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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过分。手掌覆上她起伏的胸前,缓缓揉捏了几下,勾着布料的边缘往一边扯去

    人丢了

    端午佳节,越州城瞧着又热闹了几分,学校自然也不放假的,不过课程少,早早便放学了。

    符黛回到家,闷闷不乐地摔进沙发里。

    陈玉正在捆煮好的粽子,瞧了眼她,带丝心知肚明道:“不给你放假又不开心了?又误不了你吃粽子,你说你愁个什么劲儿。”

    “不是啊。”符黛翻了个身,头枕在扶手上,眉心轻蹙,“小倩好几天没来上学了,我有点担心。”

    “你没打电话问?”

    “问了,说铺子要忙。”

    “那或许真有事呢。”陈玉拎起两串粽子,转而交待,“正好你去送粽子给小倩,她爱吃我包的玫瑰豆沙,顺路给楚风带去一些。”

    符黛拿着两串嫌沉,撇嘴道:“他肯定不稀罕这个。”

    陈玉拍了下她的手背,把她赶出门,“礼轻情意重,倒霉孩子什么都不懂!”

    符黛拎着粽子出了门,正思考着是先找温倩然后在蒋楚风那里多待一阵,还是先找蒋楚风在温倩那里多待一阵,然后就看见温倩从街角走出来,符黛紧走了两步,就见她上了一辆黄包车,急忙出声喊:“小倩!”

    温倩似乎侧了一下头,又像没听到一样,黄包车很快便混入了车流。符黛追了几步,脚底一崴差点撞上路过的车,还好那车子及时停住了。

    “符小姐,您没事吧?”

    符黛抬头看到一脸慌恐的司机,认得他是蒋楚风的人,连忙跑上车催他:“快跟上那辆黄包车!”

    司机本来想说要去接九爷,但看九爷平时对这位也算言听计从有求必应,犹豫了下开车朝着符黛指的方向行进。

    天色还未暗下去,歌舞厅已经亮起了招牌,红红绿绿,纸醉金迷。

    符黛见温倩进了一家舞厅,也跟着想进去,门迎见她一副学生打扮,还拎着两串粽子,又是独身一人,便伸手拦下。

    “小姐请留步。”

    符黛审视了下自己,也觉得不像来欢场寻乐的,一把挽上随后过来的司机,道:“我们一起来的!”

    门迎犹疑了一下,也放人进去了。司机却是出了一身冷汗,进了门忙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直觉符黛像是有什么急事,于是劝道:“符小姐,还是打电话给九爷吧。”

    符黛担心温倩,顾不上那么多,眼神在舞池里四处巡视。司机叮嘱了一句,去门口的电话亭打电话,再回来就见不着人了,顿时如坠冰窖。

    符黛半路跟走了温倩,自然没同蒋楚风见面。蒋楚风买了些东西送到符家,原本还打算接符黛出去,一开门陈玉便道:“正说呢,黛黛去送粽子一定把你带来。”

    蒋楚风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见陈玉往他身后看,心里一转弯便道:“黛黛去找她同学了。”

    “也是,她一回来就念叨小倩,估计得晚些回来。”陈玉笑了笑,请他进来坐。

    “不了,我那边还有点事,晚些时候再来拜访您,顺便送黛黛回来。”

    陈玉直说好,还告诉了他温倩家的地址。

    蒋楚风一转身,脸色就不怎么好看起来。黛黛去温倩家一定会路过他那里,现在天都要黑了也没个影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蒋楚风一边去了温倩家,一边叫人去查行踪,刚好错过了手下赶到符家通知他舞厅那通电话。

    这厢快人仰马翻了,那厢符黛一心顾着找人,不知不觉从后台进去了,她一身书香气与里面的脂粉堆格格不入,一个舞小姐问:“你找谁?”

    “我找……我找温倩,她在这里么?”符黛虽然不想承认温倩来这里当舞小姐,但也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了,干脆一问。

    “她啊,被黄先生带上去了。”舞小姐懒洋洋地摆了摆手,语气里有点不忿,“果然这种清纯小处女吃香,一来就被看上了,回头便是当不了姨太太,后半生也不用发愁。怎么,你也是来搭她线的?”

    舞小姐审视的目光让符黛很不舒服,匆匆问了一句,从侧边的楼梯上了三楼。三楼是一层客房,装修得金碧辉煌,跟舞厅里的灯红酒绿有些不一样。

    符黛前前后后转了几次,也不知道温倩被带去了哪一间,心里暗暗着急。

    身后的门忽然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撞开,温倩衣衫不整地趴倒在地,被随后跟出来的男人边骂边往回拖。

    “小婊子!你说不做就不做,当老子的钱白花呐!”

    “不要!我不要!钱全还给你!我不要!”

