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 风姨
两位美女玉面晕红,艳如桃李,当真是美如仙子,风华绝代。不过,她们虽然感到羞涩,但神情很快恢复自然,瞧着武天骄,似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武天骄乃是色中饿魔,仅是尴尬了一会,便不以为然,想他武天骄是什么人,在女人赤身裸体早已习惯成自然了,在两个美人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尽力回想昏迷前所发生的事情,越来越觉得不对,问床前的两个美人:“那个······你们说,我是你们师父救回来的,那你们师父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端木若妍微然笑道:“这里是太古山的云雾谷,我们师父······还是等见了师父,你再问她老人家吧,我可不敢随便乱报师父的名讳!”
“云雾谷!”
武天骄吃了一惊,觉得这个地方很是耳熟,细细一想,倏地想起来了,记得铁玉瑚对他说过,通天圣母住在半天崖,半天崖就有一座云雾谷,铁玉瑚只是对他偶尔提及,并未详说,莫非······。
想到此,武天骄心中一动,却不敢确定,问道:“你们叫我小师弟,好像我并没有拜你们的师父为师,我怎么成了你们的小师弟?”
一听这话,两位美女笑了,司徒惠琼笑道:“师父救你回来,为得就是收你为关门弟子,关门弟子,你听清楚了,你就是师父的最后一个徒弟,从你之后,师父就再也不收徒弟了,你能成为师父的关门弟子,可是旷世机缘,要知道,有多少人想拜在师父的门下而不可得,你能让师父主动收你为徒,真让我们这些师姐妹感到吃惊!”
哦!武天骄稍感安心,未待说话,端木若妍道:“小师弟,你身上有伤,师父说了,先在这里好好养伤,等养好了伤,师父自会见你,到时再举拜师之礼,正式收你为徒!”
这时,武天骄才感到身上的三道剑伤,已然好了两处,只是左肩上的剑伤特别严重,肩胛为剑洞穿,非短期内能够痊愈。身上十分的干净,皮肤光滑,似乎洗过了澡,不由用疑惑的目光瞧着两位师姐,道:“我·······谁帮我洗的澡?”
听到这话,两位美女相视一笑,端木若妍道:“是风姨帮你洗的,师父带你回来的时候,你身上脏死了!就让风姨给你洗澡。”
“风姨!”
武天骄一听名字就知道是女人,目光在房间里略一扫视,并未看到其她人,问道:“风姨是谁?”
右手下意识地一摸自己的“小兄弟”心想:“女人给我洗澡,岂不非礼我了!”
司徒惠琼道:“风姨就是风姨,还能是谁,她是侍候我们的人,是她帮你洗的澡······”话未说完,屋门开了,打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女人。
看到这个女人,床榻上的武天骄不由睁大眼睛,瞧得为之愣神,心想:“好美的女人!”
进来的女人,穿着一身碧绿衣裙的成熟美妇,美得令人目眩,瞧上去三十多岁,明艳照人、风华绝代,加上高贵的气质,突然出现,真令人觉得仿佛仙子下凡。
气质与风华确是令人目眩,但美丽明艳的面庞却罩上一层浓霜,令人寒心而非动心。
看到绿衣美妇进来,司徒惠琼忙给武天骄引见,笑说:“这位就是风姨,是她为你洗的澡!”
听到这话,绿衣美妇风姨脸色微微发热,飘起了两朵红云,更显得明艳无匹。想起昨晚上的事,她都觉得很不好意思。
原来通天圣母带着武天骄回到云雾谷,让自己的弟子照顾好武天骄,并且言明,武天骄是她收的关门弟子,等他伤好了,再举行拜师仪式。她们要是照顾不好,都要受罚。
听到师父这么一说,端木若妍等三位弟子自然是要好生照顾这位小师弟,只是武天骄身上太脏了,又光着身子,她们可都是未出嫁的姑娘,怎好意思给武天骄洗澡?无奈,她们只能恳请风姨,这个坚巨的任务落到了她身上。
这个风姨,并非是通天圣母的弟子,也非是通天宫的人,她是三十年前,通天圣母一次外出,在回山的路途中发现她重伤倒地,把她救回来了云雾谷。她感恩于通天圣母的救命之恩,从此,就在云雾谷永久的居住了下来,为奴为隶,侍候着通天圣母师徒。她这一住,就是五十年,她姓风,因而,通天圣母的弟子们都亲切的称呼她“风姨”端木若妍、司徒惠琼、太灵这三位通天圣母的女弟子都未接触过男人,也只有风姨嫁过人,请她为武天骄沐浴,她也是好生为难,推脱不过,勉为其难的为武天骄沐浴,但这其中的过程让她好不羞涩,尤其是武天骄的“小兄弟”让她颤抖,心跳,失眠了。
风姨双手捧着一套衣服,走到了床前,递到了武天骄面前,微笑说:“小······兄弟,你该起床了,这衣服是我们为你准备的,你把它穿上!”
武天骄一瞧她手上的衣服,不禁愕然。原来风姨手上的衣服大红大艳,显然是一套女装,要他穿女装,这不是要他做回“月奴娇”吗?
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掩嘴而笑,司徒惠琼道:“是啊!小师弟,该起床穿衣了,现在都快午时了,你也该吃午饭了!”
武天骄瞧着风姨手上的女装,红了脸,尴尬地道:“两位师姐,这······好像是女人的衣服,我·······怎么能穿?”
什么好像,根本就是。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都禁不住格格娇笑,司徒惠琼道:“不用你说,我们当然知道,不过这谷里没有男人,没有男人的衣服给你穿。我们这里只有女人的衣服,师父特地吩咐过了,让你一定要穿上女装,我们可不敢违背师父的命令!”
端木若妍道:“是啊!小师弟,这是师父特地吩咐的,你就将就着穿吧,这里只有我们师姐妹几个人,没有外人,这套衣服是我们等地挑选出来的,和你的身材正好般配,你穿上一定合适!”
武天骄苦笑,心说:“我本来已经不扮‘月奴娇’了。没想到现在又要被迫穿上女人衣服,扮成月奴娇,这‘师父’到底是谁呀?为什么要我男扮女装?岂有此理!”
他一肚子的疑问,有心不穿,可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可不同意,那风姨也不顾他光着身子,强行拉他起床,给他穿衣打扮。
武天骄现在是胳膊拗不过大腿,想反抗,却发现一身的功力居然被封住了,体内空空荡荡,提不起一丝的真气来,任由风姨摆布,而两位师姐毫不避嫌,在一旁看热闹。
三个女人准备的十分充分,什么都为武天骄准备好了,有抹胸、亵裤、内衣、绣花鞋等,甚至还准备了胭脂水粉,鬓发饰物等,只差没有耳环。这是因为武天骄没有穿耳孔,准备了也用不上。
好在武天骄对扮女人已经不陌生了,因此对风姨和两位师姐的侍候乖乖顺从,任由她们折腾。何况她们三个都是那么的美丽,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穿戴整齐后,风姨开始为武天骄梳妆打扮,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也跟着一起动手帮忙,涂脂抹粉的,足足花了大半个时辰,她们才为武天骄梳妆打扮好了。
再看武天骄,穿着大红鲜艳的紧身罗衣,浓妆艳抹,梳着凌云鬓,插着珠花,脖子上还挂上了一串珍珠项链,衣服的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了大片的雪白,在珍珠项链的衬托下,倍显妩媚,明艳照人。
只可惜,他到底是男人,胸部过于是平坦,没有乳沟显露,不然,更加的勾引人,但即是如此,也是像极了女人,任谁一见,都认为是一个绝色少女,而非男人。
风姨、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给武天骄打扮完后,也不禁为武天骄扮成女人的美态看傻了眼,都有种惊艳的感觉。
良久,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发出了一串连珠般的娇笑,风姨也是莞尔而笑,道:“美!太美了!这一身打扮,出现在江湖,不知会迷倒多少武林少侠,世家公子!”
司徒惠琼娇笑道:“我总算明白师父为什么要让小师弟穿上女装了,小师弟,你这一打扮起来,真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谁也认不出你是男人!”
武天骄脸色通红,他脸不红还好,这一红,更加的娇艳动人,真如羞羞答答的怀春少女。引得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捧腹大笑,她们觉得太好玩了。
这时,武天骄的肚子咕咕直响,甚感饥饿。风姨她们也听到了,带着他到外面用膳。出了屋子,武天骄才发现,这里是一处山谷,四面群山环绕,北侧是万仞高的山崖,春光明媚,鸟语花香,倒有点像百花谷。
用膳的地方,就是屋前院子的石桌,这里是端木若妍她们常用膳之处。这里四季如春,气候宜人,只要不是下雨天,任何时候都在院子的石桌用膳。
风姨没有陪他们用膳,迳自走了。武天骄饿极了,看到石桌上的饭菜,不用向两位师姐打招呼,端起来就吃,浑然当自己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端木若妍、司徒惠琼也不以为意,她们早用过了,陪坐在一旁,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武天骄,端木若妍道:“小师弟,你还没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名字呢?”
一听这话,武天骄好些没给口里的饭咽着,吃惊地望着两位师姐,道:“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啊?那你们师父为什么收我为徒?”
端木若妍微微摇头道:“师父带你来,可没说你是谁,你让师父收为关门弟子,我们想,你一定是家世非凡,你的父母一定都是了不起的人物?”
武天骄听了苦笑,心说:“什么家世非凡,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父亲是谁?”
当下道:“两位师姐,我叫武天骄,你们听说过吗?”
“武天骄?”
端木若妍念了一句,摇了摇头,望向了司徒惠琼,司徒惠琼也是摇头,道:“原来你叫武天骄,干嘛这么问我们?你很有名吗?”
“当然有名了!”
武天骄开始吹嘘起来,大言不惭:“你到外面去打听一下,不论是江湖中人或者平民百姓,贩夫走卒,山野村夫,只要一提武天骄三字,几乎是没有不知道的!”
“原来你这么有名啊!”
司徒惠琼笑说:“可惜我们师姐妹在这里常年练武,十几年没出过山了,没听说过你的大名,小师弟,你都跟我们说说,你是怎样的有名?都干过哪些大事?”
“这个······”武天骄一听不由犹豫了,寻思:“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们到底是什么人?能把我的事说给她们听吗?”
一念至此,心头一动,笑说:“原来两位师姐都没出过山啊,小弟服了你们,在这山谷里,你们也呆得住,对了,你们说,师父收我为关门弟子,你们都是我的师姐,一个是我的二师姐,一个是四师姐,那其她的师姐又都在哪儿啊?”
“这我们又怎么知道?”
司徒惠琼道:“小师弟,我告诉你,师父有多少弟子,我和二师姐不清楚,在这山谷里,只有我和二师姐,还有谷口守山的五师妹太灵!”
端木若妍道:“严格来说,师父至今为止,只正式收了五个徒弟,我和四师妹是两个,太灵是一个,再就是大师姐和三师妹,大师姐在洞府里修炼,三师妹早已经嫁人了,另外,师父还有很多的弟子,但那都是一些记名弟子,还未入门,算不上是师父的徒弟,她们不住在这里,住在另外一个地方!”
“另外一个地方?”
武天骄奇道:“那是什么地方?”
端木若妍笑而不答,自顾地道:“我们师父从不收男弟子,你是个例外,凡来到云雾谷的,那一定是入门弟子,我们都很好奇,师父为什么收你这么一个男弟子?”
“是啊!我也很好奇!”
武天骄苦笑道:“两位师姐,师父什么样子的,我见都未见过?”
脑中闪过了那一个在木屋中,被自己强暴的玄衣女子,心想:“该不会她吧?”
第022章 司徒惠琼
经过和端木若妍、司徒惠琼两位师姐的交谈,尽管她们口风甚紧,滴水不漏,但精明的武天骄还是从她们口中得到了一点端倪,肯定她们的师父十有八九是通天圣母,尤其是她们之前透露的太古山云雾谷,除了半天崖的云雾谷,难道太古山还有第二处云雾谷吗?
