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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龙霄将身子暗地里与她配合,见到她没多久就闭上了眼眸,樱唇里发出呻吟之声,知道朱芷贞已有了快感,便一边

    〖第四卷 叱咤帝业〗第一百零二章

    参拜之后,龙霄各自赐座,司马轻鸥便拱手道:“皇上,微臣等人是为左思贤与韩起而来。”

    龙霄道:“司马丞相有什么话,就请直谏无妨。”

    司马轻鸥道:“皇上,要论左思贤与韩起他们的罪,的确是该株连九族,但微臣等却想老着脸讨个人情,不过这也是为了皇上的江山社稷着想。”

    龙霄点头微笑道:“既是如此,司马丞相,朕倒有兴趣听一听。”

    司马轻鸥道:“皇上可能不知,左思贤此人从小精研孔孟之学,二十岁为礼学官,四十岁为礼部侍郞,五十二岁至礼部尚书,直至年老辞朝,为官达五十年之久,一生之中,克欲守义,从未做过一件逾礼之事,而且为官清廉,还经常用俸金救助贫弱,到现在家中不过有一个小院,薄田也不过十亩,试问大明官员之中,谁能做得到,微臣等也是常常汗颜。”

    龙霄点点头,叹道:“为官五十年,只有这点财产,的确令人敬佩。那韩起又如何?”

    司马轻鸥望着方靖道:“方元帅,韩起是你的世伯,他的事还是你来说罢。”

    方靖连忙向龙霄一揖手道:“皇上,这韩起从小以耿介无私闻名于众人,三十岁入选刑部,查起案来,总是小心谨慎,生怕冤枉了一个好人,他曾经为了去翻一个已经定案的民妇杀夫之案,五天五夜不眠不休,终于才查清了事情的真相,救了那民妇一命,自己却从此得了夜醒之症,数十年来,在他的手中极少有过错案,便是被他判了刑的罪犯也对他非常佩服,人称韩青天,桃源里的百姓全都知道他的清名。”

    司马轻鸥等到方靖说完,又道:“皇上,左思贤与韩起这两人,桃源里的许多百姓皆得过他们的恩惠,大家都视为立世楷模,若是你能网开一面,赦免两人的死罪,百姓们便会说你是个仁慈宽怀的明君,反之,若是将两人依律斩首,只怕会再激起民变啊。臣下之言,还请皇上三思。”

    龙霄听他说罢,环视了其他四位大臣一眼道:“那你们都是这个意思了。”

    那四名大臣齐齐揖手,异口同声道:“司马丞相之言,正是道出了臣下们的心声,恳请皇上采纳。”

    龙霄这才点着头道:“行了,你们的意思朕都清楚了,就先行退下罢,朕要好好的想一想。”

    司马轻鸥等人相互一望,便恭恭敬敬的向龙霄告了辞退了下去。

    龙霄等到这些人全部走得干净,开始静静的思考起来,顾子通与司马轻鸥的话都各自有理,而若是依司马轻鸥之言更显得自己正直仁慈,但是,这对于整个桃源的安定真的有利么?首先,就如司马轻鸥所说,左思贤与韩起是桃源百姓的楷模,也是他们的精神领袖,他们的一言一行都会让百姓们争相效仿,若是让这两人活下去,他们要做的事必然是继续的骂自己是奸贼,继续的反对自己,然后有更多的官员百姓为所谓的道德正统加入他们的阵营,到时候就会向顾子通所说的那样朝庭动荡,会迎来多事之秋。这样的结局,真的是桃源百姓愿意看到的吗,?真的是桃源百姓愿意过的吗?文德皇帝一生,也算是仁慈宽大,但他最终并没有给桃源百姓带来安宁祥和的生活,自己能重蹈覆辙么,不,绝不能,司马轻鸥与那两人有旧交,又甚是敬佩他们的为人,出面说情,也在情理之中,但正因为有了这种私情,才不能做到高瞻远瞩。如果依他所说,杀了此二人恐怕激起民变,这种担心大可不必,其一,在威远王领地之时,他已完成了对军队的整改,所有的要职都由他亲手提拔起来的人担任着,即使是方靖心怀不满,也不能调动他们来反攻自己,而军队只要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中,稳定朝局便有了八成以上的把握,更何况的是,百姓们才渡过了战乱,经历过了亲人离别的日子,只要不是朝庭黑暗无光,让他们饱受官僚欺压,缺衣少食,就难让他们拿起兵器与朝庭作对,毕竟对绝大部分百姓来说,自己与亲人的生存环境,才是他们最关心的。

    思及此处,龙霄的心中已想到了连顾子通都没考虑到问题,当前大明遗留下来的官员中,腐朽无能,善于溜须拍马的人太多,占据了朝中大部分的要职,而让民间中真正有能力的人无法进朝一展才华,自己正好借左思贤等谋反之事在朝庭中以查清同党为名,将一些无能的官员降职调派,然后再补充一些新鲜的血液进来,一是稳固加强自己的权力,二是从此打破大明朝沿袭了数百年的世袭制,让一个充满活力与朝气的朝庭带领百姓们发展生产,丰富物质,而军队就要全力以赴的厉兵秣马,训练不怠,等一切准备完毕,就向天煞族开战,一统桃源,完成自己的理想。

    主意已定,龙霄已不再和任何人商量,当下双眼含着威煞之气,用还不是很熟练的朱笔写了数道圣旨。

    第一,立刻斩杀左思贤等所有逆党,按律诛其九族,其门生徒众,除了有利于百姓生产生活之人,以同党论处。

    第二,诏告天下,由顾子通任主考官,开新科取士,地方若有品行优德与特别技能之人可向朝庭举荐,其人一但被朝庭升用,举荐人便有厚赏。

    第三,各个州府特设富民官一名,专门负责发现启用对百姓的衣食住行有合理化建议的人,谁要有突出贡献,将以军功论赏,并载入桃源史书之中。

    第四,从今以后,凡为官者,俸禄可增加三成,有特殊情况,还可向朝庭申请补给,但若有失德害民者,一经查实,无论是谁,无论官大官小,即刻斩杀,绝无人情可讲。

    他一口气写了这四道圣旨,传人来各自颁布出去,这才到内房就寝,当他躺在描龙画凤的御床上,双眼却怎么也合不拢,他深深的知道,第一道圣旨一出,便会有成百上千颗人头落地,他也会背上无数的恶名,甚至是得罪司马轻鸥等人,但是他也开始明白,要成大事,就要忍别人所不能忍,无论过程怎样,他都会最终让桃源百姓过上数百年来从没有过的幸福生活——

    〖第四卷 叱咤帝业〗第一百零三章

    只微微的打了个盹,第二天寅时,天还没亮,就有太监来叫起,穿戴皇冠龙袍,然后再用早膳。

    半个小时之后,龙霄就在一众太监与宫女的前呼后拥中坐上龙辇,到了广德宫,从侧门登上大殿之上的龙椅,逍遥国文武百官早就手握白玉朝笏在丹墀下候驾。

    等龙霄一脸威肃的在龙椅上坐定,就有殿头官喝道:“圣皇安座,列位臣子有事出班早奏,无事退朝。”

    就在这时,只见司马轻鸥从右首扶着轮椅出来道:“臣司马轻鸥有本奏。”

    龙霄早料到他会第一个说话,便道:“司马丞相但说无妨。”

    司马轻鸥道:“臣听闻皇上昨晚连下四道圣旨,其中第一道便是将左思贤与韩起等人斩首并株连九族,应该就是今日午时三刻问斩了。”

    龙霄道:“不错,朕昨晚是下了这道圣旨。”

    司马轻鸥顿时一脸激昂的道:“皇上,万万不可啊,微臣等人昨晚已将处斩左思贤等人的弊害之处向你禀明了,民心不可违啊,皇上。”

    龙霄凝视着司马轻鸥道:“司马丞相,你谨遵建文圣祖的遗诏,拥朕为帝,创立这逍遥国,的确是功高盖世,朕对你一向尊重,而左思贤与韩起这两人的德行朕也不是不知,但朕想请教司马丞相,什么是立朝之本?”

