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忍不住冲出那困了他十余年的枷锁
邱安衍到达医院时,已是晚上七点。
站在病房外的邱海一见到他,抬手就是狠狠地一耳光,“你老婆才娶了一天,这就要把娘忘了吗?”
邱安衍平静道,“我觉得妈不会想让我过来,如果她见到我,病情加重也不一定。”
邱海一脸怒容,指着邱安衍,“你小子还学会狡辩了,她是你妈,当然是需要你……”
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他颓然叹道,“进去看看她吧。”
邱安衍迟疑,“她是醒着还是睡着的?”
邱海不答,拉开门,走进去。
门外踌躇了一会,邱安衍深吸一口气,踏进室内。
宁琦躺在病床上,双眸紧闭,唇色苍白。
邱安衍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小声唤,“妈,阿衍来看你了……”
话一说出口,他眼眶就红了。
邱海自责道,“都怪我,一个不注意,她就从车窗逃了出去,险些被车撞到。身体只受了点擦伤,却惊吓过度,又发病了……”
邱安衍俯下身来,伸手去触宁琦的脸,却在半途缩回去。
他转过头,问邱海,“安瀚呢?”
邱海阴着脸道,“就是他和我提的带你妈出去兜风,要不然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我现在一点不想看到他,让他滚回家了。”
邱安衍皱起眉,想要为邱安瀚辩解几句,见邱海一脸愁云惨雾,到嘴边的话还是没说出口。
他又将话题转向母亲,“医生给她打了镇静剂?”
邱海没有回答,跌坐在沙发上,垂下头颅,五指遮脸。
沉默良久,邱安衍问,“爸,你关了我这么多年,是不是因为妈她一见到我就……”
邱海冷冷打断邱安衍,“别把事情推到你妈头上,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你非要怪,也只能怪你老婆。”
邱安衍静了半晌,苦笑一声,“这又与苑苑何干?她是无辜的。怪来怪去,只能怪那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和尚。”
当年,他父亲邱海因为母亲宁琦的缘故,怠于工作,而他爷爷年近古稀,叔叔年纪尚小,不能主事。由此,邱氏渐渐被从前跟着他爷爷做事的那帮老货操纵,邱家创立的基业渐渐落入那帮老货的家族。
父母为他办百日酒那天,有个和尚自己上门,当着众人的面说邱氏以后只能给他继承,才有回天之力。由于这通莫名其妙的胡话,他便成了那帮老货的眼中钉,肉中刺。
到他三岁初初记事起,父亲便迫他装做痴傻,七岁时,他为了留住宋苑,拆穿了自己。由此,那帮老货为了对付他,怂恿他已半疯的母亲将他推入冰冷的河里,导致他高烧住院。不过他并非外界传言的“高烧不断,变成了傻子”,而是趁此机会,继续装作痴傻。
因为他为了维护宋苑,将自己置于险境,父亲大怒,想弃掉宋苑。他拼命阻止,父亲就同他做了一笔交易,锁住了他,禁止他出门,由此他过上了十五年的圈禁生活。
一月多以前,他望着宋苑离去的背影,伤心欲绝。安瀚在那时冲上前,将她推下楼,他惊慌失措的抱住昏过去的她时,深感自己对她其实万万割舍不下,于是他终于忍不住冲出那困了他十余年的枷锁。
而今日不同往日,父亲重新振作,叔叔羽翼已丰,他也已成人,所以他并没有再次陷入险境。
上阵父子兵,又借叔叔之力,他们父子现在齐心合力,正慢慢地将邱氏夺回手中。
“和尚的话也不一定是假的。”邱海开口道,“这一个月,你工作做的很漂亮。我要是把邱氏交给你,也能够放心。”
邱安衍坐到床上,无可奈何道,“爸,您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能开这种玩笑?”
邱海起身走到床边,俯下身来,端详妻子的脸,“安衍,我是认真的。你妈最近状况一直不太好,我想带她去美国治疗。”
邱安衍默了会,“她万一清醒,您该怎么办呢?”