至此,武天骄就在云雾谷住了下来,静心养伤。端木若妍、司徒惠琼对这位初来乍到的小师弟,甚是喜爱,十分投缘,对他是照顾有加,几乎是有求必应。如此一来,武天骄的肩伤愈合的十分之快。
当然,两位师姐也不是完全顺由着武天骄,对他是严格要求,由始至终,都要他身着女装,而且,每天都要涂脂抹粉,打扮的花枝招展,娇滴滴的天仙化人一样。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两位师姐的要求,武天骄不得不接受,再者,男扮女装,他也不是第一次了,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只待自己伤好之后,见到那位救自己的“师父”之后,好离开云雾谷。
转眼,七天过去了。武天骄对云雾谷的环境已经非常的熟悉了,和谷中的几个女人也相互熟悉了。不仅如此,他还和那头超级魔兽大鹏金翅鸟“大金”不时的接触,慢慢的熟悉上了。
武天骄体质特殊,伤势恢复的十分之快,本来通天圣母预计他的肩伤痊愈,至少得三四个月,要知伤筋动骨一百天,但没想到,端木若妍她们用通天圣母炼制的灵药为他疗治,仅七八天的时间,武天骄的肩伤就好也大半了,恢复之快,令人咋舌,莫不觉得他变态。
武天骄养伤之余,不忘恢复自己的功力,由于云雾谷都是女人,通天圣母对武天骄不放心,担心再发生玄音圣母那样的事,特地封锁了他一身的功力。这样,他就没那个本事辱及谷中的弟子了。
但通天圣母没有想到,她这样做,完全无济于事,武天骄的功力虽封,却还有另一能力,精神力。他有九龙玉镯,暗中从空间里召出胡丽娘等人,助他解开了被封的穴道,恢复了功力,这是通天圣母始料未及。
武天骄有龙鹰和赤龙兽这两头顶级魔兽,可以随时离开云雾谷。不过,云雾谷有着守山的超级魔兽大鹏金翅鸟,这等超级魔兽,能力如何,武天骄没见过,但听端木若妍她们说,不逊于两位圣武者,因而使得武天骄不敢轻举妄动,以龙鹰的载重飞行能力,还真不能与大鹏金翅鸟相比。
整日呆在云雾谷,身边有端木若妍、司徒惠琼、太灵以及风姨四位美女环绕,她们走来走去,那曼妙的身影,绝世的风姿,这让武天骄这位小淫魔的花心如何按捺得住?目光无时无刻随着四位美女的身影游走,开动着脑中的邪淫之念,想着怎样推倒她们?
武天骄没有想到,他还未付诸行动,机会便来了。这一晚,武天骄正在屋子的床榻上运功打坐,司徒惠琼推门笑吟吟的走进来了。
“小师弟,你在干什么呢?这么晚了还不睡?”
司徒惠琼道,美眸流转,透着令人心动的目光,异彩纷呈。
武天骄心头荡漾,笑说:“哪里睡得着啊,吃了睡,睡了吃,小弟都快成猪了!四师姐,你怎么也没睡?”
司徒惠琼到了床榻边坐下,瞅着武天骄笑道:“我刚练完功,沐浴更衣后,见你屋里亮着灯,就进来看看你,小师弟,看你的姿势,莫不是你在打坐练功?”
武天骄心头一凛,不动声色地道:“我们练武之人,不都是这个姿势吗?四师姐,师父什么时候见我啊?我都来这么多天了,师父也不见我?连她样子都不知道?”
“等你的伤彻底痊愈了,师父自然就会见你了!”
司徒惠琼眼波流转,轻笑道:“小师弟······格格!我还是别叫你小师弟,以后我该叫你‘小师妹’才是,格格······”说着,瞅着武天骄格格娇笑不已,笑得花枝乱颤,胸峰都在微微的颤动着,勾人魂魄。
她言下之意,显然是取笑武天骄男扮女装,对此,武天骄是一笑置之,并不放在心上,而是仔细地打量着这位四师姐。
今晚,司徒惠琼像是特地精心打扮了一番,穿着也单薄,粉色的丝质罗裙,半透半明,内中的肌肤若隐若现,旖旎万分,诱惑无穷。
武天骄见了心头砰砰直跳,心想:“莫不是她是少女怀春,空闺寂寞,瞧着我年少英俊,风流倜傥,特地来引诱我来了?”
想着,目光火辣,直勾勾的盯着司徒惠琼,司徒惠琼笑了一阵,陡见他火热的目光,顿时脸色一红,羞涩的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她夜里来到武天骄的屋里,正如武天骄所猜想的那样,少女怀春。司徒惠琼十岁上通天宫,福泽深厚,有幸拜在通天圣母的门下,跟随来到半天崖云雾谷学艺,至今已有十七载。
有道是,哪个少女不怀春?司徒惠琼已然二十七岁了,早已过了青春期,但她至今还是个少女,处子之身,像她这般年龄,在寻常人家早已嫁人,结婚生子,而她,十七年来,除了修炼武功之外,身边所接触到的不是师姐,就是师妹,再就是师父、风姨等,全都是女人,在她的记忆中,都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样了!
武天骄的到来,可以说,是在司徒惠琼的少女心湖里投下了一颗石子,荡起了圈圈涟渏,再也不能平静。这些天来,她总是情不自禁,身不由己地接近这位小师弟,和他说话,聊天。
司徒惠琼并不是那种一见男人就动心的花心女人,而是武天骄实在是长得过于的俊美,加之服食过赤龙魔丹,修炼了天鼎神功,本身的气质,对女人就有一种独特邪异的魅惑,强大的杀伤力,别说是司徒形影不离,任何女子见了武天骄都不免动心。
两人在屋闲聊,是越聊越投机,眼见夜已深了,而司徒惠琼却一点离去的意思都没有。精明的武天骄喜上心头,他虽然淫心邪道,但在这山谷里,在没有明了情况之前,多少有点儿顾忌,不敢肆无忌惮的乱来。但这位四师姐今晚主动送上门来,瞧她的样子,对自己很有意思,那还能顾忌什么?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武天骄越来越大胆,和司徒惠琼聊着说着,慢慢的,尝试性地将四师姐的一只纤手握在了手里,细细地把玩,脸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惠琼师姐,你整天在这山谷里呆着,闷不闷啊?想不想到外面去?外面花花世界,什么东西都有,可好玩了!”
司徒惠琼被他握着手,娇躯微微一震,玉面飞红,右手挣了一挣,未挣脱,只得由他,羞涩地道:“我······不能出去,没有师父的允许,谁也不准出去!”
武天骄心头一动,笑道:“那怎样才能出去?难道师父不允许,你就得一辈子都困在这谷里?”
“那倒也不是!”
司徒惠琼脸红红地道:“师父说了,等我到了三十岁,不管能不能把通天无极神功练到第九层,都要放我下山!”
“通天无极神功!”
武天骄心头凛然,暗道:“果然是通天宫,看来她的师父是通天圣母没错!”
当下笑说:“这是为何?为什么一定要到三十岁才能下山?”
“因为我是俗家弟子!”
司徒惠琼心慌意乱,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心不在焉地道:“俗家弟子不能长呆在山上,到了三十岁,师父就会让弟子下山回家去······去······”“去什么?”
武天骄忙问道,将她的另一手也握到了手里,像玩古玩似的,只觉她手柔软似绵,温润如玉。
“去······嫁人!”
司徒惠琼娇羞地道,说完这句话,更加的脸红,愈发的娇艳明媚。
武天骄瞧得心动,手上一用力,将她拉着前倾了过来,双臂一环,搂住了她的纤纤柳腰,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口中接着她话道:“嫁给我是吧?”
司徒惠琼未料到他有此举,惊呼一声,想要奋力挣扎,但不知怎的?周身酸软,娇躯发热,两手推着武天骄,竟使不上一丝的力道,浑身的力气像长了翅膀飞走了。只觉一股男性的气息熏来,令她神魂飘荡,媚眼迷蒙。
武天骄心中暗乐,脸上浮起迷人的微笑,将自己的嘴压上她的樱唇,用舌尖不停地舔舐。
她的嘴唇透出一种钻心入肺的馨香,让人觉得十分受用。
“唔······”司徒惠琼惊慌失措,一时无所适从,想要逃避,却无从逃起,很快便迷失在武天骄的热吻之中,生涩的回吻。她的香舌被他吸入口中,温热的津液流入他的口中,就像甘美的琼浆玉液一样,很甜。
司徒惠琼的身躯被武天骄抱得更紧了,武天骄强有力的拥抱使她浑身酥软。她开始难以自持,只能像壁虎一样紧趴在武天骄的胸前。她要从这散发着男性热流的躯体上去领略和享受年轻男人的雄壮和爱抚,那是她陌生而又非常渴望的东西。
武天骄不停地吻她,完全占据了主动,遂试探性的把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轻轻的捏了两下,暗暗的透过一缕的天鼎真气,注入她的体内。
司徒惠琼长到二十七岁,哪曾让男子这样过,口中吚唔着,全身更加的发软,整个人瘫软在武天骄怀里,娇媚似水。闭着一双美目,俏脸嫣红,一边享受接吻的亲昵,一边享受着他抚摸所产生的快感。
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武天骄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紧贴的嘴唇。对司徒惠琼的一切反应,他是观察入微,知道这位四师姐已然动情。
他手上动作不停,更加的肆无忌惮,隔着她的衣衫,不住的把玩着急一对胸峰。只觉手上之物,又是饱满,又是挺弹,手感异常美好,赞道:“四师姐,你真是生得一副好身材,就嫁给师弟我吧,让师弟我好好的侍候你,你感觉如何?舒服吗?”
司徒惠琼给他握住胸前要害,只觉周身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芳心狂跳,听了他的话,羞得无地自容,连忙把头埋在他怀上,哪里肯去答他。
武天骄花丛老手,对女人的经验是何等丰富,光看司徒惠琼的神情举止,哪有不明白之理,仔细听了听,发现窗外没有动静,没有人来,当即双手一用力,将司徒惠琼搂上了床,开始动手去解她的衣衫。
外衣离去了司徒惠琼纤细软滑的胴体,露出了勉可蔽体的鹅黄小衣,香肩粉腿尽露出来,丰隆的酥乳几有裂衣而出之势,诱人至极。
处女的幽香在怀中泛着,粉雕玉琢般的半裸胴体,任何男人见了都要为之心动,更何况武天骄这样的小淫魔,赤龙魔丹、千人斩、万淫散的至淫之性早在他体内留根,任何女人到了他怀里,哪还能好得了?像司徒惠琼这样的绝色美女,任谁也经不住诱惑。
武天骄强压着体内熊熊的欲火,强抑着冲动,两手不客气地握住她的一对胸峰,掌心直接贴上了酥胸丰隆处,手心触处娇热软柔,鼓胀滑腻,即使隔着薄薄小衣,也足以让他感觉到司徒惠琼丰腴乳房的诱惑力量。
“不······不要!”
司徒惠琼娇呼,慌乱地抓着他的手腕,本意是阻止,哪知内心渴望的需求,使得她抓着那双魔手,反而往自己的乳房上按,渴望他抓的更紧,更有力。
美人的主动,武天骄是却之不恭,紧紧一抓,隔着小衣就开始挑逗抚弄着司徒惠琼婷婷玉立、敏感高耸的乳房,那力量让司徒惠琼手一松,酥的开始呻吟了起来,而武天骄双手抓捏的更加有力了,如鱼得水,小衣几乎一点遮挡的用途都没有了,完全就只有任他抚爱的份儿。
光是这样子隔衣抚弄,已让司徒惠琼媚眼如丝,如痴如醉,樱唇张开,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心想:“这就是男人的抚爱,真要和他裸裎相对,翻云覆雨,那又会是怎样?”
