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穿越小说 > (高H)虎狼之词 > 正文 办公室惩罚+后入+内射
    你们是父女?

    涷升副楼的D座不远,坐落在城中心最繁华昂贵的地皮上。

    吕氏需要场地处理些个腌臜事,他也就暗地里做了个顺水人情。

    “这次还要多谢东总的帮忙,”年轻的男人向他举杯,动作还有些青涩,显然是还不太适应这种应酬的场合。

    东不嵊没有起身,他稳稳坐着,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抬手略略晃了晃杯子。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摸不清状况,东总不是让他们好好待客,怎么自己又当众给人下脸?

    “你们都出去,我和段先生好好喝一杯。”

    众人断断续续应了好,赶紧争先恐后地离开。

    段立圩放下酒杯,看着最后一个离开的人合上门,几秒后才开口道:“除了表示感谢之意,父亲想在东城这里开条路,就看东总的意思了。”

    东不嵊抬眼看着这个年轻人,语气意味深长:“恐怕不是分一杯羹这么简单吧?再者,吕老还有精力吗?”

    段立圩默了默,笑意收敛了两分,父亲原本是没有进入东城的想法的,毕竟另一个大型工程还在筹划,这里确实分身乏力。

    不过这些是内部消息,他怎么知道?

    “我也摸不透父亲的意思,”半饷后,他神色戒备地开口,想先探探面前男人的口风,“我只是个传话的,我想东总也不想和吕氏起冲突吧?”

    东不嵊笑出了声:“起冲突又怎么样?”

    “”

    “我听说段先生不是业界里的人,和吕老是养父子关系,他还真是放心让你来。”

    段立圩好歹活了二十来年,也算是个喜怒不于色的人,但现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东不嵊这话是打了个擦边球,一时难分辨是褒还是贬。

    可毕竟有任务在身,他深吸了口气,还是不依不饶道:“既然东总这么说,那只能下次再商榷了。”

    东不嵊不置可否,门突然被人敲了两下,庄腾宇进门后递给他一个精巧的白玉匣子:“先生,尚亦拍卖的人把东西送来了。”

    里面装着他前几天去拍卖时买下来的桃木簪子,阿妸不爱扎头发,可是看书的时候又嫌头发垂下来遮眼。

    “很好。”他满意地合上匣子,离开大楼。

    庄腾宇稍后几步,他代替老板礼节性地对段立圩表示不能合作的遗憾后,迅速跟上老板的步伐。

    到了公司后,东不嵊下车,正好遇上百无聊赖下楼散心的东妸。

    看到他后,小姑娘像只蝴蝶一样扑进他怀里:“爸爸,你好慢啊!”

    她乐得一个人看书,但身后还一直有保镖盯着,真是烦死了。

    这一段路段立圩和东不嵊一样,见他下车,他也跟着停下来,想最后再和这位软硬不吃的东总打声招呼,没想到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段立圩远远地盯着东妸,三步并两步地上前,语气满是讶异的惊喜:“是你?!”

    东妸也看他,不过是茫然的,这个人很面熟,但她不知道他是谁。

    东不嵊也注意到这个还没有离开的人,但这不妨碍他拿出簪子,帮怀里的小姑娘把长发挽上。

    看到两人亲密的动作,段立圩神色古怪,还有些难看,似乎想到了什么,磕磕巴巴地说:“东东总”

    “你们是父女?”

    没有人回答他,但答案也很明显。

    段立圩吞了口唾沫:“东总,刚刚冒犯了不过还是希望您能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这前后态度的转变可真是微妙。

    东不嵊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这个人的眼神直直锁定在他怀里的人儿身上,他心里不悦,不动声色地挡住他的目光。

    东妸‘啊’了一声,想起这个人是谁了,虽然是第一次见这个男人,不过她经常在医学杂志上看到他的脸。

    他是内外知名的天才肿瘤专家,同时也是之前她兼职的医药公司的挂名总监,她曾经在公司的宣传册上看到过。

    也是这个人觉得她医学潜力大,让助理打电话给她,希望能续约和长期合作。

    在她身侧的男人深沉地注视她,眼里是无声的询问。

    她摸着头上的木簪,很小声地回答:“他是我之前兼职公司的总监。”

    提到兼职,她还是有些心虚。

    她总要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办公室惩罚+后入+内射2700+)