如果母亲醒了,戏也就不必再演。
可……母亲不会再爱父亲。
邱海沉声答,“我已经决定了。”
邱安衍抿了下唇,“可我毕竟资历太浅,还是斗不过那帮老狐狸。”
邱海轻轻抚摸妻子的脸,“那我这个师傅就再带你上路些时日。”
说完又补充一句,“最多半年。”
邱安衍沉吟片刻,“好。”
父子又交谈了几句,邱安衍便把话题引到了他关心的问题上,“爸,我觉得您教我的收服女人的办法是不是错的?苑苑她越来越抵触我了。”
邱海一脸淡然,“这才多少天,抵触你是正常事。她从小就脾气犟,至少也得再过一个月。”
说完又问,“那些东西你都给她用了?”
邱安衍老实答,“就用了链子。”
邱海皱眉,“那怎么行?照你这个进度,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让她把心交给你。”
邱安衍凑近邱海,真心求教,“爸,那我该怎么做?”
“首先,你得关她四天,不去看她。”
“她会饿死的。”
“又不是缺水,怎么会死?当初你又不是……”
——
一直到了第三天清晨,邱安衍都没有出现。
当然——另一个人她以为会出现的人也没出现。
挨饿实在是一件太难受的事,宋苑从马桶上起来,缓缓的朝洗手间外走去,经过镜子时不免看了自己一眼,又转过头去,继续朝外走。
饿就饿吧,如果一直被关在这里,还不如饿死算了。
宋苑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将自己缓缓移入被中,闭上眼。
死了以后,她会和养父母团聚吗?
还是会和亲生父母在一起?
或是一下子能有两个爸爸妈妈,过着幸福的生活……
……
“苑苑姐,在吗?”邱安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是不是因为饥饿过度,她产生了幻觉,她潜意识里寄希望于和她交好的安瀚了。
“苑苑姐!你还好吗!”砰砰砰地敲门声响起。
宋苑猛地睁开眼。
她可不知道,邱安衍什么时候过来
“姐,你吓死我了!”邱安瀚用力握着宋苑的手,又哭又笑,“刚进门你就栽在我身上,我还以为你要死了……”
说着邱安瀚又呸了一声,从背包里掏出一盒牛奶递给宋苑,“姐你先喝点。”
宋苑也顾不得矜持,结果牛奶就喝。
“哥也太狠心了。”邱安瀚脸上满是愤怨,“他简直不是人,怎么能这样对你。还对我说你病了,我看你好好的,都认得我。本来我从国外赶回来参加你和他的婚礼的,结果仪式都没能赶上,你人也没见着,爸妈还对我说你生病了,正在养病,不让我打扰你。要不是我今天偷偷来看你……”
宋苑沉默的听着邱安瀚的一通谴责,喝完了牛奶。
胃里有了东西,身体感觉舒服许多。
宋苑舒口气,打断邱安瀚的话,“安瀚,你怎么有钥匙进门的?”
“哎,这不是从前我们住的地方嘛,钥匙我当然会有。”邱安瀚拳头在半空中挥舞,声音又哽咽了,“他们怎么能这样?你可是我的苑苑姐,从小一处长大的。”
宋苑沉默半晌,答:“他们毕竟是他的父母,不是我的父母。”
邱安瀚叹气道,“苑苑姐,我一定想办法把你的链子解开,放你去找你男朋友。哥对你太坏了,他配不上你。”
“我……我找找钥匙。”邱安瀚起身,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没有。”宋苑背靠着床,叹气,“阿瀚,我找了,没有。”
“那会不会在别的房间里?”邱安瀚问。
“可能在楼下。”宋苑眸光一转,语气激动地说,“你去邱安衍的房间看看,就是穿过衣帽间,应该有楼梯,我看他就是这样走的。”
“好。”邱安瀚迅速走进去,不一会,邱安瀚就拿着钥匙上来,一脸兴高采烈,“是不是这个,我找到了这个!”