她充满了火光的勾魂眼儿再睁不开来,白皙无瑕的肌肤上燃起了酡红艳色,加上她一双藕臂不知放在那儿才好,不知所措地搁在武天骄肩上,环着他颈子,无依媚态。
武天骄胯下赤龙茎早已贲张,跳动不已。他手上的火热不住灼烧着司徒惠琼,望着她那娇羞火红的脸儿,那欲拒还迎的情态,心头欲望大增,狂热激荡。
他一手顺着司徒惠琼滑嫩如脂的肌肤溜入小衣,由深深的乳沟中缓缓流下,轻轻地在敏感的乳房上轻挑慢捻,还不时顺着上面的乳珠打着转,就算隔着一层衣物,从外表看不到肆虐的全貌,但光从小衣上那诱人的鼓动,和司徒惠琼似有若无的挣动及喘息,也足以叫人脸红心跳了。
小衣渐去,身上的衣服一件接一件地离去,司徒惠琼浑身不住颤抖,满脑子乱作一团,在她半推半就下,终于给武天骄脱了个清光。一具美得让人目眩的娇躯,寸缕不挂的呈现在他眼前。
武天骄撑起身来,仔细地打量着,只见她肌肤如雪,丰胸楚腰,直是无懈可击,不禁看得欲火大盛,连忙把身上的衣服尽去,抛在榻旁地上。
司徒惠琼害羞地抱过榻上被子,牢牢的掩住自己赤裸美好的娇躯,歪着头,向内侧着身子,一眼也不敢瞧武天骄的身体。
武天骄已是欲火焚身,看见司徒惠琼半掩半现的修长身躯,更是诱人之极,连随扑将上去,一把扯开她的被子。
司徒惠琼轻叫了一声,已被武天骄把她扳个身来,仰天卧着,一对玉女峰,顿时不住跳动。武天骄哪还忍得住,一手握住她右乳,脑袋已埋在她另一边左乳,张开大嘴,含了上去。
司徒惠琼低唔一声,只见自己一对玉乳被他左吸右握,恣意吸吮舔舐,他的贪恋叫她通体火热,一双手不自主地勾在他颈上,也不知该怎么用力才好,只想把他压的更靠近自己身上,让他尽情地吸吮自己。
吸光了左乳再动右乳,武天骄的手也不闲着,马不停蹄地在司徒惠琼白皙滑润的胴体上巡游,再怎么样的羞人之处也不放过,尤其是春水涔涔的腿间,更是爱不释手。
“啊啊······”司徒惠琼忍不住将手插入武天骄发间,拱起胸部,让他继续玩弄,媚人的呻吟不住自小嘴吐出。
知道司徒惠琼体内的情欲已被点燃,武天骄低声轻笑,将脸埋进雪峰之间,两只手掌握住雪白绵乳,各自向中间推挤、托高,放肆舔吮乳沟间的甜美。
“惠琼师姐,喜欢我这样吗?”
舔着跑出指缝的坚硬乳蕾,武天骄故意咬扯,大手揉捏着,听着小嘴发出丝丝酥人媚吟,他满意地舔着她的胸部。
“嗯,喜欢······好舒服······”司徒惠琼无意识地回答,初尝情欲的身体诚实地反应,潮红的肌肤轻扭着,私人的肉洞发出丰沛的蜜液,沾湿了她身下的床褥。
瞧见甜腻的汁液沾湿诱人的肉洞,武天骄低声轻笑:“惠琼师姐,你下面全湿了,好淫荡啊!”
他低声轻哼,大手离开诱人的绵乳,移到平坦的小腹,指尖挑逗地滑弄,惹来她的颤抖轻喘。
“骄,不要······”司徒惠琼感觉到热,好热,热得她说不出难受。
“好师姐,别怕,这会让你更舒服。”
武天骄的唇离开诱人蓓蕾,湿热的吻慢慢往下移动,来到平坦的小腹,在肚子上的凹洞停留,用舌尖肆意舔吮,留下湿热痕迹。
“啊!骄······”又湿又痒的感觉麻了司徒惠琼的身子,她叫呼着,忍不住挣扎,染着情欲的眼眸荡漾着水光,迷蒙地看着他。
武天骄忙轻声道:“嘘······好师姐,别那么大声,小心若妍师姐她们听到了,乖!别怕······”一边哄着,灼热的黑眸紧盯着沾满透明蜜汁的肉洞,只见洞口处丰沛的蜜液不住流泄,明亮的水亮泛着甜美的处女香气,引诱着他去品尝。
“好美啊!”
武天骄赞叹一声,低下头,嘴唇覆上那温润的桃源花洞,吸着里面蜜液,晶色的液体沾满他的嘴唇,他伸出舌轻轻舔着,渍渍有声,品尝的津津有味。
“啊!不要······”察觉他的举动,司徒惠琼又羞又惊,想离开,腿却被他抓着,而且被扳得更开,他的头整个埋进她的胯间,她感觉到他舌头的在舔弄自己的处女蜜洞,奇异的快感不断产生,让她的身子更热、脸更红。
“惠琼师姐,别动。”
武天骄抬起头,性感的薄唇沾满水光,俊逸的脸庞更显俊魅。
“哪里脏啊······”轻咬着唇瓣,司徒惠琼瞧着武天骄唇边的水渍,想到那是她那里流出来的,她羞得发出一声低吟,更多的湿液随之流出肉洞,湿湿答答。
瞧她羞涩的反应,武天骄低低笑了,道:“呵呵······好师姐,这会让你舒服的。”
又低下头,伸舌轻舔着迷人肉洞,甜美的滋味让他咋舌,他忍不住将唇舌埋入,吸吮着沾着汁液的花瓣。
“啊!不要······”敏感的花瓣被小师弟吮弄,舒缓的感觉让司徒惠琼忍不住蜷曲脚趾,纤手紧揪着被褥,小嘴轻喘娇吟。
武天骄的唇紧吮着诱人的花瓣,吸的汁液不住流泄,沾湿他的唇和身下的床被。
他一点都不觉得脏,轻舔嘴唇,舌尖顺着香甜的蜜液深深刺入紧窒的桃源花洞,逗弄的她不住的抽气,娇软的身子整个仰起,绵乳微微晃着,形成绝美的乳波。
武天骄伸手抓住一边绵乳,大拇指压着突起的红莓,揉着、转着,最后整团捏起再放开,不停地动作,刺激着她的敏感。
“啊啊——”
舒服的快感让司徒惠琼微拱起娇躯,将沾满汁液的肉洞抬起,渴求他的玩弄。
听着她好听的娇吟声,武天骄的另一手也跟着来到肉洞外,手指将她的花瓣扳开,让舌头进入更深,不停流出的蜜汁把他的手指也弄湿了。
他眯起了眼眸,让沾着湿液的手指跟着探入桃源花谷,软舌也更加深入,深深探访她未经人事的幽穴。
终于,舌与手指找到那小小的蜜核,手指轻逗着、软舌轻舔着,更多的蜜液不绝地溢出,沾了他满口,他满足地吮着,然后再探入一指,更加撑开花洞。
“啊······”司徒惠琼尖锐地娇吟,娇躯被情欲染得绯红,她感觉到一团火气凝聚在腹中,热得她好难受,湿腻丰沛的蜜液不住流泄,春潮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拾。
武天骄用力吮着发红变硬的蜜核,手指随着舌头吸吮的动作在花洞里缓慢抽送。察觉到惠琼师姐的肉洞快速的收缩,知道她第一次的高潮快要来临了,眼睛一眯,加快手指的揉动,舌头卷着蜜核,齿尖故意咬着充血敏感的核心。
“啊啊······”司徒惠琼睁圆水眸,潮红的娇躯一僵,飓······更多的蜜液泊泊流出,紧窒的肉洞不停收缩,酥麻了她的神智,直觉魂都飞了。
见状,武天骄的手指掏弄得更快,舌头跟着手指一同抽动,在处女肉洞最后的收缩时用力一顶。
“啊!”
司徒惠琼忍不住拱起身子,眼前一股炫目的黑暗攫住她,酥人的媚吟自性感的小嘴发出,下身肉洞蜜液如喷泉般不停流泄······。
一瞬间,香甜的气味萦绕着整个房间。
知道司徒惠琼已到达高潮,武天骄也觉得自己的情欲似乎已经达到最高点了,迅速抽出手指,遂一翻身,把司徒惠琼的双腿左右一分,扶着早已坚硬胀痛的赤龙茎,肉冠头沾着香腻的蜜液,抵在了桃源洞口上。
刚一触及,司徒惠琼便感觉到一根火热如刚出熔炉的铁棍烫着敏感的私处,那陌生的感觉已令她抖颤不已,等到那赤龙茎挤开阴唇顶着肉洞口,一种又舒畅又空虚的感觉传自下体,使她不禁扭腰把桃源肉洞往上一挺,“滋!”
赤龙茎竟顺溜的插进半个肉冠头。
旋即,司徒惠琼啊的一声娇呼,感到一阵的刺痛,使她下意识的下腰退身。
武天骄刚觉得赤龙茎仿佛被吸吮了一下,随即又被“吐掉”立即沉腰,让赤龙茎对着桃源玉洞再顶入。这一来一往,只听得又是“噗滋”一声,武天骄的肉冠头全挤入司徒惠琼的桃源肉洞了。
“啊······”司徒惠琼又是一阵刺痛,觉得下体裂开了一样,双手不禁紧紧的按住自己的大腿。
武天骄也不急着把赤龙茎再深入,只是轻轻的转动腰臀,让肉冠头在司徒惠琼的桃源里转揉磨动。
他轻柔揉动的动作,让司徒惠琼觉得下体刺痛渐消,起而代之的却是桃源芳径里有一阵阵痒痒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
她禁不住轻轻的挺动着下身,想借着这样的动作搔搔痒处,不料这一动,却让武天骄的赤龙茎又滑入桃源中许多。
司徒惠琼感到武天骄的赤龙茎很有效的搔到痒处,不但疼痛全消,而且还舒服至极,遂更用力挺腰,因为桃源内更深的地方还痒着呢!
武天骄觉得赤龙茎正一分一寸慢慢的进入肉洞内,紧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桃源肉壁的皱摺正借着轻微的蠕动,在搔括着肉冠头,舒服得他禁水住哼哼的呻吟着。
赤龙茎缓慢的前行,慢慢开启了窄紧的幽径,终于顶住了处女膜。司徒惠琼浑身绷紧,娇躯一阵的僵硬,知道开苞的时刻来临了。
有道是,长痛不如短痛,武天骄心一狠,猛地腰间一挺,火热的欲望,雄伟的赤龙茎凶猛地挺进司徒惠琼紧窒、窄热的处女花径,突破了阻碍,直抵花蕊。
“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司徒惠琼忍不住痛喊,泪水因痛楚的刺激而滑落。
“不要啊······好痛!”
她伸手推着武天骄,方才的舒服快感早被疼痛取代,哭喊着挣扎,武天骄却强制吻住她的唇,大手制住她扭动的身子。
武天骄吻着她的红唇,低声道:“嘘······惠琼师姐,别动,别那么大声!”
强忍着想快速冲刺的欲望。而司徒惠琼仍在扭动,这一动,紧窒的花径将他裹得更紧,让他难受地闷哼,忍不住慢慢地、九浅一深地抽动起来。
“唔······”她摇头想躲开他的吻,疼痛在体内泛开,疼得她直皱眉。
武天骄安抚地吮着她的香舌,身下仍然有规律的抽动,他知道他该停住,可是她的紧窒却让他控制不了自己,只能像个野兽,在她紧热的花径里不停抽动。
红色血丝缠混着透明的津液,在他的抽插下,润滑着紧窒的处女花径,渐渐的,司徒惠琼感觉那股疼痛徐徐地转为一股的酥麻。
她的挣扎慢慢停下,眸中有着疑惑,但武天骄不容她思考,深深的撞击再度涣散她的神智,她只能环住小师弟,生涩地感受陌生的快感冲击她的感官。
察觉惠琼师姐的抵抗消失,武天骄再也控制不住力道,用力挺进紧窒的肉洞,肉体的拍打声顺着抽插的动作不停响起。
“嗯啊······”司徒惠琼不停发出呻吟,深猛的撞击,让她来不及吞咽嘴里的津液,透明的晶莹顺着嘴角流下。
而身下的蜜汁也不停自幽谷中流泄,将粗硬的物体紧紧吸住,她的柔媚更刺激了武天骄的欲望,进人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且次次撞击她的敏感花蕊点,让她不住呻吟。
武天骄眯起眼,俊脸因欲望而微红,用力扳开惠琼师姐的腿,让自己的赤龙茎进入更深,手指也再次探进她的花洞,跟着他的灼热一起在花洞冲刺着。
“啊——”
双重的快感让司徒惠琼捏紧粉拳,甜腻的娇吟一声迭一声。
“惠琼师姐,舒服吗?”
