师父是如何逃出来的?”
楚玉楼道:“为师熬不过曹天娥酷刑,横竖是死,只好写出了万劫魔典的全部武功,以求死个痛快,谁知曹天娥这并不想让我痛快地死去,想慢慢地折磨死我,隔一两天便到地牢折磨我一次,后来,夜凤影去了地牢,见我血肉模糊,不成人形,以为我不能活了,便让人将我丢到了后山的深谷里喂鹰!哼哼!却不知这反而救了我,她们不会想到我还能活了下来!”
武天骄心头凛然,这时才明白楚玉楼为何如此痛恨曹天娥,随即又有点疑惑,觉得不对,问道:“师父!你不是练了‘天鼎神功’,曹天娥不是您的‘阴鼎’吗?她怎会如此对您?”
楚玉楼正容道:“这就是神女宫的厉害之处,神女宫有一门特异的功法‘神女心经’,修练过‘神女心经’的女人,意志坚定无比,不会受人迷惑,曹天娥正是因为修练了‘神女心经’,才不会倾心于为师,所以,你以后遇上神女宫的女人,千万要小心。”
“神女心经!”
武天骄默念了一句,暗暗记在了心里,心有所动,问道:“师父!万劫魔功和天鼎神功相比,哪门更厉害?”
楚玉楼淡然道:“怎么?莫非你也想练‘万劫魔功’?”
武天骄愣神道:“不行吗?”
“当然行!不过为师只能传你一半!”
楚玉楼道。
武天骄一惊,道:“一半?为什么是一半?”
楚玉楼道:“因为当年为师得到的那部万劫魔典,破破烂烂,后面的好几页烂光了,残缺不全,所以,为师只知道一半。”
武天骄愕然,但想想也是,万劫门灭亡百年,万劫魔典藏在万劫谷中,百年无人看管,不烂才怪。想到此,心中释然,暗呼可惜,道:“那师父传给曹天娥的···”楚玉楼冷笑道:“当然也只有一半了,试想,当年为师要是学会全部的万劫魔功,又岂会败给万世仙姬。小子!你要是练了万劫魔功,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千万不要在人前显露出来,不然,天下五宫是不会放过你的。”
武天骄点点头,对这话甚是耳熟,记得武赛英也是对他这么说的。
咳···楚玉楼蓦地一阵猛烈的干咳,习惯性地掏出了手帕,捂住了嘴。眼尖的武天骄,清楚地看到手帕上一片殷红,怵目惊心,不禁心中一凛,问道:“师父,您的伤···”楚玉楼摇了摇头,道:“当年万世仙姬以‘百步追魂阴手’重伤了为师,加之曹天娥对为师的酷刑,因此,为师的外伤是好了,但内伤却一直好不了,时好时坏,反反复复,要不是你大师娘医术精湛,为师才苟延残喘至今,天骄,为师···时日无多了!”
武天骄凛然,忙道:“师父!您休息一会。”
楚玉楼嗯的一声,微微颔首,服了一颗药丸,闭目调息。
武天骄不敢打扰师父,悄悄退出了蜂王室,猛然间想起了太阴圣母,她还在逍遥呢。想到此,急忙奔向逍遥室。
逍遥室中,逍遥,太阴圣母仍然沉睡未醒,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横陈,毕露,极尽撩人。武天骄松了一口气,鼻中闻到一阵的汗酸臭味,这时才意识到,先前的一番运动加练功,出了不少的汗,瞅着裸睡的太阴圣母,那的胴体,不禁心中一动,当下上前抱起了她,走出了逍遥室。
在百花洞府居住了一段时日,武天骄对这里的一切已经非常熟悉,了然于胸,抱着太阴圣母来到了一间名叫“温泉室”的浴室,浴室十分宽大,不比百花厅小上多少,室的正中是一个直径约十丈之宽的圆形水池,池的中心冒着水泡,咚咚有声,水雾腾腾。
这是一座天然的温泉,水温热,非常适合人泡澡。武天骄非常喜欢这里,每次练完功,都会跑到这里泡温泉,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他抱太阴圣母来到温泉室,其目的不言而喻,当然是要鸳鸯戏水了。
温热的泉水浸体,舒适无比,太阴圣母倏地了一声,悠悠醒转,睁开了眼睛。武天骄正在为她擦洗身子,大肆揩油,见她醒了,忙离开了她,微微一笑,说道:“宝贝儿!你醒了?”
宝贝儿?听到如此肉麻的话,太阴圣母一阵脸红,微感害羞,望着眼前这个夺走自己红丸的小男人,神色变幻不定,眼中露出了奇异的复杂之色,呆立半响,才幽幽地说:“这是哪儿?”
“百花洞府!”
武天骄见她平静,不禁心中欢喜,笑道:“凌霄山,百花谷中。”
太阴圣母茫然,沉思了一会,摇头道:“我从小在凌霄山长大,没听说凌霄山有什么百花谷?”
“没到过百花谷当然不知道百花谷,百花谷十分隐秘,我要不是师父带我进来,我也不知道有这里有这么一处世外桃源,人间仙境。”
武天骄道。
“你师父?”
太阴圣母定了定神,问道:“你师父是谁?”
武天骄道:“我师父叫楚玉楼!”
“楚玉楼!”
太阴圣母一惊,凛然道:“逍遥公子楚玉楼!”
武天骄笑道:“原来圣母也知道我师父,我以为我师父吹牛,看来他还真有点儿名气!”
话音刚落,室门响起了一个声音:“师叔!天骄弟弟!你们都在啊!”
说话声中,胡丽娘风姿妖娆地走了进来,身上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内中真空,美妙胴体若隐若现,私密之处清晰可见,春光无限。武天骄见了不禁两眼一亮,咽了咽口水,叫道:“胡姐姐!”
太阴圣母见到胡丽娘,脸色变得通红,想起自己被她和武天骄的情景,羞不可言,忙一头沉入了水中。不过,她心中也觉得奇怪,自己对武天骄和胡丽娘竟然没有一点的恨意?
胡丽娘脱去轻纱,赤身地跳入温泉,格格娇笑,说道:“师叔!您不用害羞,时间一久,您就习以为常了。师叔,您现在感到功力如何?”
唔!太阴圣母闻言心中一凛,忙从水中露出头来,尝试着一运气,顿时惊咦了一声,呆呆地怔住了,脸上一片茫然,不明所以。胡丽娘游到她身边,笑道:“师叔!您是不是觉得功力进步了许多?”
太阴圣母点了点头,迷惑不解,问道:“怎么会这样?师父说过,修练‘太阴神功’是不能破身的,为什么我没有功破?”
胡丽娘道:“师叔!让我来告诉你吧!天骄弟弟修练的是‘天鼎神功’,明白了吗?”
“天鼎神功?”
太阴圣母默念了一句,沉思了一会,忽地脸色大变,心神凛然,指着武天骄哆嗦道:“你···你练的是的···天鼎神功?”
“是啊!”
武天骄点头道,问道:“怎么了?”
“你怎会万劫门的御女功法?”
太阴圣母骇然问道。
啊!武天骄悚然一惊,脱口道:“万劫门?你是说,我练的是万劫门的功法?”
太阴圣母眉头微微一挑,道:“你不知道吗?万劫门有两大奇功,一是万劫不死魔功,二是天鼎神功。”
武天骄恍然,道:“原来如此,可我师父没说天鼎神功是万劫门的功法?”
胡丽娘接口道:“你师父没有告诉你,自然是有他的用意,也许他是不想你分心!”
说着转过了头,却见太阴圣母怔怔发呆,神色诡异,不禁心中一惊,问道:“师叔!您怎么了?”
“没什么!”
太阴圣母摇了摇头,沉思道:“我只是想起了一件事,想起师父传位给我时对我说的遗言。”
“什么遗言?”
胡丽娘好奇地问。
太阴圣母瞅了武天骄一眼,道:“师父曾说,如果我将来遇到一个练有‘天鼎神功’之人,就将本门的圣物‘圣刀’交给他,因为只有他才能将圣刀从刀鞘中拔出。”
“有这等事!”
武天骄大奇,问道:“那是什么刀?为什么非得练有‘天鼎神功’之人才能拔出?”
太阴圣母摇头道:“我不知道,师父是这样说的,说这是本门的秘密,只有拔出圣刀,才能解开这个秘密。”
“刀在哪里?看我能不能拔出它?”
武天骄道。
“刀在我师父手中,我师叔怎么给你?”
胡丽娘嗔道。
“你师父?你师父是谁?”
武天骄问。
“原来玉哥什么都没告诉过你,我师父是凌霄圣母,太阴门的门主,太阴门就在这凌霄山的铁伞峰下。”
胡丽娘说道,转头问太阴圣母:“师叔!我师父他知不知道师祖的遗言?”
“她不知道!”
太阴圣母摇头道:“当年她为了跟我争夺门主之位,抢了圣刀,还要置我于死,我为了逃命,不得不逃离了师门,来不及将师父的遗言告诉她!”
说着脸色一红,顿了一顿,羞涩地道:“师父还说,太阴门的存在,只是为了等那个练有天鼎神功之人的出现,如果那人的功力不够,拔不出圣刀,那我们太阴门全体门人,就要做他的‘阴鼎’,直到他拔出圣刀为止!”
“天下竟然会有这种事!”
胡丽娘张口结舌,目瞪口呆,惊奇地道:“师叔!要知道这样的话,我就不用费那么大的力气把你弄来!”
武天骄也是吃惊非小,直觉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问道:“怎样才能拔出圣刀?”
“师父说过,只有将天鼎神功练到第七层境界,方能拔出圣刀!”
太阴圣母道。
武天骄闻言苦笑,道:“我才刚刚完成第一层,离第七层差的远着呢?”
“没关系!”
胡丽娘娇笑说:“既然这是师祖的遗命,我和师叔她们都是你的‘阴鼎’,不够的话,我们上太阴门,整个太阴门都是你的‘阴鼎’!”
太阴圣母摇头道:“师侄!只怕你师父她未必会相信。”
第044章 万世仙姬
百花谷,百花洞府的逍遥室内,在胡丽娘的辅助之下,武天骄首次领略到了逍遥床的功能妙用,胡丽娘操纵着逍遥床,将太阴圣母摆成了各种姿势,或躺或卧,或跪或趴,或坐或仰等等,花样百出,妙趣横生,武天骄觉得再方便没有了,连连说“妙”斗志昂扬,豪情万丈,冲了一轮又一轮,跃马挺枪,冲锋陷阵,犹如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高过一浪,饶是太阴圣母身负绝世神功,也是承受不住,放·浪形骸,呻吟啼叫,到了最后竟然兴奋的哭叫了出来,歇斯底里的嘶声呐喊,销魂蚀骨,欲仙欲死。
谢晩香和谢玉婉瞧得惊心动魄,震憾无比,她们想不到男女竟然还能做出那么多样的花招动作?更想不到圣洁端庄的师父竟然在有着如此淫荡的一面,丑态百出,语无伦次,这与平日里的道貌岸然,威严庄重简直是判若两人,不可想像。姐妹俩正值妙龄,身体成熟,青春骚动,又未经人事,如何瞧得这火热的春宫大戏?时间一久,已然是魂不守舍,春~心荡漾。
梅开九度,武天骄身心得到了巨大满足,最后抱着太阴圣母,口舌相吻,火热的深入她体内,运转着“天鼎神功”小有所成的“天鼎真气”与太阴圣母体内的“太阴真气”汇成一流,混合交泰,阴阳混合真气在太阴圣母体内流转行走一个大周天后,经由两人的口唇接吻之处流转到了武天骄身上,流转了一圈后,再由下面又回到了太阴圣母体内,反复循环···胡丽娘已经忙的满头大汗,见武天骄终于停下来了,开始专心修练“天鼎神功”暗自松了一口气,拭了拭汗,见谢晩香她们瞅着,一脸的茫然不解之色,当下过去按动逍遥椅上的机关按钮,放了她们,拉着她们到了隔壁的石室。两姐妹浑身酸软,心不在焉,脱困了出奇的没有反抗,茫然不知所措。
胡丽娘解开了两人的哑穴,格格娇笑说:“两位妹妹,现在你们该明白,做一个女人是多么快乐幸福?你们也看到了,师叔她是多么快乐,幸福满足!”
无形中,她改换了称呼,师妹改成了妹妹。
经过一会,两姐妹意识清醒了几分,谢晩香怒视着胡丽娘,叫道:“你明知道师父是修仙之人,为什么要毁她的清白?”
“清白!”
胡丽娘嗤之以鼻,嗤笑道:“清白是什么东西?难道你们希望师叔浪费一生,带着所谓的清白得道升仙吗?人生苦短,应该及时行乐才是,你看师叔,她除了破了一层膜,流了一点血,又没少一块肉?穿上修袍,不还是你们师父吗,有什么不同?格格!两位妹妹,等你们享受了那的滋味后,怕是感谢我都来不及。”
两姐妹又羞又恨,尽管她们不认同胡丽娘的说法,却又反驳不得。谢玉婉恨声道:“胡丽娘,你休要胡说八道,你应该清楚,修练‘太阴神功’是不能破身的,你害的师父一身功力,付诸东流,你···不得好死!”
“谁说修练‘太阴神功’不能破身?”
胡丽娘冷笑道,右手一抬,凌空拍向了石室的墙壁,掌上喷出了一股白雾,刹那间,墙壁上笼罩上一层蒙蒙的冰霜,整个石室的温度剧降,寒气阴森,冰冷刺骨!
“太阴神功!”
谢晩香、谢玉婉同时脱口惊呼,满脸震惊,睁大眼睛,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胡丽娘见了娇笑道:“看到了吧!姐姐我是过来人,也没功破啊!”
谢晩香惊道:“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
胡丽娘道:“太阴门除了太阴神功,尚有太阴素女功,姐姐我刚才使得是太阴素女功,这门武功是本门的一位祖师所创,只要练了‘太阴素女功’,哪怕是破身了,功力也不会流失!”
“可是师父她并没有练什么太阴素女功?”
谢玉婉道。胡丽娘轻笑道:“如果师叔是被别的男人破身了,自然功破,修为大减,可要是做了‘天鼎神功’的‘阴鼎’,那就另当别论,非但不会功破,反而借助阴阳调合,增进修为,延年益寿,你们放心吧!师叔不会有事,阴鼎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谢晩香姐妹听的一头雾水,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是“阴鼎”但至少听明白了一点,师父不会因破身而功破,心里面多少有了一点安慰。不然,她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师父?
“两位妹妹,你们也累了,姐姐带你们去沐浴更衣,然后再吃点东西,休息后再来看你们的师父,到时,你们就会发现你们的师父容光焕发,判若两人。”
胡丽娘笑道,一边说,一边拉着她们走。事到如今,两姐妹似乎认命了,顺从地跟着她走了。
逍遥室中,逍遥床上,武天骄和太阴圣母肢体纠缠,上下连体,双方的姿势一直保持了近三个时辰,武天骄才放开了太阴圣母,分离了开来。此时的太阴圣母已然沉睡了过去,面含笑容,一脸的满足之感,眉宇间残留着激~情后的余韵。
武天骄盘膝而坐,闭目行功,半响,才吐出了一口浊气,双目睁开,眼中掠过了两道精光,亮若星辰,在这一刻,他感到功力精进了不少,天鼎神功第一层心法已然完成了,不禁心中欣喜。
这时,楚玉楼悄然地进来了,撇了一眼的太阴圣母,对武天骄微笑道:“比起萧家姐妹两个‘阴鼎’来,这个‘阴鼎’如何?”
武天骄喜道:“强太多了!师父!都是女人,为什么她不一样?”
“她叫太阴圣母,修练的是‘太阴神功’,阴元丰富,精纯无比,当然不是萧家姐妹所能比的!”
楚玉楼道,顿了一顿,又说:“这也是为师找她做你‘阴鼎’的主要原因,天骄,修练阴功一类的女人,功力越是深厚,越是适合做为‘阴鼎’,对你来说,事半功倍,今后你要是遇上这样的女人,千万不要放过。”
武天骄连连点头,望着楚玉楼光滑的下巴,心中一动,问道:“师父!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楚玉楼颔首道:“当然可以!”
“师父!您怎么没有胡子?”
武天骄问道,话问出口后,后悔也来不及了。在这一刻,楚玉楼脸色变得铁青,脸上的肌肉突突地抽搐,狰狞无比,眼中射出了骇人的寒光,慑人心魂。
呃!武天骄见了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心头颤抖,不寒而栗。半响,楚玉楼眼中寒光敛去,脸色平静了下来,神情黯然,长叹一声,道:“也罢!为师早晚要告诉你,现在告诉你也无妨,我们去蜂王室说话。”
说着,转身离开了逍遥室。武天骄见状忙穿上睡袍,跟了上去。
师徒俩来到蜂王室,各自在蒲团上坐了下来。楚玉楼脸色阴沉,沉默了半天,才缓缓说道:“天骄!你知道为师为什么那么痛恨曹天娥?不顾一切地刺杀她?”
武天骄道:“那是师父和她有深仇大恨,师父跟我说过了!”
楚玉楼苦笑,道:“不错!确是深仇大恨,你看为师的脸!“说着,右手指抹向左脸,霎时间,武天骄瞪大了眼睛,眼中尽是骇然,看到了恐怖的一幕。只见楚玉楼撕开了左半边脸颊的脸皮,露出了半边布满疤痕的···那已经算不上是脸了,血肉干瘪,眉角额上甚至露出了森森的白骨,狰狞无比,恐怖万分。
呃!武天骄不禁心头狂跳,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心底寒气直冒,毛骨悚然,骇然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师父您怎伤成这样?”
楚玉楼贴回脸皮,在脸上抚按了一会,恢复如初,叹气道:“为师若不是戴了面具,又岂能见人?为师之所以变成这样,这一切都是拜曹天娥所赐!”
哦!武天骄心中恍然,隐隐约约的,有点明白了,道:“难怪师父如此痛恨曹天骄,想来师父的脸是曹天娥所为?”
楚玉楼阴森森地道:“如果仅是脸上的伤,为师倒不至于如此痛恨曹天娥,可恨曹天娥不但毁了为师的脸,更歹毒的是她毁了为师的···命根子!”
说着,咬牙切齿,格格作响。
命根子?武天骄听得浑身一颤,心底直冒寒气,想起自己差点被曹天娥带去皇宫,不禁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命根子,暗自庆幸,同时心中恍然,难怪师父没有胡子,九个师娘对师父也是冷脸相向,原来师父没有命根子,是个···太监!
半响,楚玉楼才冷静了下来,讥嘲地道:“现在你该明白,为什么我和你师娘她们分开,不住在一起了,师父是个太监,根本干不了男人的事,活着比死难受,行尸走肉,生不如死!”
武天骄骇然,皱眉道:“师父!曹天娥她怎么对您下···这种毒手?”
唉!楚玉楼叹息道:“说起来话长,也是为师咎由自取,怨不得人家曹天娥,为师年轻时也是武林中的绝世美男子,风度翩翩,潇洒,武林中对为师倾心仰慕的侠女不知多少?”
说着自嘲地笑了笑,道:“也怪为师自命不凡,自命,不知天高地厚,竟然立志要将当时的武林十大美女全部收入后宫,收为禁脔,小瞧了女人的厉害!”
武天骄凛然道:“莫非曹天娥是武林十大美人之一?”
楚玉楼摇头道:“她不是,二十年前,她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黄毛小丫头,哪上得了武林美女榜,她师姐夜凤影才是二十前的武林第一美人!”
“夜凤影!”
武天骄一怔,脱口道:“神女宫主!”
楚玉楼道:“不错!当年武林十大美女,除了排名第一的夜凤影和排名第二的雪花圣女,其她的八大美女为师都搞到手,就差她们两个!”
“不对呀!”
武天骄疑惑地道:“师父!师娘可有九个?”
楚玉楼道:“你九师娘不在当年的美女排行榜之列!”
武天骄恍然大悟,道:“师父!她们是心甘情愿嫁给您的吗?”
“当然不是!”