    男人一个巴掌甩过去,凶神恶煞道:“你倒想不要,你也问问你爹还能不能再把钱掏出来!”

    符黛被眼前的一切震得一愣,反应过来后,把手上的粽子朝着男人的大光头上丢了过去,“你放开她!”

    男人痛呼一声,当即咒骂不停,一见符黛娇娇弱弱一个女学生,目光转为下流,“哟,看来我黄老五今儿还赚了,买一送一啊!”

    “黛黛……”温倩看到符黛,同样有丝不可置信,不过危机之下还是将她当成了救命稻草,哭得满脸泪水朝她跑去。

    黄老五一脚踢倒温倩,伸手去抓符黛。

    温倩忙喊:“黛黛你快跑!”

    符黛一个女孩儿家,哪里敌得过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没跑几步就被抓了回来。黄老五呲着镶嵌的一口金牙,像闻着肉香的豺狼,垂涎地往符黛脸上贴。

    符黛差点呕出来,手一抬把仅剩的两个粽子糊到他脸上摁了两下。

    黄老五的眼珠子差点被她挤爆,一把将她掼进了门。

    符黛闷声一哼,感觉骨头差点被摔碎。温倩去拽黄老五裤腿,反被扯着头发也拖了进去。

    哭声与叫骂声被厚重的门一掩,通明的走廊里顿时恢复一片平静。

    便是没接到电话,手眼通天的蒋楚风也没费多少工夫,很快找到了舞厅。

    司机顶着一脑门的汗将情况说明:“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我也没敢轻举妄动,符小姐应该还在这里。”

    蒋楚风旋即叫人围了舞厅,老板被惊动,出来一见人,倒也站得笔直。他们与鸿门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这次也不知为什么事惊动这位大驾。

    “蒋九爷光临,有失远迎,不知这是——”老板环视了一圈到处搜罗的人,话音未尽。

    蒋楚风只当没看到周围被吓得离座的客人和舞小姐,叼着根烟老神在在坐着,“没事,找个人而已。”

    找个人弄得这么大动静?老板的脸色顿时沉下,给小的使了个眼色,也去搬救兵了。

    “九爷,人在三楼,不过——”

    蒋楚风不等人把话说完,起身朝三楼走去,衣襟带起的风刮得老板的脸有些疼。

    大猪蹄子生气了

    蒋楚风十八岁执掌鸿门,攸关生死之事也历经太多,到如今沉淀下来,已经甚少有事能动摇他。此刻,心里却像装着一块大石,喘不上气来,他都不敢想手下“不过”后面的话。

    房间里,两个女孩抱作一团,呆呆地坐在地上,面前倒着一个男人,脑后一个窟窿汩汩地冒着血。

    纵是蒋楚风,也不免愣了一下,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将符黛捞了起来,“黛黛,没事吧?”

    平时连条鱼都不敢杀的人,这会见人顶个血窟窿没了气,符黛一时有些回转不过来,等反应过来了便扁起了嘴巴,嘤嘤嘤地越哭越大声。

    蒋楚风一看她这个样子心就软了,其余的也顾不上,先抱着人去哄了。

    舞厅老板上来一看,罩场子的大佬凉了,也不依了,“九爷,咱平时都是规规矩矩的,可没招惹您鸿门,这……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这越州城排的上号的人蒋楚风都记得,脑子里一过就知道谁是谁,眼前这光头佬却没印象,显然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于是淡淡地跟手下人吩咐:“给买副棺材。”

    老板的脸霎时绿了,涌上一丝怒意,“九爷,咱知道您在这越州城说一不二,可也不能欺人太甚。”

    蒋楚风回过身,淡而冷的目光钉在那老板身上,直盯得对方冒出一身冷汗来,嚣张的语气由他说出口来却显得无比自然,“既然是说一不二,那我让谁死谁还不得洗干净脖子等着。今儿是个好日子,宜安葬入殓迁坟,别错过了。”说罢带着一帮人就走。

    符黛抽着鼻子拉了拉他的衣领,瓮声瓮气地提醒:“小倩……”

    老实讲,蒋楚风现在挺烦这个温倩,要不是她黛黛也不会跟着跑来差点出事。不过他迁就惯符黛了,当下也没二话,让手下把同样呆愣的温倩捎上。

    上了车,符黛窝在一旁抹眼泪,蒋楚风看着,心疼只余又有点气,僵着语气训她:“你不挺能耐的么,一声不吭单枪匹马就去救美了,现在就会哭鼻子。”

    符黛受了一场惊吓,心里还委屈呢,听他一训,小脾气也上来了,瞪着眼憋住眼泪,“要你管!我救我朋友不行吗!”