武天骄发出兴奋的声音,身上的汗水滴落,和她身上的香汗混在一起。
“嗯······好舒服······啊······”探入的手指捏住她的软核不停拉扯着,不停溢出的晶液染湿他的手指和炽人的灼热,更让赤龙茎顺着津液滑人她体内,深深地刺进。
狂猛的动作不停地刺入、深入,他的唇更覆上她的性感红唇,两人的舌紧紧交缠着,就如他不停刺入的男根,好似怎么也分不开。
元阴混着汨汨春水,一点一滴地涌了出来,武天骄的赤龙茎就像长了张嘴似的,贪婪地吸取着,那种体内像是有张嘴在吮吸着、舔舐着的感觉,令司徒惠琼更加疯狂、更加欢愉地扭动着,娇喘声也愈来愈高昂,浑忘了一切。
武天骄看着司徒惠琼无比酥酸麻痒的抽动,脸儿泛红、鼻翼贲张、眼波如火,那快活的样儿实在是再美也不过了,尤其是当司徒惠琼扭动纤腰时,外溢的春水混着一丝丝鲜红的落红,随着她的动作洒在两人交合处和床褥上,更是叫人征服感狂升。
处子元阴不断地被吸汲,体力也随着狂乱的动作用散,司徒惠琼的动作犹如回光反照一般,在一声娇媚高昂、似要喊出所有欢乐的喘叫之后,她伏下了泛着香汗的身子,再也动不得一根手指头了,春葱般的纤指贴在武天骄肩上,软软的就像她浑身上下一般。
司徒惠琼全身痉挛,感到脑子呈现空白,下体肉洞快速地收缩,禁不住拱起身子,小嘴发出娇软的呻吟。
知道她再次到达高峰,武天骄突地抽出在她体内冲刺的手指和赤龙茎,将她反身一转,背对着他,从后头再次进入,使上了“隔山打牛”的招式。
“啊!”
司徒惠琼抬起头,一双纤手揪着被子,微湿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美背上,性感的小嘴微启,如同露出水面的金鱼嘴一样。
随着赤龙茎抽插的动作,肉洞里的汁液不停滴落被单,武天骄手掌一抹,接住那津液往惠琼师姐的背上一抹,再低下头伸出舌轻舔着,手掌则探到前面,覆住她的娇乳,不停揉捏、拉扯。
“骄啊······”司徒惠琼柔软无力的娇躯持续承受他的抽插及爱抚,而他的手指也从前头探入她体内,跟着他的赤龙茎在她体内不停前进、撤出。
终于,初尝情欲的身子再也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动作,司徒惠琼咬着嘴唇,在第三次达到高潮后昏了过去。
武天骄却仍未满足,两手捧高她的臀部,赤龙茎仍狂猛地进出,肉体的拍打声纠缠着滋滋水声,甜腻的香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抽插了数十下,最后,武天骄发出一声虎吼,炫目的白热占据他的脑子,用力一个挺进,赤龙茎深入惠琼师姐的体内,灼热的阳精射进仍不停收缩的桃源洞府,和透明的蜜液相黏,一同染湿两人的下腹和身下的床褥。
夜已深,屋里桌上的油灯仍在亮着,床榻上的一对赤裸男女激情过后,相拥相抱,交颈叠股而眠。
不知睡到了什么时候,司徒惠琼缓缓睁开眼睛,身体传来的酸疼让她忍不住蹙紧眉头,差点脱口发出呻吟。
入眼的壮硕胸膛让她赶紧吞下快出口的低吟,眨了眨眼,立即回想起销魂的火热缠绵场景。
他的吻、他温柔的爱抚······想着想着,她的脸又烫了起来,杏眸羞答答地移向那张沉睡着的好看俊脸。
她不笨,虽然不太懂他为什么常常吃她的嘴,可是她隐约知道这是很亲密的行为,还有······那么亲昵的交缠,他进入自己体内的火热,两人的汗水、气息交缠着,感觉比吃她的嘴还要亲密,可她却不讨厌,甚至还觉得很喜欢。
伸出指尖,她小心地抚着小师弟的脸,生怕吵醒他,怯怯地抚过好看的剑眉、阖着的眼睑、高挺的鼻梁······。
心跳随着轻触而怦怦跳着,司徒惠琼唇瓣微微轻扬,美眸毫不隐瞒浓浓的爱恋,她发现她好喜欢这位小师弟,好喜欢好喜欢······那他呢?他也喜欢她吗?
抚着小师弟的脸,司徒惠琼忍不住猜测:“小师弟才来几天,也没说过喜欢我,反而是我自己,主动的接近他,今晚还将自己贞操交给了他!”
司徒惠琼有点落寞地放下眼眸,初识情滋味的她第一次感到患得患失,好怕身边的小师弟不喜欢她。
“想什么?好师姐!”
武天骄倏地睁开眼,坏笑着问。
早在司徒惠琼碰他时,他就醒了,只是想看她会有何举动,所以故意装睡,没想到她却不发一语,温暖的纤手轻碰着他的脸。他一睁开眼,就见她沉浸在自己思绪里,小脸漾着一抹愁绪。
“啊!”
武天骄的突然出声,让司徒惠琼吓了一跳,抬起眸子看着他,道:“你······你醒啦?”
一和他对上眼,先前的缠绵又浮现脑海,芙蓉般的小脸又红了。
“早醒了!”
武天骄指尖轻抚着她发烫的脸颊,再次问道:“好师姐,你刚刚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
“没有呀!”
一眨眸子,司徒惠琼羞得不敢和他对视,方才的忧愁一干二净。
武天骄拧起眉尖,不喜欢她隐瞒事情,正要开口逼问时,司徒形影不离却突然推开他,转身要下床榻。
“你要去哪?”
武天骄才不想让她下床,伸手环住她的腰,霸道地将她搂进怀里。
“我······我口渴,想喝水。”
司徒惠琼忍不住结巴,自己和他那么亲密,可还是不习惯赤裸着身子和他相对。
“坐好,我倒给你。”
武天骄在她耳际轻轻呼气,瞧她连耳根子都红了,低声一笑,明白怀里的可爱师姐害羞了。
他不再逗她,步下床榻,不在乎全身赤裸地走到桌前,帮她倒了杯水,再走回床边。
看他什么都没穿,挺着那骇人的雄物,就这么大剌剌地在自己面前走着,司徒惠琼紧抱着床被,羞得不敢扬眸看他。
“喏!四师姐,你的水。”
武天骄将水杯递给司徒惠琼。
司徒惠琼垂着螓首,伸手想要接过水杯,可就在她的手要碰到杯子时,武天骄却故意往上移,不让她拿到。
“你······干什么?”
拿了几次都拿不到,司徒惠琼忍不住抬头问道。
见她总算肯看他了,武天骄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道:“惠琼师姐,你总算肯看我了!”
“你······讨厌啦!”
司徒惠琼娇嗔道,羞红了脸,想低下头,可武天骄却伸手扣住她的下巴,不让她低头。
“你不是要喝水吗?”
武天骄坏笑道。
司徒惠琼忍不住瞪他一眼,小嘴撅了撅,不快地道:“你又不把水给我,我怎么喝?”
“就这么喝。”
武天骄仰头把杯里的水喝下。
“啊!我的水······”司徒惠琼话未说完,武天骄即迅速低下头覆住她的唇,将嘴里的水喂到她嘴里。
司徒惠琼睁大眼睛,被他的举动弄愣了,她下意识吞咽嘴里的水,有些来不及吞咽的,则暧昧地顺着两人的嘴角滑落。
水喝完了,武天骄却仍不放开她的唇,湿热的舌尖滑过贝齿,吮吻着她嘴里的香甜,缠弄着她的软舌,将属于她的气味尝个彻底。
稍微餍足了,武天骄才放开惠琼师姐的唇舌,舌尖舔着她丰嫩的下唇,嘻笑说:“水好喝吗?”
司徒惠琼被他吻得迷迷糊糊,下意识点头,脱口应答:“好······好喝!”
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赶紧伸手捂住嘴,却已来不及了,禁不住轻捶了他一拳,嗔道:“你坏死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武天骄忍不住大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爱怜地吻着她小巧的鼻尖,充满柔情地道:“惠琼师姐,你真的好可爱啊!”
司徒惠琼羞得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红着脸,睁着一双羞涩的美眸瞅着他。
没有一个男人能抗拒这种眼神,武天骄忍不住低吟一声,再次覆住她的唇,大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移,挑逗地来到私密的肉洞。
“可爱的惠琼师姐,这里还痛吗?”
武天骄一边说着,一边指尖拨开柔软的细毛,食指勾着花缝,微撑开唇瓣,伸进一截指头。
“别!”
敏感的私处经不起他的挑逗,司徒惠琼忍不住轻颤,纤手赶紧抓住他作怪的手,羞涩地道:“疼着呢,别摸!”
她好羞,尽管经过亲密的接触,可她还是对他的抚触有点慌神,不知所措。
“你不喜欢吗?”
鼻尖磨蹭俏鼻,武天骄邪肆地看着她,那截进入的手指故意在肉洞里轻转。
“啊!”
司徒惠琼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嘤咛,敏感热情的花洞微沁出湿液。感觉到湿润,她更羞了。
“骄!别这样,会、会湿······”微咬着唇瓣,司徒惠琼求饶地看着他,道:“而且······人家身子好酸······”楚楚动人的模样,没有哪个男人能抗拒,武天骄一眨黑眸,将她横抱而起。
“美丽的惠琼师姐,小弟今晚和你玩个痛快!”
武天骄嘿嘿邪笑道。谁教这位师姐太甜美,让他顾不得她是初次,不顾她的求饶,一次又一次猛烈地占有她。
“啊!”
突然被抱起,司徒惠琼低呼一声,伸手抱住武天骄的颈子,道:“你要做什么?”
“身上脏了,带你泡泡热水。”
武天骄轻笑说,对她又调皮地眨了一下眼,抱着她出了屋子。
司徒惠琼心中恍然,确实,两人几度缠绵,身上又是,又是泄物,让人很是不舒服。因而,她也就没反抗,乖乖让他抱着,小鸟依人地偎在他怀里,心里充满了甜蜜。
此时,月已西沉,谷中一片的安宁。武天骄抱着惠琼师姐出了屋子,往屋后走。来到云雾谷已多天,武天骄对这里的环境已是十分的熟悉,轻车熟路。
屋后有着一条曲折的小径,武天骄抱着司徒惠琼顺着小径,走不多久,便来到了一片绿竹,一进竹林,一股热气扑上两人的身子,微带着一抹淡淡的味道。
这里是一所露天温泉,翠绿的竹林将温泉环绕,烟雾袅袅,飘散在空中,随着微风轻飘,绿竹隐约轻响,恍若仙境。
武天骄对这里已经很熟悉了,几天每天都来这里泡澡,当然,也只有没人的时候才敢来。时值深更半夜,温泉里自是无人。
武天骄抱着司徒惠琼走入温泉,还没走到中间,他便把她放下来,泉水恰好到她腰际。
“好舒服。”
司徒惠琼轻倚着他,轻呼一口气,温热的泉水纤解了她酸疼的身子,让她满足地眯了眯眼,脸颊被热气呵出了两抹鲜艳,就连雪白的身子也因热气而染上漂亮的绯红。
看着惠琼师姐娇艳如盛开的牡丹,武天骄伸手抚着她白皙滑嫩的雪背,两人的肤色一样的白,武天骄的似乎还白上一点,却无司徒惠琼的纤细柔弱。
武天骄小心地为惠琼师姐擦洗着身子,抬头望了望西沉的弯月,想起了一事,道:“惠琼师姐,二师姐她······小弟觉得有点不对,我们那么大的动静,有没有惊动二师姐?”