楚玉楼傲然道:“除了您大师娘,其她师娘都是为师掳来的,为师练的是‘天鼎神功’,她们当然是为师的‘阴鼎’!她们个个名列十大美女榜,性情高傲,怎么可能委身于为师一人,所以为师除了掳劫,别无它法。”
“原来如此!”
武天骄若有所思地道:“敢情是师父是在对夜凤影下手的时候失手了?”
楚玉楼叹道:“不错!也是为师骄傲自满,自以为武林十大美女掳到了八位,掳获剩下的两位美人自然是不在话下,手到擒来。那时,神女宫前任宫主‘万世仙姬’过世不久,夜凤影刚刚接掌神女宫,为师以为掳走夜凤影正是时候,于是,便夜入神女宫,对夜凤影下手,哪知···”说着苦笑不已。
“师父不是夜凤影的对手?”
武天骄接口道。
楚玉楼摇头道:“不是!凭夜凤影的武功,为师纵然不敌,也能全身而退,可为师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完全是一个针对为师所摆下设计的陷阱,万世仙姬她根本没有死,她是诈死,其目的就是引诱为师上当!”
武天骄愕然。他虽然对武林中事知道的不多,但对名闻天下的天下五宫还是道听途说,略知一二,万世仙姬不但是五十年前的天下第一美人,更是武林中的顶尖高手,艳名远播,风靡武林,不知倾倒了多少武林豪杰,英雄侠士,至今为世人倾慕,不能忘却,传说二十年前,她因练功走火入魔身亡,死讯传到江湖上,不知有多少男人为之伤心流泪,痛苦万分,更有的竟然为之自杀殉情,追随于地下,可见万世仙姬的魅力有多大。可现在楚玉楼却说“万世仙姬”诈死,难道说,“万世仙姬”走火入魔的死讯是假的。
楚玉楼看到武天骄吃惊的表情,并不意外,嘲笑说:“小子!你也知道‘万世仙姬?”
武天骄点点头,道:“弟子对天下五宫知道一点!师父!万世仙姬她···没有死?”
楚玉楼哼哼两声,冷笑道:“她当然没有死,不仅没死,说不定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试想,当年神女宫要不是传出她的死讯,凭她‘万世仙姬’的威名,为师敢上‘神女宫’吗?为师也是在潜入神女宫之后,在见到‘万世仙姬’时才知她是诈死,目的是为了她弟子夜凤影今后的安全,引诱我上当,为师一时不察,中了她的诡计,后悔也来不及了!”
“活该!”
武天骄心中骂了一句,隐隐的,竟然有点的快意,幸灾乐祸,这要是让楚玉楼知道他心中所想,定然气吐血。这也难怪,两人名为师徒,但武天骄内心中并没有真正的把楚玉楼当成师父,当初拜他为师,完全是为其所迫。当然,楚玉楼也不认为武天骄拜他为师有多少真心实意,他只要武天骄传承他的武功,认他为师就够了。
“师父!武林八大美女被人掳走失踪,当然会引起武林人士的注意,别人就是用想,也能想到有人想将武林十大美女一网打尽,夜凤影名列武林第一美女,万世仙姬怎会没有防备呢?师父!你大意了!”
武天骄道。
楚玉楼苦笑道:“是啊!一时的大意,一失足成千古恨。万世仙姬不愧为当世高手,为师在她手下没有走过五招,惊其所擒,被囚禁在了神女宫的地牢。”
说着一脸的痛恨,眼中露出了怨毒之色。
武天骄骇然,不用问,他也能猜到师父在神女宫的地牢中定然是遭受了非人的酷刑,而动刑的人毫无疑问,是曹天娥,不过,楚玉楼接下来说的话让他感到意外。
“万世仙姬生平最近痛恨的是贼,她对为师使用了‘百步追魂阴手’,重伤了为师奇经八脉,不过,为师修练的是‘天鼎神功’,只要男根在,借助‘阴鼎’,自然能够内伤伤痊,恢复一身功力,从地牢逃脱出去。”
楚玉楼缓缓地说:“那时,我在神女宫地牢,除了每天见到给我送饭的曹天娥,再也见不到其她人,自然而然,我将曹天娥视作了脱困的‘阴鼎’,为此,每次见到他,为师都对她甜言语,说好话,久而久之,她被为师说的心动,主动献身了!”
“师父!您真乃情圣!”
武天骄识趣地向楚玉楼翘起了大姆指,赞不绝口。
楚玉楼冷哼一声,道:“你是在嘲笑为师吗?如果为师真是情圣,也不至于变成了太监,事实上,曹天娥献身为师,都是万世仙姬的计策,为的是想得到我怀有的‘万劫魔典’!”
“万劫魔典?”
武天骄诧异,问道:“万劫魔典是什么?”
楚玉楼道:“万劫魔典是百年前武林第一门派万劫门遗留下的魔功秘籍,哼!小子!我们现在住的地方便是当年万劫门门主古啸天的修练之地。”
什么?武天骄心中一惊,脑筋转得飞快,顿时明白了,恍然大悟道:“原来师父是万劫门的传人。”
第045章 魔典
楚玉楼摇了摇头,道:“错了!为师算不上是万劫门的传人,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万劫门半个传人,万劫门为世间所不容,小子!你知道百年前,万劫门是如何灭亡的吗?”
武天骄微微颔首,道:“弟子从小听说书的说过,万劫门是遭到天下五宫的围剿而覆灭的!”
楚玉楼道:“不错!当年天下五宫结成联盟,联合天下武林人士,共同讨伐万劫门,群起而攻之,万劫门终因势单力薄,寡不敌众,以致冰消瓦解,万劫魔君古啸天也被五宫宫主消灭,从那之后,万劫门便在武林中销声匿迹了。”
“那师父···”武天骄诧异地道。
楚玉楼凛然道:“销声匿迹不等于彻底绝灭,当年万劫门虽灭,但万劫门的武功秘籍却藏在万劫谷之中,为师少年时,进入万劫谷游玩,机缘巧合,有幸得到了万劫门遗留的万劫魔典。”
说着叹了一口气,黯然道:“正因为为师练了万劫魔典上的武功,和万世仙姬交手,不慎显露了出来,万世仙姬当世高人,她从我的武功中瞧出了端倪,于是有意重伤我,留我一命,又让她的徒弟对我使‘美人计’···”咳···武天骄禁不住咳嗽了起来,道:“师父,你说错了,是你使了‘美男计’!”
楚玉楼不予理会,顿了一顿,迳自说下去:“为师不察曹天娥的意图,在地牢疗伤的那段日子,和曹天娥无话不谈,无话不说,一时的鬼迷心窍,竟然鬼使神差的将万劫魔功传给了她。”
说着,顿足捶胸,懊悔不已。
“哦!那曹天娥岂不是师父的第十位夫人?”
武天骄问道。
楚玉楼自嘲地道:“算是吧!曹天娥城府极深,攻于心计,不过,当时为师多少对她保持了几分警惕,万劫魔功传了一半之后就没有再传了,不曾想,这也激怒了她!她对为师百般用刑,你也看到了,为师的脸就是她一刀刀剐的,除了脸上,为师身上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狠毒的女人!”
武天骄愕然,问道:“那师父是如何逃出来的?”
楚玉楼道:“为师熬不过曹天娥酷刑,横竖是死,只好写出了万劫魔典的全部武功,以求死个痛快,谁知曹天娥这狠毒的女人并不想让我死的痛快,想慢慢地折磨死我,每隔一两天,她便到地牢折磨我一次。后来,夜凤影去了地牢,见到我血肉模糊,不成人形,以为我不能活了,便让人将我丢到了后山的深谷里喂鹰!哼哼!却不知这反而救了我,她们没有想到我还能活了下来!”
武天骄心头凛然,这时才明白楚玉楼为何如此痛恨曹天娥,随即又有点疑惑,觉得不对,问道:“师父!你不是练了‘天鼎神功’,曹天娥不是您的‘阴鼎’吗?她怎会如此对您?”
楚玉楼正容道:“这就是神女宫的厉害之处,神女宫有一门特异的功法‘神女心经’,修炼过‘神女心经’的女人,意志坚定无比,不会受男人迷惑,曹天娥正是因为修炼了‘神女心经’,才不会倾心于为师,所以,你以后遇上神女宫的女人,千万要小心。”
“神女心经!”
武天骄默念了一句,暗暗记在了心里,心有所动,问道:“师父!万劫魔功和天鼎神功相比,哪门更厉害?”
楚玉楼淡然道:“怎么?莫非你也想练‘万劫魔功’?”
武天骄愣神道:“不行吗?”
“当然行!不过为师只能传你一半!”
楚玉楼道。
武天骄一惊,道:“一半?为什么是一半?”
楚玉楼道:“因为当年为师得到的那部万劫魔典,破破烂烂,后面的好几页烂光了,残缺不全,所以,为师只知道一半。”
武天骄愕然,但想想也是,万劫门灭亡百年,万劫魔典藏在万劫谷中,百年无人看管,不烂才怪。想到此,心中释然,暗呼可惜,道:“那师父传给曹天娥的···”楚玉楼冷笑道:“当然也只有一半了,试想,当年为师要是学会全部的万劫魔功,又岂会败给万世仙姬。小子!你要是练了万劫魔功,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千万不要在人前显露出来,不然,天下五宫是不会放过你的。”
武天骄点点头,这话听得甚是耳熟,记得武赛英曾经也是这么对他说的。
咳···楚玉楼蓦地一阵猛烈的干咳,习惯性地掏出了手帕,捂住了嘴。眼尖的武天骄,清楚地看到手帕上一片殷红,怵目惊心,不禁心中一凛,问道:“师父,您的伤···”楚玉楼摆了摆手,摇头道:“当年万世仙姬以‘百步追魂阴手’重伤了为师,加之曹天娥对为师的酷刑,因此,为师的外伤是好了,但内伤却一直好不了,时好时坏,反反复复,要不是你大师娘医术精湛,为师才苟延残喘至今,天骄,为师···已是时日无多了!”
武天骄凛然,忙道:“师父!您休息一会。”
楚玉楼嗯的一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服了一颗药丸,闭目调息。
武天骄不敢打扰师父,悄悄退出了蜂王室,猛然间想起了太阴圣母,她还在逍遥室呢,当即奔向了逍遥室。
逍遥室中,逍遥床上,太阴圣母仍然沉睡未醒,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玉体横陈,妙·态毕露,极尽撩人。
看到太阴圣母仍在,武天骄松了一口气,鼻中闻到一阵的汗酸臭味,这才意识到,先前的一番的剧烈运动加练功,身上出了不少的汗,瞅着裸睡的太阴圣母,那粉·嫩的诱人胴体,不禁心中一动,当下上前抱起了她,走出了逍遥室。
在百花洞府居住了一段时日,武天骄对这里的一切已经非常熟悉,了然于胸,抱着太阴圣母来到了一间名叫“温泉室”的浴室,浴室十分宽大,不比百花厅小上多少,室的正中是一个直径约十丈之宽的圆形水池,池的中心冒着水泡,咚咚有声,水雾腾腾。
这是一座天然的温泉,水温热,非常适合人泡澡。武天骄非常喜欢这里,每次练完功,都会跑到这里泡温泉,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一大习惯。他抱太阴圣母来到温泉室,其目的不言而喻,当然是要鸳鸯戏水了。
温热的泉水浸体,舒适无比,太阴圣母嘤咛了一声,悠悠醒转,睁开了眼睛。武天骄正在为她擦洗身子,大肆揩油,见她醒了,忙离开了她,微笑道:“宝贝儿!你醒了?”
宝贝儿?听到如此肉麻的话,太阴圣母一阵脸红,甚感害羞,瞧着眼前这个夺走自己红丸的小男人,神色变幻不定,眼中露出了奇异的复杂之色,呆立半响,才幽幽地说:“这是哪儿?”
“百花洞府!”
武天骄见她神色平静,不禁心中欢喜,笑道:“凌霄山,百花谷中。”
太阴圣母茫然,沉思了一会,摇头道:“我从小在凌霄山长大,没听说凌霄山有什么百花谷?”
“没到过百花谷当然不知道百花谷,百花谷十分隐秘,我要不是师父带我进来,我也不知道这里有这么一处世外桃源,人间仙境。”
武天骄道。
“你师父?”
太阴圣母定了定神,问道:“你师父是谁?”
“我师父叫楚玉楼!”
武天骄道“楚玉楼!”
太阴圣母一惊,凛然道:“逍遥公子楚玉楼!”
“原来圣母也知道我师父,我以为我师父吹牛呢,看来他还真有点儿名气!”
武天骄笑道话音刚落,室门外响起了一个娇媚的声音:“师叔!天骄弟弟!你们都在啊!”
说话声中,胡丽娘风姿妖娆地走了进来,身上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内中真空,美妙胴体若隐若现,私密之处清晰可见,无限春光。
武天骄见了不禁两眼发亮,咽了咽口水,叫道:“胡姐姐!”
太阴圣母见到胡丽娘,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想起自己被她和武天骄奸淫的情景,羞不可言,忙一头钻入了水中。不过,她心中也觉得奇怪,自己对武天骄和胡丽娘竟然没有一点的恨意?
胡丽娘脱去轻纱,赤身裸体地跳入温泉,格格娇笑,说道:“师叔!您不用害羞,时间一久,您就习以为常了。师叔,您现在感到功力如何?”
唔!太阴圣母听了心中一凛,忙从水中露出头来,尝试着一运气,顿时惊咦了一声,呆呆地怔住了,脸上一片茫然,不明所以。
胡丽娘游到太阴圣母身边,笑道:“师叔!您是不是觉得功力进步了许多?”
太阴圣母点了点头,迷惑不解,诧异地道:“怎么会这样?师父说过,修炼‘太阴神功’是不能破身的,为什么我没有功破?”
胡丽娘正色道:“师叔!让我来告诉你吧!天骄弟弟修炼的是‘天鼎神功’,您明白了吗?”
“天鼎神功?”
太阴圣母默念了一句,沉思了一会,忽地脸色大变,心神凛然,指着武天骄哆嗦道:“你···你练的是的···天鼎神功?”
“是啊!”
武天骄点头道,问道:“怎么了?”
“你怎会万劫门的御女功法?”
太阴圣母骇然问道。
啊!武天骄悚然一惊,脱口道:“万劫门?你是说,我练的是万劫门的功法?”
太阴圣母眉头微微一挑,道:“你不知道吗?万劫门有两大奇功,一是万劫不死魔功,二是天鼎神功。”
武天骄呆了呆,恍然道:“原来如此,可我师父没说天鼎神功是万劫门的功法?”
胡丽娘接口道:“你师父没有告诉你,自然是有他的用意,也许他是不想你分心!”
说着转过了头,却见太阴圣母怔怔发呆,神色诡异,不禁心中一惊,问道:“师叔!您怎么了?”
“没什么!”
太阴圣母摇了摇头,沉思道:“我只是想起了一件事,想起师父传位给我时对我说的遗言。”
“什么遗言?”
胡丽娘好奇地问。
太阴圣母瞅了武天骄一眼,道:“师父曾说,如果我将来遇到一个练有‘天鼎神功’之人,就将本门的圣物‘圣刀’交给他,因为只有他才能将圣刀从刀鞘中拔出。”
“有这等事!”
武天骄大奇,问道:“那是什么刀?为什么非得练有‘天鼎神功’之人才能拔出?”
太阴圣母摇头道:“我不知道,师父是这样说的,说这是本门的秘密,只有拔出圣刀,才能解开这个秘密。”
“刀在哪里?看我能不能拔出它?”
武天骄道。
“刀在我师父手中,我师叔怎么给你?”
胡丽娘嗔道。
“你师父?你师父是谁?”
武天骄问。
“原来玉哥什么都没告诉过你,我师父是凌霄圣母,太阴门的门主,太阴门就在这凌霄山的铁伞峰下。”
胡丽娘道,转头问太阴圣母:“师叔!我师父他知不知道师祖的遗言?”
“她不知道!”
太阴圣母摇头道:“当年她为了跟我争夺门主之位,抢了圣刀,还要置我于死,我为了逃命,不得不逃离了师门,来不及将师父的遗言告诉她!”
说着脸色一红,顿了一顿,羞涩地道:“师父还说,太阴门的存在,只是为了等那个练有天鼎神功之人的出现,如果那人的功力不够,拔不出圣刀,那我们太阴门全体门人,就要做他的‘阴鼎’,直到他拔出圣刀为止!”
“天下竟然会有这种事!”
胡丽娘张口结舌,目瞪口呆,惊奇地道:“师叔!要知道这样的话,我就不用费那么大的力气把您弄来了!”
武天骄也是吃惊非小,直觉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问道:“怎样才能拔出圣刀?”
“师父说过,只有将天鼎神功练到第七层境界,方能拔出圣刀!”
太阴圣母道。
武天骄闻言苦笑,道:“我才刚刚完成第一层,离第七层差的远着呢?”
“没关系!”
胡丽娘娇笑说:“既然这是师祖的遗命,那我和师叔她们都是你的‘阴鼎’,不够的话,我们上太阴门,整个太阴门都是你的‘阴鼎’!”
太阴圣母摇头道:“丽娘!只怕你师父她未必会让全体的弟子做‘阴鼎’?”
胡丽娘眼珠一转,格格娇笑道:“师叔!有您的相助,还担心我师父她不答应吗,您知道我把您弄到这里来的用意吗?”
“不会是对付你师父吧?”
太阴圣母蹙眉道。
胡丽娘笑道:“姜还是老的辣,师叔冰雪聪明,一点即通,师叔除了要助天骄弟弟练功,另外就是帮我上太阴门,将我那些师姐妹一个个地抓来,做天骄弟弟的‘阴鼎’!”
太阴圣母犹豫了一会,叹出了一口气,颔首道:“或许只有这样,等到天骄···有能力拔出圣刀,或许师姐她会相信!”
武天骄趁机拥她入怀,嘿嘿邪笑道:“小弟在此谢谢圣母姐姐了!”
说着,双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了起来,兴风作浪,肆无忌惮地。
太阴圣母娇呼一声,倒在他怀里,浑身酸软,柔若无骨,面泛桃花,口中着:“不要···”胡丽娘见状贴了上来,与她热吻相拥,与武天骄一道对她展开了前后夹击···霎时间,池中的温度剧然升高,一时变得风光旖旎,春色无边···温泉室内春意盎然,呜咽般的呻吟声不绝于耳。武天骄和胡丽娘让太阴圣母仰躺在池边的平地上,两人一左一右跪在她身躯两旁,尽情地把玩,左右夹攻,各出奇招。胡丽娘是俯下头含着她一只早已变大的粉红乳头,不断用舌头舔噬着,不断地刺激她的情欲。而武天骄则捧着另一只圆滑的巨乳,使劲地揉捏着。
太阴圣母被撩弄得醉眼如丝、朱唇半张,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伴随着间歇性的抖颤。粉嫩的俏脸上,布满了红晕,浮现着动情的媚态。曲线优美的身体也泛起了桃红色,焕发出性感的色晕。
“格格!师叔,您下面又湿了,流出水啦!”