宋苑的心砰砰直跳,说:“你试试。”
“好!”邱安瀚蹲下来,却呀的一声。
“怎么了?”宋苑垂头看邱安瀚。
“钥匙掉到床底了。”邱安瀚趴下来,头低着,手伸进去,“都怪我。”
“不要紧,慢慢来。”如是说着,宋苑却心乱如麻,她可不知道,邱安衍什么时候过来,以安瀚单纯的个性,当然不会是阴厥的邱安衍的对手。更何况,邱家老爷夫人是站在邱安衍那边的。
“拿出来了。”邱安瀚一脸雀跃的对着宋苑笑笑,拿了钥匙插入锁孔。
只听见清脆的叮的一声响,脚链被解开。
宋苑不可置信的看着已和自己脱离的脚链,拂了拂心脏的位置,对邱安瀚说:“我们走吧。”
邱安瀚扶了宋苑起来,“都听你的。”
整栋别墅浓罩在一片暗色中,邱安瀚带着宋苑在这黑暗之中穿行,兼对宋苑的嘱咐唯唯诺诺。
“安瀚,不要找试图找警察,陵城的警察就是为邱家服务的。”
“你开车送我到车站就好,我自己搭公共汽车走,这样不容易暴露身份。”
“先把你手头上的钱给我,我到了国外再还你。”
“为了避免邱安衍对你不利,你送走我后,尽快找你爸妈。”
“还有……”
邱安瀚拉开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辆黑色宾利。
邱安瀚为宋苑拉开车门,催促道,“姐,赶紧走吧。”
宋苑望着天边的启明星,眸地顿住脚,转头问邱安瀚,“你怎么会选择一大清早的来看我?”
话刚落音,颈上一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他让他试探她
宋苑是被背部的撞击给痛醒的,昏沉中只见得四周一片漆黑。
浓烈的汽油味侵袭至她的鼻腔时,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一辆车的后背箱内。
从小看着长大的阿瀚竟然会对她做出这种事,撒谎撒的得心应手,做的事也恐怖至极,那她还可以信赖邱家的谁?她是不是今天就要命终于他的手上了?
正胡思乱想着,耳边传来刺耳的刹车声,车陡然停下。
接着是邱安瀚的声音:“哥,你开车小心点,要不是我刹车刹得快,差点撞上了。”
“给苑苑送了饭没有?”邱安衍问。
“送了。”邱安瀚说,“按你说的,链子也解开了,她可以在房间里自由活动。”
宋苑一怔。
“她怎么样了?”邱安衍问,语气有些急切。
“又饿又累又怕呗。哥,你有够过分的,依我说,感情的事不能强求,还是让她跟着那个叫许朝的走吧。”
宋苑握紧双手。
“她怎么对你说的?”邱安衍又问。
“她想让我送她走。”
回答邱安瀚的是一阵沉默。
片刻后,是车门被拉开的声音,和邱安瀚的高喊:“哥……我没听她的,你这是干嘛?还翻我的车,怕我藏人啊……”
后备箱外传来了轻微的振动,宋苑屏住呼吸,心口乱跳。
“我和你说了吧,车上没人,我没听她的。”邱安瀚道。
宋苑绞紧手指,一时有些思绪混乱。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邱安瀚是好还是坏?