“嗯!”
司徒惠琼仍然偎在他怀里,嘴角微微一扬,道:“你放心,二师姐不在,今晚这里只有我和你,还有风姨三个人,风姨住得离这里较远,不会知道的!”
“二师姐不在!”
武天骄不免一惊,心想:“难怪她那么大胆的进我的屋,原来端木若妍不在!”
当即问道:“二师姐去了哪里?”
“她侍服大师姐去了,天亮了才回来!”
司徒惠琼娇懒地道。
“大师姐!”
武天骄愈发好奇,问道:“大师姐在哪里?她需要人侍候吗?”
“大师姐和师父在一起,等你见了大师姐,就明白了!”
司徒惠琼道。在他的洗浴下,身子愈发的娇柔,如猫般慵懒的姿态,让武天骄忍不住勾起唇角。
他发现,相处愈久,愈觉得这位四师姐可爱,原本对她只是情欲,可她的单纯却渐渐抓住他的心,让他放不开她。他决定绝不会放开她,怀里的可人儿永远是自己的。
想着,武天骄的手移到惠琼师姐的臀部,食指探入股缝,磨着敏感柔嫩的私软。
“啊!”
司徒惠琼轻呼,身子微颤,感受一个粗硬的东西抵着她的下腹,对这个她已经不陌生了。
她忍不住低下头,只见他腹下柔软黑毛中撑起一根擎天肉柱,耀武扬威,说不出的雄壮。
啊!司徒惠琼眨了眨眼,小嘴微张,发现那根硬柱渐渐变大······经过床上的缠绵,她知道这根肉柱就是一直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东西,之前没怎么注意,现在才发现它好大,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承受过来的?
“呵!惠琼师姐,小弟的大吗?”
瞧出她的想法,武天骄低低的笑道,在股缝逗弄的手指慢慢移到前面,在水中逗弄着她细嫩的花缝。
“啊!别这样!”
司徒惠琼赶忙夹住腿,咬着樱唇轻声抗议,可美眸却仍移不开他腹下的擎天肉柱,好奇地直瞧着。
见她这么好奇,武天骄微微挑眉。“惠琼师姐,想碰碰它吗?”
“啊?可以吗?”
司徒惠琼眨着眼,惊讶地瞧着他。
“当然可以,乖师姐,摸摸它,就像小弟摸你这样。”
武天骄轻哄着,像在引诱无知的未成年少女一样。
在他的哄弄下,司徒惠琼好奇地伸出手轻触着赤龙茎顶端,赤龙茎在她的轻触下颤了下,吓得她赶紧缩回了手。
“会痛吗?”
司徒惠琼问出了可笑的问题,小心翼翼地瞅着武天骄。
武天骄几乎大笑,忍笑道:“不会啦!好师姐,继续碰,小弟想要你碰它。”
笑嘻嘻的瞅着她,眼神逐渐变热。
在他的注视下,司徒惠琼深吸口气,再度伸手轻碰,见他真的不痛,才放胆轻轻握住。
可是它好大又好热,司徒惠琼一手竟没办法完全握住,只好再伸出另一手,两手一起圈住,慢慢地抚着。
“对!惠琼师姐,就是这样。”
咬着牙,武天骄口中吸着冷气,继续诱导着:“圈住它,用你的手慢慢套弄,就像我玩你的小仙女一样玩它。”
在他的教导下,司徒惠琼想着小师弟逗弄她的方式,柔嫩的掌心轻轻套弄着,渐渐的,她玩出兴趣,发现顶端的小孔沁出几滴白露,她好玩地以指尖抚过。
“啊!”
武天骄忍不住发出一声粗喘,身躯紧绷着。
以为弄痛他了,司徒惠琼吓了一跳,正想放开时,却又瞧见他的表情似乎不是痛,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就像······他玩弄自己的私密时,自己也一样舒服的表情。
想到此,司徒惠琼红了脸,也放下心,纤手继续套弄,发现它在她的手中变得更大,更热了。
她惊讶地睁眼,套弄的手指不小心碰到肉棒根的圆球。
“啊!”
武天骄再度发出一声呻吟,顶端肉冠马眼又沁出几滴浊白。
小师弟的反应让司徒惠琼微愣,奇怪地盯着刚才碰到的那两粒圆球。
武天骄深吸口气,忍住快崩溃的欲望,哑声说着:“惠琼师姐,用你的小嘴吃它,就像小弟吃你的小仙女一样。”
司徒惠琼听出“小仙女”的含意,可要她吃小师弟尿尿的肉棍,不禁羞红了脸,看着手中又热又硬的肉棒,不禁吞了吞口水,有点犹豫,但小师弟都吃过自己的“小仙女”他的这点要求,自己若不满足,也太不近人情了?
见她犹豫,武天骄不由心急,道:“快!吃它,惠琼师姐,你不想吗?”
“不是!”
司徒惠琼微一摇头,觉得不只脸发烫,连身体也跟着发烫,还有她腹下的私处也好烫。
深吸一口气,司徒惠琼羞怯地瞅了小师弟一眼,在他的火热渴望的注视下,慢慢跪下身子。
司徒惠琼半跪着身子,看着掌心的火热,她吞了吞口水,觉得好羞,心跳得好快,可是却不觉得讨厌。
张开小嘴,她先伸出香舌,好奇地舔了顶端小孔一下,察觉它颤动了一下,她抬眸看向他,怕自己做错了。
“没错,就这样,惠琼师姐,继续,我的好师姐!”
武天骄潮红着俊脸,身子紧绷得像快断掉的粗绳。
见他真的没事,司徒惠琼再度伸舌轻舔,舌尖沾着他的气味,送入口中,在她湿热小嘴里抽送。与之同时,武天骄右脚轻轻的抬起,大姆脚趾顶在了她的桃源肉洞上,又旋又磨,随着上面的赤龙茎一起玩弄。
“唔唔唔······”又痛又麻的快感折磨着,眼角忍不住流下泪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流下嘴角,更润滑着他的进出。
过得片刻,司徒惠琼承受不住了!她潮红着身子,想要摇头挣扎,武天骄的手却紧扣着她的后脑,不让她退离,在她体内的脚趾头动得更深更猛,让她体内的爱液沁得更多。
“唔······”终于,在武天骄一个深深的重捣下,她睁圆美眸,瞬间达到了高潮,软下了身子。
可仍在她嘴里抽送的赤龙茎却不放过她,继续用力抽动,司徒惠琼紧眯着眼,怕他进入更深,小嘴只能用力吸住,却不知吸得愈紧,反而让他愈兴奋。
“唔唔······”她想求饶,想推开他,握着肉棒后端的手指不意往后一碰,碰到两粒圆球,惹来武天骄的一声粗吼。
司徒惠琼微愣,纤手下意识抚弄那两粒小球,却察觉在嘴里的肉棒更大,更硬,进出得更激烈。
“唔······”司徒惠琼睁大眼,就在以为自己真的快被他弄死时,武天骄用力一个进入,薄唇发出深深粗吼,肉棒顶端小孔微开,在她温热的嘴里喷出一股股火热的浊白······。
温热微带腥味的白液突然在司徒惠琼嘴里喷洒,她根本来不及吞咽,还放在嘴里的赤龙茎更让她无法完全合住嘴巴,浓白的浆液就这样滑下她的嘴角,慢慢沾染上雪白的玉颈和锁骨。
张着酸疼的小嘴,司徒惠琼推开武天骄,让仍然肿胀的赤龙茎退离她的嘴,白液喷洒了些许在她唇瓣上。
嘴里仍含着属于他的白浆,司徒惠琼睁着眼睛,无助地看着武天骄,不知该拿嘴里的白液怎么办。
武天骄低下头,火热的肿胀赤龙茎因刚刚的发泄而稍微消肿,可却仍然坚硬勃发地直挺着。瞧见惠琼师姐的嘴角沾着他的阳精,他伸出拇指温柔地拭去。
她紧紧凝睇着他,小嘴下意识地吞下嘴里的温热,舌尖探出,轻舔着唇瓣,也舔触到他的手指。
“惠琼师姐,你可真美啊!”
武天骄低喃着,目光变得更火热,道:“你喜欢吗?好吃吗?”
司徒惠琼不知该怎么回答,舌尖吮着他的手指,目光仍然和他纠缠,在他的注视下,把他的手指当作他腹下的男根般吸吮轻舔着。
尝着她热情的挑逗,武天骄伸出另一手探入温水中,抓住一只浑圆饱满的玉乳,用力捏揉挤压,饱满的白肉经不起他的蹂躏,泛起了艳红,有的更跑出他的指缝。
“唔,骄······”含着他的手指,她轻声嘤咛,美眸早因情潮而泛着朦胧水光。
“你想要吗?”
武天骄用力搂着掌中的饱满,沾着她唾液的赤龙茎在她的娇媚下更硬更大,泛着晶莹的光泽。
“嗯,师姐要······”司徒惠琼呻吟着渴求道,扭着身子,像淫娃荡妇一样。
“要什么?”
武天骄坏笑着问,墨黑的眸子微眯,手指离开她的嘴,移到她另一只玉乳,两手一起用力揉捏。
“要······嗯······要你······”司徒惠琼拱起身子,她将玉乳挺直,想要他的揉弄。尝过情欲的她,在他的教导下,不懂得遮掩自己的欲潮,只知热情地绽放风情。
“要我怎样?”
武天骄不依不饶,放过一只被他揉红的饱满乳峰,搂住她的腰,将她抱住,坚挺火热的赤龙茎抵着她的柔软肉洞,顶端毫不意外地沾到丰沛爱液。
用力抱着她,武天骄故意以热得烫人的顶端磨蹭她的柔软,诱惑地道:“好师姐,你说,只要你说,小弟就给你。”
“我······我要你进来······嗯······吃我······”司徒惠琼迷蒙着眼,不堪他的逗弄,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央求道:“骄!求你······不要逗师姐······”伸手抓住他的火热,司徒惠琼以早已湿热的花瓣用力抵着他,可却一直对不准,渴望许久的赤龙茎进不了她的身体,她急得哭了。
“嘘,别哭,这不就给你了······”武天骄抬起一只滑腻的大腿环住自己的腰,赤龙茎带着湿漉漉的蜜液,顶开粉色的花瓣,慢慢进入惠琼师姐初开苞的桃源玉洞。
“啊!”
刚刚得过高潮的肉洞,在他一进入时立即敏感地紧缩,丰沛香甜的爱液迅速流泄,让司徒惠琼再度得到快乐。
瞧她这么快就发泄了,武天骄忍不住邪邪地笑了:“惠琼师姐,你这热情的小仙女,真令小弟惊艳!”
一边低语着,一边腰用力一挺,将赤龙茎撞进她的最深处,直达花蕊。
“啊——好深、好涨啊······”司徒惠琼一双纤手紧扣着武天骄的肩,留下深刻的指痕,她忍不住拧眉,喊着他的名字:“骄······”“我在这!”
武天骄应答道,吮住她的下唇,抬起她的另一只脚,让她两腿皆环着自己的腰上。这个动作让她的重量全放在他腰上,勃发的肿胀赤龙茎刺得更深,弄得她好胀、好舒服。
“骄,你好大······好热······好深······”司徒惠琼难耐地仰起头,如黑绸般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摆荡,和绯红的娇躯相映衬,像个迷惑人世的妖姬。
武天骄眯眸瞧着司徒惠琼的媚态,大手紧扣着她的腰,赤龙茎微微退出紧热的桃源花径,再用力一顶。
“啊啊——”
司徒惠琼发出酥人的娇吟,爱液沁得更多更浓,和温热的泉水融为一体,啼叫着:“骄,别逗我啊······”顺着她的要求,武天骄开始用力在她体内冲刺,每一次进入都故意撞到她最深处,惹来她媚人的呻吟。
“喜欢这样吗?惠琼师姐!”