    司马轻鸥道:“是圣上的威信与国家的法度。”

    龙霄点着头道:“很好,你曾经给朕说过,要朕多瞧瞧治理国家的典籍,朕前几日曾见《管子.法禁》中有一段话,觉得很有道理,不知司马丞相可知其意思,这段话是‘法制不议,则民不相私,刑杀毋赦,则民不偷于为善;爵禄毋假,则下不乱其上,三者藏于官则为法,施于国则成俗,其余不强而治矣。”

    司马轻鸥不想龙霄居然反过来考自己典籍,想了想便道:“这是说君主制定的法令不准臣民私下议论,百姓就会奉公守法而不敢相与行私,刑罚杀戮不得赦免,百姓就不敢随便乱从;官爵俸禄不乱赏赐,臣下就不敢扰乱君主。此三样放于官府就是律法,施行到全国就会成为风俗,其余各方面的事情就自然而然的能办好了。”

    龙霄点点头道:“司马丞相果然学识渊博,朕深深敬佩,另处朕还有一段话不解,要请丞相点明,这段话是‘凡君国之重器,莫重于令。令重则君尊,君尊则国安;令轻则君卑,君卑则国危。故安国在乎尊君,尊君在于令行,行令在于严罚。罚严令行,则百吏恐;罚不严,令不行,则百吏皆喜。故明君察于治民之本,本莫过于令。五者死而无赦。”

    此时司马轻鸥已明白了龙霄的意思,背上忽然浸出了冷汗,这个少年君王早不是吴下阿蒙,不仅对治国之籍有所钻研,反应之敏捷,切题之狠辣,乃是平生未逢,见到龙霄眼神灼灼相视,不得不道:“这是说大凡君主治国的重要法宝,没有比法令更重要的了。法令威严则君主威严,君主威严则国家安定,反之法令松弛则君主就没有尊严,君主没有了尊严,国家就会堪危。而君主要享有尊严,就在于施行法令,就在于严明刑罚,这样才能让百官恐惧谨慎。而若是刑罚不严,法令无法执行,那么百官就都高兴马虎。因此凡是不尊法令的都要处死,绝不宽赦。”

    龙霄静静待到司马轻鸥说完,又道:“司马丞相,现在本朝新法未出,仍按旧朝律法制国,我想问你,以左思贤与韩起之罪,朕可是错判或者重判了。”

    司马轻鸥道:“没有,谋反之罪,为诸罪之首,皇上没有误判。”

    龙霄道:“那好,左思贤等人既然其罪当诛,而若是朕依着各位爱卿所言,特赦了他们,那么,这就是朕与各位爱卿的私欲与人情,就会凌驾于国家的律法之上,俗语道‘王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司马丞相,难道你要让朕登基后的第一道圣旨就要乱法么?难道你要朕只做一个慈君、仁君,而不做一个明君么?”

    司马轻鸥此时已是哑口无言,诚惶诚恐的从轮椅上滚落在大殿之上,伏地道:“皇上,微臣知罪,微臣知罪,差点做下了扰乱国家律法之事,还请皇上降罪。”

    龙霄见到司马轻鸥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难受之极,此人对他而言,不仅是对他有授功之德,而且挽救了自己颓废的生命,从此给了他一个崭新的人生,可以这么说,没有司马轻鸥,他就是没死,也是个自暴自弃的废物,今天的一切,都是此人所赐,这个恩,他深深的铭刻在心里,从来没有忘记过,但是,司马轻鸥让自己做的是整个桃源千万百姓的皇帝,是万民之主,而不是他的门下弟子,他必须站在更高的峰峦上去俯视众生,去思索问题,司马轻鸥是朝中旧臣之首,压不服他,自己无法令行禁止啊。

    忍着心中的难过,龙霄令太监去将司马轻鸥重新扶到轮椅上,双眸如电,环视殿下群臣,朗声道:“列位大臣还有什么话要讲,朕实在不想多造杀孽,凡今日另有高见者,还望直谏,朕只想效仿唐太宗,也期盼着众爱卿能多出几个魏征来,让我如视明镜。”

    这时所有的大臣都垂着头不再说话,对这个新皇帝只觉是敬畏无比——

    〖第四卷 叱咤帝业〗第一百零四章

    龙霄见到朱芷贞毫无反应,以为她没有听清楚自己的话,又道:“贞儿,快将你的上衣脱下来。”

    朱芷贞的脸更是涨得通红,用粉拳狠狠的在他身上一捶道:“你……你这人,越来越坏啦,也不瞧瞧现在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龙霄这才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不由暗骂真是昏了头,忙道:“贞儿,你别乱想,我只是想看一看你背上那道伤疤还在不在?”

    朱芷贞这才放下心来,想到他这样关心自己,心中一热,不禁嫣然一笑,纤指伸展,便去宽衣,很快就露出一个光滑如玉的香背来。

    龙霄凑过眼去细瞧,见朱芷贞背上的肌肤凝光聚莹,那日在归雁塔下中的刀伤,已完全看不出半分痕迹,一时欣喜若狂道:“贞儿,你的刀伤都好了,连疤都没有。”

    朱芷贞这才缓缓的穿上衣裳道:“我早让司马姐姐来瞧过啦,自然是什么都没有,说起来她家的那瓶药粉还真是神奇哩。”

    龙霄想着当时朱芷贞中了刀伤,背后的伤处连皮肉都向外翻着,那是比血凤脸上的伤要严重得多,这药粉既然连这样的伤都能将之恢复原状,那血凤脸上的伤痕当然是没问题了,没想到啊,司马家的这玩意儿比外面那些打着高科技招牌的“除痕灵”、“除疤霜”之类的狗皮膏药要强多了,不知配方是些什么,弄到手出去后还能发笔横财。但这念头一起,他就感到羞愧无比,自己都是这桃源里的九五至尊了,什么没有,还想着这些,真是小家子气,小家子气啊。

    朱芷贞也瞧到了龙霄眼中闪烁的喜悦之色,轻轻的偎在他怀中道:“臭小子,我身上有没有疤,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要是我那道疤还在,你是不是就不会喜欢我啦。”

    龙霄听到她叫自己“臭小子”只觉比叫“皇上”听起来舒服多了,又暗骂自己犯贱,忙道:“怎么会啦,我的好贞儿,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你永远的喜欢你,这叫做天长地久有时尽,此爱绵绵无绝期。”

    朱芷贞顿时开心无比,笑靥如花的道:“臭小子,瞧来你当了皇帝还算有些长进,都懂得吟诗了,虽然是抄袭别人的。”

    龙霄哈哈一笑道:“说到这吟诗作对什么的,我可不是那块料,只有妙手偶得,借借别人的用了。”

    两人笑了一会儿,朱芷贞忽然扬起头来道:“臭小子,那天我给你说的事,你放在心上没有?”

    龙霄道:“什么事?”

    朱芷贞又在他胸上一捶道:“呸,别给我装糊涂。就是我姐姐的事。”

    龙霄心中一跳,道:“你是说让你姐姐当皇后,可这不行啊,如今这皇后已经定了,丹霁她也做得不错。”

    朱芷贞嘟了嘟嘴道:“丹霁丹霁的,你倒喊得亲热,是不是在皇宫里乐不思蜀,忘了咱们姐妹了,告诉你,我姐姐可是桃源里的第一美人儿,为人又温柔贤淑,天仙般的人物,要嫁你,是便宜了你这个臭小子,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小心咱们姐妹都不理你。”

    龙霄其实对清艳无双的朱芷清也喜欢得紧,若能娶这样的美人儿为妻,真是夫复何求,不过自己既然在朝堂上说了狠话,要遵守礼法,自然不能去违反它,朱芷清这正宫娘娘是做不成了,不过不是说当皇帝可以三宫六院么,还剩东西宫之位应该没有问题,但不知这桃源之类的宫庭制度是怎样的,自己还要找司马轻鸥商量一下才是。

    当下他笑着道:“你姐姐的事我会放在心上的,那你呢,想当什么?”

    朱芷贞道:“我可不想当皇后娘娘,平时要多出许多的烦心事,你就封我个妃子吧,不过也不能太小,让别人瞧不起,就当个皇贵妃罢。”

    龙霄不想她居然毫无野心,又直爽坦言,无半点虚伪之处,心中更是喜欢她,俯下嘴去,就噙住了朱芷贞小巧的樱唇。

    朱芷贞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没与他亲热,在他的一吻之下,顿时迷醉,不由伸出了香臂紧紧的挽住了龙霄的脖子,吐绽丁香之舌,送于龙霄之口,任他缠绵交织。

    龙霄只觉口脂弥香,一时忍不住了,就向朱芷贞的胸前摸去,刚触及到那堆软绵绵的物事,只闻得朱芷贞轻轻“嗯”了一声,身子一缩,已躲了开去,红着脸骂了他一句“小色鬼”,便跑了出去,大厅外还候着这么多的人,她可不能在这屋里久呆,否则不免让人瓜田李下的闲言碎语,到时候岂不让人羞死。

    龙霄抹了抹嘴,走出了小屋,坐在木椅之上,就又唤司马轻鸥进来,问他道:“司马丞相,上次你给三公主敷伤的药,还有没有,给朕一瓶,朕有用。”

    司马轻鸥连忙向外道:“琴儿,你去将‘紫阳散’拿一瓶来献给皇上。”

    只听司马琴在大厅外答应了一声,没一阵子就拿了个蓝色的小瓶进来跪着见了礼,这才站起身献给龙霄。

    龙霄看得清楚,这蓝瓶和当日朱芷贞所用的是一模一样,真是欢喜无比,一眼瞥见司马琴正在偷偷的瞧着自己,眼波里既有几分痴情,又有几分忧郁,心中顿时一叹,司马琴如今茅盾重重的心事,他如何不知道,但是不知怎样解决,只有等到自己娶了朱芷清两姐妹再说了。

    他拿着那蓝瓶道:“司马丞相,如果伤口已经结疤,这药敷上去有效没有?”