胡丽娘媚声道,又冲武天骄昵声道:“小家伙,剌激吗?奴家再给你看一个好看的东西。”
随即见她放过太阴圣母的乳头,对上了她的小嘴,太阴圣母随即热烈地响应起来。武天骄有点发呆地看着她们两人热情相吻的样子,看着两人的舌头在对方嘴里滚动的情景,两人显然十分陶醉。武天骄想不到原来两个女人之间的接吻也可以如此的刺激,而且可以比男人和女人的接吻更加忘情,真是看得目瞪口呆。
“正菜要上场了。”
胡丽娘吃吃地笑道。
在胡丽娘的提议下,武天骄、胡丽娘、太阴圣母三人在池边光滑的平面上紧紧想缠着。胡丽娘在前,武天骄在后,两人像夹肉饼一样将太阴圣母夹在中间。
随着一声呜咽声,太阴圣母身子猛地大震了一下,武天骄从太阴圣母后面重重地进入她的身体。而胡丽娘则是在同时,将太阴圣母的双腿分得大大的,用自己的私处,送到太阴圣母的桃源谷地前,猛地扭动起来。
太阴圣母又是身子一阵大震,嘴里呜咽了一下。而武天骄则是第一次真实地看着女人和女子做着爱,只觉得脑子深处“咚”的响了一下,小兄弟好象被人撩拨了一下似的,硬得发痛。而且身上每一个触觉都张开似的,一种从没体验过的快感充满了全身。
在这种快感的剌激下,他紧紧地搂着性感迷人的太阴圣母,嘴里呼呼喘着气,大力地从太阴圣母后面抽插着。而胡丽娘则是一双纤纤素手穿过太阴圣母的身体,紧紧地搂着武天骄。她的媚脸绯红,一双妙目也是水旺旺的,幷时不时瞅着武天骄,嘴角还带着一丝奇异而淫秽的媚笑。她那美妙的身躯则是在太阴圣母身上灵活地扭摆着,嘴里还不停地吐出勾魂的呻吟声。两人前后夹击,同进同出,步调一致,竟然是浑然一体。
“啊啊啊···”太阴圣母何曾经历这等的风月阵仗,不停地呜咽着,声音如诉如泣,听得武天骄更是血脉贲张,更是大力的抽插着,只觉得今天的这场性爱有无与伦比的剌激和快感。
“呼···师叔!舒服吧?”
胡丽娘喘息着,看到武天骄大力抽插着,她也是兴奋异样,纤细的水蛇腰以惊人的速度摇动着。她和太阴圣母的私处之间几乎是没有半点缝隙的紧贴,每一次扭动,便有蜜汁飞溅出来。而三具躯体缠迭在一起,又构成了一副让人心动的春宫图。
随着武天骄和胡丽娘动作的加快,太阴圣母也显得越来越兴奋,喘气的频率也变得愈来愈快,身体如同风中的落叶般无意识地摆动着,肌肉紧绷,肤色已经变成樱红,脑袋疯狂地左右摇动。在武天骄和胡丽娘两人的前后夹击下,她的灵魂仿佛飘荡到了云端,除了强烈的快感之外,再也无法感受到其它的感觉。
三人彼此紧紧相抱,喘息着,互相热吻着,一会儿胡丽娘和太阴圣母热吻、一会儿武天骄和胡丽娘热吻、一会儿又是武天骄和太阴圣母热吻。
在武天骄和胡丽娘两人极紧的相拥下,在无比强烈的快感下,太阴圣母此时已经陷入癫狂的境地,屁股起伏不定,身躯水蛇般地用力地扭来扭去,扭着扭着忽然用力地叫起来。
胡丽娘一把用嘴封住了她,使太阴圣母难受得更是手舞足蹈。
“呼呼···”胡丽娘急促地娇喘着,一边急速地扭动着丰润的身体,一边对武天骄道:“师叔她要高潮了,小家伙!快!用力,干她,干死她!”
胡丽娘的催促更是让武天骄兴奋如狂,如同吃了春药一样。他一边紧紧地抱着太阴圣母,身子上挺,把太阴圣母下身带离地面,然后小兄弟再狠狠地插进去,“砰”的一声,这种猛烈的冲击更是让太阴圣母不可抑制得尖叫和呜咽起来。
砰砰之声不绝,武天骄更加大力地抽插着,太阴圣母拼命咬住下唇,拼命忍住不发出声音,但是脊背已经拱成了虾米。
“小家伙,狠狠地插,把这个浪货插死!”
胡丽娘不停地催促着,眼睛里闪烁着癫狂的火焰。同时身子也发着颤,口中也“哦哦”地呻吟起来,显然也快达到了高潮。
武天骄阳物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太阴圣母淫荡地扭动着身体,快乐得直说胡话,而胡丽娘扭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口中也不停地大声呜咽着,且声音越来越响···“哦哦哦,我要泄了···”胡丽娘不停地呜咽着···淫唱声,抽插时发出的“叭叽”声,性器磨擦的淫糜水声···猛地,胡丽娘尖叫起来:“啊···小家伙,小家伙···”一下子伸过头来,紧紧地吻住武天骄,一双手也是死命地搂着他的身体。而武天骄在和夹在中间的太阴圣母也是同时高叫起来,死死地搂住,身体一阵阵抽搐,僵直地弓在了一起···三人同时火山般喷发了···稍息了一会,胡丽娘让武天骄趴着,雨点般的吻落下,娇喘道:“小家伙,让姐姐好好地侍候你!”
她慢慢地俯身下去,那对丰满硕大的豪乳像个吊钟一般垂下来,碰到武天骄的厚背。胡丽娘深吸一口气,前后左右摇动玉乳,让娇嫩的玉乳摩擦着武天骄的背部。
看到胡丽娘用她的大豪乳给武天骄按摩,对这个古怪的点子,太阴圣母看得大为叹服,心道:“丽娘这个骚货还有真有法子,怪不得叫雨露仙子!”
才研磨了几下,胡丽娘就呻吟出声了,一个娇躯开始发烫。豪乳上娇嫩敏感的粉红乳头发硬突起,摩擦着武天骄背上的肌肉,痒痒的感觉让他们都舒服地喘息着。武天骄让太阴圣母替他和胡丽娘不住推拿着,让他们得到更大的舒爽。
片刻之后,胡丽娘更是情动,羊脂白玉的娇美胴体上沁出丝丝香汗,她把长满黑色毛发的阴部紧贴住武天骄的身子,用力研磨起来。从蜜穴中慢慢渗出的蜜汁悄悄湿润了两人接触的部位。
等到胡丽娘全身无力的趴在自己背上,小嘴里不住地娇唤着∶“小家伙,姐姐不行了,你来服侍姐姐···”武天骄和太阴圣母将胡丽娘扶起来,只见眼前情动之极的胡丽娘,白嫩柔滑的娇躯上布满细细的香汗,敏感娇嫩的乳头因为过度的磨擦而显得殷红像要滴出血来,两条圆润丰美的大腿交叉处,柔细的阴毛被淫水湿润后顺服地贴在桃源幽口上,显得疏落,使得那条神秘的肉缝毕露,胀鼓鼓的,粉嫩嫩的,红彤彤的,可爱诱人之极。
此时的胡丽娘真可谓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那种感觉,那又娇又媚的骚浪模样,让武天骄心中欲火顿升。知道胡丽娘现在无力,武天骄眼珠一转,便有了个好主意。
武天骄仰面躺下,胯下的巨物神兵朝天傲立,似乎在迫不及待地跃动着。望着这根给自己带来无限快乐的雄伟男根,胡丽娘和太阴圣母无不心神摇动。
在武天骄的示意下,太阴圣母从后面架托着无力的胡丽娘,一手抓住她的一条粉腿,往两边一边,胡丽娘形成在空中的一字分腿,她那肥美粉嫩的蜜穴也因此大开,两片莲花瓣突现轻颤,隐泛水光,肉洞中春水涌动,玉露滴滴可见,挂在粉质嫩肉上似坠不落,煞是有趣。
胡丽娘再骚浪,也不由得娇羞无限,檀口微张,低声娇哼,更让武天骄感到她媚态撩人。
按照武天骄的吩咐,太阴圣母将胡丽娘放到武天骄的男根上面,移动她的娇躯,使得水淋淋的桃源嫩穴抵在赤红的大肉冠头上。
太阴圣母慢慢晃动胡丽娘的娇躯,让湿滑柔嫩的莲花瓣摩擦着火热的肉冠头,但就是不把胡丽娘放下来,将肉枪请进她早已瘙痒难当的肉洞里。
这下磨得胡丽娘香肉乱颤,想动又因身在半空中无着力之处,只得玉臂伸舒,揽住太阴圣母的粉颈,一个劲的香臀拼命挪动,琼鼻中唉唉娇哼。太阴圣母看得有趣,更加用力控制胡丽娘的娇躯,就是不让她如意,而让武天骄的肉冠头浅戏越发凸胀的肉瓣。
不多时,胡丽娘便觉浑身骚痒难忍,肉洞中更是淫水直流,淋湿了武天骄整根的肉枪。胡丽娘禁不住直叫道∶“快些!快些进来吧!人家要疯了!”
武天骄向太阴圣母打个眼色,太阴圣母会意地玉手一松,胡丽娘的整个娇躯猛地下沉,粗大的雄伟男根连根被大开的肉穴吞没。
“啊——”
胡丽娘仰头大叫,自己的嫩穴在她最渴求的时候得到了最猛烈的穿刺,肉洞中又痛又痒又胀又满,真是百味杂陈,连胡丽娘她自己也不知道这叫唤是痛苦还是快乐。
由于是带着整个人的体重坐下,那种贯穿感是极为强烈的。胡丽娘就好像是被炽热的铁棒插到芳心一般,肉洞猛地一阵收缩颤动,一股阴液从被撞得麻麻的花蕊喷出。就这一下,胡丽娘居然就到了一个小高潮。
没等到胡丽娘缓过劲来,太阴圣母又把她架起来,那充满下体的男根退了出去,只留一个肉冠头被两瓣花唇含住。胡丽娘失望得直娇哼,武天骄见她这模样,便淫笑道∶“胡姐姐,还有更快活的呢!”
太阴圣母忙唤道∶“快些弄吧!”
武天骄双手放在自己的脑后舒服地躺着。太阴圣母架着娇喘不已的胡丽娘上下送着,每次放下时,都让胡丽娘的娇躯重重地落下,那香滑柔嫩的美臀撞击着武天骄的大腿,发出“啪啪”的着肉声,肉冠头重重的撞击着尚未合起的花蕊,让那娇嫩敏感的花房不住震颤。
这般从来没有试过的滋味让胡丽娘美得不得了,只将双手搂紧太阴圣母的粉颈,仰着臻首,檀口中咿呀浪叫,因为这种干法胡丽娘自己一点也不费力气,心神都集中在交合之处,更能体会感受那里的快美。
胡丽娘的淫骚浪样和口中的媚声让武天骄的宝贝越发的涨大,在胡丽娘下落的同时,武天骄将自己的腰部一抬。胡丽娘当下呀的一声闷哼,立觉花蕊被肉冠头塞得颤动欲裂开一般,不由得檀口大张,娇喘不已。
这样套弄了几下,胡丽娘便被干得花蕊红浪翻涌,淫水倒流,檀口中“小家伙···小弟弟···”的娇唤不绝于耳,肉洞里的一圈圈肉环锁紧夹闭,似乎要把武天骄的肉枪挤扁一般。这让武天骄感到十分的受用,但又有点难过,因为这样套弄起来比较困难。
片刻之后,只听得胡丽娘闷哼几声,浑身的香肉乱抖,然后娇躯一僵,花蕊绽放处阴液迸射。武天骄被又浓又粘的浪水一冲,肉头一阵乱跳,也将精关一开,火热的元阳突突地射进胡丽娘张开的花心。得到武天骄的元阳浇灌,胡丽娘快美得又丢了一次,只将一颗臻首靠在太阴圣母的酥胸上,玉脸潮红的娇喘匆匆。
花开几度,三人又连诀大战了几次,武天骄彻底地满足了胡丽娘和太阴圣母。最后,经过一阵无比剧烈的颤抖之后,三人的身体才逐渐松弛,呼吸慢慢平静下来。武天骄仰天躺在池地上,回味着那难以形容的快感。真没想到这种另类的性爱是如此的剌激,看来以后得多享受享受。
云雨过后,武天骄抱着太阴圣母,以“周游列国”的姿势回到了蜂王室。室中空荡荡的,不见了楚玉楼,想来他已经回桃树林木屋去了。
太阴圣母已然虚脱的睡着了,武天骄抱着她上了石床,相拥入睡,但两人的下体依然紧密相连,密不可分。武天骄已经渐渐领悟到了天鼎神功的奇妙之处,只要将宝枪放在‘阴鼎’之中,哪怕是睡觉睡着了,体内神功依然自动运转,达到阴阳相济,精进功力修为的作用,同时,也会令女方受益,以前是没有“阴鼎”武天骄是孤枪难鸣,现在有了,宝枪自然是要天天擦洗,润滑润滑。
武天骄拥着太阴圣母,伏在她身上,很快进入了梦乡,睡梦中,他梦到了很多熟悉的女人,并与之翻云覆雨,颠鸾倒凤,梦中的女人有武赛英、宣华夫人、武红霜、华玉夫人、镇国夫人、邀玉夫人、萧韵华、萧琼华···梦是美好的,但好梦总有尽头,不知梦了多久,梦的最后,他竟然再次的梦到了武无敌。梦中的武无敌脸色铁青,眼中充满怒火,手中提着大刀,指着他吼道:“孽畜——”
吼声中,一道如电般的刀光直向他当头劈来——哎呀——武天骄惨叫一声,忽地从跳起,惊醒了过来。但耳中却听到了一声痛呼——武天骄没有跳起,感觉下面被拉住了,睁开眼睛,才惊觉是做梦,宝枪依然深入太阴圣母体内,敢情刚才跳起时弄疼了她。只见她一脸痛楚,皱着眉头,娇嗔道:“你干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
武天骄连忙道歉,赶紧拔出了宝枪,挪到一旁呼呼喘气,一身冷汗。
太阴圣母坐起拥着他,问道:“做恶梦了?”
武天骄点点头,想起梦中的情景,心有余悸,梦中情景跟上次在棲凤楼做的梦中情景何其相似,暗道:“我怎么又梦到宣华夫人?还和她···”
第046章 师命
咦!想到此,武天骄浑身大震,禁不住惊叫声,整个人僵住了。在这一刻,他发现梦到的女人除了宣华夫人没有印象之外,其余的都是跟他有过一腿的女人。
武天骄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梦到宣华夫人?如果说自己对宣华夫人有不良企图,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梦到她并不奇怪,但自己对她并没有那种企图之心,平日里根本不会去想她,倒是常常想着表姐凌霄凤,可这梦中并没有表姐凌霄凤,反而梦到了宣华夫人,这是怎么回事?武天骄愣住了。
太阴圣母被他吓了跳,见他发愣,忙问道:“怎么了?一惊一咋的!”
武天骄望着她,心中一动,问道:“你会不会解梦?”
“解梦!”
太阴圣母微微笑,道:“你梦到了什么?”
武天骄定了定神,将梦中的情形说了遍,最后说:“宣华夫人是我父王的王妃,我对她点印象都没有,怎么会梦到她呢?”
太阴圣母听完眉头紧皱,沉默半响,才道:“梦到的都是跟你有关系的女人,也许···你和宣华夫人发生了那种事,你当时并不知道,梦里才会显现出来。”
武天骄茫然,摇了摇头,道:“管他呢!只是个梦,又不是真的,不去想它。”
这时,胡丽娘走了进来,手上捧着叠衣服,笑嘻嘻地说:“天骄弟弟!师叔,你们起来了?”
太阴圣母拉过了毯子,掩住了身体,尴尬地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中午!”
胡丽娘笑道:“师叔!你们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
三天三夜?武天骄和太阴圣母相顾骇然。武天骄诧异地道:“我们怎么睡那么长时间?”
胡丽娘娇笑道:“师叔功力深厚,阴元丰厚,刚刚被你开苞头次,你搂着她睡觉不放,当然时间长了!”
她口不择言,说的极为露骨,武天骄脸皮厚,耳濡目染,听了倒没什么,太阴圣母却是羞的不行,用毯子蒙住了脸,那模样宛若十几岁的花季少女般,哪还有半点太阴圣母的威严形象?
武天骄甚为开心,心情舒畅,这时才觉得百花洞府有了那么的丝人气活力,不再像刚来的时候死气沉沉,阴森冷清,有美女相伴,逍遥快活,哪怕是在这洞府中住上辈子,也不会感到寂寞。
胡丽娘服侍太阴圣母穿上了衣服,太阴圣母原有的修袍早已被武天骄撕烂了,现在换上的是胡丽娘送来的洁白宫装长裙,束腰外衣,胸前的领口开的很低,胸峰怒突,似欲裂衣而出,领口处露出了道深深的乳沟,惹人眼球,惊心动魄,霎时间,太阴圣母摇身一变,由个出家的修士,变成了一个风华绝代,万千风情的绝色美妇。
武天骄一时瞧得呆了。
门外响起了阵细碎的脚步声,人影浮现,两位白衣少女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谢晩香,谢玉婉。她们已然卸下了修袍,换上了宫装长裙,清丽脱俗,光彩照人。
谢晩香姐妹俩进入蜂王室,见到太阴圣母,顿时呆住了,半响才各自叫道:“师父!”
姐妹俩飞奔到了太阴圣母左右,上下打量,目泛异彩,谢玉婉道:“师父!您穿上这衣服,真美,弟子差点都认不出你来了!”
谢晩香点头道:“是啊!您就像朵白莲,圣洁清雅。”
太阴圣母脸色红晕,幽幽地叹了口气,幽怨地瞅了武天骄眼,道:“晩香,玉婉,从现在起,师父再也不是出家人了,你们···不用再叫我师父!”
谢晩香摇头道:“不!师父就是师父!您永远是我们的师父!”
咳咳···蓦然,门外传来了一阵的咳嗽声。武天骄一听就知道师父来了,忙向胡丽娘打了招呼,奔出了蜂王室。
楚玉楼刚来一会,见一室的女人,他一个残疾人不好意思进去,是以有意地发出咳嗽,是在提醒武天骄,武天骄一出来,立刻拉着他走了,进入了另外一间石室,紧闭石门。
楚玉楼意识到自己时日无多,因此,他要在短期间内,将一身武功悉数传给武天骄,就数传不了,也要武天骄死记硬背的滚瓜烂熟,留待以后自行慢慢参悟。
时间过得很快,晃眼又一个月过去了。
白天,楚玉楼传授武天骄武功,到了晚上,武天骄则专心修练“天鼎神功”随着他功力的日益精进,渐渐的,太阴圣母一个“阴鼎”顶不住了,只好拉上了胡丽娘,虽然胡丽娘也是个不错的“阴鼎”但她早已非完璧,对武天骄的修练起到的作用远不如处子,因此,武天骄理所当然地将谢晩香和谢玉婉开了苞,把她们变作了自己的“阴鼎”大享齐人之福。
师徒三人加上胡丽娘共侍一夫,晚上轮番上阵,颠鸾倒凤,抵死缠绵,同床共枕,大被同眠。太阴圣母觉得世上荒唐之事,莫过于如此了,但久而久之,也就习以为常了。由于得到了太阴圣母师徒的处子阴元,武天骄进境神速,一个月时间便已完成了“天鼎神功”第二层心法。
天鼎神功共有十八层心法,一层比一层深奥,每进一层,随之所需的“阴鼎”就越多,武天骄完成第二层神功,进入到第三层之后,进程开始变得极其缓慢,难有寸进。武天骄明白,太阴圣母师徒对他修练已经十分有限,现在,急需要新的“阴鼎”在胡丽娘的建议下,大家都觉得是时候对太阴门下手了。
经过雨露滋润的女人无疑是最美丽的,性生活满足的太阴圣母,不但功力上有所精进,容颜更是娇艳,愈发的年轻,原先看上去三十多岁,现在却像二十八九的女郎,身材丰盈,润泽,充满了成熟风韵,艳丽如火,举手投足之间,散发了撩人的无限风情。谢晩香、谢玉婉也是风情迷人,没了少女的青涩稚嫩,多了几分妩媚的少妇风韵。
这天早上,武天骄在百花洞府门前等了良久,迟迟也不见师父楚玉楼到来,心中顿时感到不妙,猜想师父内伤是不是又发作了?正想前往桃树林,通往谷底的石道上奔来了一道黑色人影,来的飞快,转眼身影便清晰了起来,不是别人,正是九师娘九阴夫人。
“九师娘!”
武天骄叫道,迎了过去。
九阴夫人快速地到了他面前,劈面就说:“天骄,你师父快不行了,你快去见他!”
啊!武天骄心神一凛,尽管有所预料,但还是有点措手不及,当下展开了轻功“风舞九天”身形晃动,犹如一缕轻烟,顺着崖壁上的石道飘向了谷底,其快如风,转眼失去了踪影。
九阴夫人见了神色微微一变,心中讶然,自言自语:“好小子!武功进步的挺快,看来骚狐狸找来的‘阴鼎’起作用了!”