    这位段先生显然不知道自己在危险的边缘试探,激动之下没看到东妸的眼神示意,他在裤缝擦了几下手心里渗出的汗意,伸出手走近东妸,想和她握手,嘴里自顾自地说:

    “东小姐,我很期待接下来和你的合作。”

    听到这句话,东不嵊这才从东妸的发顶抬眼仔细打量他,年轻人的眼神热切又直白,再看小姑娘左右闪躲的样子,一下什么都明白了。

    “她不会去的。”高大的男人眼神里夹着阴鸷,小青年被他腾然而起的怒意冻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围上来的保镖拦住,眼睁睁地看着东妸被拉着往大楼里走。

    东妸感觉手腕被攥着的地方好疼,爸爸很少会这样粗暴,走在一起时,他一直都是温柔地牵着她的手的。

    高层专用电梯里,东不嵊缓了几口气,才把强烈的后怕和惧意压下去,他紧紧搂着她,生怕一眨眼她就消失了。

    小姑娘的脸都压在他的胸膛上,悄悄抬起眼试探地看他的脸色。

    “爸爸跟你说过什么?嗯?”见她认错般慢慢低下头,他妥协地叹了口气,语气还是很严肃,“外面很危险,阿妸出去后,可能就再也见不到爸爸了。”

    “你想再也见不到爸爸吗?”

    东妸偏开头不语,心道哪有那么严重,但也不敢看他的眼睛,支支吾吾地应了声“不想”。

    东不嵊的眼底酝酿着风云,段立圩和阿妸接触应该不是那方面的原因,如果他们在这之前就察觉到了,恐怕会直接把她带走的。

    而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他很清楚,更是巴不得跟人家跑了。

    助理已经安排好了饭菜,东不嵊没有胃口,伺候好东妸吃好喝好后,起身坐到办公椅上批阅文件。

    她吃饱后,又问了一次:“爸爸真的不饿吗?还是吃一些吧。”

    刚刚吃了热饭,她漱口后鼻子还是有点红,小姑娘拿起纸巾正要擦嘴。

    他合上钢笔,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声音很低:“这些都没有宝宝做的好吃。”

    东妸不由自主抖了两下,每次他叫她宝宝,大都是在他们欢爱的时候。员工食堂里有厨具,她急于溜之大吉:“那我去做一份,爸爸想吃什么?”

    东不嵊没有说话,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和她对视,秒懂了他意思的东妸有些汗颜。

    门外突然人声嘈杂,估计是午饭时间所以都下楼吃饭了,东妸正想着逃脱的可能性,他突然把她抱到隔间里的另一张办公桌上,男人大掌一挥,利落地扫开上面零零散散的东西。

    东妸的屁股一碰到冰凉的桌面就拼命后退,并起腿拢住腿心,这个动作使得安全裤下的阴阜紧贴着布料饱满地凸起。

    “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东妸很可怜地抱住自己的膝盖,缩成一团,不知道自己裙下的风景已经被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东不嵊看得喉口发紧,顾不上哄她,他扯下她的安全裤后,埋首到她腿间,双手固住她细软的大腿,舌齿灵活地分开狭小粉嫩的蚌缝,一路舔咬着感知里面一阵阵的穴肉紧缩,小穴被温热的舌头舔得巍颤颤地绽放开,慢慢流出水来。

    “好痒啊不要咬那里”东妸哀哀叫着,两只小手推搡着他的头,可怎么也阻止不了身下越来越响的水声。

    东不嵊把她摆成趴躺的姿势,拉下她背后的拉链,光滑雪白的背部立刻裸露出来,少女的胴体在褚黑的桌面上不安地扭动,娇弱动人,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十足的催情药。

    他俯身覆在她身上要吻她,早就被释放的长屌迫不及待插入水软的蚌穴,滋滋作响,有点小洁癖的东妸皱着眉避开他那含过自己体液的嘴,男人摁住她的小脑袋,强迫她偏头,凑上来舔咬她的鼻子。