    司马轻鸥点着头道:“有效,只要将那旧疤撕开,重新将药敷上,三日之后,那新疤脱落,就会让肌肤恢复如初,这‘紫阳散’是我司马家的先人根据神医华陀的秘方,再经过十数代的研究才精制出的,灵验得紧,怎么,皇上,你想将身上的伤疤修复一下么?

    龙霄闻言哈哈大笑道:“司马丞相,你这‘紫阳散’府上还有多少?”

    司马轻鸥道:“这‘紫阳散”其中有一味药叫‘百年蓉’,至少要八九十年才起苞开花,极是希罕,所幸桃源里有一处地方还长了些,不过我司马府三代人才制一次,现在这些还是我爹留下来的,除了皇上手中的,还有四瓶。”

    龙霄一拍手道:“这就是啦,这‘紫阳散’只怕要等司马姑娘年纪大一些了才能制造,还要预防万一,要是敷在朕的身上,那真是暴殄天物了,剩下的那四瓶只怕还不够。”

    两人正说着话,就有人在外面向司马轻鸥禀报已在花厅准备好了宴席,司马轻鸥向龙霄奏请是否进膳,龙霄也不客气,就随着他到了司马府的花厅,朱芷清诸女皆回避不陪。

    龙霄心中还有一件大事,匆匆用完膳,就让司马轻鸥陪着他到了书房,让人去叫司马琴将自己所携带的皮箱拿来——

    〖第四卷 叱咤帝业〗第一百零五章

    过了一阵,司马琴就提着那个大皮箱进来,龙霄让她放在桌上,自己走了过去,按动密码,将箱子打开,首先拿出那台手提电脑来,打开了电源。

    司马轻鸥还没什么,司马琴见到了这般神奇的东西,早就瞪大了美丽的双眼,还好她已见识过龙霄送给朱芷贞的MP3了,还不至于大惊小怪。

    龙霄点开文档,里面的文件已包揽了现代最新的医学、农业、建筑、纺织等等所有的有助于改善逍遥国百姓生存环境的资料,字体也转换成了繁文,对司马琴道:“司马姑娘,朕来教你如何使用这台电脑,从今日起,你找几个信得过口风紧的人,昼夜不停,将这些资料抄写下来,因为这里面的电用不了多久。”

    司马琴虽然不知道这“电”是什么东西,但也知道这怪玩意里面装着外界里先进的技术,连忙点了点头,随着龙霄学起来,她兰心慧质,只操作了几遍,便弄懂了文件的点击打开,但在司马琴的内心深处,对这样神话般的物事已感到了深深的震憾,从此对外界的一切开始神秘向往起来。

    龙霄教会了司马琴使用电脑,又从皮箱里拿出一大包东西道:“司马丞相,这是朕从外界带来的优质粮食与菜蔬的种子,你选一些地方试种一下,然后推广出去,我想以逍遥国里的气候,再加上这些种子,就是再增加一两倍的百姓,都足够吃了,只是这里的地盘有限,要学会建筑高楼才是。”

    司马轻鸥早就知道他带了这些物事进来,点头道:“皇上,你放心,微臣在外这么多年,岂能白费,在没发病之时,已偷偷学了不少东西,现在正好运用于逍遥国之内。”

    龙霄顿时一拍脑门,大喜过望,道:“好啊,有你这样一个老师,这些事情就容易多啦,司马丞相,你倒瞒得我好紧啊。”

    司马轻鸥含笑道:“微臣不知能不能还回来,而且也不知所学的东西到底管不管用,是以也没提,但如今有皇上这些典籍,微臣参照着来做,想来会有些成效。”

    龙霄想到不久的将来,逍遥国百姓的生活会有质的飞跃,心中也是兴奋不已,见到司马琴仍在不住的摆弄那电脑,便又拿起给朱芷贞准备的那些解毒的针剂对司马琴道:“三公主的毒要请你来解了。”

    司马琴也知道朱芷贞中毒的事,不禁道:“三公主的毒不是解了么,我摸过她的脉像,很正常啊。”

    龙霄苦笑着道:“解是解了些,不过并不彻底,一年之后就要发作。”

    司马琴这段时间来已与朱芷贞交好,急忙道:“那怎么办,你手上的东西是不是解药,要怎么用。”

    龙霄道:“这些东西都咱们外面最好的解毒药,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不过试一试再说。”说着就将针剂的使用法子给司马琴讲了。

    司马琴是武学世家出身,对人体的穴位构造甚熟,龙霄略一指点,便懂得了运用,想起一事,皱着眉道:“皇上,三公主身子娇贵,要是见到这么长的针刺入自己的身体,那还不吓死,臣女恐怕做不了这事。”

    龙霄哈哈一笑道:“她要是醒着,你自然不好做这事,不过要是她在睡梦中被点了穴道呢?”

    司马琴一下子恍悟,也笑了起来道:“好吧,臣女就试试,不知能不能成。”

    龙霄道:“人的臀部没什么血管,你小心些就一定没问题了。”

    他说着这话,又去皮箱里取物,司马琴好奇的凑过去道:“皇上,还有什么东西。”

    这一眼之下,那皮箱中的一物顿时映入眼帘,竟是自己所刺的那“泣血绣”让龙霄好好的放在皮箱一角,心中顿时一热,暗道:“皇上……皇上心中原来一直有我的。”

    龙霄瞧她发愣,将那款掌上游戏拿给她,轻声道:“琴儿,这是送给你的。”说着就教她如何操控。

    司马琴将掌上游戏接在手中,埋首听着龙霄的讲解,眼睛都快红了起来,珠泪欲流,这其中一半是感激,一半却是悔痛。

    在司马府呆了良久,龙霄这才起驾回宫,一路之上,手中都拿着那瓶“紫阳散”,不知怎么,此时的他除了对血凤消除了敌意之外,还多了几分怜惜,多了几分敬意,一心只想让她能够高兴起来。

    回到皇宫,龙霄吩咐龙辇仍在归雁塔下停着,自己走了上去。

    刚一进铁门,就见到血凤从小床之上弹起了身,疾步走到自己身边道:“怎么样,想到法子没有,我的脸能不能冶好。”

    龙霄也不想让她再着急,便点了点头道:“有法子啦,就是这个‘紫阳散’。”说着从怀中掏出了那蓝色的小瓶来。

    血凤将“紫阳散”接在手中,打开木塞瞧了又瞧,抬头望着龙霄,半信半疑的道:“就……就是这个,能冶好我脸上的刀伤。”

    龙霄很肯定的点着头道:“不错,这药的功效我己亲自见到了,它会让你恢复容貌的。”

    血凤也相信这个男人不会骗自己,便道:“这药要怎么用。”

    龙霄柔声道:“云姐姐,你躺到床上去,我来给你弄。”

    血凤一愣,望着龙霄,见到他一脸的真诚与关心,与往日对待自己的神色已大是不同,心中一阵悸动,不再说话,默默的走到小床上躺下——

    〖第四卷 叱咤帝业〗第一百零六章

    龙霄走到她身边道:“云姐姐,你脸上的疤我要给你撕开,你要忍着些痛。”

    血凤闭着眼眸道:“我不怕痛,你来吧。”

    龙霄就伸出手去,慢慢的去撕血凤脸上的伤疤,他下手很轻,生怕将血凤弄痛了,但纵是这样,血凤的伤口处也渐渐渗出了鲜血,脸上的肌肤也止不住的抽搐着,嘴唇咬得紧紧的,竟是在拼命忍受,不肯发出半分痛呼。

    见到血凤这般模样,龙霄对她更是敬佩起来,实想不到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居然有这么大的毅力,在他认识的女孩子中,或许只有司马琴能够略作一比了。