“你骂谁骚狐狸?”
蓦然,石门内响起了一个妩媚的声音,话音未落,胡丽娘从石门后走了出来。
九阴夫人见状不动声色,哼了一声,别过了头,抬头向天,仿佛不曾见到胡丽娘一样,冷笑道:“本夫人又没指名道姓,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也只有骚狐狸偷偷摸摸,鬼鬼崇崇,一听骚狐狸三字,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哼!骚狐狸就是骚狐狸,一身的骚气!”
出奇的,胡丽娘毫不生气,格格娇笑,道:“是啊!我胡丽娘就是骚狐狸,那又怎样?骚狐狸总比你这个闷骚的妇来得自在,至少老娘不像你们那样,想要要不了,心痒难挠,忍受的那么幸苦!”
九阴夫人忽地转身,怒视着她,叱道:“当年要不是你,我颜玉花何至于如此?”
“当年要不是你对我苦苦相逼,不留情面,我又何至于对你下春药!”
胡丽娘反驳道,毫不相让。
九阴夫人为之语塞,作声不得。
胡丽娘见了上前两步,叹了一口气,语气一转,道:“夫人,过去的恩恩怨怨我们提它作啥?我们谁也不用记在心上,除了我,谁也不知道你和玉哥的关系,这事情就让它永远埋葬,现在玉哥不行了,我们还是快去看看他吧!”
九阴夫人神色黯然,转过身去,一言不发地走了。
百花洞府离桃树林不过五里路,这点路对于现在的武天骄来说,不消片刻,当他赶到桃树林师父的木屋时,见到的是一屋子的师娘,除了九阴夫人,八个师娘全在。楚玉楼盘膝端坐在榻上,脸色惨白如纸,口角溢血,看上去情况相当不妙。
“师父!弟子来了!”
武天骄到了榻前,喊道。
楚玉楼闻声精神一振,注视着他,微笑道:“你来了!”
说着撇了蔷薇夫人等人一眼,道:“你们出去吧!”
蔷薇夫人等人微微欠身,鱼贯地出了木屋,带上了屋门。
屋中剩下了师徒两人,楚玉楼吩咐武天骄搬过张凳子坐到床前,对他说:“天骄,为师已经将所有的武功招式口决心法都传给你了,你可都记熟了?”
武天骄颔首道:“弟子记熟了!”
楚玉楼叹息道:“为师苟延残喘至今,已经算是一个奇迹了,今后的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去苦练参悟了,为师去前,有几件事要交代于你,不然,我死不瞑目!”
武天骄黯然神伤,心中免不了一阵凄凉,道:“师父!你说吧!弟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楚玉楼一抚腰带,从衣襟下解下了狭长的鞘剑,递到了武天骄面前,道:“它是你的了,你把它收好!”
武天骄在萧家画舫上见过此剑,知道这是一柄好剑,见师父将它传给自己,当下伸手接了过来。
楚玉楼道:“此剑名叫‘神光’,乃是为师从神兵山庄偷盗所得,日后你要是遇上神兵山庄的人,可要躲着他们一点,不要让他们知道‘神光剑’在你手里。”
武天骄点头,将剑盘入腰间,问道:“万一神兵山庄的人要是知道了,找上我了,我该怎么办?”
“那是你的事,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楚玉楼不耐地道,抬起了左手,将中指上的空灵戒展露在了他眼前,道:“为师死后,你把这空灵戒取下来,戴到你手上,再将你的血滴在戒指上面,如此,这空灵戒就永远戴在你手上,与你连为一体。除非你死,不然,谁也不能取走空灵戒。”
唔!武天骄睁大眼睛,盯着他手上的空灵戒,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诧异地道:“如此神奇!”
楚玉楼道:“是很神奇,为师得到这枚戒指时,也不知道它的神奇之处,偶然的一次受伤,血沾在了戒指上,戒指才起了变化,再也取不下来。哼哼!当年我在神女宫地牢,所幸万世仙姬她们不知道我手上的是空灵戒,不然,为师纵有十条命,也完了!”
“如果···”武天骄不信邪地道:“师父!难道别人砍下你的手也不行吗?”
楚玉楼道:“当然不行,只要为师没死,这戒指就与为师的灵魂相连,别人取了去也打不开,外面东西放不进,里面东西取不出,与普通戒指无疑。小子!你可听好了,这空灵戒可是天下至宝,有了它,里面能装不少的东西,以后你可千万不要显示于人,免得招来杀身之祸!”
武天骄点点头,问道:“那弟子该如何使用?”
楚玉楼道:“只要将心神投入到戒指上,就可以了···你戴上后就知道如何使用了,这戒指是第一件事。”
说着粗喘了几口气,眼皮低垂,道:“第二件事,你还记得在萧家画舫上为师跟你说的事吗?”
武天骄颔首道:“记得,将曹天娥···为什么不杀了她?”
楚玉楼道:“神女宫势力庞大,曹家的势力也不小,杀了曹天娥,你会有麻烦的,天骄,报仇不一定要杀人,为师是想通了,最好的报仇方法是将仇人的女人变成自己的女人,让她为你生孩子,哼!小子!曹家的女人不小,你不但要搞大曹天娥的肚子,还有她的姐妹,将她们变成你的性~奴,明白吗?”
武天骄愕然,心头颤抖,心说:“这哪是报仇,分明是心理变~~态!”
心中这样想,却有点隐隐的兴奋,为了让楚玉楼死的瞑目,只得点头道:“弟子谨遵师命!”
“第三件事···”楚玉楼低声道,目光投向了窗外,眼中露出无尽的忧伤,缓缓地说:“第三件事,也是为师最放心不下的,天骄,我去后,你一定要酞师好好地照顾你的九个师娘,千万不要委屈了她们。”
照顾?武天骄不禁心中一跳,他当然知道师父说的“照顾”是什么,经过这段时间,他已经明白了什么是开鼎,九位师娘是师父的“阴鼎”但自从师父身陷神女宫,丧失人道之后,她们的“鼎门”再也没有开启过。
每个女人在成为“阴鼎”之后,“鼎门”便会自动收缩变小,滋生屯积出修练“天鼎神功”之人所需的阴元,这“鼎门”即是女人的门户,一旦封闭,除了持有“天鼎神功”之人能够叩开外,别的男人不可能办到,即使办到了,没有“天鼎神功”的特殊真气调和,也是枉然。如果“阴鼎”长时间得不到,体内的阴元越积越多,无处,便要忍受焚身的煎熬之苦,可谓生不如死。
蔷薇夫人她们九人“鼎门”封闭二十多年,体内滋生屯积了大量的纯厚阴元,可惜凭武天骄现在的功力,根本开启不了,能看不能吃,干瞪眼,不然,楚玉楼早就叫他上了。
依照楚玉楼的估计,过不了几年,九位夫人便会阴火焚身而死,可要开启她们的“鼎门”武天骄至少要将“天鼎神功”练到第五层以上,这也是他急于武天骄速成的因由,为此,他甘愿冒险得罪凌霄圣母,也要太阴门的门人作“阴鼎”所幸,胡丽娘没有令他失望,得到了太阴圣母师徒三人作“阴鼎”解了燃眉之急。不过,这远远不够,武天骄要将“天鼎神功”练到第五层以上,需要更多的“阴鼎”楚玉楼说出后,半响没有听到武天骄的回应,回过头来,却见他干坐着,低着头发呆,不禁眉头一皱,问道:“你不乐意?”
啊!武天骄闻言浑身一震,回过神来,忙抬头,却接触到了一双热切期望又带着点乞求的目光,不禁心中一凛,默然地点了点头。
“好!好!好!哈哈···”楚玉楼连说三个“好”后,禁不住哈哈大笑,笑声宏亮,完全不像是垂死之人,但过了一会,笑声渐弱,倏地戛然而止——屋里一片的沉静,楚玉楼端坐榻上,张大嘴巴,脸上犹自带着笑容,但眼睛却已溃散无神,身体一动不动。
武天骄站了起来,凝视着师父,感到他已无生气,不禁心中悲凉,长叹了一口气,轻声说:“师父!您就好好去吧!弟子一定会好好地‘照顾’师娘她们,不会委屈了她们,您就放心地去吧!”
说着,伸出右手,去抹楚玉楼的眼皮,帮他合眼,免得死不瞑目,谁知一抹之下,楚玉楼的整张脸皮掉了下来,不禁吓了一跳。
第047章 凌霄圣母
哐啷!屋门大开,蔷薇夫人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当她们看到榻上的楚玉楼时,不禁玉容惨变,纷纷别过了头,不忍看到他那厉鬼般的恐怖狰狞。蔷薇夫人倒是沉着冷静,走到床前,将掉下的脸皮捡了起来,幽幽一叹:“人死,这脸皮面具也死了!”
说着,将面具重新贴到了楚玉楼脸上,不过,却已没有了先前的润泽,光鲜。
武天骄表面悲伤,心中却对师父的面具暗暗称奇,不知这是什么面具?脸毁了,戴了这面具就像真的一样,栩栩如生,连表情也能表露出来,为什么师父一断气?这面具便掉了?见大师娘重新给师父戴上面具,显然是要让面具随师父陪葬了,不由得暗呼:“可惜!”
不过也由此可看出,大师娘蔷薇夫人对师父尚有情意。
“师父都跟你说了什么?”
紫薇夫人问武天骄。
“师父要我照顾九位师娘!”
武天骄不加索地道。
“没说别的?”
凤凰夫人问道。武天骄想了一会,道:“当然有,师父要我好好练功,将廓他报仇。”
蔷薇夫人摘下了楚玉楼手上的戒指,对他说:“你师父有没有交代戒指的事情?”
武天骄点了点头,道:“师父交代了三件事,一是惊虹剑和戒指,二是报仇,三是照顾九位师娘!”
蔷薇夫人微微点头,将戒指递到了他面前,武天骄伸手去接,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也或许是习惯使然,竟然胆大地握住了蔷薇夫人的手,握上后才惊觉到不对,急忙松手。不过,边上的人却是看得清楚,都不禁怒视着他,蔷薇夫人也是瞪了武天骄一眼,她们没有想到,武天骄真是贼心胆,这师父刚死,当着师父的遗体挑戏师娘,这还有天理吗?
武天骄脸皮再厚,也禁不住微微发红,被九个师娘瞪着,浑身的不自在,搓着手呵呵一笑,尴尬地道:“我···我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那一定是故意的啰!”
彩云夫人嗔道。
“是!是!我是故意的!”
武天骄顺着她的话道,话出口才觉察到不对,忙道:“不不不!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不是···”惊慌下口不择言,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急的一头是汗。
“好了!你不用解释。”
蔷薇夫人哼了一声,蹙眉道:“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故意,总之不要忘记你师父的遗言,在你没有能力之前,你不得碰我们一根手指头,不然,你是在害我们。”
武天骄明白大师娘说的是什么,九位师娘体内屯积了二十多年的阴元,必须做到心止如水,清心寡欲,经不得半点引诱,不然,一起,焚身,苦不堪言,当下连连点头,道:“弟子记住了!弟子一定尽快练成‘天鼎神功’,解脱众位师娘的痛苦···咦!”
话未说完,倏地惊呼一声,盯着师父的遗体,睁大了眼睛,眼中尽是骇然。蔷薇夫人她们望向楚玉楼的遗体也不禁骇然变色,倒吸了一口凉气,毛骨悚然。
原来她们见到了奇异的一幕,只见楚玉楼的尸体,周身散发出了淡淡的蒙蒙黑气,满头黑发由黑变白,不断地脱落下掉,血肉干枯,全身衣服瘪了下去,一双手变得又枯又瘦,形如干柴,皱起了鸡皮疙瘩。一会儿,黑气逐渐散尽,随之尸身上冒出了一股阴森寒气,体表上泛起凝结了一层白白的冰霜,寒雾缭绕。
“怎会这样?”
武天骄骇然道,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
唉!蔷薇夫人长叹了一口气,神色凄凉,黯然道:“死对你师父来说,是个解脱,他再也不用那么辛苦,他中了‘百步追魂阴手’,二十年来,一直强行用魔功压制着体内的追魂阴气,如今一死,油尽灯枯,魔功散去,追魂阴气自然也就散发了出来。”
“追魂阴气!”
武天骄心头一寒,皱眉道:“难道不能运功逼出来吗?”
蔷薇夫人道:“想要逼出万世仙姬打入的‘追魂阴气’,谈何容易,你师父要不是练了万劫不死魔功,岂能活到现在,你可不要步你师父的后尘。”
武天骄连连点头,心中发毛,咋舌不已,心想,以后要是遇上万世仙姬,千万要离她远一点,万一中了她的追魂阴气,岂不死的惨不忍睹。
楚玉楼归天,除了蔷薇夫人和九阴夫人略有伤感之外,其她人倒显得很平静,事实上,谁都明白,楚玉楼生不如死,死是他最好的解脱,只是他的死状有点太恐怖了。
这时,太阴圣母师徒和胡丽娘从外面走了进来,她们乍见楚玉楼的尸体,不禁愕然,谢晩香和谢玉婉更是惊呼出声,连忙跑了出去。确实,楚玉楼的尸体太吓人。
“我们把师父葬在哪里?”
武天骄问蔷薇夫人。
“你是他的弟子,一切由你来决定。”
蔷薇夫人道。
“我决定?”
武天骄茫然,心说:“我是师父的弟子不错,可你们是他的妻子,应该由你们决定才是!”
心中这样想,可师娘这么说,他也只有照办。
当天,武天骄在百花谷选了一个地势较高的山坡,将楚玉楼下葬,入土为安,之所以急着将他下葬,是因为谁也不想再看到他那吓人的尸体,就连他居住的木屋,也成了众女的禁足之地。
夜晚,武天骄回到百花洞府,发现洞府中空空荡荡,找遍所有地方,也不见太阴圣母她们,不由得心中纳闷:“人呢?怎么一个也没有回来?”
他忙活了一天,也够了累的,一身的泥污汗味,赶忙沐浴更衣,再回到百花厅,恰巧见到谢玉婉提着个食盒回来,忙上前问道:“玉婉姐,圣母姐姐她们呢?”
这称呼有点乱,他称谢玉婉为“玉婉姐”却叫她的师父圣母姐姐,简直是不分辈分。不过,这也合乎常理,把人家师徒大小通吃,夜夜搞在一起,还分什么辈分。
谢玉婉将食盒放在了石桌,冲着武天骄神秘地一笑,道:“师父她们在你师娘那里,她们谈的很投机,估计今晚上是不回来了。”
一边说,一边打开了食盒,将里面的饭菜摆了出来。
“不回来了!”
武天骄皱起了眉头,瞅着谢玉婉道:“今晚上你一个人侍候我?”
谢玉婉闻言吓得退了两步,花容失色,连连摇着右手,道:“我一个人可不行,骄弟,你就饶了我吧!让我休养几天。”
武天骄笑了笑,道:“瞧把你吓的,也好,我就放过你,就当是为师父守灵斋戒吧。”
什么屁话,这也叫守灵斋戒?楚玉楼地下有知,定然破口大骂,如果是守灵,那也是在桃树林木屋,而不是在百花洞府,还冠冕堂皇说是为师父斋戒,岂有此理。
武天骄说的好听,却没有就此放过谢玉婉,不行,那喂饭总行吧!当下坐在了石座上,手脚不动,耍赖地要谢玉婉喂他吃,他这是得寸进尺,太阴圣母师徒没来之前,一向是他自己做饭自己吃,生活自理。但自从她们来了之后,洗衣做饭,一切由谢晩香姐妹俩包了,他现在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除了练功,什么都不用做。
对武天骄的无理要求,谢玉婉也是很无奈,但为了今晚免遭蹂躏,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不过,喂饭的过程却是香艳无比,谢玉婉饭没有喂完,先经不住武天骄的怪手作怪,倒在了座上,浑身酥软,娇喘不已···晚膳后,武天骄独自回到蜂王室,在石坐下,这时才有闲情欣赏师父传给他的“神光剑”神光剑狭窄而长,剑鞘鱼腹白色,质地柔软,上面隐现网状的鳞纹,系是魔兽皮所制。武天骄左手握住剑鞘,右手握住剑柄,两手一用力,将剑拔了出来,霎时间,一种光华亮丽的剑光映亮了石室,寒光夺目,耀眼生辉。
“好剑!真不愧是‘神光’之名!”
武天骄赞叹道,顺手一挥,斩向了石床的一角,刷!剑光过处,石床顿时掉了一块,缺了一角,削石如泥。
武天骄见了大为满意,欣赏了一会,归剑入鞘,放到了一边,拿起了空灵戒,看了一会,戴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他手指较小,戒指大了许多,根本戴不住,稍一动便滑落了出来。不过,武天骄还是依照楚玉楼所说的,戴上后,咬破了右手中指,将血滴在了戒指上,瞬间,奇异的一幕出现了,当血滴上戒指时,立刻消失不见了,戒指泛起了一阵耀眼的绿光,渐渐变小,牢牢地套在了指上,大小适中,在这一刻,武天骄心头泛起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似乎与空灵戒血脉相连,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石室般的空间,与所处的蜂王室差不多一般大,里面飘浮着不少物品,吃的用的穿的,无一不全,另有金银财宝、药品等,心念一动,武天骄立刻发现了自己的那本武家典籍,心神一动,武家典籍瞬间出了空间,出现在了手上。
唔!武天骄愣住了,随即心神一动,默念:进去。顿时,武家典籍消失,进入了戒指空间,连着试了几次,百试百灵,称心如意。
“太神奇了!”
武天骄一下子蹦了起来,兴奋的大叫,手舞足蹈,欣喜若狂。怪不得楚玉楼说这空灵戒是天下至宝,有了这东西,简直是带着一个无形的小仓库,将需要的东西装在空间里,感觉不到里面的任何的重量,毫不费力,出门在外,走到哪里,想要用什么,只要心神动一动,东西就出来了,太方便了。
好半天,武天骄才停止了动作,激动的心情开始平静下来,躺在休息了一会,翻开武家典籍,练起了大般若千重掌,在他的心中,更倾向于练武家的武功,楚玉楼的武功,除了天鼎神功能令他感兴趣外,其它的武功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在他的意识形态中,只有武家的武功才是天下无敌的武功,楚玉楼的武功再怎么练,也不可能天下无敌。
铁伞峰,凌霄山的主峰,形似伞状,宛若一把巨大的铁伞,笼罩在大地上,巍峨耸立,气势磅礴。
在铁伞峰下的南面山岭上,有一片广袤的紫杉林,枝繁叶茂。紫杉是凌霄山特有珍稀树木,木呈紫色,木质坚硬,散发清香,是做家具的绝佳木料,在神鹰帝国,一根直径一尺的紫杉木,能卖到上千金币,并且是有价无市,这主要是紫杉木太稀缺了,这种木只有凌霄山才有,不过,极少有人敢到铁伞峰附近来伐木,其原因只有一个,神秘的武林门派太阴门就坐落在铁伞峰下的紫杉林中,铁伞峰一带的紫杉树是太阴门独有的,禁止任何人砍伐,谁敢偷采盗伐,一经发现,杀无赦。
夜晚三更,太阴观一片幽暗,沉寂无声。不过,在后院却有一间亮着灯火的禅房。禅房之中,一位紫袍女修士盘膝端坐在榻上,闭目禅定,庄严宝相。她年阅十左右,面目较好,肤色润泽,眉宇间透着威凛之气,仙风道骨,散发着淡淡的华贵风韵,神圣不可侵犯。她,不是别人,赫然是武林三圣母之一,太阴门门主凌霄圣母。
凌霄圣母能够名列武林三圣母之一,与九霄宫宫主九霄圣母齐名,自然有其独到之处,当今天下武林,自称圣母的倒是不少,但能名列武林榜的却只有三个,一是乾坤宫之主乾坤圣母,二是九霄宫之主九霄圣母,三才是太阴门主凌霄圣母。
江湖传言,凌霄圣母性情孤傲、怪僻、凶残、暴虐、冷血、绝情等,完全不像出家人,毫无慈悲怜悯之心,据说她喜怒无常,自私自利,但对门下弟子却是极为钟爱,十分护短,只要门下弟子在外吃了亏,不管对方是谁,势力再大,她都要杀上门去,讨回公道。十五年前,太阴门的一位弟子被铁掌盟盟主敖千峰所掳,不堪受辱,羞愤自杀,因而激怒了凌霄圣母,怒发冲冠,率领门下弟子,不远千里,杀上了铁掌盟,血洗铁掌盟,击毙了敖千峰。
敖千峰号称“铁掌开山”一双铁掌横扫南河武林,纵横无敌,二十五岁就创立了“铁掌盟”年少得志,统领南河武林三十六帮,七十二派,被誉为南河第一高手,声名如日中天,直追当时的武林三少。但就是这样一位血气方刚,年少有为的武林翘楚,犯了大多数男人都会犯的通病,断送了前程,因此,敖千峰只活了二十八岁。
夜深人静,万物俱寂,入定中的凌霄圣母忽地眉心微蹙,两耳微微跳动,也不见她开口,一个声音倏地传了出去:“静心,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话落不久,一条人影自窗外飘了进来,悄无声息,现出了一位妖艳无比的红衣美妇。她不是别人,赫然是“雨露仙子”胡丽娘。静心,是她还俗前的出家法号,她没有想到,师父的功力精进如斯,听力惊人,时隔二十年,隔着墙也能听出她来了。
“师父!”