    他总是喜欢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特别是大腿内侧和耳后,但这次是脖领,

    最终他们还是鼻息厮磨着接吻了,唇齿交缠着将彼此口中津液换了又换。在东不嵊满足的闷哼声中,火热的肉棒在湿润淫靡的穴口里穿梭自如,被大口地吞进,又恋恋不舍地放出。

    “嗯…嗯哼……”东妸被他吻着,极力抑制自己的呻吟。

    后入的体位让肉棒进地很深,腥热的性器只是进了四分之三就难以再进去了,还有一截留在她体外蓄势待发。

    东不嵊将她的两手按在两旁,深入浅出地操她,动作故意放得很慢,东妸被折磨得发出难耐的闷哼声:“唔……唔嗯……”

    他耸起腰肢将自己顶向她的小腹,然后又刻意磨着某一处落下来,游走的大掌摸到她小腹上凸起的痕迹,东不嵊眼色一深,骤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办公桌被撞得吱吱呀呀地轻微晃动,肉体间最后响亮的一声后,深色的囊袋重重地拍到她泥泞的花户上,整根肉棒总算是完全进入了,东妸难耐的呻吟声骤然加大,“嗯!嗯啊!太深了停下呜!”

    她感觉自己活活被捅成两半。

    “不深一些,宝宝不长记性。”

    东妸竭力挣动着手腕,想脱开体内疯狂的撞击,东不嵊却紧按着她的手不放,下肢以看不清的速度激烈地耸动着,他一次一次地将自己整根地埋进去,狠狠地捅进东妸脆弱柔软的最深处。

    “哈啊!爸爸慢一点!”东妸的盆骨都要被撞碎了,又酸又疼,她扭着屁股回头看他,眼里满是乞求,“放过我呜呜”

    “你知道自己做错什么吗?”男人毫不留情,猛地一个挺身,东妸被顶得悬空起来,全身的重量都挂在男人胯上。

    她浑身都泛起微红,细软的腰肢随着他的冲击剧烈地颤抖,她扭头挣开了被东不嵊啃咬着的下唇,浑身痉挛着到了高潮。

    一会儿之后,她重重倒回桌面上,低低地喘息,黑发浸着黏腻的汗水糊在桌面上,几乎融为一体。

    东不嵊暂时停下了动作,低头观察着她的神色,东妸目色迷离地看着一侧的书架,睫毛微颤,上半身上下起伏着,显然还没有缓过来。

    “宝宝今天好紧,也好快。”他邪肆地笑,松开她的双手,低头吻她微微开合、喘息不止的唇角,温热的掌心揉捏抚慰着她颤抖的腰与大腿,将没有一点力气的小姑娘翻过身,大开大合地进行最后的冲刺。

    东妸双臂交缠着搂住他的脖子,被冲击得连呻吟都没有力气,扭着头闭着眼睛只顾激烈地喘息,

    东不嵊握着她的腰,喉结上下滚动:“舒服吗……”

    她被肏得一颠一颠地,两只小小的乳肉摊贴着桌面,显得比平常大了一些,沉重的实木桌被男人的力道撞得往后挪动,东妸面色潮红,害怕地小声呜呜地叫,她一只手摸索着抓住他的头发,抖着声说不出话来。

    “宝宝、阿妸……舒服吗…我弄得你舒服吗…”东不嵊还在锲而不舍地问她,肉棒抽出后,又猛地尽根没入,顶着不断张翕的宫口磨动,那里是他最喜欢的地方,紧嫩的小嘴一直在唆吸着他。

    东妸被剧烈刺激得直起腰,抓着他头发的手指舒爽地收紧,神志不清地呢喃:“舒服……嗯啊…”

    东不嵊低笑着,用高挺的鼻尖拱她的下巴,舌头勾起她软小的耳垂,湿润地咬她,“乖宝宝,叫我。”

    他紧盯着她失焦的双眼,拉着她的脚踝向左右大开,动作越加狠厉。

    “爸爸”她恢复了些神志,蓦地有些慌乱,“不要射进去”

    话音刚落,她就被东不嵊力道凶猛地捅了!仿佛机关枪一般哒哒哒哒毫无章法地一通狂干!

    “呃啊!嗯啊!啊——!!”

    滚烫的液体接二连三地喷发到她最深处的柔软,东妸两腿抑制不住地在空中发抖,小腿乱蹬乱踹,眼前全是白光一片,只觉得自己要被烫坏了!

    “不长记性的坏孩子,”即使在射精后,他的语调也没有任何起伏,反而有些冰冷,“现在才刚刚开始呢。”

    你总要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