    等将血凤脸上的伤疤全部揭开,龙霄便将那“紫阳散”均匀的撒在了那些血口之处,然后从怀中又拿出了一条香罗丝巾,给她系在了脸上。

    血凤一直等到他做完,这才睁开眼来,站起了身子,深幽的眸子中隐隐有泪花闪烁,但她很快就垂下着头来,不让龙霄瞧到自己的神情,冷冷的道:“姓龙的,你走吧,无论我的容貌是不是能够恢复,废功之仇,我是不会找你报了。”

    龙霄知道她在努力的维护着自己的尊言,他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话说,便道:“云姐姐,你不是明天就想离开皇宫回族么,能不能等到三日之后,我想瞧一瞧你的脸会不会象过去那么美。”

    血凤越听这个男人对自己温柔体贴的话,心中就越是酸楚,只是默然的点了点头,便又重新坐在了床上。

    龙霄出门又那好生嘱咐了看押的士兵不可怠慢血凤,这才走到塔下。

    刚一回到元亨宫的书房坐下,就见到一名老年太监过来向自己跪下道:“奴才刘光义给皇上请安。”

    他抬眼一瞧,却是过去的那个太监总管刘公公,这宫中之事,全是司马轻鸥在给他安排,现在的太监总管姓卢名博林,过去与司马轻鸥交好,这次龙霄兵进皇宫,他也出了不少力,却不知这刘光义也让司马轻鸥留在了自己的身边,便道:“刘公公,你好啊。”

    那刘光义听到龙霄的话,不由将头磕着象搞米一样道:“皇上,你这是想折杀奴才啊,是不是奴才做错了什么事得罪了皇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他一边说着,一边搧起自己的耳光来,竟然非常用力,脸上立刻是又红又肿。

    龙霄对这刘光义并无太大的恶感,只是认为他与昌明皇帝太近,心中有些不舒服,见到他这个样子,心中一软,便道:“好啦,司马丞相既然将你安排到朕这里,必然有他的道理,说罢,你都能做什么?”

    刘光义停下手来,仍然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下道:“奴才最精通的是宫中的礼仪规矩,司马丞相才派奴才来服侍皇上。”

    龙霄心想自己的确需要一名通得规矩的太监在身边提醒,免得闹些笑话出来有损龙威,便点点头道:“行啦,刘公公,你先平身,朕明白了,你就留在朕身边罢。”

    那刘光义这才战战兢兢的起了身,道:“皇上,各地官员送来的奏折奴才已给你放在身旁的桌上了,你是不是要批阅啊。”

    龙霄点点头,侧头见旁边的桌上果然堆满了奏折,便打开去瞧,凡有不懂的地方,就问刘光义,那刘光义在宫中数十年,深知朝中大小官员的名字底细,凡龙霄有问,就祥细回答一番,果然省了不少的心。

    一连几天,新朝初创,政务繁忙无比,将龙霄弄得是头晕脑涨,连皇后那里也没有空去,只是朱丹霁时时的差人来他身边问候。

    一直到第五天下午,龙霄才得了些空闲,惦记着血凤脸上的疤痕,便坐着龙辇又到了归雁塔。

    在进铁门的一霎那,龙霄心中也犹豫了一下,万一血凤脸上的伤还没有恢复,他还真不知如何面对。

    推门而入,见到血凤仍在小床坐着,虽并见着全貌,但头发已梳理得整洁柔顺的披在身后,心中不由一喜。

    就在这时,血凤已转过了头来,却见她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瑶鼻高挺,明眸含媚,脸赛芙蓉,神凝秋水,面上的肌肤和光映雪,那里还瞧得出半点疤痕。

    见到龙霄进屋,血凤也站了起来,虽然没有给他跪下行礼,但脸上已没有了敌意,秀发拖云,身姿婀娜,若风吹杨柳一般,美眸顾盼间,那种天然的媚态,已隐然而显。

    龙霄见到她的模样儿,心中也不觉一跳,嘴中道:“云姐姐,恭喜你的容貌恢复如初啦,好象比过去还要好瞧些。”

    血凤亭亭玉立的站在龙霄的面前,凝视着他,久久没有说话,好半天才幽幽的一叹道:“龙霄,你今日来,明天我就要走了。你答应过我的,还算不算数?”

    龙霄道:“当然算数,云姐姐,你什么时候要走,我都会替你安排。只是我有一个要求,不知你能不能答应?”

    血凤道:“什么要求,你说说瞧。”

    龙霄道:“我只希望咱们两人忘掉过去的仇怨,日后再见面,不要彼此视为仇敌。”

    血凤忽然道:“那你会不会带人进攻我们天煞族?”

    龙霄只得道:“我会。”

    血凤苦苦一笑道:“那我们日后还会成为仇敌。”

    龙霄知道血凤对自己的族人极是忠贞,也不由得深深一叹。

    这时血凤蓦地展颜一笑,霎时间真是满室生春,只听她道:“龙霄,日后咱们还会成为仇人,但今日我想和你好好的喝一杯,就象真正的朋友一样,行不行。”

    龙霄甚是黯然,高声吩咐外面的士兵去好好的弄些酒菜来。

    没多久,就有御膳房的太监送了酒菜来,将屋中那小桌摆得满满的。

    龙霄与血凤坐了上去,饮酒闲聊,就象是好友一般。

    喝了大半壶酒,血凤已是两腮酡红,媚眼如丝,喃喃道:“龙霄,我也有一件事求你,你能做到吗?”

    龙霄道:“你说吧,只要不太份,我都会答应你。”

    血凤道:“我知道,天煞族很有可能就要毁灭在你的手中,到时候你我之间必然是仇深似海,再无可能象今天这样,我想求你,让我好好做一次你的妻子,不许你去想别人,心中只能有我,能做到吗?

    龙霄能够体会到血凤的痛苦与寂寞,凝视着她,缓缓的点了点头。

    血凤顿时媚笑起来,这样的笑是发自内心的,毫无做作,她站了起来,将龙霄一步一步的拉到那小床边坐下,玉臂轻舒,已将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剥落在龙霄的眼前,在他面前展现出了一个欺霜赛雪的身子,腰肢细小,双乳浑圆,乳晕是药物染成的嫣红,鲜艳得如玫瑰一般,而尖端细小,但已挺立起来。而在她的双腿之间,茸毛细浓,微微露出了那条鸿沟。

    血凤见到龙霄望着自己成熟的身子,眼神也痴迷起来,又是嫣然一笑,伸出手去,给他宽衣。

    等到龙霄浑身赤裸,血凤便把他推倒在床上,用嘴唇一寸一寸的在他全身亲吻,龙霄闭着目感受着血凤对自己的感情,而当血凤温柔着舔吮着他的下体时,他已是血液奔腾,如此的姿式,只有谢如云曾经让他尝试过,就是血凤上次色诱他时,也没有这样过。

    其实龙霄不知道的是,这吹萧之技血凤虽然经族中之人传授过,但她一向认为肮脏不堪,从来没有用过,但今日她想让龙霄好好的享受,彻底的奉献了自己。

    龙霄只觉自己那话儿在血凤的檀口中已是昂举无比,再也忍不住,翻起身来,就对着血凤双腿峡谷间的玉洞穿刺而去,只觉紧暧无比。

    抽插之间,血凤不住挺身迎合,嘴里不住的叫着龙霄的名字,而龙霄紧紧的抱住她,不停的深入着,他要让血凤知道,自己是喜欢她的,再不会象密室中那样身心不一,只是为了摆脱她的控制。

    这一场缠绵,良久方止,当两人各自穿好衣物,血凤高潮后的红晕犹自未散,但只在龙霄的怀里静静的依偎了一会儿,就推开了他的身子,血凤深深的知道,不能再和这个男人接近下去了,否则自己会一生活在痛苦的思念之中,能完整的做一次这个男人的妻子,那就够了,那就无憾了。明天,她就会告别皇宫,告别这个男人建立的逍遥国,这一别,说不定就是永远——

    〖第四卷 叱咤帝业〗第一百零七章

    第二天一早,龙霄下了一道圣旨,准备了一辆马车,让百名禁军护送她回天煞族,他并没有去相送,只是在坐上龙椅的那一霎那,莫名的向大殿之外眺望了一下,血凤虽然已走,但这个妩媚而又坚强的女人,却在他在心中已烙了一个深深的印迹,再也挥之不去。