胡丽娘叫了一声,跪倒在地,朝凌霄圣母磕了一个头,道:“弟子拜见师父!”
嗯!凌霄圣母缓缓睁开眼睛,双目冷如电转,冷冷地撩了胡丽娘一眼,棉表情,淡淡地道:“你来干什么?本座已经将你逐出师门,永世不得踏进山门半步。”
“师父!你也说了,不准弟子踏入山门半步,但没说不准弟子踏入山门一步两步三步,十步百步千步,弟子可没踏半步,是一步一步踏进来的!”
胡丽娘笑说。
凌霄圣母闻言一怔,没想到她竟抓住自己的语病,玩起了文字游戏,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大胆了?不禁眉头一皱,不悦地道:“少钻牛角尖,你来干什么?”
胡丽娘道:“弟子想念师父了呗,所以来看看师父!”
凌霄圣母哼出一声,盯着她瞧了一会,脸色变得越来越冷,冷声道:“二十年了,本座以为你变了,没想到你一点没变,仍然乱成性,水性杨花,自甘坠落,你走吧,本座不想再看到你!”
说着,闭上了双目,再也不瞅胡丽娘一眼。
胡丽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霍”地站了起来,叫道:“师父!弟子就那样令你讨厌,瞧不起吗?”
凌霄圣母不答,充耳不闻。胡丽娘见了心中泛怒,胸口剧烈起伏,呼呼出气,哼的一声,道:“师父!弟子此来是来告诉您一个秘密,一个关于本门圣刀的秘密!”
圣刀?凌霄圣母身躯浑然一震,眼睛睁开,眼中露出了两道冷电般的光芒,脱口说道:“你知道圣刀的秘密?”
胡丽娘见状心头冷笑:“师父啊!一提到圣刀,就不愁你不上当。”
想到此,不动声色地道:“弟子见过了师叔,她有话让弟子来转告师父。”
第048章 太阴门
“什么?”
凌霄圣母心中一凛,道:“你见过她了?她在哪里?”
胡丽娘道:“师叔她一直隐居在黑松林仙云观,化名太慈。”
“黑松林,仙云观!”
凌霄圣母恍然大悟,冷笑道:“她还真能隐藏啊!哼!说,她要你说什么?”
胡丽娘道:“她让弟子转告师父,师父要是想知道圣刀的秘密,就请师父动身去见她,不然···”说着,顿住不说了,一副欲压的样子。
“不然怎样?”
凌霄圣母果然忍不住相问。胡丽娘面露凄然之色,沉重地道:“师叔受了重伤,情况非常不妙,她说,师父要是去得晚了,就再也得不到圣刀的秘密了!”
哦!凌霄圣母微微一惊,疑惑地道:“师妹她是如何受伤的?她武功不弱,一般人伤不了她?”
胡丽娘摇了摇头,道:“这个弟子不知,师叔她也没说,弟子猜想,她是想用圣刀的秘密,换取到师父为她报仇!”
凌霄圣母不置可否,沉默了一会,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胡丽娘道:“师父!弟子再如何,也不敢欺骗您老人家,您若不信,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右手从衣兜中掏出了一块黝黑的铁牌,双手捧着,恭敬地递到了凌霄圣母面前。
呃!凌霄圣母见了脸色一变,忙伸手拿过了铁牌,顿时神情变得凝重了起来。铁牌重量不轻,触手冰凉,三寸余宽,五寸来长,形如令箭,一面刻着“太阴”两个金色大字,另一面则是凸呈着一个火焰形的图案。
凌霄圣母当然知道铁牌是什么,它是太阴门的“太阴令”太阴令,又叫报恩令,谁要是对太阴门有大恩,那太阴门将考虑赠其一块太阴令,对方可以持太阴令,本人或者是后人,可令太阴门办一件事,当然,条件不能太苛刻,要在太阴门力所能及的范围。
太阴令共有三块,一块凌霄圣母随身携带,一块凌霄圣母传给了她的大弟子太阴圣女,另一块则在太阴圣母身上,三十年前太阴圣母逃离了太阴门,也带走了太阴令,也就是眼前的这块太阴令了。见令如见人,凌霄圣母信了胡丽娘所说的,不禁微微叹气,心中不免有点伤感,有种兔死狐悲的凄凉。
人皆有恻隐之心,凌霄圣母也不例外,三十年前,她违背了师命,抢了师妹的门主之位,逼得师妹逃离了师门,事后回想起来,隐隐觉得有点对不起师妹,本以为师妹不会甘心,会回来与她争夺门主之位,因此,她一直在等,等着师妹回来与她大战一场,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三十年,最后等来的却是师妹将要不行了。凌霄圣母有种名利浮云,过眼云烟的虚无缥缈,有点失落……
唉!凌霄圣母长叹出了一口气,道:“师妹!你可要等着师姐啊!师姐这就来看你!”
说着,下了床榻。她坐在床榻上,倒不显得高,但这一下床榻,站立起来,顿时变得高挑无比,比之胡丽娘高出了近一个脑袋,不下一百九十公分,身材硕大,却腰细腿长,丰胸凸挺,周身搭配得称,十分协调,给人一种无比的健美之感。
“师父!您这就动身吗?”
胡丽娘问道,心中暗暗窃喜。凌霄圣母道:“当然,你头前带路。”
胡丽娘皱眉,道:“师父!弟子的脚程怕是跟不上您?”
“本座先行一步,你随后来!”
凌霄圣母道,身影一晃,犹如一阵风似的飘窗而出,消失在了夜幕之中。胡丽娘不敢怠慢,随之也出了窗口,顺着凌霄圣母的方向追去。
黑夜渐渐过去,天光大亮,东方升起了一轮血红的朝阳,云霞飘荡——清晨,打扫庭院的聋婆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聋婆是太阴门的老人,由于耳聋,年岁大了,因此,太阴门中人都叫她聋婆。
聋婆来到太阴门已经三十年了,三十年如一日,每天天未亮,她就起床干活,将庭院打扫的干干净净,然后等着门中弟子出来晨练。可今天,天都亮了,太阳出来了,也没有见到一个门人出来晨练,这也太不正常了。
聋婆在太阴门三十多年,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怪异现象,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当下跑去门中弟子的房间查看,心中纳闷:“姑娘们怎么了?睡得那么死?”
当聋婆推开一个个房间的门时,愕然发现,房间都是空的,空无一人。她跑去太阴圣女的房间,无一例外,太阴圣女的房间也是空的,被子没叠,人不知去向。
“怎么回事?人都到哪儿去了?”
聋婆惊慌失措,这现象从未有过,以前就算门中有大事发生,比如十五年前,凌霄圣母率领门下弟子远征南河,与铁掌盟决战,出征前也会留下四五个看守山门的,今天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了?发生什么事了?
聋婆感到事不寻常,匆匆忙忙跑去凌霄圣母的禅房,见到的也是一样一样的,凌霄圣母的禅房也是空的。
聋婆傻眼了。
一连三天,武天骄都呆在百花洞府苦练他的武家典籍,大般若千重掌是以龙象神功为基础的武林绝学,武天骄仅有八重龙象神功的功力,因此在练了大般若千重掌头八式之后,再想往后练,已然是力不从心,生怕走火入魔,只得暂时的放弃,改练其它武功。
三天来,武天骄觉察到自己被谢玉婉给骗了,自那晚她喂饭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太阴圣母她们回来,问起谢玉婉来,她支支吾吾,闪烁其辞,拿话搪塞他,这令他起疑。
如果要武天骄三天不吃肉,他能忍受,但要他三天没女人,那绝对是憋的不行,随着他的“天鼎神功”日益精进,也变得越来越旺盛,几乎是无女不欢,这几天要不是一个心思地扑在练武上,他早就跑去桃树林了,不过,自从楚玉楼归天后,九位师娘对武天骄提出了严格要求,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他不得跑去桃树林,因此,武天骄的活动也仅限制在百花洞府周围一带。
清晨,武天骄出了百花洞府,来到谷底河边的草地上练剑,在各项武功上,他在兵器上的造诣是最弱的,剑术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对此,他也有自知之明,怕伤到自己,没有拿出神光剑来练剑,而是拿出一柄早削好的桃木剑,一招一式地从最基本的剑术练起。他练的是楚玉楼传给他的“逍遥剑法”此套剑法一共八八六十四式,楚玉楼只传了他剑招口决,并未详加细解,因此,一切只能靠他自行的摸索练习,慢慢的领悟其中的精妙之处。
武天骄练武的毅力非同一般,就像他玩女人一样,坚韧不拔,练起功来废寝忘食,没完没了,他从早上开始练剑,一直到日上中天,正午了,其间一刻也没停下,不得不让人佩服他的体力毅力。正当练得起劲汗流浃背的时候,谢玉婉提着个食盒给他送饭来了,远远就喊道:“骄弟!吃饭了!”
哦!武天骄应承了一声,收敛停了下来,看着一身的汗水泥巴,眉头一皱,也不顾忌,将自己脱的光光,扑通!跳入了河中,如同一条大白鱼一般在河中游了起来,在河中游了一会,洗去身上的脏物才上了岸,也不穿上衣服,就这样赤条条地在草地上用餐,可谓是至极。
谢玉婉见怪不怪,已经是习以为常了。不过,她留了一个心眼,离“的”远远的,任他怎么哄骗,甜言语,好话说尽,就是不近他的身,她可不想被这个“的”抓住“打野战”再说,她一个人也不是对手。
谢玉婉一直等到武天骄吃完了,离开了,才过去收起食盒,顺便将他脱下的脏衣服拿去洗了。武天骄的可以,本来,他只要心神一动,从空灵戒中取出套衣服来穿上,十分的方便,可他没那么做,光着身子在草地上躺着晒太阳,日光浴。
休息了一会儿,武天骄又起来继续练剑,不消一会,心神渐渐沉浸于剑招中,忘乎了一切,也不知练了多久,猛然间,武天骄耳中听到了一阵惊呼声,顿时心神一凛,收剑望去,不由得“咦”了一声,睁大眼睛,呆住了。
不知何时?周围来了一大群的女人,应该是一大群的穿着紫色修袍的女修士,她们被武天骄的惊的叫喊,羞的脸色通红,有的捂住了眼睛,有的转过身去,更有的竟直愣愣地盯着他的那硕大,僵住了。
武天骄傻眼了,百花谷中什么时候来了如此多的女修士?猛然间,他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正向他走来,不是别人,正是风华绝代的太阴圣母,和千娇百媚的谢晩香。
“圣母姐姐!晩香姐!”
武天骄又惊又喜,叫嚷着飞奔过去,搂住了她们。这一幕让周围的女修士瞧直了眼。
太阴圣母脸色红晕,白了他一眼,娇嗔道:“瞧你!光天化日,衣服也不穿,像什么话!”
武天骄脸皮厚的可以,嘻嘻笑说:“大家都那么熟了,老夫老妻的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光着身子,坦诚相待岂不是更好!”
油嘴滑舌的,却不知这话惹怒了太阴圣母,太阴圣母板起了脸,右手一伸,揪住了他耳朵,叫道:“什么老妻?你是嫌我老了?”
说着,手一拧,将他耳朵拧成了麻花状,她手上的力道可真不轻,刹那间,武天骄痛得杀猪般哇哇大叫,眼泪都几乎出来了,连连求饶:“好姐姐!放手,好疼啊!我没说姐姐老!姐姐女神一般,永远不会老!永远年轻美丽!”
太阴圣母嗯的一声,这才作罢,松开了他耳朵,娇嗔道:“瞧你以后敢说我老不。”
武天骄苦笑,心说:“女人真是不可理喻,蛮不讲理,看来我以后少说老字!”
想到此,一扫周围的众多女修士,笑问:“圣母姐姐!她们是哪来的?”
“怎么样?她们可是我和丽娘给你找的‘阴鼎’,她们不错吧?”
武天骄打量着周围的女修士,不过,她们大多转过脸去,瞧不到其面貌,但从其窈窕的身段来看,个个都是上乘之姿,燕瘦肥环,千姿百态。
“她们···”武天骄脑筋转得飞快,瞬间想到了,叫道:“她们是太阴门的?”
谢晩香道:“是啊!我和师父,丽娘师姐,还有你的九位师娘,全体出动,一起去了太阴门,把她们带来做你的‘阴鼎’!”
“师娘也去了!”
武天骄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几天一直没有见到太阴圣母她们,原来是瞒着他去了太阴门,当下四处张望,却不见胡丽娘,问道:“胡姐姐呢?怎么不见她?”
“她把她师父诓去了黑松林,估计着要好几天才能回来!”
谢晩香道。
武天骄脸色微变,皱眉道:“调虎离山,真是好计策,不过,胡姐姐不会出什么事吧?”
谢晩香道:“应该不会!胡师姐江湖经验丰富,知道该怎么应付她师父。”
武天骄点头,对她的话认同,连太阴圣母都着了胡丽娘的道,可见她不是一般的厉害,不过,他心中仍然有点担心,毕竟凌霄圣母不是太阴圣母,她可是当世高人,与天下五宫之主齐名的人物,万一她对胡丽娘产生怀疑,那胡丽娘势必难脱身。
原来太阴圣母师徒、胡丽娘和蔷薇夫人她们等一行十二人瞒着武天骄去了太阴门,她们定下了“调虎离山”之计,由胡丽娘出面,以圣刀的秘密为饵,拿着太阴圣母的太阴令,将凌霄圣母诓离太阴门。
计策可谓是天衣无缝,十分成功,凌霄圣母果然上当,毕竟圣刀的秘密对她来说太重要了,三十年来,她想尽办法,用尽了方法也拔不出圣刀,现在突然听闻到圣刀的秘密,哪能不心动?再者,胡丽娘毕竟是她的弟子,又怎会想到徒弟会欺师父!再加上太阴令,她想不中计也不行。
凌霄圣母一离开太阴门,太阴圣母她们立刻付诸行动,太阴圣母对太阴门可是轻车熟路,在她的带领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制住了明哨暗哨,几乎将太阴门门人一网打尽,大多太阴门的女修士都是在睡梦中被点了穴道,被太阴圣母等人挟出了太阴门,她们一共抓了二十六名女修士,包括太阴门的未来掌权人,太阴圣女。
当然,太阴门也不仅仅是这些人,除了凌霄圣母,还有那个又老又聋的聋婆没敢要之外,尚有太阴门的圣地守护人。不过,太阴圣母她们可没敢去圣地,圣地的守护长老武功高强,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再者,圣地也不能没有人守护,有了二十六名太阴弟子,够武天骄练功的了。
事情出奇的顺利,像是事先安排好似的,太阴圣母她们没有想到此行会如此的轻松得手,可以说是毫不费力,像是走过场一般,在太阴门转了一圈,就收获甚丰,硕果累累,当然,这一切都便宜了武天骄。
突然见到一大群的美女修士,武天骄热血沸腾,兴奋万分,反之,二十六个美女则内心惶恐,忐忑不安,在路上,她们已经得知抓她们来的是她们的师叔或师叔祖国,不知太阴圣母抓她们来干什么么?尤其是在见到武天骄这个的,更是感到不安。但不管她们怎样,进了百花谷,面对武天骄这个荒无度的小魔,她们除了献上身子,做他的练功“阴鼎”别无选择。
憋了三天的武天骄,终于迎来了爆发期,有如此之多的美女修士,那不爆发,那也太对不起胯下宝枪。当晚,百花洞府之中,武天骄在满足了太阴圣母师徒之后,开始了征服二十六位美女修士的伟大征程。
武天骄觉得,太阴门应该改叫美女门,二十六个女修士个个是上等佳丽,国色天香,没有一个是丑的。对此,武天骄大惑不解,问过太阴圣母才知道,太阴门创立之初就定下了收徒的规定标准,只收美女,不收丑女,至于为什么会定这样的规定?太阴圣母就说不上来了。
二十六个美女修士,年龄层次不同,小的十五六岁,大的四十多岁,武天骄理所当然地选了太阴圣女,她是二十六人之中修为最高的,阴元最为丰富,风韵成熟,美艳动人,比之青涩的少女,更加的诱人。
然而,这位太阴门的圣女,非常的不配合,誓死不做武天骄的“阴鼎”拼命反抗。对于这样不听话的女人,对付她最好的方法就是逍遥床了,一旦上了逍遥床,再贞烈的娘们,也只有任逍遥的份儿。
太阴圣女是凌霄圣母的首徒大弟子,她是一位十分成熟的绝色美女,此时,这位娇媚的美女在逍遥室中,穿着一件簿簿的透明的纱衣,鹅蛋脸、柳叶眉、瑶鼻樱唇、贝齿如玉,一头如云细发,长长地拖在背后,腮角有一对小酒窝儿,若隐若现地美妙无比,中等身材,肥瘦适度,真可说是增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
她披看一袭白色轻纱,里面只有一块粉红色的小抹胸,露出半截雪白的深深的乳沟,烘托着那高挺如山的乳房,再就是一块小得可怜的三角布,蒙得那丰隆的阴阜,但亦仍能看到那小布之下,有条暗沟向下凹落。这是一尊美绝人间的昼像,她能使群芳失色,男士神魂颠倒,不用与她真个魂消,即够人心出窍!
武天骄色欲攻心,一进逍遥室便将太阴圣女按倒在逍遥床上,一手摁住她的双腕,一手撕扯着那若隐若现的纱衣。
太阴圣女拼命挣扎,却只让武天骄更加兴奋。很快,太阴圣女便一丝不挂地躺在了逍遥床上,呈现在武天骄眼前,一览无遗。
武天骄两只赤红的眼睛盯着躺在面前这个尤物,她浑身散发着一股青春的气息,大腿浑圆而结实,腰身纤细,小腿欣长而舒展,雪白的肌肤,阵阵的香气,无可挑剔的曲线,夺人魂魄的容颜,太阴门的圣女,她是当之无愧。
更可贵的是,她仍然是处子之身,这一点,其元阴之丰盛,就非胡丽娘可比。想到这里,武天骄不禁得意起来。
武天骄缓缓地用手抚摸着太阴圣女的全身,像在欣赏玩味一件稀世之宝一样,当他的手从太阴圣女的下腹滑下了她的两腿之间时,太阴圣女本很僵硬的身体起了一阵轻颤。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太阴圣女的禁地,今晚却被一个陌生的令她讨厌的少年抚弄着,她徒劳地挣扎着,两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滑落。
武天骄不管不顾地用手把她的双腿分手,映入他眼帘的是桃花源般的穴眼,油亮的阴毛,红嫩的阴唇,看得武天骄再也无法忍受,小老弟直崩得老高,呼吸急促,当即操动逍遥床,将太阴圣女的手脚绑了起来。
此时,太阴圣女一丝不挂的仰躺在逍遥床上,完美无瑕如脂似玉的雪白胴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双手被红绳捆在一起,拉到头上后床头的柱子绑得紧紧的,摆成了一个大大的“丫”字,妙态毕露。
太阴圣女潸然泪下,暗道:“难道我的太阴内功就这样完了吗?”