    “我不管?我不管你还有心情在这儿哭?我不得到乱葬岗找你去。”

    两人在一起这么些日子,蒋楚风从来没说过一句难听的话,现在气急攻心,语气就有点冲,符黛也被宠惯了,一时接受不能,哇一嗓子开嚎,边哭边骂:“JY你个猪蹄子!你凶我!小倩说得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头天还叫你宝贝,改天就把你当玩意儿!”

    “我把你当玩意儿?”蒋楚风没给她气死,俊朗的脸上一片阴霾,拉着她手腕一把拽过来,“符黛,我是怎么对你的?你良心被狗吃了?”

    “你才被狗吃了!”

    蒋楚风没理会她的小打小闹,紧紧箍着她的腰肢,凑得极近,一阵阵呼吸喷洒在她细嫩的脸际,“知道我是怎么对待玩意儿的么?”

    符黛还未明白过来,被他一下压在了车座上,上身白色的衫子刺啦一响,琵琶扣崩掉了好几个,露出雪白细腻的胸脯,被浅粉乳罩包裹的浑圆,稚嫩又美好,在呼吸之间微微起伏着。

    符黛略一愣后,惊叫一声剧烈地挣扎起来。

    “你放开我!你个混蛋!”

    “对,使劲骂,我混蛋给你看。”蒋楚风摁着她的手臂,转而去撕扯她身下的裙子。符黛蹬着腿踢他,他倾身一压,健硕的身躯整个嵌在她腿间,宽大温热的手掌像灵蛇一般,贴着滑腻的大腿向上游走,直摸到短裤的边缘。

    “啊!蒋楚风你个王八蛋!你敢碰我!”符黛感觉到他的手越来越往上,一头秀发晃得凌乱,想到什么骂什么,外面的人听到动静,都不敢上前,齐齐围着车身。

    蒋楚风一听她的话,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我的女人我有什么不敢碰的。”

    “臭不要脸谁是你的女人!”

    “现在开始就是了。”蒋楚风手一动,指尖袭上女孩腿间的缝隙,微微压了一下,一片柔软。

    符黛浑身一怔,这下是真慌了,一面夹紧腿,一面颤着声求他:“不要……”

    蒋楚风对着她粉润的唇,没有亲吻下去,眼里也是一片清明,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过分。手掌覆上她起伏的胸前,缓缓揉捏了几下,勾着布料的边缘往一边扯去。

    符黛缩起肩头,脸一偏,咬着唇眼泪淌成一片。

    蒋楚风终究没忍心继续下去,吮去她眼角的眼泪,带着她从车座上起来。

    符黛拉过扯坏的衣襟,缩到一边,雾蒙蒙的大眼转着泪花,似坠非坠。她看着蒋楚风默然不语的样子,嘤咛一声,捡起座位上蹭掉的鞋子,朝他身上丢过去,娇软的嗓音还带着哭腔:“你个大猪蹄子!”

    蒋楚风的心彻底软成了一滩,又抱过她好声好气地哄,听她抽抽噎噎,暗骂自己就是犯贱。

    等符黛哭够了,蒋楚风扯了扯自己湿了半截的衬衫,温言道:“真是水做的,这么能哭。”

    符黛报复一般,抓起他的袖子揩了把眼泪鼻涕,一翻身想下去的时候忽然变了脸色,僵着身子直抽气。

    “怎么了?”蒋楚风忙前后看她哪里伤了。

    符黛抓着他的胳膊攒紧眉心,嗫嚅道:“你慢点放我下来,我……我屁股疼……”

    蒋楚风撩起她的衣摆,看见腰后面那一块都青了,也皱起了眉,“怎么不早说。”

    “那你也得让我说。”符黛埋怨地嘀咕。她不过受惊发了下脾气,他倒先疯了。

    蒋楚风让人就近买了瓶药油,就要去掀符黛的裙子,符黛吓得一抽腿,顿时又疼得直呼。

    “乱动什么!”蒋楚风把她抓进怀里,让她半跪在腿上,将药油倒在手心里。

    符黛窘得人都成了红虾子,晃着身子急道:“我自己擦自己擦!啊……啊哟!”符黛的声音在蒋楚风伸进她裙子里时变了调,搂着他脖子左扭右扭地直叫,“啊……啊你轻点!疼啊!啊……嘶……”

    厚实的手掌贴在柔软的臀部上缓缓揉按,蒋楚风虽然看不见裙下风景,却也止不住心猿意马,尤其被她一叫,更是骚动不已,只能恼得轻拍了她一记,凶巴巴道:“叫什么!”

    “疼啊!疼都不让叫!”

    蒋楚风一挑眉,“这就喊疼了?以后还有你疼的。”

    符黛没懂他意思,自顾自哼着声。

    等揉完了,蒋楚风也出了一身汗,顶着鼓胀胀的裤裆,一阵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