    过得几天,龙霄又下诏封碧痕为宁妃,赏芳沁院为其居所,他现在除了皇后之外后宫空虚,封妃是自然不过的事,倒也无人上奏反对。

    到了成婚这天,皇宫里张灯结彩,百官都来拜贺,热闹之处远远超过了与朱丹霁当日在渤州城的婚礼。

    这一顿晚宴十分丰盛,水陆并陈,笙歌迭奏,太监们争相抬坛,宫女们素手添酒,觥斛错杂,欢声笑语,大有盛世的初兆。

    龙霄也不与百官久饮,只略作应酬,便起驾到了芳沁院。

    到了芳沁院的大门之前,碧痕穿着大红袍子领着院中的一众宫女太监已跪在阶前接驾。

    龙霄下得龙辇,将她扶了起来,月色之下,但见碧痕黛绿双娥,额上点着半月鸦黄,盘着个双凤鬟,发鬓之上满插着珠翠玉钗,脸上抹着淡淡的胭脂,唇上点着鲜艳的朱红,少了几分小家碧玉之气,而多了几分富贵雍容。

    挽着碧痕的手,龙霄与她走入院中,却见里面十数间屋,院中花圃假山,一应俱全,也算是清幽怡人。

    进入碧痕的两层寝宫,屋子里处处是红烛高照,彩带飘舞,一派喜气。

    到了二楼的内房之中,龙霄与碧痕同坐在了描金雕凤的大床边,凝视着她娟秀的面容道:“碧痕,你想到过咱们有今日么。”

    碧痕一直任龙霄拉着自己没有说话,这时听到龙霄此语,眼眶一热,香肩抽耸,竟是呜咽起来。

    龙霄见到碧痕雪白的脸上泪珠纵横,伸出宽厚的手轻轻给她擦拭道:“碧痕,你怎么呢?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告诉朕,好不好?”

    碧痕也伸出手来,紧紧的握住龙霄抚在自己脸的手,道:“不,皇上,是臣妾太高兴了,所以忍不住流泪。”

    龙霄点点头,柔声道:“好碧痕,别再哭啦,要是今后朕对你越来越好,你岂不是要哭得更厉害。”

    碧痕的声音果然又有些颤了,道:“皇上,你别说了,再说,臣妾就幸福得要死了。”

    龙霄伸手就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道:“傻瓜,不许说死啊活的那些不吉利的话。”

    两人紧紧的拥抱了一阵,龙霄道:“碧痕,要是你从家里跑出来一直找不到朕,那你会怎么办?”

    碧痕痴痴的道:“继续找你,永远的找下去,皇上,你不知道,从臣妾见你的第一面起,就觉得你和别的男人不同,只想见着你,听着你的声音,我就会开心啦。”

    这种感情,龙霄对君仪也曾有过,自然理解她的心情,微笑道:“那要是你找到朕时,朕在桃源里穷困潦倒,一事无成啦。”

    碧痕道:“这些我在离家出走的时候都想过,真要是上天可怜,让我遇见了你,无论你会变成怎么样,我都会在你身边,给你洗衣做饭,给你生儿育女。”

    龙霄这时心中一片暖意,在她额着上一吻道:“让你这样的才女来给朕洗衣做饭,那还真委屈了你,不过另外一件事,倒中朕的下怀,朕希望你能做好些事”

    碧痕道:“是什么事?”

    龙霄笑道:“刚才你不是说了么,要为朕养儿育女,不如现在咱们就来探讨探讨这个问题。”

    碧痕顿时羞涩难当,不过此事也在所难免,况且自己何尝不想与心上人恩爱缠绵,当下只腆着脸,不再说话。

    龙霄已有好一段时间没与碧痕亲热,此时见她精心打扮之后,比往常更是美丽,已是心痒难耐,匆匆与碧痕喝了交杯酒,就高声吩咐外面的宫女端来金盆香汤,洗了脸脚,脱下外衣,便拥着碧痕上床而去。

    上了床,由碧痕将龙霄的里衣宽了,再将自己的衣裳尽去,两人虽然交合无数,但此时意义不同,更觉情意绵绵,龙霄俯在碧痕身上,先将舌头与她含来吐去,然后微起身子,去瞧她的酥乳,却见娇嫩糯润,只是尖顶之上,那细蕾的颜色已略略有些深了,想是自己素日之功,忍不住以口向她左峰吮去,而用手抚捏她的右乳,只觉柔而弹手,又比过去大了一些。

    前戏良久,龙霄腾身而上,此时碧痕玉谷之中已是一片沼泽,龙霄那物毫不费力的就陷了进去。

    好一番探幽寻胜,约莫半小时左右,碧痕已是两颊微红,双眸紧闭,口鼻气粗,下体渐渐的迎凑上来,龙霄知道她要丢了,又是百余急抽,碧痕终于无法再抗,呻吟之声大作,身子不停收缩,竟似要昏死过去。

    这一夜,龙霄与碧痕三渡云雨,恣意交欢,真是“皇宫无限温柔处,一夜魂消已遍游。”

    只歇息了一天,龙霄又开始处理朝政,司马轻鸥与顾子通两人分工而作,由司马轻鸥负责发展逍遥国的衣食住行诸般福利,而顾子通就负责选拔人才,整理内务,还要协助方靖操练军队,各自是忙得不矣乐乎。

    龙霄此时是一心想对付天煞族,完成一统桃源的大业,但他也深深的知道,逍遥国一两年来经过了数场大战,已是元气大伤,百姓们的生活并没有恢复原状,士兵们的斗志也不是很高,他必须积聚力量,整冶好朝政,让国库与粮仓充足起来,然后毕其功于一役,举全国之力,重军压境,一举消灭这个百世隐患。

    不知不觉,三个月过去,喜讯不断的传来,先是司马轻鸥来报了两个消息,第一个消息是,龙霄从外界带进来的种子己试播成功,不仅亩产增加一倍有余,而且凭借桃源里得天独厚的气候,能够达到一年三熟,如果能够全面推广,就能够解决了过去这里人多地少,种出的粮食刚好够吃的局面。第二个消息是司马轻鸥根据那台电脑里的资料,招集桃源里的能工巧匠专门成立了探矿营与机械营,如今已是初见成效,正在准备烧制青砖,试着搭建桃源里的第一座砖式房屋,一但成功,便要开始修筑高楼,为日后桃源一统之后的人丁繁荣打下基础。而顾子通也来报,连珠弩的生产也已经恢复,虽然由于那主要的用材“铁根松”十分难寻,生产的速度较为缓慢,但一年之后,最少也能产出一万架出来,用来对付天煞族,也能增加几成胜算。

    这些好消息的不断传来,让龙霄也是振奋无比,在他的软硬兼施之下,过去大明朝留下来那些世袭官员,经他考查不合格的庸官昏官,全部发放俸禄遣回家中提前养老,其子女日后必须与平民百姓一样,通过科考才能进朝为官,现在朝庭之上,大多数是各地推荐来的廉洁有德之人及顾子通选拔上来的新科进士,他已掌握了整个逍遥国绝对的权力。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朝有利的方向发展,他的理想只怕要不了多久就会实现了——

    〖第四卷 叱咤帝业〗第一百零八章

    龙霄心中一直牵挂着朱芷清姐妹的事,见百日已过,就召司马轻鸥到宫中与他商议如何迎娶两位公主的事,司马轻鸥知道女儿这段时间在府中与这两姐妹交情已是不浅,日后必然能得其相助,当下是大力赞同,在确立两人的名份之时,仍然按龙霄原先所想的那样,由朱芷清为东宫之主,但依照旧制,皇后之称唯有一人,朱芷清只能以贵妃之名入主东宫,但司马轻鸥知道威远王当日遗言,对朱丹霁颇有顾忌,更加上对大明朝心存愧欠,极力规劝龙霄另立新制,也封朱芷清为皇后,与朱丹霁平起平坐,共掌后宫。另外还有西宫之主未定,最合适的人选当然是朱芷贞,但她天性娇憨贪玩,不理事务,无法担任,只好封一个皇贵妃罢了,所幸这也是朱芷贞的心愿。

    龙霄对朱芷清一向极为敬爱,当然也不想委屈了她,但如今朱丹霁与自己感情弥笃,温柔体贴之处,也让他深受感动,要是忽然间变了旧制,只怕朱丹霁会伤心难过,一时间犹豫着没有答应。

    谁知司马轻鸥并不死心,回去后邀约了还在朝中的大明旧臣,联名写了要求让朱芷清以皇后之名入主东宫的奏折,这个消息又不知如何传到了民间,二公主美艳贤淑之名桃源之中人人皆知,除了过去的威远王领地,几乎每一个州府都上了万民折,要求立朱芷清为后,而魏建业也来了奏折,上面措辞激烈,写到若是龙霄委屈了二公主,他就要立即辞官而去,终身不再上朝。

    龙霄此时也有心立朱芷清为后,但不知如何向朱丹霁启齿,这天下午,正坐在书桌边对着高高的一叠奏折犯愁,却听到外面刘光义道:“宁妃求见皇上。”

    龙霄听了,心中顿时一动,碧痕与朱丹霁现在不仅同沾他的雨露,而且感情越来越好,平日里自己忙于政事,两人总是腻在一块儿,无话不谈,现在正好在她嘴中掏掏口气。

    随着龙霄叫进之声,碧痕穿着红丝袄儿,下着翠蓝缎子裙,戴着两个玉瓜坠子,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见着龙霄便跪下来请安。

    龙霄连忙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身边,道:“碧痕,你来有什么事么。”

    碧痕这时一脸的沉凝道:“皇上,臣妾刚从皇后娘娘那里来,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你想听好的还是坏的。”

    龙霄忙道:“先说坏的,皇后怎么啦?”