武天骄淫邪地抓着她高耸坚挺的圆润玉乳,说道:“奶奶的,你的身材倒是真不错,奶子又大又挺,屁股又翘又圆,皮肤又这么光滑娇嫩细腻。乖乖,连胡姐姐她们也比不过你,嘿嘿,让老子爽翻了!”
听到让她惊惧万分的话,从娇嫩的玉乳又传来丝丝痛楚,太阴圣女不禁心慌意乱,又羞又气,想扭动娇躯摆脱他的魔爪,偏偏使不出一丝气力,只能任其所为。
太阴圣女愤怒地骂道:“畜生,拿开你的脏手!你太无耻···”她的怒骂反而更加激起了武天骄心中的欲火,他哈哈大笑地大力抓捏起那对丰盈柔软又娇嫩晶莹,圣洁无暇的玉乳来,让柔嫩无比的雪乳美肉在魔爪的指间挤出凸现。
太阴圣女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不住的呻吟着,她叱骂道:“你再不住手,我···我决不饶···”武天骄仰天大笑,拨弄着雪玉乳峰上的嫣红乳珠,口里说道:“我的大美人,你怎么个不饶我法?用你的小穴咬我的小鸟吗?”
说到这里,他还伸手去拉了拉太阴圣女漂亮的阴毛,让她又羞又气,惊叫不已。
武天骄捏住那颗娇小玲珑嫣红艳丽的乳头,扯了一下,恶狠狠地说道:“你也别喊了,进了百花洞府,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的。所以我也劝你死了这条心,还不如趁早留点气力,待会儿在我的胯下,随你怎么叫都行。”
太阴圣女暗叫一声,“罢了!”
事到如今,她只有认命了。
望着被绑在床上的太阴圣女,那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样,武天骄不禁连吞了好几口唾液,再也顾不上别的什么了,一把脱去自己身上的睡衣,压在了床上看起来是那么软弱无依的女人,那娇柔嫩滑又丰满惹火的绝美胴体上。
这一压上去,太阴圣女那娇滑无比的雪肌玉肤立刻传来罕有的细滑、柔软和玉润般娇嫩无比的触感,几乎让武天骄要溶化在上面一般,不禁暗中欣喜:“不愧是绝色美女!”
太阴圣女那如同整块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绝世胴体令武天骄迷醉无比,那绝美的肉体上还隐隐透出一种成熟的女人魅力,这种成熟丰满的肉体真可谓是活色生香,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倾倒。
芳心欲碎,悲痛欲绝的太阴圣女被他这重重一压,立时呼吸顿止,心中暗暗叫道:“来了,要失身了···”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太阴圣女还是心乱如麻,六神无主,不禁张开檀口急剧地喘息起来。酥胸前那双挺耸如峰温润如玉的丰乳被他沉重地压住,急促地起伏不停,就像是廝磨着男人的胸膛,给武天骄带来绝大的享受。
太阴圣女突然感觉到一根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东西正紧紧地顶在了她柔软如绵的莹白小腹上,一跳一跳的向她传递着惊人的热度。她的脑中一阵昏眩,隐隐觉得那东西好像又粗又长,远非她所知道的模样。
事到临头,太阴圣女又害怕起来,自己那小的可怜的神秘花园就要被这个男人的肮髒东西占领攻陷了,她不禁惊慌地挣扎起来,口中哀求道:“别···别···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说着,她奋力扭动娇躯,企图不让男人的东西碰到自己那圣洁宝贵的贞处。
可是失去武功,双手又被绑在床上的女人如何是兽性大发的男人对手,武天骄毫不费力地用自己的身体压制住太阴圣母无望的挣扎,两只手抓住这可怜的女人那对丰硕肥美的玉乳用力一抓,太阴圣女不禁发出了痛呼。趁她注意力不到时,武天骄双腿抵住她的玉膝,一顶一插,强行分开她双腿。
“不···不要···啊···”太阴圣女发觉不好时,武天骄的双腿已经强行插入她的一双玉腿的缝中,使得她无法合拢双腿,然后顺势一压,火烫的巨物神兵已顶在太阴圣女的腿胯玉股之中,那赤红的肉冠头擦到了娇嫩的肉瓣。
太阴圣女挣扎了几下后,就觉得在他身体的重压下越来越酸软无力,那双被绑起来的雪白纤手无助的在抓着。她一边勉力扭动娇躯,一边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别这么急···好吗···慢···慢··点儿···我可是处女···啊···”可怜的太阴圣女发出了一声惨叫,明亮的星眸痛苦地紧闭,两行清泪滚滚而出,她感到那粗大的东西已经沖进了自己的神秘花径,处女的清白贞节就这样失去了,一瞬间,她有种如坠深渊的感觉。
原来在她的挣扎中,武天骄那巨大的雄物顶开了守护肉洞的柔嫩细滑的赤贝玉蚌,硕大无比的肉冠头强行撑开了那极不情愿的玉门洞口,在没有任何分泌物的情况下强硬地朝娇嫩的肉洞深处刺了进去。
由于没有爱液淫水的润滑,太阴圣女感到从下身传来一股锥心刺骨般的疼痛,仿佛身体被撕成了两半,下面窄小紧凑的阴穴撑得大开,好痛啊!
“嗯!”
太阴圣女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那根硕大无比、坚硬滚烫的男根便强行闯入了她的身体内,深深埋进了秘道的里面,随着一阵阵剧痛传来,太阴圣女的一双洁白如玉丰满修长的大腿颤抖起来,带动阴穴里的肉壁也轻轻颤动,给正在向玄奥幽深、紧窄异常的下体深处、花径秘宫挺进深入的巨大男根带来更多的快感。
武天骄一插入太阴圣女的花径深处,便从那男根棒身传来的感觉发现她的阴道异常的娇小、紧窄,将他的那话儿紧紧密密地箍得结结实实,肉壁那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的收缩蠕动,有如在强力吸吮着自己的小兄弟,太阴圣女的小穴竟是那么的紧缩柔韧,处女就是处女,非一般的紧窄,这让他益发的兴奋异常。
在太阴圣女的挣扎反抗中,武天骄仗着身强力壮,将男根全根没入了那失去武功的圣女的紧密细致的秘道里。
他抬头深吸了一口气,让那根巨大的男根稳稳地占据着太阴圣女那独有的娇小、紧窄的花房蜜穴,愉快地品味着小兄弟在紧窄的秘道中那种难以言喻的火热舒爽的嫩肉箍裹着阳具的绝妙感觉。
太阴圣女芳心是羞愤莫名,她从来没想象过自己会被人强奸,这个小男人不顾自己的反抗,竟然用他那粗长肮髒的东西侵犯了她神秘圣洁的地方,居然还插入到了她体内那样的深处。她清楚的感到他的那个脏东西的头部已经顶到了自己的最深处,这让她悲愤欲绝。
比之雄物带给她娇嫩小穴的火辣辣的疼痛,太阴圣女心里的痛苦更加大,那是一个女人无法保全自己的贞操,清白身躯被卑鄙的玷污,无情的糟蹋所带来的心如刀割的感觉。
她于是更猛力地挣扎、扭动,想将自己阴穴里那粗大的东西赶出自己神圣贞洁的桃源禁地。她的丰满娇躯在他的身下如蛇般扭动,不停摇摆着肥白细嫩的屁股,浑然不知这样反而带给双方更大的感觉。
武天骄一面体会着因她的挣扎而引起秘道嫩肉与男根的美妙磨擦,从小兄弟传来的无上绝妙感觉,一面低头淫邪地轻咬着她那晶莹柔嫩的耳垂道:“我的圣女娘娘,别费劲了,就算我现在放了你,我的小兄弟还不是已经进入过你的小穴了,嘿嘿,你还是被我干了嘛!”
这一番话仿佛击中了太阴圣女的要害,她的芳心如坠深渊,羞愤交加,她无奈地想到,自己已经被玷污了,她那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区已经被这个男人占领、侵犯过了。就算倾龙河之水也不能洗去自己的污点···想着想着,她的挣扎渐渐松了下来,绝望的痛苦浮上心头。
看她的反抗渐渐缓和下来,武天骄便开始在太阴圣女那娇柔丰满的胴体上挺动起来。他轻轻抽动着被她那又紧又窄的秘道紧紧箍住的男物,缓抽慢插,轻轻的慢慢的抽出很短的一截,然后又柔又轻地顶进去,边顶还边转动男物,给肉壁嫩肉以最大的刺激。
他要慢慢挑起这高傲的太阴圣女的性欲来,因为;从她的身体反应看来,她应该还是个很新鲜的女人,特别是看到那嫣红玉润、粉嘟嘟的花瓣蜜穴,这种没有经历交媾的处女嫩穴让他兴起征服圣女娘娘的肉体和灵魂,好彻底享受这具举世无双的诱人肉体。
可怜的太阴圣女星眸紧闭,黛眉轻皱,贝齿暗咬,难耐地忍受着那巨大的男物在她尚未湿润的花径秘道中的抽动所传来的一阵阵轻微却极清晰的刺痛和被人强奸的羞辱,无力改变命运的她只希望这个男人早点完事,好尽快结束这令她羞耻而难堪的场面。
可偏偏这男人还慢条斯理地奸淫着她的身体,似乎在好好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般,更让她感到害怕的是她的肉体已经慢慢适应了他的蹂躏,她清晰的感到自己的阴穴已经慢慢渗出了那让她羞愧不已的液体来,从身体内流出的粘粘的水润滑了肉洞,也方便了肉物的抽送。
太阴圣女虽未曾经历人事,对男女之欢也是略知一二,知道女人这水一流出,那让自己快乐的感觉马上就要到了,没想到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也会流出水来,顿时一丝的不安掠过她的芳心。
蓦地,她感到一只魔手又落在了她酥胸上,那火烫的感觉让她不禁发出丝丝的呻吟。
武天骄感到她的肉洞已经渐渐适应了自己的粗大男物,而且也渗出了少量的淫水,混合着殷红的落红,欣喜之下,他慢慢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柔嫩的魔手则爱抚起那如丝如玉般细嫩娇滑的冰肌雪肤,细滑娇嫩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在他的手掌抚摸下,泛起了丝丝微红。
接着武天骄的手移到了那高耸丰挺如雪似玉的双峰,一手握住了她一只柔滑娇软无比的玉乳,轻重缓急地揉捏着,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令人血脉喷张。
渐渐的,他的手指收拢起来,轻抚那傲挺丰耸的玉峰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慢慢爬到那一粒娇小玲珑的挺突嫣红的乳头处,用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那娇软柔小的乳头,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
太阴圣女被那从敏感地带的酥乳嫩尖上传来的异样感觉弄得浑身如被电殛,一想到就连自己平常因羞涩而不曾细细看一下,也不敢轻触的娇小敏感的乳头被这样一个陌生的少年肆意揉搓轻侮,芳心不觉又感到羞涩和羞愧,却又感到万分的莫名刺激。
武天骄使出浑身解数,把在天上人间众多贵族艳妇身上练就的手段一一用上。在爱抚把玩双峰嫩蕾的同时,另一只手伸入他和太阴圣女相连的下腹部,两根手指插进她那柔软无比的高鼓阴阜上,那一蓬柔细卷曲如丝般的阴毛中,摸索找寻起来。
强忍玉乳上传来的酥麻感,太阴圣女紧张的发觉他的手在自己柔软腻滑的阴阜放肆的抚摸,精神不禁更加集中在下腹部,这样一来,那感觉就越发的清晰了。
蓦然,她的娇躯猛的一颤,武天骄的手指头伸到了那神秘裂缝的最上端。在柔软的阴毛下,两片粉嫩肉瓣的交接处,那粒深藏的肉蒂刚刚探出了一个小头,就落入了魔掌之中。
武天骄感到在濡湿的玉溪上方一处娇滑的软骨上,那一粒娇软无比的嫣红玉蒂正慢慢在胀大,轻微的颤动着,他马上欣喜地用手指轻轻夹住那最敏感的柔嫩阴蒂,揉搓起来。
“嗯···”太阴圣女终于忍不住轻吻香唇,发出诱人的娇吟声。
得到了鼓励,武天骄越发得意的从三处同时向身下的女人发动攻击,嫣红的乳珠被抚弄得肿胀发酸,柔嫩的阴蒂被夹磨得发酥发胀,秘道又被粗大的男根涨得满满的,即使些许的抽动都带给她很大的感受,太阴圣女顿时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娇躯更是不住轻颤。
初尝交媾滋味的太阴圣女,哪里经得起像武天骄这样玩弄女人的老手这般奸淫蹂躏,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同时受到淫邪而又有技巧的揉弄撩拨,让成熟的肉体完全屈服了,身不由己的做出了忠实的反应。
最让太阴圣女感到诧异莫名,同时也让她身心都发颤难耐的就是,那自己也不知名的小肉粒在武天骄的淫秽抚弄下,越来越胀大,发热发硬,从那上面不断升起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羞人的快感,流到全身,涌向芳心,冲击着脑海深处,让她再也感受不到被强奸的痛苦,反而是一种腾云驾雾般的快乐。
“怪不得曾听那些女人说有多少美,多少快乐!原来是这种感觉···”想到这里,太阴圣女不禁暗骂自己:“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你现在是被人强奸啊!”
她感到羞愧不已,那快美的感觉让她又爱又怕。
此时此刻,太阴圣女真正感觉到了男女交欢的刺激,那令人销魂蚀骨、欲仙欲死、刻骨铭心的快感。
一旦享受到了这种美妙滋味,太阴圣女就感到以往的岁月简直真是白活了,随着手指快速的拨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刺激她的身心,那柔若无骨的秀美胴体在武天骄的身下发出一阵近似痉挛的轻微颤动。
感到一股难以言状的美妙快感从下身涌起,太阴圣女不禁张大樱口,如兰气息急喘,嫩玉酥胸急速起伏,如云秀发间香汗微浸,她羞涩万分而又无可奈何,自己的花房深处正有一股热热的水涌出来,这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也不曾知道的。
武天骄感到自己的小兄弟被一阵热流包围,从敏感的肉冠头处清晰的知道太阴圣女的花蕊开了,含住自己的肉冠头一阵吸吮,以他丰富的经验,便知道这太阴圣女已经泄了。他停下来,让小兄弟细细品味一下被火热柔嫩的肉壁磨擦挤压的快美,同时细看泄了身的太阴圣女,因为,在高潮中的女人是最美的。
太阴圣女娇软雪白的胴体上香汗淋漓,连发际都有汗珠,娇美红润的粉颊上红晕隐现,显得娇羞无限。武天骄一时不由瞧得呆住了。
看到武天骄发呆的样子,太阴圣女居然生出了一丝骄傲的满足,她对自己的芳容是有绝对的信心,知道它对任何男人的吸引力。
看到眼前这少年迷恋的神情,她也感到非常高兴,一时陶醉於自己的魅力,高兴之余,太阴圣女不禁责备自己,“啐,我是怎么啦?被这个少年看上会高兴?忘了师父平日里的教导!”
这时,武天骄猛的埋头对着她的娇靥就是一阵乱吻乱啃,随着他的动作,埋在小穴里的男物不住摩擦扭动,给高潮未退的秘道肉壁极大的刺激,小穴的淫水流的更加顺畅了。
太阴圣女只在一瞬间感到羞愤,但勃发的肉欲很快淹没了她的理智,她苦于双手被绑在床头上,要不然就紧紧搂住身上的男人了,但就是这样,她也象蛇一般扭动香滑的娇躯,琼鼻中发出吚吚唔唔的呻吟。
当太阴圣女的玉靥上沾满自己的口水,武天骄才抬起头来,看着这绝色佳人的如星秀眸,双手抓住她那硕大丰满的两个玉乳,又搓又揉,屁股用力的起落,粗大的男物在紧窄的阴穴里进进出出,太阴圣女的小穴也随之一开一合,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耳朵里听到自己的下体传出的淫靡声响,又被这男人这样盯着看,太阴圣女无限娇羞的闭上双眼,口中发出不堪的含春娇啼。但闭上眼后,全身的感觉益发的敏锐起来,得到的快感也就越发的大,让她的呻吟也不禁愈加的诱人。
看着太阴圣女在自己的身下娇啼婉转的诱人模样,武天骄得意极了,知道她已情动,当即伸手解开了捆住太阴圣女双手的绳子,低头找到那半开的香唇,用力的吻下去。
太阴圣女的双手一得到自由,马上一把将身上的男人紧紧抱住,也顾不上这人是强奸她的罪犯,挺起自己的肥美香臀,迎合着男物的抽送,让肉冠头每次都打在自己最深处那敏感娇嫩的花蕊,同时张开自己的香唇,把武天骄的舌头请进了香喷喷的樱桃小嘴。两人是唇接齿连,武天骄那灵活的大舌头带着太阴圣女笨拙生硬的香舌滑来顶去,让太阴圣女的身心都被熊熊燃烧的欲火掩盖。
当两个人喘呼呼的分开嘴巴时,太阴圣女马上热情娇吟起来,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胴体象条灵蛇一般不住扭动着。没想到太阴圣女发情后会如此热烈,武天骄兴奋异常,愈发大力的抽插起来,小腹一下接一下的重重打在她柔软高鼓的阴阜上,恨不得把吊在外面的肉囊也塞进她火热的小穴里。
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冲刺,太阴圣女那紧窄的小穴发出唧唧的淫荡响声,她那天生娇小紧窄的秘道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阵阵淫水及丝比丝的落红从里面涌出,把两人的阴毛都濡湿了,嫩滑的秘道肉壁在粗壮的大阳物反复摩擦下,开始剧烈的收缩,敏感娇嫩的秘道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男物上。
武天骄感到自己的小兄弟好像是被好几双小手紧紧握住一般,那快美的感觉让他大吼一声,发狂般的狠抽猛插起来。这下太阴圣女连两条修长的粉腿也举得高高的,玲珑的玉足绷紧挺直,口中更是娇啼婉转,荡声浪吟,原始的兽性情欲在这一刻,展露无余。
武天骄埋头苦干,猛抽猛插了五百余下,便觉得腰眼发酸,这时肉冠头刚好顶进了小穴深处正张开如喇叭口的花蕊里,被急速收缩的花蕊紧紧包住,然后从子宫深处喷出了一股又浓又粘的阴液,猛烈的打在发胀的敏感的肉冠头上,顿时如电的快感飙升,让他的脑中一空,不禁大叫一声,火热的阳液狂喷而出,全数射进了身下玉人的子宫里。
太阴圣女正星眸紧闭,感受着那梦幻般的销魂滋味,一个人如在天上飞行,云端漂浮,忽觉自己的小腹深处一阵发热发烫,接着是那蚀骨销魂,回肠荡气的愉悦感包围了她的全身,让她像发疯了一般的使出浑身的气力搂住了身上的少年,啼叫不已,好像他就是自己最心爱的人。
高潮中的太阴圣女非常清晰的感到发生在自身的一切,被自己又酥又麻的花蕊紧紧箍住的那火热巨大的肉冠头正在痉挛似地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有力的打在子宫内壁,让她的子宫嫩壁感到又热又酸,发酥发麻,她的子宫玉壁也随之发生颤动,而这子宫玉壁的阵阵抽搐收缩,又迅速传向全身的冰肌玉骨,让她不由自主的抖颤···。
摆平了太阴圣女,武天骄离开了逍遥室,继而走进了隔壁的一间石室中,开始了另一轮的癫狂····石室中传出了令人心颤的声音,里面激烈的交欢声让外面其余石室中关押着的太阴女弟子们听得面红耳赤,娇羞不已。
她们视线不能穿透门户,看不到在那个宽敞的石室里面,百花洞府的蜂王、年少英俊的武天骄正站在石室中央,抱住一个身穿太阴女弟子狠狠地干着。
这个太阴女弟子的手脚都被铁链牢牢的锁在行刑架上,娇躯前倾,双手被铁链吊在空中,香臀翘起,无力的承受着武天骄从后面的抽插,口中发出娇弱的呻吟声。
在她的左右两边,两个同样被吊在行刑架上的美貌少女将头扭向一边,悲伤恐惧的哭着,不忍看到自己的姐妹被奸淫的惨状。
在她们的前方,是两个昏迷的少女,双手被铁链吊在行刑架顶端,娇躯无力的轻轻摇晃着。
所不同的是,最前面一个身材极好的美丽少女一丝不挂,雪白修长的玉腿中间还在缓缓的流着红白色的液体,而后面的圆脸少女则是衣衫整齐,却由樱桃小嘴里面,缓缓向外流出红白色的液体,一滴滴的撒落地面。
这名美貌少女看过武天骄奸淫两个姐妹的情景,早已吓得魂不附体,深知无法反抗。当她被武天骄撩起长裙、撕开亵裤之后,也只是哭泣着微微挣扎,便觉得下体剧痛,随即被武天骄侵入了体内。
武天骄抱住她窈窕的娇躯,胯部前挺,“啪啪”的撞击着她娇小的香臀,雄伟的男物深入她的花径之中,与娇嫩肉壁剧烈的摩擦着,干得她哭哭啼啼,双手从后面抚摸着她的玉乳,最后终于忍耐不住,将自己的灼热阳液射进了她的玉体深处。
奸淫带来的快感与痛楚让美貌少女的花径剧烈的痉挛着,压榨着武天骄的肉棒,几乎将他最后一滴精阳液也压榨出来。武天骄虎躯剧震,半晌后才喘过气来,抱着怀中少女,把玩着她的玉乳,心里琢磨道:“还有两个女孩没有干过,得加把劲才行!”