若他是好,他不该不和她解释,就采取这种方式来带走她;若他是坏,他为什么还要隐瞒住邱安衍。
可她只能肯定的一点是,他绝对也不是一个她从前认为的天真单纯的人,因为他知道邱安衍这样对她了,还镇定自若,明面上帮着邱安衍。
“走吧……”邱安衍开了口,声音很低。
宋苑一愣。
“真的假的?”邱安瀚笑。
四周安静了一会,宋苑听见邱安瀚喊:“哥。”
声音里有着明显的怒气。
邱安衍没回答她,接着,是发动机的轰鸣声。
“我操。”邱安瀚骂,关上车门,启动了车。
宋苑蜷在后备箱车内,缓缓抱住自己的膝盖。
许久,车停下来,后备箱被打开。
宋苑抬眼,便见邱安瀚一张灿烂阳光的笑脸。
身体被一件厚厚的外套盖住,邱安瀚朝她伸出双手,嘴角微扬:“姐,你安全了,我放你下来”。
宋苑沉默的将手交给他。
邱安瀚对她解释他这么做的原因,说是自己一早就知道邱安衍囚禁她的事,只是在找机会救她,可明面上还是不能和她作对。之前在房间里那样对她说谎,实在情非得已,因为邱安衍在房间里装了摄像头,他让他试探她。而弄晕她,放在后备箱,是为了万无一失,怕她不配合,情绪失控。
他现在将她放在小路上面,让她自己步行两里到城区,是因为他得回去应付邱安衍,让她自己走。
宋宛始终保持缄默,望着小路旁那流水潺潺的河流出神。
“姐,我走了。”邱安瀚解释完所有事情,凑近宋苑,“你好好保重。”
宋苑对上邱安瀚的双眼,眼神定定的,一字一句,“阿瀚,借你的手机让我给许朝打个电话。”
邱安瀚脸上灿烂的笑容定住,片刻后,乌云密布。
他按住她的肩,咬牙切齿:“贱女人,你不配得到我哥的爱,你去死吧!”
她笑了笑,后退:“如你所愿。”
……
身体进入冰冷的水中,呼吸渐渐困难,宋苑万念俱灰的想:之前在邱安衍那里受的苦白受了,还不如早早了断。
现在这样,似乎是最好的结果,总好过被拉回去折磨。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听到邱安衍在她耳边哭着说:“苑苑,没了你,我也不想活了。”
他冷冷道:突然就不想工作了,只想回来肏你
“少夫人,您晚餐既然已经用完,那我就告辞了,明天早上我再给您送餐。”
顶楼透明玻璃罩下的花房内,宋苑半窝在贵妃榻上,闭眼小憩,毫无理会的意思。
送餐的佣人毕恭毕敬的给宋苑鞠了一躬,朝楼下走去。
不一会,她便走出那扇铁栅栏,进了车,随车消失在宋苑的视野内。
宋苑收回视线,从贵妃榻上起来,朝楼下走去。
她那日投河自尽,醒来后便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原点。
邱安衍解了她的锁链,定时让人给她送一日三餐,她的待遇好了很多。
当然,他有他的用意,虽这用意是她所不喜的,好歹她得了些许自由。
楼上楼下都转了一圈,宋苑透过窗户看了眼落日,去浴室洗了个澡,进衣帽间换衣。
刚套上衣服,对着穿衣镜打量自己。楼下便传来了开门声,她盯着镜中的自己,用力咬了下唇角,脱掉刚套上的衣服,朝门口走去。
听见下楼的脚步声,邱安衍边爬楼梯边扬声喊,“老婆,我回来了。”
一仰头,顿住脚,他整个人定在那里,目光死死地锁在她赤裸的身体上。
宋苑恍若未觉,抱住邱安衍的腰,抬起下巴,“老公,你今天回来的挺早的呀,是想我了吗?”
她一抬头,看到的便是邱安衍一双泛着水光的桃花眼,眼神干净澄澈的似乎没有一丝杂质。无论与这双眼睛对视多少次,宋苑都难以将这双纯净的眼与它的主人邱安衍对上号。
这样的眼神,表示邱安衍现下对她并无欲心。
宋苑低下脸,小心翼翼问,“你怎么了?”
邱安衍拂过她的发,淡声问,“怎么没穿衣服?”
宋苑身体更加紧密的贴上去,腿根有意无的往他腰下蹭,软糯道,“我……我刚洗完澡,就听见你回来了,想要迎接你,所以衣服也没来得及穿……”
磨蹭间,他胯间的性器已然胀大变硬,她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唇角上扬,她别过脸,“怎么不说话?”
“你……”他将她的腰用力一收,喃喃问,“你想迎接我?”
她半嗔半羞,“不然怎么样,难道以为我想勾引你?”