粗喘的声音,武天骄低头含住一只粉色乳蕾,用力吸吮着。
“啊!喜欢······师姐喜欢······”司徒惠琼潮红着脸,她的意识早被他的撞击占得满满的,每一个进入都像要把她玩坏似的,那么深、那么用力······随着他的每一个进出,温热的泉水也跟着冲进她的肉洞,混着爱液,让她胀得更满。
“水进去了······骄,水进去了······”司徒惠琼语意不清地吟着,小师弟的男根好巨大,好热,水也好热,将她的肉洞也弄得热乎乎的······。
“要我出去吗?”
武天骄低笑着,故意想撤出。
“不!不要!”
听到他要离开,司徒惠琼一急,桃源花径跟着一缩,将他的赤龙茎包裹得紧紧的,舍不得它退出。
“啊——”
巨大的赤龙茎被司徒惠琼湿热的桃源花洞一裹紧,让武天骄差点喷洒出来,赶忙吸气忍住,齿尖用力扯着嘴里的乳蕾。
“嗯啊······”胸部的疼痛让司徒惠琼皱眉,却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反而让肉洞流出更多蜜汁,源源不断。
“惠琼师姐,你好紧,好骚啊!”
武天骄大手移到她的臀部,各扣住一瓣臀肉,他用力抽动,肉体和肉体间传出啪啪的拍打声,还有他每一次进出时爱液被搅动的滋滋水声。
“嗯啊······骄······”禁不住深猛的进出,司徒惠琼指尖紧紧陷入武天骄紧绷的皮肤,在他的背上画出激情的痕迹。
背上传来的疼痛,非但没让武天骄停下动作,反而抽插得更用力,每一个进入皆整根没入她体内,尽情玩弄她甜蜜的开苞小洞。
司徒惠琼受不了,觉得自己快被他玩死了,甩着头,头发飞散,求饶道:“骄,我不行了······我不要了······”不理会她的求饶,武天骄反而捣得更加用力,将她的桃源花洞捣得红肿,爱液飞洒,滋润着他的赤龙茎。
“不要了!骄,求你······”司徒惠琼忍不住哭了,娇躯承受不住他的捣弄,快意折磨着她,她怕了,怕那种快死掉的感觉。
“惠琼师姐,你行的······”武天骄咬牙低吼,赤龙茎用力抽插,感到紧窒的甬道不住收缩,用力吸着他的赤龙茎,他紧捏着雪白的臀肉,放任力道,尽情在她体内冲刺,横冲直撞。
“不······啊——”
司徒惠琼双臂环住武天骄的脖子,将脸埋在他颈窝,就在脑子昏眩时,一团火花似的浓液在她体内爆发,她忍不住张嘴大叫,猛地咬住武天骄的肩膀。
“唔!”
武天骄微微皱眉,感觉惠琼师姐的桃源芳径在用力缩紧,嫩壁紧紧吸着他,一波波的爱液溢出,冲击着他的肉冠头。
喷洒的爱液磨着赤龙茎,但他仍然用力在她体内进出,故意和甜腻的蜜汁相冲撞。
“啊!”
就在几下抽插后,武天骄一声低吼冲出喉咙,俊脸潮红,用力一个进入,精关一放,灼热的阳精一波又一波送入惠琼师姐的花壶,和她的爱液相混合,弄湿两人的交合处。
喷洒的白液涨满她体内,司徒惠琼忍不住发出啼叫,桃源花洞再度收缩痉挛,将她再推入另一波高潮······。
两人是彻夜狂欢,直到黎明时分,武天骄眼见司徒惠琼实在是不行了,这才抱着司徒惠琼离开了温泉,回到她自己的屋子,将她放到床榻上,盖好被子,让她好好的、美美的睡上一觉,休息够了,改日再战。
第024章 四大世家
司徒惠琼这一觉,直睡到中午才醒来,疲累地眨了眨眼,瞧着薄薄的床帐,一时回不了意识。
她记得昨晚,自己主动找上了小师弟,献身于他,之后,又和小师弟在露天温泉中,小师弟好激烈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受不了,最后好像昏了过去……
回想着那一场场缠绵,司徒惠琼忍不住羞红了脸,慢慢坐起身,这才发现是在自己的房间,而不是小师弟的房间,敢情小师弟是的两人的事被别人发现,才把自己抱回了房间。
正想着,肚子里传来咕噜咕噜的抗议声,司徒惠琼感到一阵的饿,一看外面的天色,轻洒着阳光,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还在睡!
司徒惠琼咬着唇,俏脸扬起一抹羞涩的娇红,心里埋怨武天骄:“都怪他,都是他害的,像个野兽一样,一直不停地要自己,害自己早上都起不了床,肚子好饿,身子也好酸……”
司徒惠琼轻轻一动,口中忍不住发出抗议的呻吟声,她抱着被单,拨开床帐,正当雪白的玉足碰到床下的绣鞋时,一声轻哼从前方传来:“你可真好睡啊,总算是睡醒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司徒惠琼吓了一跳,惊慌地抬头看向前方,只见一名身材修长清丽女子直盯着她,非是别人,正是二师姐,端木若妍。
司徒惠琼吃了一惊,脱口道:“二师姐……”
芳心乱跳,神色间不免流露出惊慌之色。
端木若妍嗯了一声,蹙眉盯着司徒惠琼一脸的媚态。只见她长发披肩,细致的五官镶在小巧的脸上,带着一抹楚楚动人的韵味,眉宇间春意盎然,脸上的红晕更增添了一抹娇艳,似乎更加美丽了。
端木若妍眉宇深锁,不自然的冷哼一声,移开了视线,淡然道:“你一定饿了吧?桌上有食物,衣服在床榻旁边,你自己穿上吧。”
敏感地察觉到二师姐的不快,司徒惠琼心头鹿撞般稽跳,心想:“二师姐发现我和小师弟的事了?”
她心中发虚,也不敢多说,低声道了声谢,先拿起床榻旁的衣服,再将床帐放下,在床上着装。
不过,她在床榻上刚一动,便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直觉胯间疼痛的厉害,禁不住羞红了脸,知道那是女子初次开苞,留下的后遗症。
听到司徒惠琼的声音,端木若妍问道:“四师妹,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司徒惠琼慌乱地道,手忙脚乱,羞羞答答地穿衣服。
好一会儿,司徒惠琼才撩开床帐,步下床榻。但走路小心翼翼,不敢迈太大的步子,生怕扯动胯间的伤痛。她一袭粉色的罗裳,衬出她白里透红的肌肤,绣着牡丹的腰带系着纤细柳腰,及腰长发随着走动摇着迷人丰姿。
看到司徒惠琼自然展现的风情,端木若妍为之讶然,眼神中不免透出一丝的嫉妒,轻笑道:“四师妹,瞧你的样子,真像是新婚燕尔的新娘子!”
司徒惠琼脸色更红,故作平静地走到桌前,拿了一个微热的馒头小口咬着,睁着一双美眸看着窗外的景色,娇羞地道:“二师姐,你怎么这么说我?我看是师姐你想嫁人了,急着想做新娘子?”
唉!端木若妍幽幽一叹,在司徒惠琼对面的凳子上坐下,瞅着她道:“师妹,我没想到,你会那么大胆,竟然······这要是让师父知道了,师父肯定饶不了你!”
一听这话,司徒惠琼心里头嗝噔一下,脸色发白,瞧着端木若妍,愕然道:“师······姐,你都知道了?”
端木若妍冷哼一声,嗤笑道:“我能不知道吗,天未亮,我就回来了,本想到温泉泡个澡,哪知看到你们······”说着,俏脸上浮现了一抹的羞色,顿了一顿,又道:“四师妹,师父对我们这些俗家弟子的要求都是极为严格的,在没有嫁人之前,都得保住处子之身,你这么做,将来嫁入东方世家怎么办?”
司徒惠琼低下了头,默然不语。半响,才道:“师姐,嫁入东方世家,我倒不用担心。以我的司徒世家的实力,即使东方世家知道我不是处子之身,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我喜欢小师弟,愿把我的第一次给他!”
听她这么说,端木若妍还能说什么,叹了一口气,道:“昨晚上,我见过了师父,风姨也在师父那里,师父对我们提及了小师弟的事!”
哦!司徒惠琼精神一振,禁不住问道:“师父都说些什么了?”
端木若妍瞅了瞅她,肃然道:“原来小师弟果真大有来头,他是天下第一高手晋阳王武无敌的三公子!”
啊!司徒惠琼瞪大了眼睛,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端木若妍见了凛然道:“不仅于此,他还是神鹰帝国的金刀驸马,不但娶了两位公主,还娶了萧丞相的两个女儿,曹太师的孙女,还有董家堡的大小姐董天凤,他已经有了六位夫人!”
司徒惠琼愈听愈心惊,都有点气喘了,骇然道:“原来小师弟······有六位夫人了,那他·······”说着,腾地站了起来,柳眉倒竖,怒目圆睁,叫道:“可恶,他既然有妻子,还······”说着,一转身,就欲去拿挂在墙上的宝剑,谁知她气恼之下,忘了胯间的伤痛,刚一迈步,一阵疼痛袭来,登时痛呼一声,身体摇晃,险些没摔倒。
端木若妍吃了一惊,忙起身过来扶住了她,问道:“你怎么了?”
司徒惠琼脸色火红,咬了咬牙,强忍不适之感,撇开了端木若妍,到了墙边,取下了宝剑,呛啷拔了出去,两眼冒着杀气,恶狠狠地道:“他敢骗我,我要去杀了他!”
不用说,她口中的“他”就是武天骄了。端木若妍忙拦住了她,斥责道:“你可别乱来,他现在是我们的师弟,你可不能同室操戈,同门相残喔!万一让师父知道了,饶不了你!你说他骗了你,他骗你什么了?”
司徒惠琼不加思索,气呼呼地道:“他骗我······”话刚一出口,说不下去了,傻呆呆的愣住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武天骄有了六位夫人,无名火起,甚是生气,直觉武天骄骗了她,端木若妍这么一反问,她才惊觉,好像武天骄并没有骗她什么?昨晚上,是自己跑到他的屋子里,心甘情愿的和他好上了,献上了自己的贞操,怪不得武天骄。
端木若妍夺下她的剑,归剑入鞘,挂到了墙上,拍了拍她肩头,嗔道:“你呀!你呀!师妹,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虽然我不知道经过,却也能猜到,你要是不愿意,小师弟能强迫你吗?现在知道他有妻子了,你倒吃起醋来了!莫非你真的想嫁给他?这可能吗?”
司徒惠琼泄气地回到凳子上坐下,皱眉道:“师姐,我······我该怎么办?我没想到小师弟那么小······就有妻子了!”
端木若妍格格一笑,也坐了下来,道:“你不是说,愿把你的第一次给小师弟?怎么?现在后悔了?”
司徒惠琼摇了摇头,蹙眉道:“不是,只是·······我是真的喜欢小师弟,他有了妻子,而且还是公主,那我······”唉!端木若妍叹气道:“师妹,你就认命吧!你和他是不可能,你和东方世家早有婚约,还有三年,你就艺满出山,回家后,就得和东方成成亲,嫁入东方世家。如今你那么做,已经对不起东方成了,你和小师弟的事,我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但千万别给师父发现了!不然,师父一怪罪,你和小师弟都要遭殃!”
司徒惠琼面露痛恨之色,眉头拧成了疙瘩,道:“那东方成我一面都没见过,都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样?是美是丑?凭什么要我嫁给他?难道他丑得猪一样,我也要嫁给他?”
“应该不丑吧!”
端木若妍淡然道:“我们四大世家都是贵族,有着优良的血统,东方成作为贵族子弟,样貌定然不会丑。师妹,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司徒惠琼眼眸一转,微笑道:“师姐,我还要再等三年,才能下山,而你,再过半年,就要下山了,不如,你替师妹走一趟东方世家,看一看那东方成,他到底怎样?然后写信告诉我!”
“好啊!”
端木若妍满口答应,道:“下山后,我就辛苦一下,帮你走一趟东方世家,不过,你可不能再做对不起东方成的事了?”
“师姐,你就放心吧!”