    碧痕道:“皇后这些天身体不适,胸闷发呕,精神十分委靡。”

    龙霄一听,大吃一惊道:“皇后病了,是什么病?请了太医了么?要不要紧?”

    碧痕期期艾艾的道:“太医说……太医说,皇后得的是……得的是……”

    龙霄顿时着起急来道:“得的是什么,碧痕,你快告诉朕。”

    碧痕不由展颜一笑道:“太医说皇后得的是喜脉,皇上,你说这是不是个好消息。”

    龙霄微微愣了一愣,忽然“啊”的一声大叫起来,抱起碧痕高声道:“你说皇后有身孕啦,是不是?是不是?”

    碧痕见到他欣喜若狂的样子,忙道:“皇上,皇上,快放我下来,你这个样子,让下人们见了,可不怎么好。”

    龙霄那里肯听,抱着碧痕在屋中走了一圈这才放下她来道:“碧痕,这个消息你怎么才来告诉朕。”

    碧痕道:“这可怪不着我,是皇后怕这事情不稳妥,告诉你要是空欢喜一场就不好啦,直到请了三个太医来,说的都是同一个意思,这才放我来的。”

    龙霄点点头道:“行啦,皇后做事向来稳重,我不怪你就是,咱们快到景定宫去。”他一边说着,一边高呼准备龙辇。

    不一会儿,那刘光义就进来禀报龙辇已经备好,龙霄一把拉着碧痕就跟着自己出屋,同坐在宽大的龙辇之中,向朱丹霁的景定宫行去。

    一路之上,龙霄渐渐的冷静下来,心中更是为难,如今皇后有孕,朱芷清之事要如何开口提起,只好暂时压在一边了。

    就在这时,龙霄忽然想起君仪来,她已经生下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而不出意外的话,那个孩子已经快两岁了,但她们两母子孤苦零丁的流浪在外,一定是艰难无比,而朱丹霁这个孩子一生下来就是皇子公主,从小就要享尽荣华富贵,百般呵护,浑不知辛苦为何物,这两个世界的人,相差如此之大,想起来就让人心酸,自己唯有寄希望于刘光荣与曾凡能够找到她两母子,并带到自己的父母那里去了。

    在龙霄的内心深处,虽然在这桃源里他己是万民之主,至尊无上的皇帝,但他深深的思念着外面的世界,父母、君仪母子、谢如云、花香芸、柳琬、苏菲菲、张绮、周云娜这些人,甚至自己那个从来没有去过的“腾龙文化传媒有限公司”他都在惦记着,但是现在桃源还未统一,百姓还未真正的安居乐业,自己又怎能离去啊。

    正想着,已到了景定宫外,龙霄暂时将所有的思绪都埋藏起来,带着碧痕大步的走了进去,景定宫的太监宫女们见到皇上驾到,纷纷伏在地上请安。

    龙霄径直上楼向皇后的内寝房走去,却见朱丹霁鬓若如墨云,脸似明霞,便如西施舞罢慵妆,香晕酡颜,海棠无力,秋波微阖,春黛轻颦,身穿着湖色罗衫,搭着一床大绿牡丹绣被,朦朦胧胧的睡着。

    碧痕正要去叫朱丹霁接驾,龙霄却一挥手,示意她噤声,自己悄悄的在床榻边坐了,望着朱丹霁这付闭月羞花的容貌,想起与她由敌人而至仇人再成夫妻,这一路走来煞是不易,而她与自己成亲之后,无时无刻不在尽心尽力的辅佐自己,关心自己,现在更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这样的女人,他怎舍得有半分伤害——

    〖第四卷 叱咤帝业〗一百零九章

    静静的呆了一会儿,朱丹霁睁开秋眸,见到龙霄在自己身边坐着,连忙叫了声:“皇上。”就要起身行礼。

    龙霄一把按住她的香肩道:“皇后,你不要乱动,小心身子。”

    朱丹霁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不由嫣然一笑道:“没关系,才一个多月,那有这么小气的。”

    龙霄道:“还是小心点为妙。”

    碧痕见两人情意绵绵的样子,不想去惊扰,向站在屋里伺候的太监宫女们做了个手式,便带着这些人全部出去了,并轻轻的关上了门。

    朱丹霁一向庄重,见到屋子里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这才依偎到了龙霄的怀里,闭着眼眸,内心只觉幸福无比。

    龙霄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发鬓与背心,也在感受着这样宁静祥和的气氛。

    沉默了良久,朱丹霁才喃喃的道:“皇上,你希望咱们的孩子是男还是女。”

    龙霄道:“当然是男孩子了,英俊潇洒,聪明勇敢,那该有多好。”

    朱丹霁摇了摇头道:“不,我希望是咱们的孩子是公主。”

    龙霄奇道:“怎么,你想是个女孩子,别忘了你父亲临终前的遗言,他可是希望自己的第一个外孙是男孩子啊。”

    朱丹霁又摇了摇头道:“要是个男孩子,说不定就要成为太子,日后再当皇帝,那样真的是太累了,要是个公主就好得多,日后咱们给她选个可心点的驸马,让她象她娘一样的开心幸福,那不是更好么?”

    龙霄哈哈一笑道:“咱们给她选可不行,非得她自己愿意不可,否则就成了包办婚姻啦,不过要象你这样开心幸福,只怕有些难度,这天底下还能找得到第二个龙霄来,又有谁还能及得上朕这样英明神武外加温柔体贴。”

    朱丹霁在他怀中轻轻打了他一下道:“瞧你臭美,也不怕别人笑话。”

    龙霄瞪着眼睛道:“什么别人,这屋子里只有你我,这话你最有发言权,是不是啊。”

    朱丹霁笑着,飞了他一个白眼道:“是是是,这天底下的男人你最英俊最潇洒最勇猛,是古往今来的第一男子汉大丈夫,总行了吧。”

    两人说笑了一阵,朱丹霁慢慢的从龙霄怀中坐起身子,凝视着他道:“皇上,臣妾有一件事想问你,你可要给我说实话。”

    龙霄瞧着朱丹霁娇艳的粉脸变得一本正经起来,心中不禁“格登”一跳,道:“皇后,你有什么话,就只管说罢。”

    朱丹霁点了点头,道:“好,臣妾问你,你是不是打算将二公主与三公主同时接进宫?”

    龙霄料到她说的就是此事,只好点点头道:“不错,皇后,我认识两位公主还在你之前,而两位公主对我皆有恩情,我不敢忘恩。”

    朱丹霁又道:“臣妾还听说,现在朝中的大臣与各州府的百姓都在上折,要求封二公主为皇后,与臣妾同掌后宫,是不是?”