“你想勾引我?”他顺着她的话问,捏住她的下巴,声音已然暗哑。
这次轮到她不说话了,她摆出一副低眉顺眼地模样,手伸下去,解他的皮带扣,却被他突然摁住手。
他后退一步,与她隔开半步的距离。
她呼吸一滞,心生彷徨,一动都不敢动。
气氛凝固了几秒后,他拉住她的手,往楼上走,“去你的房间。”
她怔了怔,笑笑,“你说哪儿就哪儿。”
他口中所指“她的房间”,是她从前在这邱宅的卧室。
这栋她有过生活痕迹的邱宅几乎到处都留下了她和他交欢的痕迹,唯独那儿是一片洁净之地……
……
近些日子,他与她做爱时,并未对她太过粗暴。
今日却与往常有些不同。
衣衫未解,只是滑下拉链,他就急不可耐的扑上来。
他嫌她将自己打的不够开,她便配合的抱住双腿,贴上自己的肩,让阴户充分暴露在他面前,方便他肏她。
床头的展示柜上玩偶纷纷砸落,掉在他们交媾的身体上,最后滚到一旁,静静地看着作为女主人的她是如何被人亵玩。
羞耻感太重,她刚想闭上双眼,就听见他在她耳边喘着气说,“不够,还不够……”
他抽身而出,翻转过她的身体,命令道,“屁股撅着,用手掰开逼。”
她便乖乖地翘起屁股,伸出五指,掰开那已微痛的穴口。
“把手指伸进去,插自己的逼。”
“再加一根手指,用指甲刮逼里的肉。”
她乖乖照做。
他边脱衣服边阴着脸盯了会她手指插穴的动作,忽地伸手将她的反剪在背后,阻止她的动作。
然后一挺身,再次将性器重重捅进她的蜜穴,仿佛想顶穿她的子宫。
“啊……”极致的胀痛感瞬间充斥她的下体,她的头不由自主仰起。
他腰身挺送,喘着粗气道:
“今天董事会上那帮老东西的话,我一句都没听进去,就想着回来怎么肏你……”
“想肏到你每天都舍不得我走,对我说很想我。一开门就会主动来脱我的衣服,对我撒娇,张开大腿,掰开逼,求我快点插进去……”
“脑子里却莫名其妙想到如果是那个男的,不用他肏,你说不定就会这样做……”
说到这里,他冷冷道:“突然就不想工作了,只想回来肏你。于是我丢下我爸和那群老东西,赶了回来……”
他对着她雪白的臀狠狠扇了一掌,“一上楼就见你没穿衣服,跑来勾引我。是被肏爽了,肏出瘾来了吗?”
见她不答,他伸手,将她的头狠狠摁在枕头里,另一只手伸下去,手指夹住她阴唇包裹着的小肉珠,揉捏拽拉,咬牙切齿,“肏死你个小骚货,每天晚上都肏,还这么欲求不满,会不会想要许朝也来满足你?嗯?”
大脑缺氧,阴核被拉拽的火辣辣的感觉蔓延开来。
宋苑明明痛苦又排斥,身体却在这一刻达到高潮,花液从内壁喷射出来,浇上那根灼烫的性器。
埋在她身体里的欲根突然被温热包裹,邱安衍舒爽的眯起眼,手指伸下去,触碰那交合处,瞬时便感觉到了泥泞不堪。
她高潮了。
只是提了下那个男人的名字,她就高潮了。
他停下来,红着眼瞧身下的她。
她半跪半趴在床上,浑身泛粉,娇乳起伏不定,芙萸泛着粉,颤巍巍的,惹人怜爱。
见他不动,她转过脸看他,眸子里闪着微光,像只狡黠而又慵懒的猫。
他伸手抚向她的脸,她捉住他的手,小嘴微张,咬了咬他的手指,声音又软又媚,“还要。”
脑子里那根紧绷着的弦一下就断了,欲望膨胀到难以遏制,仅有的理智土崩瓦解。
这个女人,他现在只想肏她,狠狠的肏她,肏到她只能想被他邱安衍肏,肏到她明白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他邱安衍想,她就必须臣服在他身下。
他将她翻过来,埋首入她发间,一下比一下顶的重,边顶边恶狠狠问:“谁在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