司徒惠琼撒娇地道:“如果那东方成有小师弟的一半,我就嫁给他,不然······”“不然怎样?”
端木若妍道。
司徒惠琼哼了一声,道:“不然我宁可出家,也不嫁给东方成!”
端木若妍听得直皱眉头,道:“这可由不得你,就算你出家,不仅师父不会同意,你司徒世家也不会同意,东方、司徒两家世代联姻,你想违抗,怕是不行!”
“我怎么那么命苦!”
司徒惠琼两手托着腮帮子,哀怨地道:“师姐,你的命就比我好多了,至少你见过自己的未婚夫,知道自己要嫁的人是什么样子!”
看到司徒惠琼失落的表情,端木若妍脸上也多了些许的愁怅,叹气道:“师妹,你不用羡慕我,我比你好不了多少,南宫亮虽然空着正室,却已有了三房·····”刚说到这,屋门开了,打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绝色美妇人,非是别人,正是风姨。她今天换上了一身的宝蓝色宫装,显得高贵典雅,风神绝美。
“你们师姐妹都在屋里聊些什么呢?”
风姨美眸轻扫了她们一眼,微笑道:“我就奇怪,你们今天怎么就不练功了呢?刚才在外面一听,原来你们都不想下山嫁人!”
啊!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都变了脸色,站了起来,面面相觑,均感愕然。端木若妍道:“风姨,您······偷听我们谈话?”
风姨笑了笑,道:“要是偷听,就不会进来了,我是来看看你们在干什么,只听到你们在唉声叹气,怨声载道,怎么?你们都不想嫁人吗?”
司徒惠琼闻言暗自松了一口气,略感放心,她还真担心风姨知道她和武天骄的事,当下道:“风姨,我们在聊,要不了多久,二师姐就要下山嫁人了,我在恭喜她呢!”
“是吗?”
风姨撩了她们一眼,叹息道:“打从你们来到云雾谷,我是看着你们长大的,转眼你们都快三十,就要下山嫁人了。而我,已经老了,回想起来,时间过得好快!”
司徒惠琼格格一笑,道:“风姨,别这么说,您哪里老了,还是那么年轻,一点都不见老,都像我们的姐姐一样!”
风姨笑了笑,话风一转,问道:“那小子的伤怎么样?”
她问得当然是武天骄,端木若妍不敢怠慢,忙道:“好得差不多了,风姨,这几天您也见了,他哪像受伤了?没事就到处走动,四处瞎逛,若非是我们拦着,他就往谷口方向去了!”
风姨微微皱眉,淡然道:“你们师父说了,明天就来见他,举行拜师仪式,正式收他为徒!”
“这么快!”
端木若妍奇道:“师父不是说,拜师至少得过一两个月吗?”
风姨道:“是啊!你师父是那样说的,以你师父的估计,他的伤至少得三个月才能痊愈,没有想到仅七八天,他就恢复差不多了,只好将拜师仪式提前了!”
这时,一阵轻风从窗口吹进,屋里的三个女人都闻到了一股香气,司徒惠琼嗅了嗅鼻子,脱口道:“好香啊!是肉香,哪来的肉香?”
风姨一吸飘进屋里的香气,脸色一变,道:“还有酒香,哪来的酒?”
她话音刚落,嘤——屋外传来了一阵脆鸣之声,司徒惠琼叫道:“是大金,大金在叫呢,有情况······”说着,就向门口冲去,刚走了两步,禁不住哎呀痛呼,面露痛色,直皱眉头。
风姨见了一愣,问道:“惠琼,你怎么了?”
司徒惠琼脸色通红,怕被她看出什么,忙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脚扭了一下!”
第025章 若妍醉酒
“脚扭了一下?”
风姨大奇,瞅着司徒惠琼,仿佛看怪物一样,诧异地问道:“怎么会扭着脚呢?以你的武功修为,再怎么样也不会扭着脚?看你的样子,不像是扭着脚啊?”
司徒惠琼谎话说出口,也是觉得找的理由太牵强,别说是不能瞒过精明的风姨,就是三岁的小孩也骗不过,脚扭着,还能站着吗?
端木若妍怕四师妹露馅,忙过来扶着司徒惠琼到床榻上坐下,道:“怎么那么不小心啊!脚扭着了,就不要乱跑,到床上休息一下,回头我给你拿点跌打酒来擦一擦!”
“那有劳师姐了!”
司徒惠琼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右脚脚环,装作真扭伤了一样,催促道:“二师姐,风姨,你们快出去看一下,大金为什么会叫?可别有外人闯进谷来了!”
风姨尽管对司徒惠琼扭伤有所怀疑,但听外面大鹏金翅鸟的叫声,也顾不得多想,忙出了屋子。而端木若妍冲着司徒惠琼会意的一笑,也出了屋子。
两人出了屋子,闻到的酒味和肉香更浓了,来源的方向以及大金的叫唤,都是从西北角的山坡上来的,并非是南面的谷方向,再者,听大金刚才的叫声,并不像是遇到了敌情。
风姨闻着酒香,惊疑不定,对端木若妍道:“谷中并没有酒,哪来的酒味?”
端木若妍也感到奇怪,道:“我们去看看,可能是小师弟在搞怪!”
两人顺着肉香酒味的方向,向西北的高坡行去。不一会,两人已到了高坡上。高坡上,是一片茂盛的树林,而肉香酒味正是从树林里飘出来,林子里冒着烟,一看就知道有人在树林里烧火烤肉,喝酒。
端木若妍率先抢步进入了树林,果然,只见林中的一块空地上,升着一堆篝火,篝火上搭着一个支架,支架上挂着好大一头烤熟的獠猪,旁边的草地上,坐着一位“红衣少女”她一手拿着一只獠猪腿,一手拿着酒葫芦,正美滋滋的一边烤肉,一边喝酒,十分的惬意,逍遥快活。
在她的身旁,立着威武的超级魔兽大鹏金翅鸟,大金。它也是喝着酒,吃着肉。不过,它吃的肉都是一块块切割开的,装了满满的一大盆,面前还摆着一个大酒坛。大金是吃一块肉,探嘴到酒坛里喝一口酒,嘤哇直叫,显得十分高兴,快活。
看到这一幕,风姨和端木若妍面面相觑,半响无语。她们认得出来,那“红衣少女”除了武天骄还能有谁?两人不明白,大金可是超级魔兽,除了通天圣母她们外,对别人一向拒之千里,这武天骄才来云雾谷几天,怎么就和大金混得这么熟了?一起吃肉,一块喝酒,这酒是哪来的?
看到风姨和端木若妍到来,武天骄连忙向她们打招呼道:“两位美女,小弟这里有好酒好肉,你们快过来吃一点?”
一见武天骄,端木若妍就气不打一处来,一个箭步,就到了他跟前,杏眼圆瞪,喝道:“你敢喝酒,谷中禁止喝酒,你酒是哪来的?”
她可是清楚的知道,师父立下门规,谷中弟子不得饮酒,因而,云雾谷没有酒。武天骄来得时候,可说是身无一物,而且还是风姨给他洗的澡,除了他身上的戒指和手腕上的玉镯,什么也没有?这酒哪来的?因而,风姨也感到疑惑。
武天骄不解地瞧着端木若妍,一举手里的酒葫芦,道:“我又不是出家人,怎么不让喝酒?酒吗……当然是小弟自带的,不会是偷的!”
“胡说!”
端木若妍叱道:“你什么时候带酒的?师父救你来的时候,你身上可什么都没有?快说,到底是哪来的酒?你说不说,不说我告诉师父去!”
她也不知为什么?想起昨晚上武天骄和师妹苟合,心中就莫名火大,现在抓住他的把柄,岂能轻易放过。
武天骄不慌不忙,左手举了起来,一亮中食上的空灵戒,嘿嘿笑说:“看到了没有,空灵戒,我的酒就装在空灵戒里面!”
“空灵戒!”
端木若妍盯着他手上的空灵戒,半响无语。武天骄手上的戒指,她早有所觉,只道是普通的戒指,没想到是储物之宝,空灵戒。
风姨并不意外,武天骄刚来云雾谷,她为他沐浴的时候就知道了,到了端木若妍身边,饶有兴趣地打量了武天骄一眼,问道:“你那右手上的玉镯是干什么用的?那玉镯也是储物用的吗?”
啊!武天骄心头一凛,忙摇了摇头,笑说:“不是,是我娘留给我的,可是我家的家传之宝!”
“家传之宝!”
风姨微笑道:“能否脱下来给我瞧瞧?”
“这个……”
武天骄心中一慌,道:“这恐怕不行,这玉镯我从小戴着,现在已经脱不下来了!”
“一个男人,戴什么手镯,不要脸,真当你自己是女人!”
端木若妍出中嘲讽道。
武天骄笑了笑,也不与之斗嘴,挥了挥手中的美酒和烤肉,笑说:“风姨,二师姐,你们也来吃一点吧?这家可是好酒啊!”
风姨也不答话,迳自走了。端木若妍可没离去,有心向武天骄问罪,可看到大鹏金翅鸟在一旁又喝酒,又吃肉,欢欣的嘤哇直叫,不亦乐乎,想问武天骄的罪也不可能了。她可知道,大金是师父的心肝宝贝,通天圣母对它宠护有加,武天骄讨大金的欢心,给它烤肉喝酒的,现在问罪于他,岂不是得罪了大金?
看着风姨远去的美好身影,武天骄眼中闪过了一抹艳色,心想:“通天圣母门下的人个个都是美女,风姿招展,美若天仙,让人见了心痒痒的,真难受!”
目光转向端木若妍,一举手中的酒葫芦,笑说:“二师姐,要不要来一点?”
端木若妍可不是出家人,她没喝过酒,却不乏吃肉,这山中多得是飞禽走兽,又有大鹏金翅鸟这样的超级猎手,以往,她和几位师姐妹可没少烤肉吃,只是从没有武天骄烤得这么香!
看着木架上烤的金黄,冒着滋滋肉油的獠猪,闻着散发出的诱人肉香,本不饿的端木若妍,也不禁被勾起了食欲,当即也不客气,上去撕下了一小块,尝试着吃了起来。这一吃,入口的味道感到好极了,不由赞了一句:“好吃!”
武天骄心中大喜,忙用刀给她切下了一大块,用削好的木枝串上,递给她,笑道:“好吃就多吃一点,小弟可费了不少的工夫!”
这话不假,他烤这肉的目的是引诱大鹏金翅鸟大金,想和它混熟了,好骑着遨游天空。为此,不惜拿出珍藏的百年仙龙美酒,美酒加烤肉,双管齐下,果然收到了奇效,不管是龙鹰还是赤龙兽,就连这超级魔兽大鹏金翅鸟也敌不过他的美食诱惑。
端木若妍也不拒绝武天骄的好意,接过了串肉,浑然已忘了问罪一事,一边吃着,一边有一言没一语的和他闲聊了起来。
武天骄暗暗高兴,心念一转,从空灵戒中取出了珍藏的美酒,一品香。打开后,又拿出了一个杯子,满上递给了端木若妍,笑说:“二师姐,这是小弟珍藏的好酒,你要不尝一尝?”
浓郁的酒香,让端木若妍精神一振,但想起门规戒律,忙道:“我不会喝酒,师父也不让喝酒!”
武天骄哈哈一笑,道:“不会喝,学着喝,师父不让喝酒,其因是师父是出家人,二师姐你可不是出家人,可以吃肉,当然也可以喝酒。”
端木若妍想不喝,但经不住武天骄花言巧语的劝说,加之那酒味确实是香,闻之馋涎,当下也顾不得什么清规戒律,接过了酒杯,尝试性的闻了一闻,喝了一口,这一喝,果然觉得好喝,一饮而尽,道了一句:“好酒!”