    龙霄只得道:“是有这么回事,但朕还没有同意。”

    朱丹霁秋波融融的瞧了他一阵,忽然又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幽幽的道:“皇上,这件事你一直没来告诉臣妾,自然是怕臣妾伤心,你有这份心思,丹霁已是死而无憾,封二公主为皇后的事,你就应了罢。”

    龙霄心中一震,忙道:“怎么,皇后,你愿意朕这么做。”

    朱丹霁微微颔首道:“皇上,这事臣妾细思过了,其一,臣妾与皇上这么快成婚,最初也是形势所逼,你勇闯皇宫,救出三公主的事,臣妾也听人说过了,既然两位公主与你认识在先,身份又极是尊贵,而让臣妾来做这个皇后,臣妾心中也甚是汗颜。其二,二公主不仅美丽无双,而且才学广博,精通六艺,性子温柔贤淑,臣妾是自叹不如,别说共掌后宫,就是让她一个人独掌,臣妾也是心甘情愿。其三,这一点也是最重要,当初皇上娶了臣妾是为了安抚父王领地里的百姓,如今皇上虽然已建立了逍遥国,但始终是以大明朝为基业,大臣与百姓们祖祖辈辈都是大明的子民,即使现在皇上再勤政爱民,也不能完全抹去他们对大明朝的回忆,臣妾在他们的眼中是反王之女,心中必然是耿耿于怀,因此二公主能当上母仪逍遥国的皇后,对他们的正是一种抚慰。皇上,无论如何,你都要以大局为重啊。”

    龙霄将朱丹霁的话听在耳中,不禁暗暗的赞叹她想得周全,虽然说她与朱芷清同为皇后,共掌后宫,但终还是有正宫与东宫之分,朱芷清一向喜欢幽静独处,为人又谦让仁慈,不会多理俗务,而朱丹霁虽然外表娇柔,但善于主持政务,具有一般女子所没有的魄力,因此就是将朱芷清立为皇后,两人也不会起什么矛盾冲突。

    一念至此,龙霄点头道:“好,朕明日就下旨,封二公主为永康皇后,三公主为和贵妃,仍将她们过去住的凤仪宫与凰栖宫赐与居住,皇后,你瞧可好。”

    朱丹霁盈盈一笑道:“这样当然好,皇上,臣妾要先给你贺喜了。”说着坐在床上向他一福。

    龙霄见到朱丹霁如花似玉的容貌,心中微动,不禁凑到她耳旁道:“皇后,朕今天没多少事,就留在这里陪你,晚上就在这里留宿,如何?”

    朱丹霁听龙霄语气不对,知道他想的什么,脸上一红,忙道:“皇上,你能在这里陪着臣妾自然好,不过晚上你还是到碧痕妹妹那里去留宿好啦,臣妾如今身子不方便,可不能伺候皇上。”

    龙霄道:“不,皇后,朕今天就想陪着你,放心,孩子才一个多月而矣,朕知道小心的。”

    朱丹霁见他主意已定,自然不再说什么,只是深深的低下了头,半天没敢去瞧龙霄——

    〖第四卷 叱咤帝业〗一百一十章

    这一日两人耳鬓厮摩,郞情妾意,到了晚上,龙霄果然忍不住要与朱丹霁亲热,朱丹霁不敢让他压迫自己的肚子,只得作半跪之势,献出两扇玉臀,让他从后轻轻而入,龙霄也不敢太过逞狂,略作消遣,便与她交颈而眠。

    到了第二日鸣钟早朝,龙霄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下了同时迎娶大明朝两位公主的圣旨,传了监天官问询吉日,因朱芷清封的是皇后,不可草率,时间非是大吉不可,经那监天官推来算去,便定在一月之后。

    皇上大婚,对象又是旧朝两位公主,消息一出,顿时轰动了整个逍遥国朝野上下,百姓们街头巷尾都在传言,毕竟经过了一两年的兵征战乱,现在终于安定下来,该有一场大喜之事来热闹热闹了。

    在这段时间里,虽然龙霄下令各州各府不得借自己大婚之机强派赋税给百姓,但百姓们却自发的组织起来捐献贡品,其中有自己家中特产,也有祖上传下来的古董宝贝,每一天都有人带着皇宫里专门的司礼部来,龙霄曾经去瞧过,已是堆积了好几间大屋。

    到了婚期这天,整个京城家家户户都悬挂起了红灯,系结起了彩带,除了京城百姓,还有许多人从外地赶来,大街小巷已是人头攒动,接踵摩肩,挤得是水泄不通。

    从早晨开始,京城里各个空地就搭建起了大台,轮流有戏班子上去表演,而无数玩杂耍的则到了街头,有顶大旗的,有耍石磨的,有耍坛子的,呑刀吐火的,还有高空踏绳对舞的,真是各展绝技,争强斗胜,京城里不时传出此起彼伏震天价的喝采声。

    眼瞧日头将晚,就有官兵敲锣鸣鼓的要百姓闪道,不多时,就从皇宫里浩浩荡荡的走出一大队车马来,但见得是羽葆翠盖,凤帜龙旗,先是一队宫女沿途鲜花开路,然后是一队骑兵,跨下一色白马,身上全着金盗金甲,将雪亮的长枪向上高高举着。在这骑兵中间,有无数的车辆,都遍挂着红带,那些什么红罗伞、曲柄伞、方沿伞,尽是翠点珠悬,其中有两辆宽大的凤辇,最是醒目,顶盖上系着两朵老大的红花,车前有宫女婷婷而立,车后又有宫女打着龙凤团扇,一应物具,雕凿得都是栩栩如生。

    迎亲人马缓缓的到了司马府,前面就有太监宣旨接两位公主进宫。

    没多时,朱芷清与朱芷贞两姐妹穿着杏黄绣凤袍,珠翠插满了发鬓,各由两名宫女搀扶,踏着一地红毯,一前一后的上了凤辇,皇家大婚,不用盖头,倒让沿途的百姓大饱了眼福,人人羡慕当朝天子艳福不浅,享尽齐人之乐。

    因凤仪与凰栖两宫相距甚远,大婚之典与洞房都设在天禄宫,由掌管礼仪的大宗伯主持典礼,远比一般百姓的婚礼要繁杂得太多。

    等到礼毕,又是百官朝拜皇上皇后,弄了好久才至朝华宫赴宴,龙霄也随着前去,但只在宴席间象征性的停留了一阵,就又驾临天禄宫,此时两位新人已各自送入了三楼,两间洞房只有一屋相隔。

    按例自然是先入皇后的洞房,龙霄在两位宫女的引导之下走了进去,只见是金莲红烛高照,宝鼎龙香烟袅,锦屏中彩花齐列,大屋之中设着一桌宴席,而朱芷清正满脸娇羞的坐在大榻之边。

    龙霄对朱芷清向来是惊为天人,最是敬重,默默坐在旁边,见她肌肤凝雪,云鬓堆鸦,艳夺明霞,朗若仙露,当真是以玉为骨,以月为魂,以花为情,幽妍清绝之处,只怕古之西施,貂婵也无法相比。

    龙霄此时也是心旌狂摇,伸臂握住朱芷清的纤手,只觉是温软如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想我龙霄何德何能,竟能娶皇后你这样的天仙为妻,上天对朕真是太厚啦。”

    朱芷清的手被他握住,胸口处也如小鹿般直撞,不由抬起头来对他嫣然一笑道:“臣妾薄柳之质,得与皇上于飞永效,才是臣妾一生之福。”

    龙霄见她这一笑,唇似含樱,齿若编贝,妍生香颊,秀泛秋波,真足眩目动情,惊心动魄,一时不由差点窒息。

    朱芷清这时倒开始有了些勇气,含情脉脉的望着他道:“皇上,可还记得吴明。”

    龙霄一笑道:“那都是朕一时起的假名,皇后不必放在心上。”

    朱芷清摇了摇玉首,一脸正色道:“不,臣妾会永远记得他,记得那个奋不顾身,拼命救我的少年,记住那个清美的月夜,记住那个少年一身的伤疤。”

    龙霄瞧着朱芷清的眼神,忽然发现了她痴痴的眼神里燃着一簇狂热,那是一种对自己镂骨铭心的爱意,想起她在寝宫里为悄悄自己设灵堂的事,不由一阵激动,一把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脸颊摩着她的发鬓,喃喃的道:“清儿,清儿,朕永远会是那个吴明,会永远的保护你,疼爱你,让你从此不受一点儿伤害。”

    朱芷清听着他的话,也是珠泪盈眶,闭着眼眸在他怀中良久不语。

    过了一阵,龙霄站起身来,朱芷清饮了同心酒,用了兰汤,便双双上床而去。

    在床榻之上,龙霄将朱芷清搂抱在怀中,鼻中满是如兰的芬芳,见她窈窕玉质,娇羞柔媚,总是侧着头不敢来瞧自己,更是情兴如炽,便去解她的香罗带,除去翠环宝钗,卸得是光身赤体,如一堆白雪在床上莹莹泛光,椒乳上翘,乳尖粉红,那玉臂之上,也如朱丹霁一般,点着一枚鲜红的守宫砂。

    龙霄此时除去自己的衣裳,与朱芷清裸裎而对,先用嘴去吻她的樱唇,但朱芷清本是冰清玉洁的女子,这是第一次与男子相处,龙霄挑逗了许久,她才微微开启玉齿,任爱郞噙吮自己的丁香之舌。

