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她说过的话,是她们“母女”之间的秘密
阳光和煦,微风舒畅,空气清新。人流息壤,汽车鸣笛声不绝于耳。
所有的所有,都如此陌生而又熟悉。
“哗啦”一声,宋苑面前被打开的窗户被推上,挡住了那些她想念许久的外面五彩缤纷的世界。
“我妈来了。”邱安衍在她耳畔低声说。
宋苑回过头,就对上了邱安衍母亲宁琦打量她的视线。
宁琦见她瞧她,疾步过来拉住她的手,对她报以温和笑容,“小苑,听说你病了,现下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宋苑沉默。
邱安衍搭话,“苑苑她……”
话还没说完,宁琦便冷冷道,“我问她话,你插什么嘴?”
邱安衍一时语塞。
挽着宁琦的邱海笑着道,“琦琦,你不是看得到吗?她好好的,安衍对她很好,你放心。”
宁琦皱眉,甩开邱海的胳膊,尖锐道,“我明明要问我女儿话,你们却不停地抢话,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吧?”
说着说着声音便带了哭腔,邱海慌忙揽住她,轻声哄,“好好好,你想问就问,我们保证连气都不出。”
宁琦推开邱海,重新望向宋苑,正要说些什么,视线却突然越过她看向前方。
豆大的泪珠从宁琦眼眶掉出来,她哽咽道,“安瀚,你可算来了,妈还以为你生妈把你撇下的气,不肯见我了。”
瞧着宁琦的眼泪,一时间,邱家三个男人全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她身上,开始安抚她。
不一会,邱安衍便又一次受到了母亲宁琦的斥责,他有些泄气的将自己从哄宁琦的队伍里出来,为呆呆立在窗边不动的宋苑拉开椅子,轻声说,“坐吧。”
见宋苑依旧不动,看着又哭又笑状似疯癫的宁琦,表情迷惘,邱安衍有些难堪地解释,“你也知道的,我妈她一向很情绪化。”
宋苑顺从地坐到座位上,拳头紧拽,小声说:“抱歉,我说不出口。”
在车上时,邱安衍对她嘱咐,如若宁琦问她的身体情况,她就回答自己的脑疾一直都在恢复中,现下已大好,让她不必担忧。很显然,之前送餐的佣人告知她的那些关于他和她自己的亦真亦假的外界传言,是他所授意。他清楚她知道了所有的事,才会丝毫不提前因后果,便同她叮嘱那些话。
看来,她所有的消息渠道,都来源于他。
她万分庆幸,自己没有一时冲动,向那佣人求救。
“没关系。”邱安衍拉过宋苑的手,同她十指交握,望向被父亲和弟弟宽慰着的母亲,喃喃说,“我妈她是关心我的,所以关心作为儿媳妇的你。”
宋苑握紧邱安衍的手,轻轻地嗯一声,视线同样转向哭的梨花带雨的宁琦。
邱安衍的母亲宁琦其实也出生豪门,她所在的宁家和邱家是世交。
追根溯源,宁琦父亲和邱海父亲是战友,两人一同参军,一同弃政从商,分别将宁氏和邱氏发展成了陵城所在的申省不分伯仲的上市企业。
邱海父亲膝下有三子,邱海排行老大,申省的省会申市首富邱波排行老二,老三邱河则长居国外,负责开展国外业务。
邱海是长子,遵了父愿留在家乡陵城守业,原本是最得父亲喜爱,但因他年轻时惹下一笔糊涂账,便惹得其父对其特别不喜。
邱海三十岁那年,明媒正娶了一直被养在外头的宁家私生双胞胎姐妹花中的姐姐宁琦,两家本是亲上加亲,可好景不长,邱海在宁琦怀孕时,和她妹妹暗通曲款,使得她妹妹也珠胎暗结。之后,宁琦和她妹妹分别生下一子,即是邱安衍和邱安瀚。
后来,宁琦妹妹因为愧疚难当选择自杀,将儿子邱安瀚托付给宁琦抚养。
由此,邱家和宁家关系破裂,至今都未和好。
由于对妹妹歉疚,宁琦便成了外人眼中的“糊涂蛋”,帮着私生子邱安瀚对付亲儿子邱安衍,邱海纵容她,对她的行为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此,邱安衍一直受着委屈。
好在邱海父亲不糊涂,极力维护邱安衍,甚至遗嘱里将自己的所有股份都给了他,写明若他有一天恢复正常,邱氏将由他继承,并迫邱安衍的两个叔叔发誓,一定要保邱安衍平安,否则要联合其他人,罢免邱海邱氏董事长的任命,这才让邱海和宁琦有所忌惮。
这些都是娱乐小报中关于邱家的传闻,在她在邱家的十余年生活中,这些传言大部分都被证实。
只有两点错误。
第一点就是:宁琦的年龄被改了。
邱海娶宁琦时,宁琦并不是对外公布的二十二岁,而是十八岁。
十八岁的已离家出走,同邱海悄悄同居的她,怀着六个月的身孕,如愿嫁给了邱海。
第二点就是,邱宁两家关系破裂,并非由于邱海的糊涂事。