武天骄见了心中欢喜,又给她满上了一杯,笑道:“那就多喝一点,这酒小弟可不多了,仅有的一两坛。”
两人一面喝酒吃肉,一面无话不谈的天南地北闲聊,气氛十分愉快。
由于端木若妍初次喝酒,可以说无酒量可言,她觉得酒好喝,囫囵吞枣,不知深浅的畅饮了好几杯美酒。没过多久,她忽然感到一阵昏眩,不禁失笑道:“想不到这酒虽然香醇可口,酒劲竟会如此强烈,我不过喝了三杯,便已不胜酒力了。”
武天骄嘿嘿一笑,道:“这酒叫‘一品香’,是天下间少有的极品美酒,可谓是琼浆玉液,人间仙露,既是帝国的皇亲国戚也不一定喝得到,二师姐,今日你有口福了,不妨再多喝几杯,有道是一醉方休。”
端木若妍听了高兴地道:“原来这酒如此珍贵,怪不得这么好喝,我还道是天下的酒都是这般好喝!”
尽管她已经不胜酒力,仍欲罢不能的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最后终于醉得不省人事,倒在了草地上,呼呼睡着了了。
一看她醉倒了,武天骄心中大喜,心道:“不会喝酒,还喝得那么凶,不醉才怪!”
生怕她装醉,当即伸手推了推她,唤道:“二师姐,二师姐……”
端木若妍动了没动,躲在草地上,呼吸均匀,脸色红晕,艳若桃李,胸口随着呼吸如山峦般起伏,勾人眼球,让武天骄瞧得色心大起,确认她真的醉倒了,右手魔爪探了上去,抓着一只胸峰,捏了一捏,触手软绵,弹劲十足,真是好手感。
嘿嘿……武天骄禁不住发出了得意的淫笑,自言自语地道:“好师姐,这可不能怪我,谁叫你那么迷人,不吃了你,也太对不起我的小兄弟了!”
一瞧四周,除了大鹏金翅鸟外,并没有人,但大鹏金翅鸟乃是超级魔兽,颇能人性,要是在它面前成其好事,怕是不行。
畜生毕竟是畜生,对付大鹏金翅鸟,对于武天骄来说,太容易了。武天骄大方地又赏给了大金两坛百年仙龙酒,存心让它醉,笑说:“大金,二师姐醉了,我送她回屋休息,这里的酒肉全归你了!”
大金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肉,好喝的酒,一听酒肉全归它,登时高兴的鸣叫一声,左翅展开,轻轻地拍了拍武天骄,以未亲昵。
武天骄抱起了端木若妍,出了树林,并没有回转端木若妍的屋,而是奔向了北面的溪涧。他对这一带已经十分熟悉,了如指掌,不到片刻,已抱着端木若妍到了溪涧,将之放在一片光秃秃的大石上,开始解她的衣服。
随着端木若妍的衣服的解除,一个粉雕玉琢的胴体渐渐的显现出来,直叫武天骄的血脉喷张,差点连鼻血都流出来。
只见她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乳峰,虽是躺着,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只有红豆般大小,尤其是周边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
不细看还看不出来,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纤细的柳腰,只堪一握,玲珑小巧的肚脐眼,看得武天骄快要发狂,情不自禁的抓住两颗坚实的玉峰,肆意的玩弄起来,只觉触感滑润,滴溜溜的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赞真是十足的尤物,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了几分,张开血盆大口,就是一阵滋滋吸吮,还把整个脸凑上去不停的磨蹭着。
端木若妍虽是在醉梦之中,可是在武天骄狂热的轻薄之下,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鼻中的呼吸渐渐浓浊,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迷漫在空中,双峰上的蓓蕾也慢慢的挺立起来了。
轻薄了一阵子,武天骄开始脱下端木若妍的下裳,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美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乌黑柔细的茸毛,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快意驰骋一番。
武天骄三、两下便脱去自己身上的衫裙,哈哈一声,扑在端木若妍的身上一阵狂吻,双手更在她的胴体上大肆摸索,激发起热情的升华。
他的手巡视着端木若妍的的全身,从粉颈、胸口、双乳、小腹……尤其是高耸的双峰,更令他忍不住诱惑,又搓又捏又揉的撩逗,紫色的蓓蕾便渐渐坚硬起来。
所谓人愈醉心愈明。这一切的变化,端木若妍都清楚的感受到了。只是身体不听使唤,她只能心里干着急,完全无力阻止他的进一步侵犯。
尽管她心里有些不甘心,但是生理上的反应,随着被抚摸挑逗而愈发的兴奋起来。脸上浮现出了羞涩的红晕,忍不住肌肤被拂过的快感,口中吐出了轻声的呻吟了!
武天骄口手兼施,吻吮着端木若妍随着呼吸而弹跃的乳房,逐步逐步地吸上了乳蒂,这小少女肤上温温润润的感觉真是棒透了!
皮肤愈来愈红润,端木若妍感到一股股的欲火在体内燃烧,紧合的腿间愈来愈湿,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里头涨大了起来,微微地抽搐着,让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心里拼命地基呐喊:“不要啊……”
她想反抗,心里却又喜欢这种感觉,怕失去一样。
她清楚的感觉到,火热的嘴才离开了乳房,耸起的乳蒂随即又被一双手轻轻笼住,在乳上和乳蒂四周抚摸揉捏,使得她家身体里愈来愈热,灼烧得她香汗微沁、玉颊嫣红,一会儿,又感到热热的嘴回到了身上,只是这次不是乳房,而是在肚脐上打转着,舌头轻吐,连舔带吮。
端木若妍下腹的萋萋芳草长得极为茂盛,从溪谷地带一直长到肚脐附近,给武天骄这样微微咬拉着,那稍稍的痛感和一种诡异的感受,让端木若妍在醉梦中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
武天骄的头慢慢下移,顺着芳草丛生的方向舐了下去,在他的舔舐和腿间那不断肿胀的两相夹攻下,端木若妍的腿慢慢敞了开来,甜蜜蜜的汁液溢流着,被武天骄连舐带吸,那种感觉让她不住的呻吟。
武天骄的嘴流动着,从端木若妍的大腿吻下来,直吸到背面,再将端木若妍的腿举到肩上,嘴唇从她在这姿势下裸露出来的桃源幽谷,顺着会阴处吻到了臀上,吻得又深又重,留下了一个个红痕,端木若妍已给他逗得心花怒放,大声的呻吟不绝。
武天骄的舌头从臀上转了回来,紧吮着端木若妍的幽幽洞口,舌尖伸了进去,在里面又吸又吮,令端木若妍哼叫啼吟,叫唤的好愉快。
酒醉之后,或许是酒精的作用,端木若妍的胴体特别容易动春情,给男人这样子微微逗弄就泄了一江春水,谷里又湿又腻,滑潺潺的水蜜汁浸得阴唇粉嫩嫩的,水光在上面亮得又娇又俏。
武天骄这才暂时放下了挑逗端木若妍的前戏,听着她的叫声愈来愈媚,知道她彻底的动情了。
他迅速地脱去衣裤,一根赤红发亮、直挺挺的擎天肉柱跳了出来,这就是无知于天下的御女神兵,赤龙茎。时至今日,就是武天骄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处女丧失贞在赤龙茎之下。现在,他就要为醉酒的若妍师姐开苞,夺取她的贞操。
溪涧里的潺潺的流着,溪边大石上,端木若妍大字形地躺着,两腿张着,任妙处暴露在男人的灼灼目光之下,未开苞的处女玉洞里蜜液汩汩,溢流而出,湿了毛草,湿了股沟,也湿了大石。
她不安地扭动着赤裸身体,口里发出娇媚地呻吟,似在呼唤着武天骄快点的侵入,替她开苞,让她告别少女时代,变成少妇,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替处女开苞,武天骄一向是当仁不让,何况是美若天仙的若妍师姐,当即伏上了若妍师姐那被欲火焚得发烫的胴体,腰部微微一挺,赤龙茎顺着那湿润的阴唇侵入了端木若妍的处女秘洞。
那前所未有、被侵犯的感觉,让端木若妍醉酒的醒了一醒,但体内的欲火很快烧去了她的清明,而武天骄到这时刻偏又逗她,赤龙茎的茎头在她的处女肉洞口擦来擦去,不时小小地顶一下,就是不肯长驱直入。
赤龙茎肉冠头的灼热,烫得被端木若妍桃源中蜜液直流,芳径湿腻滑溜,禁不住春心荡漾,一双玉腿自然而然箍上了武天骄的腰,下身向上一挺,主动地奉上了自己的处女童贞。
痛!很痛!很痛很痛!端木若妍感到处女洞穴似乎被撕开来了,一根又烫又巨大的东西插入,直顶上了她最深处的花花蕊,在痛楚中却又有着一点点、微微沁出的甜蜜感觉。
武天骄的开苞神功已经修炼到期炉火纯青,赤龙茎一破若妍师姐的处女膜,并没有趁机大举压上,掠地攻城,反而慢吞吞地停下,双手在若妍师姐全身各处的性感带上又抚又捏。
随之,他头也俯了下来,将若妍师姐一边的乳房纳入了口中,除了舔舐外,再加上牙齿的轻轻咬噬,下体则深深地抵紧着她,一边享受着若妍师姐那紧窄的处女芳径,内中处女密液的温热滋润。
另一边,天鼎真气源源不断地注入若妍师姐的花蕊,激发她的情欲,如此一来,端木若妍欲火更增,潜意识的搂抱着身上的男人,腰臀慢慢摇扭起来,武天骄这才仰起上身,两腿跪在大石上上,双手抱着若妍师姐的柳腰,把她的丰臀给撑了起来,让她自己去动作。
现在的端木若妍完全不像是醉酒的形态,媚目半睁半闭,双手抓在小师弟的臂膀上,两腿紧紧地箍着他,死命地扭摇着屁股,好让他粗大火热的男根慰及幽谷的每一处,小嘴里欢愉非常的淫叫着,脸上满溢着似痛苦又是欢娱的神情,比最淫荡骚浪的妓女还热情。
上起下落,端木若妍每一摇动,两人之间交合处便有丝丝的落红溢出,这让武天骄倍加的怜惜小心,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弄伤了她。
武天骄屁股慢慢的旋转,端木若妍的花蕊被他不断地勘探,桃源玉洞里蜜液不断的被抽了出来,那无比爽快销魂感觉,让端木若妍叫的更加骚浪了,纤腰摆摆,丰臀扭扭,动作愈来愈放荡,放荡的香汗淋漓,娇喘呼呼。
武天骄嗅着若妍师姐身上的处子幽香,舒舒服服地任她奉献娇嫩胴体。端木若妍一番扭动后,很快就在重重高潮之下垮倒了下来。
然而,武天骄养精蓄锐,现在才是正要发挥的时候呐!端木若妍软瘫大石上,被武天骄抓在浑圆而汗湿的屁股上,恣意抽插着,动作愈来愈大、冲刺得愈来愈深,如狂蜂浪蝶,采香戏蕊。
端木若妍口里的娇吟声愈来愈淫浪,直到她眼前迷茫着一阵金星,武天骄才终于射了出来,热热一发射在她娇嫩的花蕊里,让端木若妍欢欣非常的浪叫出来,达到了最高潮。
发泄过后,武天骄趴在若妍师姐的赤裸玉体上,喘着粗气,狂热的激情渐渐消散,看着端木若妍昏睡过去,肉体上香汗淋漓,下体的桃源玉洞红肿不堪,处子落红斑斑,狼籍一片,不由暗叫一声:“糟了!”
昨晚上给四师姐司徒惠琼开了苞,要了她的贞操,结果害得她今天不能起床,现在,又趁二师姐酒醉,夺取了她的贞操,那她定然和四师姐一样,到时,两位师姐都卧床不起,要是给风姨发现了,报告给了通天圣母,那可就糟了!
武天骄沉吟了一会,当即紧抱着端木若妍,赤龙茎深入她的桃源玉洞,深吸一口气,施展“天鼎神功”中的阴阳双修疗伤之法,一缕缕温热的天鼎真气从赤龙茎上散发出来,滋润着端木若妍红肿不堪的桃源玉洞,修复里面受伤的肉壁……
功行十二周天后,武天骄缓缓收功,赤龙茎缓缓退出了端木若妍的身体,再看她的桃源之地,虽然还有点红肿,料想已不碍事了。不过,她还在沉睡当中,总不能就这样把她扔在这里,得把她送回屋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