邪淫少年这样想着,随即默运玄功,男根又一次膨胀起来,直挺挺的插在美貌少女的花径中,让正在哭泣的少女惊讶得瞪大了眼睛,美目中充满恐惧。
武天骄知道她害怕再来一次,微笑着捏捏她的娇嫩乳头以作抚慰,缓缓退后,将湿淋淋的粗大男根从她的花径中拔出,带出来了大量的落红和阳液,全流到她的美腿上面。
武天骄站在她的身后,喘息了一阵子,迈步走向左边那个少女。
那个少女身材娇小,面容稚嫩,看到他走过来,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尖叫道:“不要!不要过来!”
武天骄摇头微笑,才不管她说什么,还是走了过来,用力抱住她,低下头深深地吻上了她的樱唇,舌头放肆的探入她的口中,与她的香舌搅动在一起。
这样清纯的青涩少女是他喜欢的,让他想起来可爱的武家姐妹,现在正要狠狠地干上她一顿,以此来抒发对那些个可爱的武家姐妹们的思念之情。
突然,一声清脆的尖叫从另一边响起:“恶贼!你想要欺负,就来欺负我吧!不要碰我妹妹!”
武天骄“咦”了一声,抬起头,看到另一边的美貌少女正在怒视着自己,面容依稀与自己怀中的少女相似,看起来倒像是亲姐妹,一同进入了太阴门。
对于这样的姐妹深情,武天骄是很乐意满足她的愿望的。于是他放下娇小少女,不顾娇小少女的哭喊,走向另一边的美貌少女。
站在这个美貌少女的面前,武天骄仔细的打量着她。她看起来有十八、九岁的模样,身材健美,比别的女孩丰满一些,酥胸高耸,香臀翘起,让武天骄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蹲下身,武天骄掀起她的长裙,伸手抚摸着光滑的美腿,一直摸上去,抚摸着她的大腿,突然将亵裤撕开,露出了卷毛覆盖下的美妙峡谷。
丰满少女紧张咬住嘴唇,扭头看向一边,一声不吭。武天骄伸手在她嫩穴上抚摸逗弄了一会儿,手指在小穴中抽插着,看着花蜜流出,便站起来,将自己的小兄弟顶向她的嫩穴。
少女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害怕的神色,向后面退缩,可是柔软光滑的臀部被武天骄的手紧紧抱住,大大的男根顶在嫩穴上,狠狠地向里面挤去。
少女美丽的容颜因痛楚而扭曲,痛苦的呻吟着,被坚硬的男根撑破嫩穴,直插到花径深处,一抹殷红的处女之血,顺着美腿一直流向洁白玉足。
武天骄面对面的抱着她,大加奸淫,男物深深地插进她的嫩穴里面,双手抚摸着她的丰满香臀,用力揉捏臀肉,胸部和她胀鼓鼓的酥胸撞在一起,感觉着衣裙下的柔软丰满,让他心猿意马,男根又暴涨了几分,在她的嫩穴中摩擦着,感受肉壁的娇嫩,耳中听着她的婉转娇啼,不由得心中大乐。
“嗤嗤”两声,少女的上衣被武天骄撕裂,一对丰满雪兔跳了出来,武天骄低下头,用力含住嫣红蓓蕾,在上面啃咬着,双手拉起少女的美腿,让她下身悬空,玉腿盘在自己的腰上,凶猛的对她发起攻击。
双手被铁链吊着,丰满美女痛得呻吟,不由自主地用美腿盘紧他的腰,以减轻手腕上的压力。她本来修炼太阴内功已有一定火候,现在来个“老树盘根”倒也颇为用力,挂在武天骄的身上,被他抱紧狠干,抽插了几十下后,忍不住“咿咿呀呀”的叫起来。
武天骄双手托住她的丰满翘臀,低头啃咬着丰满暴乳,不时用胸膛摩擦着她的酥胸,下体肉枪更是干得猛烈。丰满少女年纪较大,又看了几回活春宫,早已暗自被引发了性致,渐渐被干得神志不清,当武天骄吻下来时,忍不住与他回吻,两人激烈缠绵,在行刑石室中,干得真是热火朝天。
突然,少女的花径剧烈痉挛起来,如小嘴吸吮着武天骄的小兄弟,让他忍不住虎躯一震,将阳液射进她的体内,抱住她的丰满娇躯,不住的颤抖。
颤了许久,武天骄终于站稳脚跟,将少女轻轻放下,运功吸收着少女的处子元阴,过得片刻,大男根从她的玉体内抽出,看着不远处她的妹妹,邪邪一笑,迈步向那边走去。
十五、六岁的青涩少女,看着姐姐与男人交欢,早已吓得面白唇青,瞪大迷茫美目看着武天骄,整个人不知所措。
武天骄站在她的面前,放松铁链,突然抱住她的头,将半软的肉棒硬塞到她的嘴里,强迫她吸吮自己亲姐姐的花蜜与处女之血。
美少女哭泣着,因为看到了同伴的下场,再也不敢反抗,柔嫩湿润的小嘴轻轻吮吸着他的男根,乖巧的舔弄着马眼,将男根上面的液体一一吸进口中咽下。
武天骄被吸得心头火热,对于少女的乖巧小嘴爱不释鸡,被她吸吮舔弄了一阵子之后,终于忍不住心头欲火,抱起她的娇小身躯,撕开她的白色亵裤,让她的美腿盘在自己腰上,用与她姐姐相同的姿势,向她的玉体内侵入。
美少女娇嫩的小穴,像小嘴一般覆盖在肉冠头上。武天骄托住她的小巧香臀,缓缓的向里面进入,突然用力,撕裂了美少女的处女膜,插入到深处。
美少女痛得哭出声来,却被武天骄抱住娇躯一阵狠干,口中“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最终也被武天骄将带血的阳液射进她的玉体深处,娇躯剧颤不止。
当软绵绵的肉棒拔出来时,上面又染上了一层处女献血,几层处女之血染在上面,分不清哪一丝血痕是哪个少女的。
在旁边,丰满少女失神的呻吟哭泣着,似是注意到自己的妹妹已经被那个少年奸淫了,或者是心里明白,即使自己阻止,那个少年也是不肯放手的吧!
宽敞精美的卧室中,一片寂静,只有低低的呻吟哭泣声,弥漫在静美的房间之中。
突然,一声怒吼响了起来,刚刚惊醒的圆脸少女呻吟着回头看向武天骄,却看到他正把肉棒从年龄最小的小师妹双腿中拔出来,不由得怒不可遏,望着武天骄破口大骂,直骂得口沫四溅,到处喷的都是武天骄刚才射在她嘴里面的阳液。
武天骄被他的怒吼声吓了一跳,几乎当场阳萎,又听她骂得恶毒,当下怒从心起,转身走过去,冷笑着抱住她的身子,掀起长裙,肆意的捏弄着雪白丰满的圆润臀部,默运玄功,把粗大的男根膨胀至最大,狠狠地顶在她的阴穴上,冷笑着用力向前一顶!
“啊···”凄厉的惨叫声几乎响彻整个百花洞府,圆脸少女的阴穴流着血,被粗大的男根撑开,深深的插进体内深处。
武天骄用力狠干着她,不管她是处子开苞,被她的阴穴把男根夹得紧紧的,借由刚才射出的阳液和几波处女血的润滑作用,在她的阴穴内大肆抽插。
圆脸少女痛苦的尖叫着,泪水从她的大眼睛中流出,洒在俏脸上面。
她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痛楚,简直比打斗中受伤还要痛苦难耐。而武天骄为了惩罚她几次的不敬行为,故意让巨物神兵变得粗大,胯部用力前撞,“啪啪”的撞在她的柔嫩血臀上,撞得她娇躯乱颤,手腕上绑着的铁链“哗哗”乱响,痛苦哭泣声从圆脸少女的樱口中发出,泪水和着她嘴里流出的精液,随着她胡乱摇晃的螓首,向四处撒落。
武天骄狠着心肠,大男根狠命抽插着她的阴穴,直到将她干得气若游丝,才释放出自己的精华,狠狠地射进她的阴穴深处。
当他喘过气来,伸手向下一摸,已经是血流漂泊,不由得心中恻然,拉起她的翘臀,将未曾软化的大肉棒从她红肿阴穴中拔出。
“她受到了惩罚···”正义终于得到伸张之后,武天骄心中的怒气也渐渐平息,大发慈悲的解开她手脚上的束缚,顺便撕下她的衣裙,抱起她的娇躯,用力扔到了石床上,又解去其余太阴弟子的束缚,全扔到了石床上,扑入其中,开始了新一轮的群交···一连半个月,武天骄没有离开过百花洞府一步,没日没夜地泡在女人堆中,荒淫无度,勤练他的“天鼎神功”功力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借着二十六名太阴弟子的处子阴元,短短半个月,便将天鼎神功由第二层推进到了了第四层,可谓是进境神速。
第049章 窥浴
武天骄也是惊讶自己的进度,同时心中也说不出的兴奋,跃跃欲试,想试试自己的功力如何?禁不住用足全力,一掌拍向了石室石壁,掌击在了石壁上,砰!留下了一个半寸深的清晰掌印。武天骄见了又惊又喜,这时候他才感觉到,天鼎神功威力不凡,自己隐然初具一定的实力,配称得上是武林中的少年高手。
武天骄欣喜之余,忽地想起了胡丽娘,自己光顾练功,也不知她回来了没有?而且,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太阴圣母她们了。想到此,便去找太阴圣母,却没有找到她,在百花厅碰上了谢玉婉,问道:“你师父呢?”
“师父!”
谢玉婉神色微微一变,瞪着他道:“你现在才想起我师父,师父和师姐早在十天前就出谷了!”
武天骄惊讶,道:“出谷了?她们出谷干什么?”
谢玉婉哼了一声,道:“胡师姐迟迟没有回来,师父担心她出事,所以出谷去找她了。”
什么?武天骄吃了一惊,叫道:“胡姐姐到现在没有回来?”
谢玉婉道:“我们是不想你分心,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她要是回来了,师父她们也就不会出去找她了!”
武天骄心中一凛,右手一拍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荒,胡丽娘没有回来,太阴圣母出谷了,自己竟然一无所知,沉吟了片刻,转身跑去了玫瑰室。
玫瑰室里住的是太阴圣女,不过,她现在已经改名成玫瑰夫人了,这样才符合百花洞府的百花之名,她的几个师妹也各自改名,花名是金兰夫人、桃花夫人、雨花夫人、玉兰夫人等等,她们再也不是什么出家的修士了,而是百花洞府中任蜂王采的花朵。
玫瑰夫人在石睡得正熟,身上仅着一件薄薄的纱衣,里面真空,清晰可见,妙相毕露,散发着无限的撩人风情。不过,武天骄现在可没心情寻幽探秘,右手一抬,啪!一掌拍在了玫瑰夫人那浑圆的玉臀上,用上了几分力,声音十分的清脆响亮。
这一掌力道不轻,顿时把玫瑰夫人从睡梦中打醒了,娇呼了一声,一下坐了起来,一手摸着火辣的疼痛部位,盯着武天骄叫道:“你干什么?”
武天骄嘻嘻做笑,道:“没干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懒觉,穿上衣服,陪我去太阴门!”
“去太阴门!”
玫瑰夫人悚然一惊,蛾眉微蹙,道:“干什么去?”
武天骄道:“叫你去你就去,问那么多干什么!”
玫瑰夫人摇了摇头,道:“我不去,我现在这般模样,师父见了非杀了我不可!”
“我没叫你去见你师父,而是要你陪我去太阴门打探一下!”
武天骄道。
玫瑰夫人闻言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见师父,什么都好,不过心中凛然,问武天骄:“你想干什么?你不会是想打我师父的主意吧?”
半个月的相处,玫瑰夫人已经对武天骄了解透彻,知道他在练一种邪功,生性奇淫,贪花好色,离经叛道,肆无忌惮,无视伦理,不分辈分,大小通吃,色胆包天,见美女就上···不折不扣的小淫魔,他让自己带他去太阴门,定然是不干好事,除了师父,他还能干什么?
“凌霄圣母名震武林,神功盖世,我武天骄还没有蠢笨的去送死,我是要你带我去摸摸情况,看看你师叔她们是不是被你师父抓了!”
武天骄道。
“师叔!”
玫瑰夫人闻言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太阴圣母师叔了,诧异地道:“师叔她···怎么了?”
武天骄皱眉道:“胡姐姐久久没有回来,你师叔她们出去找她,谁知她们也没有回来,我怀疑她们不是被你师父杀了,就是被你师父给抓了。”
玫瑰夫人默然,半响才点头道:“我带你去,不过,我们可不能太靠近我师父,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被师父她发现!”
武天骄颔首道:“那是当然,你快点,我在大厅等你。”
说着,出了石室,来到了百花厅。
武天骄在百花厅稍坐了一会,便见到玫瑰夫人出来了,她换上了一身紫色修袍,恢复了修士的装扮,不过比以前多了几分的妩媚风情,更加的娇艳动人。
两人离开了百花洞府,不消片刻,便已到了桃树林。没有师娘的允许,武天骄可不敢随便离开百花谷,不过他找遍了所有木屋,也不见九位师娘,心中纳闷:“师娘去哪了?”
倏地心中一跳,暗道:“她们该不会也和圣母姐姐出谷了,没有回来?”
想到此,武天骄急了,赶忙和玫瑰夫人分散开来四处寻找,他可是答应过师父,要好好的照顾好九位师娘,九位师娘要是出了什么事,那也太对不起师父了。
不过还好,事情没有武天骄想像的那样,他的运气不错···不对,应该是他的艳福不浅,在一段河边的草地上找到了九位师娘的衣服。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清澈的小河里,九条白花花的美人鱼在嬉水玩耍,小河的水并不深,九位师娘站在水中,大腿之上,全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遗,被武天骄这个小魔看了个光,眼珠子都差点凸出来了。
来百花谷这么久,武天骄还是第一次有幸见到九位师娘的美妙身子,女人的身体他可见得多了,不同的是,见到九位师娘的身体令他有种禁忌的强烈快感,这是在太阴门众多女人身上所没有的,当下躲在了一块大石后偷窥,想将九位师娘的身体看个够。不过,他的愿望很快破灭了。
喴——猛然间,一只火红的小动物窜到了大石,朝着武天骄发出了警告。这只火红的小动物正是蔷薇夫人的宠物,火狐。它看到武天骄偷窥主人,要不是知道他是自己人,不然早就向他发起攻击了。
武天骄吓了一跳,意识到不好,但这时候想要离开已经来不及了,耳闻一阵娇喝,九位师娘已经飞身上岸,将他合围了起来,瞬间周围白花花的一片,胸峰乱颤,乳波臀浪,耀眼生辉,一片的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九位夫人一看是武天骄,各自呸了一口,飞快地跑去穿衣,凤凰夫人嗔怪道:“天骄!你跑来干什么?不是说了,你现在不能碰我们!”
武天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神情尴尬,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瞪了火狐一眼,恼它坏了自己的好事,道:“九位师娘,弟子在木屋没有见到你们,担心你们出事,所以···弟子是无心的!”
“无心!我看你根本是存心!”
紫薇夫人道,动作飞快,迅速穿好衣服,过来不客气地在头上来了一记爆栗,给他长长记性,叱道:“我敲你个小色鬼!”
她这一爆栗的力道真不小,武天骄立刻捂着脑袋瓜子,眼泪都差点痛出来了,说道:“弟子下次再也不敢了!”
紫薇夫人板着脸,嗔道:“你还想有下次,下次我剥了你的皮!”
说着话风一转,问道:“你的天鼎神功练的怎样了?”
武天骄乖乖地道:“弟子已经练到第四层了!”
“第四层了?这么快?”
紫薇夫人脱口惊道,脸色讶然,眼中露出了不信之色。
不光是她,其她八位夫人也是满脸的不信,玉燕夫人道:“小子!你是不是怕师娘责怪你,拿话来讨我们高兴?”
“弟子不敢!”
武天骄诚恳地道:“弟子说的是实话!不信,师娘您看!”
说着运起了天鼎神功,一掌拍向了身旁的大石,砰!掌击在大石上,留下了一个寸余深的掌印,比之洞府石壁上掌印尚要深入三分。
唔!九位夫人见了为之凛然,过来查看了一会,蔷薇夫人道:“果然已经到了第四层!”
说着,右手一掌拍向了大石,砰!掌拍在大石,一声巨响,整块大石应掌碎裂,裂开了四五块。
武天骄见了咋舌,竖起了右手大姆指,大拍马屁:“师娘好掌力,好厉害!”
蔷薇夫人淡然一笑,道:“师娘要像你那样在石头上留下个掌印来,却是办不到!只能将石头震碎。”
武天骄不解,问道:“这是为何?”
“天鼎神功,至刚到柔,刚柔相济,打出的掌力集中一点爆发,聚而不散,就像你刚才的一掌,如果是打在人体上,表面不会对人体造成多大的伤害,却能对人体内部造成极大的伤害!”
蔷薇夫人道。
武天骄似有所悟,点了点头,也来不及深入领会,道:“大师娘!弟子想出谷一趟!”
“出谷!”
蔷薇夫人脸色一变,蹙眉道:“你出谷干什么?”
武天骄道:“弟子想去太阴门探探情况,看看胡姐姐她们是不是被凌霄圣母给抓了?”
“不行!”
蔷薇夫人断然道,一口回绝。
武天骄茫然,问道:“为什么不行?”
蔷薇夫人斩钉截铁地道:“这里谁都可以出谷,你不能出谷,想要出谷,至少也要等到你替我们开鼎之后!”
武天骄心中恍然,但仍不放弃,道:“可是胡姐姐她们···”蔷薇夫人打断道:“这让你九师娘去,你就不用去了!你回洞府去好好练功,外面的事你不用管!”
武天骄一阵郁闷,没想到大师娘不好说话,态度强硬、坚决,不过仍不放弃,央求道:“师娘,您就让我出去,圣母姐姐她们下落不明,我心里放心不下,无法安心练功。我向您保证,一探明太阴门的情况,立刻回来,绝不惹事!”
为了出谷一趟,他可谓是坚持不懈,使出了软磨硬泡的功夫,甚至以无法安心练功为理由,隐隐带着点威胁的意味。
蔷薇夫人皱起了眉头,望向了冰魄夫人她们,问道:“你们怎么说?”
冰魄夫人没有意见,微笑着说:“这小子来百花谷有一段时间了,也没见他出去过,他既然想出去一趟,就让他去好了,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武天骄大喜,几乎忍不住冲上去,抱着二师娘猛亲几口,心说:“这才是我的好师娘!”