而是因为……最疼宁琦的二哥宁慎城在邱安瀚生下不久后来到邱家,要将积忧成疾的宁琦和不被邱海父亲所喜的邱安瀚接回宁家,遭到邱海拒绝。他一面都见不到宁琦和邱安瀚,不仅如此,邱海还辱骂和打伤了他。
宁慎城回家求助,又被自己父亲一通体罚,如此三番两次的打击,他住进了医院。
一月后,宁慎城带着未能接回妹妹和外甥的遗憾离开了这个世界。
宁琦的三弟,现如今宁氏的董事长宁慎流,因此才真正恨上了邱家乃至整个邱氏。
为什么宋苑能知道的那么清楚,是因为尽管宁琦曾因怕她克邱安瀚的命,想弃掉她,却在她成为邱安衍的童养媳后,待她十分好,可比亲母女。
除了邱安衍这个令人避讳的话题,她对她畅所欲言。
宋苑记得很清楚,十二年前,宁琦谈到宁慎城和宁慎流的时候,第一次恶狠狠地骂了自己丈夫,“他就是个魔鬼,他骗我哥哥丢下尊严求他,给他希望,然后将他的自尊踩在脚底,拼命践踏,让他伤痕累累。要不是他,我哥哥也不会那么绝望地死去,我三弟也不会拒绝承认自己有姐姐,我也不会连娘家都失去了。”
当然,她对她说过的话,是她们“母女”之间的秘密。
她向来守口如瓶,所以邱海并不知道,宁琦曾经有多恨他。
而现在,她们之间又有了新的“秘密”。
通过她塞给她的纸条。
可她不知,自己该不该信。
这是否同邱安瀚那日所做的一样,是个陷阱。
毕竟……邱安衍是宁琦的亲骨肉。
再如何偏心,母亲对自己的孩子总是爱着的。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冰凉的手探入她的裙摆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冰凉的手探入她的裙摆
一番劝慰后,宁琦终于平复了心情,大家开始用餐。
饭间不比饭前热闹,没人说一句话,却也不尴尬,因为这只是一种习惯。
邱家的人吃饭都很规矩,不说话不发出没有教养的咀嚼声是为根本。邱家的男人在私生活方面更为规矩,至少在外人看来,除却邱海做过的那件糊涂事,邱家的男人可谓严格地遵守着邱安衍爷爷留下来的类似于军规的处事做派,从没有沾染纨绔子弟的那些坏习惯。
在外人看来,邱家男人可以用一个词语来形容,那就是“品貌非凡”。
被囚禁之前,宋苑庆幸自己能在这样的家庭氛围中长大;
被囚禁之后,宋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邱家的男人所谓“品貌非凡”,只不过是一层面具,撕下那层面具,便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邱安衍如是,邱安瀚更是。
而邱海很有可能……从前便是了。
当然,宋苑现在可没有心情来谴责这些“衣冠禽兽”,她正焦灼地等待着宁慎流的到来。
因为宁琦进门塞给她的纸条上写着:
【稍安勿躁,你三舅会为我送机,到时他会设法带你走。】
其实她并不确定宁琦是否真的要帮她逃跑,但若宁慎流真的到来,她可以察言观色,走一步看一步。尚若她足够幸运,宁慎流带她走要比她一个人行动要容易逃脱得多。
毕竟从她出来开始,她和邱安衍身边就有保镖跟随。现如今的这顿午餐,餐厅清场,把空间全留给了他们用餐。而方才她往楼下看的时候,楼下大门门口,站了数名保镖。
“怎么不吃,不好吃吗?”邱安衍突然在她耳畔问。
宋苑吓了一跳,手中握着的刀叉掉在盘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一时间,正在用餐的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她看过来。
宋苑定了定神,轻声说句抱歉,众人又将目光移开,继续用餐。
宋苑想了想,觉得她不能太紧张了,太忽略邱安衍,免得他起疑心,遂唇凑近他的耳朵,小声解释,“早餐吃的比较晚,我现在不太饿。”
他同样小声在她耳边道:“昨天晚上做了今天白天又做,体力消耗太大了,早餐那点东西怎么能填肚子。你还是得吃点,补充体力。”
她掩手在他耳边,悄声道,“我是女的,所以不大累。出力的是你,你更累,多吃点。”
说完话,她将自己切好的牛排拨了一些到他半空的餐盘里,然后继续用餐。
邱安衍余光瞟了瞟宋苑,埋头继续用餐。
他唇角时不时勾起上扬的弧度,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
宋苑松了口气,拿起刀叉,食不知味的才吞下三两块肉,耳畔便又传来邱安衍的声音,还带着点害羞:“苑苑,你是在关心我吗?”