    龙霄渐渐将手抚着了她的玉乳,真是肌理洁腻,滑不留手,这时朱芷清全身一阵颤抖,偏过了头去,只觉自己就要羞死当场。

    谁知这龙霄是得寸进尺之人,将那玉乳抚弄一番还不够,张嘴便是一阵舔吸,朱芷清欲待去推他,那两臂无力,倒象是搭在了他的肩上。

    龙霄分开朱芷清的金莲,伸手摸到了她的身下,却感玉谷闭合,不容于指,抚弄一会儿,微觉有些潮湿,便用那早就要引弓射雕之物抵在小窍之处,只轻轻一送,朱芷清已是美眸涌泪,双眉紧锁,痛呼起来,龙霄一向最敬爱的就是她,自然不会让她才过难受,便一点一点的缓缓而入,自己之物也是痛厉害。

    大约半小时之后,朱芷清谷道内才略有些液粘滑松,龙霄是轻提慢送,紧凑之下,已不觉玉液奔涌,尽数注于朱芷清体内。

    这一遭交会,两人皆是大汗淋漓,而朱芷清更是月缺花残,臀下白色的验红帕上落英点点。便如冬日雪地里的红梅一般,鲜艳夺目,再瞧她臂上那枚守宫之砂,已褪成了淡红之色。

    朱芷清处子之身初破,龙霄自然要柔言安慰,但没说到几句话,就听见她道:“皇上,贞妹还在洞房之内等你,你不如先过去吧,臣妾怕她等久了。”

    龙霄知道她姐妹情深,便点了点头,正要穿衣,却听到朱芷清又轻轻叫了一声:“皇上。”

    龙霄侧过头去道:“皇后,还有什么事么?”

    只见朱芷清咬着嘴唇,羞涩无比的道:“贞妹是娇花嫩蕊,等会儿皇上对她可要温柔一些才是。”

    龙霄听了她的话,明白朱芷贞一定没好意思给姐姐说实话,差点就要笑出声来,暗道:“你妹妹现在可不是娇花嫩蕊,早就让我变成了残花败柳啦。”但这话万万不能出口,便“嗯”了一声,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道:“皇后,我知道了,朕今晚一定不会让贞儿感觉到痛就是了。”——

    〖第四卷 叱咤帝业〗一百一十一章

    朱芷清以为龙霄生气了,一脸潮红道:“要让贞儿一点不痛,也是不可能的事,只要皇上象对待臣妾这样就行了。”

    龙霄一笑,在她已经汗湿的脸上亲了一亲,便穿衣下榻,走了出去。

    到了朱芷贞的洞房,龙霄挥手让屋子里的宫女全都关上门出去,这才走到床榻之边,却见到朱芷贞已穿着凤袍踡缩在床上睡着了,便如一朵醉春的海棠花似的,一张粉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龙霄暗暗一笑,坐在床上,向她猛的一拍,高声道:“大胆,朕还没来,你竟敢睡了。”

    朱芷贞被这一拍一吼,全身一震,一骨碌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瞧清楚龙霄,脸色顿时一缓,伸手就在他背上用力一捶,娇声道:“臭小子,你在这里鬼哭神嚎的干什么,都吓死人啦。”

    龙霄见她一点都不怕自己,不禁板着脸道:“朕现在已是九五之尊,你还敢‘臭小子,臭小子’的乱叫,不怕朕冶你的罪么?”

    朱芷贞见到他的脸色,先还愣了一愣,但跟着便“卟哧”一声又笑了起来,又在他背上打了一下道:“这里又没有外人,我才不相信你当了皇帝才没几天就变完了哩,好好,你要冶罪,臣妾让你治就是。”

    龙霄听她最后一句话说得又软又腻,娇媚无限,心中霎时一荡,不想再罗嗦,仍然沉着脸,很干脆的对朱芷贞道:“上床、脱衣、洞房。”

    朱芷贞见到他这个样子,更是“格格”的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忽然想到外面还有宫女听着,连忙用手掩着了嘴,但眼睛却变成了一弯新月。

    龙霄这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一直以来,他对朱芷贞都非常随便,现在两人正式洞房花烛,可要好好的快活一番。

    正要上床,却见朱芷贞向屋中的那桌宴席一指道:“咱们还没有喝同心酒哩。”

    龙霄笑道:“你倒知道得清楚。”说着便去倒了两杯酒,与朱芷贞挽着手相互喝尽。

    这酒一喝完,朱芷贞将酒杯一放,就搂着龙霄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又亲道,笑靥如花道:“臭小子,咱们终于会永远在一起了,真好,我开心死了。”

    龙霄笑道:“你和一个臭小子永远在一起会有什么好处,臭也要把你臭……这个晕。”他本来想说臭死,但却要图个吉利,换了一个字。

    朱芷贞眼眸一转道:“不会,你是臭小子,可我是香公主啊,你不知道,从大婚之日起的前半个月,我和姐姐就要每天薰香,可好闻啦,难道你没从姐姐身上闻到么。”

    龙霄想起朱芷清的身上果然有一种十分好闻的兰花似的芬芳,但只是摇头道:“没有,让朕来闻闻你的。”

    朱芷贞奇怪起来道:“不会啊,我早闻过了,姐姐身上要比我的香一些,你是不是受了凉,鼻子不通啊。”

    龙霄道:“不会吧,不如朕先闻闻你的试一试,快把衣服脱啦,朕才不信薰香可以浸到人的肌肤里去,一定是你骗朕的。”

    朱芷贞顿时着起急来道:“我可没骗你,不信你闻。”说着坐上床去,宽衣解带,只留下了肚兜与亵裤,伸出一只雪白滑腻的玉臂来,递到他的鼻前道:“你闻,你闻,我自己都闻见啦,象兰花一样。”

    龙霄闭眸一闻,这才笑了起来,道:“香,实在是香,果然和你姐姐是一模一样。”

    朱芷贞这才知道上当,娇呼了一声,就去捶打他,龙霄早就一跃上床,紧紧的抱住她,压在自己的身下,张唇就向她吻去。

    朱芷贞内心深处其实也是激动不已,龙霄的嘴一来,她就贴了上去,丁香伸缩,与心上人好一阵热吻。

    等到龙霄将自己的衣裳除去,两人又是一阵相互抚摸,朱芷贞见到他那话儿张牙舞爪的直指云霄,忽然想起姐姐来,不由道:“臭小子,刚才你弄痛我姐姐没有,她身子一向可是娇弱得紧。”

    龙霄知道她们姐妹感情非常深厚,都在关心着对方,便道:“是有那么一点点,不过朕尽量小心啦。”

    朱芷贞白了他一眼道:“呸,我才不信,你这人,色心大得很,见到我姐姐那么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会那么斯文。”

    龙霄一时气得无语,朱芷贞也真怕他生气,连忙道:“臭小子,你别见怪,可我真的很担心姐姐,她的身子一向不怎么好。”

    龙霄有心逗逗她,便道:“那怎么办,等会儿朕还想过那边去留宿。”

    朱芷贞了解他的身体,知道心上人放连株箭的本领不小,眼珠子微微一转,连忙腆着脸笑道:“皇上……要不……要不,今晚就在臣妾这里留宿罢,臣妾还有许多话要给你说哩。”

    龙霄听她忽然客气起来,心中更是发笑,又道:“不行,今天早晨朕喝了三大碗鹿血,现在浑身血液沸腾,不想说话,只想洞房,除非……除非你把朕伺候舒服了。”

    朱芷贞闻他喝了鹿血,更是害怕姐姐会被他揉碎花心,急道:“皇上,你要臣妾怎样伺候你才舒服啊。”

    龙霄眉开眼笑的在她耳边说了两句话,却见到朱芷贞神色慌张的摇起手来:“不行,皇上,这个……这个样子怎么行……何况这也冒犯了皇尊。”

    龙霄哈哈一笑道:“怕什么,夫妻之间的闺房之乐,在于身心愉快,何必顾忌太多,难道你还会讲给别人听。”

    朱芷贞这时的脸如同要浸出血来,埋在龙霄怀里好一阵,这才暗暗咬牙,翻身到了龙霄之上,道:“皇上,话可是你说的,要是臣妾照你的吩咐做了,今晚可不许你再去找姐姐。”

    龙霄舒舒服服躺在她的身下道:“好,君无戏言。”

    朱芷贞便再不和他说话,身子坐起,将玉臀向下一移,纤手掌住那根物事,慢慢的纳入自己的玉户之中,跟着就微微上下提送。

    龙霄将身子暗地里与她配合,见到她没多久就闭上了眼眸,樱唇里发出呻吟之声,知道朱芷贞已有了快感,便一边扶着她的纤腰,一边扬起身子去用嘴唇逗挑她的乳尖。

    没过多久,朱芷贞情欲已燃,自己便开始运动起来,倒把龙霄弄得叽叽歪歪的大呼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