当下连连躬身颔首,说道:“谢谢二师娘!谢谢二师娘!”
蔷薇夫人哼的一声,在征得其她几位姐妹的同意后,对武天骄道:“你要快去快回,千万不要被凌霄圣母发现了,不然,我们谁也救不了你!”
武天骄连连应是,赶忙离开,生怕大师娘变卦似的。
“等等!”
蔷薇夫人叫住了武天骄。
武天骄心中一跳,回身问道:“大师娘有何吩咐?”
蔷薇夫人问道:“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武天骄点了点头,道:“当初师父带我进谷的时候,就已经把天雷阵的走法告诉我了,弟子知道怎么走!”
蔷薇夫人恍然,挥了挥手。武天骄如蒙大赦,迫不及待地离开了,跑的飞快,转眼没了影。确实,他来百花谷有一段时日了,在这一亩三分地的地方,呆得久了,心里有点闷的慌,想到外面去转悠转悠,哪怕一次也好。
蔷薇夫人望着武天骄消失的方向,眉心紧蹙,对众位姐妹道:“我不放心他出去,他要是出了点什么,我们全都完了!”
九阴夫人道:“大姐要是不放心,我跟随着去,暗中保护好他。”
冰魄夫人笑说:“我也去,人多好照应。”
“我也去!”
玉燕夫人跳出来道,不甘落后。
蔷薇夫人见了摇头,道:“两个人够了,人多了会被发现,就冰魄和九阴,你们千万要小心,万一有什么不对劲,马上带天骄回来,千万别落入凌霄圣母手里。”
冰魄夫人和九阴夫人点头,匆匆地走了。
武天骄找到了玫瑰夫人,两人迅速奔向百花谷谷口。百花谷的入口非常隐秘,不仅隐秘,谷口处还有着一片石林,就是这片石林,挡住了百花谷谷口,将百花谷变得几乎与世隔绝,很难被外界人发现。如果有人冒然闯入这片石林,那绝对是九死一生。
原来这片石林是一座上古奇阵:天雷大阵。如果不懂阵法的人闯入阵中,那将遭到天雷轰击,死无全尸。在百花谷中,懂得天雷大阵的人不多,一共只有五个人,除了死了的楚玉楼,其一是蔷薇夫人,其二是九阴夫人,其三是胡丽娘,其四是武天骄。出入百花谷,如果没有他们四人的引路通过天雷大阵,定然是困死在阵中。
武天骄和玫瑰夫人出了百花谷后,在玫瑰夫人的带路下,前往太阴门。茫茫大山之中,如果不是玫瑰夫人带路,武天骄绝对会迷失,从百花谷到铁伞峰的路程可不短,按正常人行走要走上两天,其间要翻过不少的悬崖峭壁,山涧绝壑。
不过,武天骄和玫瑰夫人两人都有一身不俗的武功,自然用不了两天,一天都显得多余。不过两人离开百花谷的时候已是中午,想要在天黑前赶到铁伞峰已然是不可能了,入夜后,两人担心遇上凶悍的魔兽,没敢走夜路,找了一个僻静的山洞,住了下来,准备天亮了再前往太阴门。
武天骄捡来树枝柴火在洞里升起了篝火,从空灵戒中取出了食物和水,又出去打了两只野味回来。两人在山洞中,坐在篝火旁烤吃野味,玫瑰夫人发现武天骄烤野味的时候,变戏法似的,手上不断地有调料变出来,不禁心神凛然,盯着他看了一会,恍然大悟,脱口说道:“你竟然有空灵戒这等宝贝!”
武天骄闻言一怔,诧异地问道:“你知道空灵戒?”
玫瑰夫人点头道:“我听师父说过,空灵戒是天下至宝,世间罕有,一枚空灵戒,能够装下几十车的东西,起初我有点怀疑,不信世上有这种东西,现在看到你,才知道师父说的是真的,世上真的有空灵戒这种东西。”
武天骄笑了笑,将烤熟的香味野味递给了他,道:“我师父传给我的!”
玫瑰夫人接过野味,感叹道:“你师父真是奇人,竟然有空灵戒这种罕有之物,听我师父说,世上拥有空灵戒之人屈指可数,就连三大帝国的皇帝都不曾有这种宝物。”
噢!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动,问道:“你师父有没有说,哪些人有空灵戒指?”
玫瑰夫人道:“说过,一共三人,一是帝国大将军晋阳王武无敌,二是天神宫宫主天帝神傲天,三是神兵山庄庄主千锤百炼蓝正城。”
武天骄听了心头一震,脱口说道:“原来我父王也有空灵戒!”
玫瑰夫人吃了一惊,惊骇地注视着他,道:“你父王?你是···武无敌的公子?”
武天骄点点头,笑说:“很意外是不?不过我的身份也不咋地,只是个庶子而已,又不是世子。”
说着,脑中回想着见父王武无敌的时候,好像并未见到他手上有什么戒指?
玫瑰夫人道:“纵是庶子,也能在江湖上横着走,你怎么会来到凌霄山?”
武天骄笑了笑,正想说话,玫瑰夫人倏地脸色一变,目光飘向了洞外,道:“有人来了!”
第050章 巫士
武天骄一愣,忙侧耳细听,果然,洞口外传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人声,正向山洞而来,不禁凛然,道:“天都这么晚了,这山里怎么还有人?”
“也许是猎人!”
玫瑰夫人道,说着拿出了一方纱巾,将脸蒙了起来。
武天骄见了不解,问道:“为什么要把脸蒙起来?”
玫瑰夫人道:“这里离我师门不远,来人有可能是我师门的人,你不想我被认出来吧?”
武天骄恍然,笑说:“还是你考虑周到。”
说话声中,洞外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一个女人的声音:“这里有个山洞,有火光,好像有人占了。”
“进去瞧瞧,如果山洞够大的话,挤一挤也无妨!”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片刻,一对中年男女走进了山洞,当他们看到山洞中坐着一位少年和一位女修士时,不禁微微一怔,感到有点意外,中年男子微微一躬身,道:“两位好!”
武天骄和玫瑰夫人正打量着他们,只见他们,男的英俊,女的貌美,一个黑衣,一个红衣,身上各自佩悬着宝剑,郎才女貌,珠联璧合,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一对夫妻。
“两位也好!”
武天骄笑着打招呼道。
黑衣男子打量了山洞,迟疑了一会,道:“不知···”“来了就别客气,两位就住下吧,这山洞又不是我家的,客气什么!”
武天骄笑道。
那对男女甚感意外,想不到对方如此好说话,黑衣男子微笑道:“那就打扰了!”
说着和红衣女子到了山洞一侧,解下身上的披风铺在了地上,坐了下来。
武天骄拿着烤熟的野味,说道:“两位,我这里有吃的,要不要来一点?”
他也是好心,但对方并不领情,行走江湖,岂能乱吃别人的东西?黑衣男子道:“不用了,我们有吃的!”
说着,从身上解下一个包囊,从里面取出了干粮和水,和红衣女子吃了起来。一时间,山洞中的气氛变得沉闷了起来。
武天骄大感无趣,心中疑惑,不知这对男女是什么人?下意识地望向玫瑰夫人。玫瑰夫人向他眨了眨眼,右手拿起一根树枝,飞快地在地面上写了七个字:金雕盟,龙凤双剑。
武天骄见了心中一凛,他已非江湖菜鸟,对武林中事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他听楚玉楼说过,金雕盟是南河武林第一帮派,金雕盟的前身便是十五前的铁掌盟,当年铁掌盟盟主“铁掌开山”敖千峰死于凌霄圣母之手后,铁掌盟变得群龙无首,各帮派的头头为了争夺盟主之位,不惜自相残杀,杀的血流成河,不少帮派因此覆灭。就在铁掌盟面临土崩瓦解之际,一位强势的女子出来了,力挽狂澜,使得铁掌盟得到了平息,这个女子就是敖千峰的遗孀,金雕夫人。
金雕夫人接掌铁掌盟之后,觉得铁掌盟之名非常的不适合,其因是敖千峰之所以为凌霄圣母所杀,是他犯了淫戒,咎由自取,可以说是死的非常不光彩,遭武林人士唾弃,其创立的铁掌盟自然也是为武林中人瞧不起。因此,金雕夫人将铁掌盟改名为金雕盟,一是凸现她的名声,二是不让凌霄圣母有再找麻烦的借口。试想,敖千峰死了,铁掌盟也不存在了,凌霄圣母的余怒也该烟消云散了。
金雕夫人不论是武功,还是其聪明才智,统筹的铁腕手段,均丝毫不逊于其夫敖千峰,甚至于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以铁腕手段将盟下众多散乱的帮派整合整编,精减人数,归纳为三堂五坛十八舵,麾下云集了众多武林高手为其效命,身边有左右双使,四大护法,八大剑卫,龙凤双剑便是八大剑卫中的两位。
龙凤双剑是武林中有名的江湖侠侣,丈夫是黑龙剑童华,妻子是凤血剑晨心,据说他们是同门师兄妹,青梅竹马,从小练的是双剑合璧之术,十分了得,后来不知何种原因,投奔了金雕盟,甘愿为金雕夫人卖命,如今他们突然出现在凌霄山,这不得不让武天骄怀疑,他们是否是冲着太阴门来的?毕竟金雕盟的前身是铁掌盟,金雕夫人又是敖千峰的遗孀,金雕夫人有为亡夫报仇的理由?
山洞中突然多了两个人,这使得武天骄原本打算好的美好计划胎死腹中,他本来打算在吃饱喝足之后,就在山洞中和玫瑰夫人来一场“野战”可现在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他脸皮再厚,再不要脸,总不能在一对陌生男女的面前,和玫瑰夫人“野战”山洞里十分的安静,双方谁也没有搭讪,只默默地吃自己的东西,吃完后,各自在洞侧躺下来休息。两对人隔着一段距离,武天骄眼尖地看到,龙凤双剑睡觉的时候,将鞘剑放在顺手最方便拿到的地方,看来他们在睡觉的时候都保持着一种警惕,随时应对突发的变故。这就是江湖经验。
武天骄往火堆上添了几根木柴,让火烧的更旺一些,瞅了瞅龙凤双剑夫妇,又瞅了瞅玫瑰夫人,只见她们和衣而睡,鼻息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
夜虽已深,武天骄却是精力充沛,精神旺盛,了无睡意,躺在玫瑰夫人身侧,心中思绪万千,想起在晋阳王府的那段日子,脑海中自然而然浮现出了武赛英母女的身影,若非是她们,自己只怕早已死于非命,也不知她们母女怎样了?过的还好?回想起与武赛英的抵死缠绵,凌霄凤的清冷若雪,武天骄一时痴了。
良久,武天骄叹了一口气,谁说年少不知愁滋味?至少他现在非常的愁怅,在晋阳王府的时候,天天见到武赛英母女,倒不觉得如何想念她们,现在不见她们,倒常常想念,不管身边有多少女人,她们始终在心中占一席之地,愈发的重要,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初恋?
荒唐,武天骄感觉自己再荒唐没有了,自己的初恋居然同时爱上一对母女,而且她们还是自己的姑姑、表姐,这是不伦畸恋,世俗不容,世上荒唐之事,莫过于此了。
武天骄心中苦恼,难以入眠,索性爬了起来,走出了山洞。
夜色深沉,万物俱寂,偶尔的,山林中响起一两声兽吼,鬼哭狼嚎,划破深山的沉寂,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武天骄没敢远离洞口,只是在不远的一方山石上坐下来,心神所动,从空灵戒中取出了一坛子美酒,自饮其乐,借酒消愁,以此来忘却心中的烦燥。
呜···猛然间,一阵夜风吹来,夜风中挟着一阵奇异的箫音,刺耳钻心。
武天骄心神一震,自己倾听了一会,箫音低鸣,似乎是从西北方向传来的,心中诧异:“谁在这深山老林里吹箫?”
想到此,心中好奇,站起来跳下了山石,顺着箫声的方向寻了过去。
夜色虽暗,但如今的武天骄今非昔比,功力纯厚,目蕴神光,虚室生白,纵在黑暗之中,也能看清周遭方圆五丈之内的情景。不过,箫声听似如犹在耳,近在咫尺,实则遥远,武天骄顺着箫声寻去,不知不觉间远离了山洞,好半天,才来到了一片黑压压的树林,箫声是从树林中发出的,犹如婴孩啼叫,又似阴鬼哭泣,箫音凄凄,鬼气阴森,饶是武天骄胆大包天,也不禁浑身发冷,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犹豫着是不是要再往前去?
踌躇了一会,好奇之心终究是盖过了恐惧,既然来了,也要瞧清楚是人是鬼?不瞧清楚就此回去,也未免显得我太胆小了!想到此,武天骄胆气立壮,当下继续前往,深入树林,越是深入,箫声越来越近,震心刺耳,异常的难听。武天骄悄悄地进入树林深处,隐身在一棵大树后,探头观瞧,顿时浑身悚然一惊,不由得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吸了一口冷气,心底颤抖。
只见林中的一片乱石上,一块平坦的大石上,端坐着一位黑袍人,披头散发,手持洞箫吹奏着,由于隔着距离较远,加之黑袍人长发遮面,瞧不清其面目。乱石的空地上,三个披头散发的白衣人,形如幽魂,随着黑袍人的箫声旋舞跳动,手舞足蹈,呼啸生风,令人心寒的是,三个白衣人手上十指上长出长长的指甲,形如弯刃,散发着碧绿的幽光,舞动之下,厉啸惊风。
“巫士!”
武天骄心中暗呼。巫士是武林中最不耻的人物,邪门术士,是邪恶的代名词,阴险、黑暗、歹毒、残忍、诡异、恐怖、阴森、死亡等,他们修练邪恶的巫术,盗取武林高手的尸体,将之炼成恐怖的杀人鬼尸,也就是僵尸。为世间所不容,天怒人怨,人人得而诛之,在神鹰帝国的律法上甚至注明,任何人诛杀一名巫士,凭此功绩,可得帝国的三品官位,由此可见,人们对巫士深恶痛绝。
武天骄本来对巫士不甚了解,但自从晋阳王府前王妃陵墓空棺一事发生后,特地向他人了解了一下,又翻看了有关巫士一类的书籍,因此,对巫士有了一定的认知,所以一眼便认出树林中的黑袍人是巫士,那三个白衣人则是鬼尸,黑袍巫士正在以箫音操控着鬼尸,似乎是在训练他们练某种合击之术。
武天骄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冷汗涔涔,生怕被黑袍巫士发现,传说巫士非常的恐怖,一名黑暗巫术高深的巫士,能操控成百上千的鬼尸,指挥他们杀人。在历史上,三千年前曾出现过盛极一时的巫士,黑暗巫王,他是龙之大陆上至今为止,可以说是最恐怖,也是巫术界最伟大的巫士,他的一生之中,修炼了不下三千个鬼尸,曾以一人之力,操控鬼尸击败了一国的军队,杀人无数,建立了强盛一时的黑暗王朝,可惜这位黑暗巫王寿命短了一点,不到四十岁便归了天,但这也是天命所然,修练黑暗巫术是逆天而行,因此,巫士的寿命一般都不长,能活到五十岁,就已经是长寿了。
树林中的黑袍巫士,看上去修为并不高,只能操纵三具鬼尸。但武天骄却瞧出,黑袍巫士操纵的三具鬼尸等级较高。鬼尸一般分为五大等级,是一等铁尸,二等铜尸,三等银尸,四等金尸,五等神尸,神尸为最高等级,传说黑暗巫王曾经炼出一具神尸外,再无巫士能够炼出神尸。五等鬼尸颜色各不相同,衣着也各有讲究,铁尸铁青色,穿青衣。铜尸古铜色,穿红衣,银尸银白色,穿白衣,金尸金黄色,穿黄衣,眼下的三具白衣鬼尸,显然是三等银尸。
武天骄偷瞧了一会,正打算离去时,箫声忽地停了,只见黑袍巫士站了起来,也不见他动作,忽然间,三具白衣银尸,其中的两具飘了起来,化作了两缕白烟,没入了黑袍巫士的右手衣袖之中,消失不见。
武天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这奇异的一幕,心中骇然,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但随即心中一动,一阵释然,想道:“他手上应该戴有空灵戒一类的东西?只是,鬼尸怎么会变成白烟了呢?”
就在他疑惑不解之时,更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黑袍巫士走下平石,到了那留下的白衣银尸身前,动手脱起她身上的衣服来,衣衫尽去,露出了一具银白的身体,双峰傲挺,玉臀浑圆,前凸后翘。这鬼尸竟是个女的,而且是一具非常不错的艳尸。
武天骄张大了嘴巴,心中骇然,暗道:“他要干什么?该不会想要奸尸吧?”
果然,事情如他想得那般,黑袍巫士将艳尸放到了平石上,脱下了身上的衣袍,露出了一身皮包骨一般的身子,胸前的肋骨根根凸出,骨瘦如柴,赤着身子,伏在了艳尸身上,动作了起来···。
武天骄石化了一般,仿佛变成了僵尸,眼睛瞪的老大,眼珠子都差点掉了,难以置信地望着树林中的这一幕,直觉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本来他觉得自己够荒唐,够邪恶的,和自己的姑姑姐姐乱伦,败坏纲常伦理,可与眼前的黑袍巫士比起来,自己干得那些事似乎根本算不了什么,微不足道,至少自己干得是活人,而黑袍巫士干得却是死人。奸~尸这种事,武天骄自忖干不出来?
武天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毛骨悚然。如果是两个活人,他倒有兴趣瞧一瞧春~宫,但一个活人和一个死人,想想都觉得恶心,尤其是那巫士的身体忒娘的难看,令人作呕。这时候,他才感觉到巫士不是一般的邪恶,而是邪恶的过了头了,连死尸都不放过,难怪天怒人怨,令人发指,人人得而诛之······武天骄莫名地起了一阵杀机,心有所动:“这巫士在干那种事,我不妨趁他干得兴奋的时候,冲出去,杀了他!”
想到此,杀意顿起,暗暗运起了天鼎神功,寻思着,石头上自己都能打出印来,那巫士的干瘦身体怎挨得起自己一击?
就在他准备悄悄接近巫士之时,场中惊变乍起,突然,嗖!左侧的树林中飘起了一条人影,快若惊风,挟着一道血红的惊虹,破空直扑平石上的巫士,势如闪电——说迟到,那时快,就在惊虹将近之时,艳尸上的巫士惊觉到了杀气,倏地一翻身,将艳尸挡在了身上,波!惊虹落在了艳尸上,如中败革,发出了沉闷的声响,身形落下,场中现出了一位手执血红长剑的红衣女子。
武天骄惊噫一声,心中凛然,暗叫:“可惜!”
他当然是可惜红衣女子失手了。那红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龙凤双剑之一的凤血剑晨心,想来她也是听到箫声,或者是跟踪他找了过来。凤血剑晨心来了,那黑龙剑童华自然也来了。
“杀!”
刹那间,林子中又飘起了一条人影,一声暴喝,一道乌光直击艳尸下的巫士。那巫士也真了得,猝然遇袭,毫不慌乱,口中乍叫一声:“出!”
右手上陡地冒出了一蓬白烟,撞向了乌光,砰,白烟变成了白衣银尸,挡住了乌光,直将乌光连同来人撞飞了出去。
嗬!武天骄咋舌,心中惊呼:“好厉害!”
巫士反应之快,大出龙凤双剑的预料,在这一瞬间,那巫士翻到了石后,披上了黑袍,身上腾地冒出了一阵黑烟,弥漫了开来。晨心见状吆喝一声,挺剑冲入了黑烟之中,一阵的斩杀,剑光飞舞,然而,黑烟散尽后,黑袍巫士不见了。
呃!见到这奇异的一幕,武天骄以为看花了眼,忙揉了揉眼睛,这才确信是真的,不禁愕然,心说:“障眼法了!”
龙凤双剑心中凛然,忙游顾四望,寻找巫士的踪影,但四周全是树林,黑黑幢幢,燐火飞舞,哪有黑袍巫士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