宋苑:“……”
她暗骂他想得美,却对他违心的笑,“当然了,你是我老公,我不关心你关心谁?”
邱安衍的脸更红了,低下头说,“苑苑,其实我一点儿都不累,我就是看你累,我才说自己累了,不想做了。”
宋苑:“……呵呵,老公,你好体谅我,谢谢哦……”
邱安衍连忙一本正经道,“夫妻之间就是要互相关心,互相体谅,这个道理我懂。”
说完还朝她眨眨他那双水蕴蕴的桃花眼,有意放电。
宋苑:“……”
你懂,你懂个shit噢……
你个漂亮的死变态。
“咳咳咳……”邱安瀚突然呛了一下,发出剧烈的咳嗽声。
邱海桌下扯了扯适才一直盯着宋苑和邱安衍看的宁琦的衣角,宁琦收回视线,同他一起举起酒杯。
宋苑、邱安衍和邱安瀚见状,也举起酒杯。
“今天这顿饭吃完,我和你们的妈妈就去美国了,你们好好照顾自己。”
三人连忙称是。
又聊了几句,这顿饭便结束了。
饭后一同走到餐厅外后,各自上了车,上车之前,宁琦特意叮嘱邱安衍的车跟着他们的车。
一路上,宋苑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载着宁琦的车,一动也不动。
到某个路口时,前方载着宁琦的车辆拐了个弯,消失在她视野,而她所在的车停了下来。
宋苑急道,“怎么不开了?”
前面的司机道:“少夫人,要等红绿灯呢。”
宋苑的心突突直跳,强自镇定道,“等什么红绿灯?不是得跟上爸妈那辆车吗?”
“少夫人,咱们这是要回家。”
宋苑身体僵住。
邱安衍温和道,“爸妈他们有安瀚送就行了,不用我们送。”
宋苑手指悄然摸索车门解锁按钮,一派正经地坚持,“这怎么能行,好歹出趟远门,肯定要送一下。再说了,妈可……”
话还没说完,她的手腕被猛地拉住往里一收,整个人被带入邱安衍怀里。
“老刘,把车门锁好,找个地方停车。”邱安衍按下车内中间的隔板,为他和宋苑隔出私密的空间。
宋苑瞬时如受惊的刺猬,整个人缩成一团,不停颤抖。
邱安衍轻声道,“苑苑,我妈看我们这么恩爱,临时改了主意。我那三舅不会带你走了,你何必巴巴的跟过去?”
望着宋苑煞白的脸,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冰凉的手探入她的裙摆,掌心覆上她隔着一层薄布的私处,指尖在那道软缝处轻划,眼里闪着跃跃欲试的光芒,“苑苑其实没那么累的话,我们就多做做,好不好?”
她猛地推开他,摁下车窗键,露出缝隙时便朝外高呼,“我被绑架了!救……唔……”
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住她的唇,仍旧是含情脉脉的一双眼。
她恶狠狠地瞪着他,牙齿用力咬住他伸进她嘴中的舌头。
背后传来拉链下滑的声音,身体撞上车门,没有任何前戏,他的性器粗暴地捅入。
他亲昵地蹭她的颈窝,唇角上翘,“想和你一直做一直做,直到死掉。”
邱安衍阴厥的神情令宋苑回过神来,她是做了什么样的错事。
明明知道要忍耐,明明清楚不该惹他,明明发现所有的一切尽在他掌握,自己不可能逃离,却再也管不住自己,拼命厌恨,拼命挣扎,拼命对抗。
逼兀的车内空间,男人和女人的身体以动物交配的姿态纠缠在一起。
微弱的光线下狰狞而诡异,又情色感十足。
女人像只发了毛的猫,亮出利爪和尖牙,不停进攻,却被男人死死钉在身下,毫无抵抗之力,她不断被撕碎的衣服、渐渐暴露在外的看上去明显被疼爱过的的酮体便是最好的证明。
两人唇间不断有血涌出,一滴一滴的落在两人的肌肤上,开出艳丽的花。女人的一对乳房被男人牢牢握在手中,恣意亵玩,在指间变幻成各种扭曲的形状,仿佛随时都要爆炸。
粗大的肉红欲根不停地进入肉穴,每一次全根没入,穴口处的嫩肉都吸咬的欢快异常,女人的头和肩就向上仰起,仿佛突然被抽掉脊椎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