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穿越小说 > (高H)虎狼之词 > 正文 醉意下的洗脑(女上位+语言调教+咬足)
    活在画像上的女人

    东妸忍着浑身酸疼走到浴室里,私企老总办公室里的配置很完善,浴室的空间几乎占据了一个小形办公室,她解下浴巾,弯腰用手指撑开两瓣阴唇,一大泡精水失禁般从腿心间源源不断地滑落,她按压着肚子,感觉还是有很多东西锁在里面,怎么也抠不完。

    她深知就算把它们排出来也没有办法完全避孕。

    花洒还在淅淅沥沥,东妸仰着头坐在瓷板上,温热的水滴洒在脸上,她愁苦地想:万一真的有了宝宝怎么办?

    迁城正是艳阳高照的午后,吕家的高尔夫球场上,带着空顶遮阳帽的老人头发花白,挥着球杆前后调试角度,精神矍铄。

    “父亲,您出来了?”

    老人上身平稳,杆身在空气中留下虚影,尖短的风声后,白球下一秒就消失在球台上,动作是不差分毫的干净利落,老人挥杆后很快转身,握拳锤了锤老腰,没有再看前方。

    “不出来,整天被你神神叨叨地念?”

    段立圩拿起支桌上的湿巾,确认温度后递给他:“我也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多出来晒晒太阳总是好的。”

    吕枭抬头擦汗,眼尾到太阳穴眯出一条深缝,走到阴影区后,他放下球杆,问:“东家那里怎么说?”

    “拒绝了。”段立圩简明地回答,他不敢说具体是个什么情形,否则凭老爷子的脾气,一定气得暴跳如雷,然后再戳着他脑袋骂他蠢蛋。

    吕枭按着大拇指上的琥珀扳指,嘴角浮出一点笑,眸内翻涌着深沉的厉光。

    段立圩瞥了眼他的神色,讶异道:“父亲好像很高兴?”

    “东不嵊如果想遮掩的话,好歹还会再和你虚与委蛇一番,可见他已经做好打战的准备了。”

    要打战您还这么高兴?

    吕枭锐利上挑的鹰眼里闪过欣赏,还真得是他,让他们这些老辈都胆寒三分的人物,他呵呵低笑了两声,声音中气十足:“是个有胆量的,他笃定我拿不走他手心里的东西?”

    “父亲,您真的要进东城?”段立圩踌躇着问。

    吕枭叹了口气,苍老的眉眼间都透着股嫌弃:“你啊,真的不是这块料。”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控制了东城的房产,要是让你去整,连地都没有,能干出什么鸟来?缺根筋的才去东城掺和!”

    段立圩摸摸鼻子,假装自己正在非常虚心地受教。

    “我对商场本来就”

    吕枭瞪他,眼里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我老头子也不是一开始就干这个的!不行就练!你脑子是被骡子踹了?!”

    话毕,吕枭摆摆手,大步向堂屋走去,“行了,回去吧,天天就知道捯饬你那宝贝药箱。”

    段立圩哭笑不得,那药箱里的东西还不是要用到您身上的?

    “东不嵊的私人信息隐藏得很好,东城里外是几乎是两个世界,你派人找找路子查他身边的女孩,特别是十七八岁的。”

    段立圩应了下来,想着等一下得先给他量一下心脉,老爷子真是见天的暴脾气,等等十七八岁?

    他掩下心头的异样,问道:“既然如此,父亲你又何必去和他硬碰硬?”

    想到东妸素净的小脸,他一阵沮丧和恍惚,他估计也得罪了东不嵊,好好的也让自己搅了趟浑水。

    吕枭浑浊的老眼顿时有些无神,嘴巴张合地吐出两个字:“赎罪。”

    身后的年轻人闻言不再多问,这些东西恐怕不是父亲希望他知道的。

    一路上几个仆人弯腰退下,从外表看,整间吕家堂屋古朴大气,里面却大相径庭,镶嵌着钻石的水晶灯有七米高,从足有三层楼高的屋顶吊下来,各式镶格上摆放着大大小小的藏品,意大利进口的皮沙发旁,几个老仆在小心地擦洗瓷器。

    大堂中间镂空,段立圩随着老人的视线一起望向墙上的巨幅画像,白灯旁,身着橘红的女人温雅美丽,像是一直活在画里一样,不过段立圩这几次越看越觉得她和一个人莫名神似。

    栩栩如生,肖如活人,不仅要感叹的是画者的笔力,画者也必定对这个人非常了解,段立圩第一次见时,还以为是上面是真人。

    走在前面的吕枭握紧了拳头,为了给你赎罪啊,空音。

    至少,至少,要把她带回来陪你——

    别偷偷离开我

    暑假已经过去大半,八月初,守在门口的李石把录取通知书拿给东妸时,她头上别着簪子,正在写课题。

    黑发被随意松垮地盘起,在脑后固定住一个毛茸茸的小丸子。

    东妸用小刀刮开纸皮,里面除了烫金字迹、印着院长亲笔签名的录取通知书外,零零散散的还有一些手工地图、校历之类的东西,还有一张银行卡。

    b大的医学院在全国排名前五内,以前侧重培养国家经济型人才,近十几年才设立医学类院系,虽然没有老牌高校a大的名气高,但发展迅速,属外向大学,外派交流项目多,和国外许多著名大学都有合作。

    对于这个结果,东妸不知道自己是该惆怅还是开心。

    因为下了大雨,东妸让李姨不用过来,她来准备午饭。

    不速之客就是这个时候风尘仆仆地闯进来,一看到来人,东妸很是惊讶,天天被锁在别墅里,她已经有段时间没见到他了,“小叔?”

    见李石面色不善,似乎要赶人,她挥挥手,示意他退下。

    “快!给我点吃的!”肖恕外套没脱就倒在沙发上,两条腿软骨头似的、很不文雅地挂在扶手旁,一副累瘫的样子。

    “你怎么来了?今天没有去公司吗?”

    她走进还想细问,肖恕已经合着眼睡着了,一只手还靠在肚子上。

    小叔好像瘦了很多诶。

    没办法,她只能先打开冰箱,里面还有半只鸡,橱窗里放着调味,东妸把鸡肉撕成条,下了挂面后,把姜切成丝和枸杞一起炖煮,正打算当做午饭的杏鲍菇炒牛肉粒直接当做配菜,鲜香的鸡肉汤很快被端出来。

    肖恕饿急了,一闻到香味就立刻醒过来,汤面刚出厨房他就便迫不及待去接托盘,饿死鬼投胎一般,喝完最后一口热乎乎的汤,他才活了过来。

    他一抹嘴,往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后,捏着下巴点头调戏她:“小叔以后娶媳妇就娶你这样的。”

    东妸收了碗筷,有些好笑:“我以后会把手艺都教给小嫂子的。”

    肖恕就翘着二郎腿嘻嘻地笑。

    黑色的车急速行驶进入视线,车轮卷起污泥飞溅。

    夏天的雨来得急去得也急,雨滴像积攒着怒气,气势汹汹打在伞面上,身边的司机收了黑伞,东不嵊在门毯上踩干净鞋底的水渍。

    一听到开门的动静,肖恕气势汹汹地直冲门口,像是要找人干架。

    东不嵊淡淡看了他一眼:“你回来了?”

    肖恕气得七窍生烟:“什么叫我回来了?你干嘛突然把我外派?”

    “你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清楚。”

    “我?我去!我能做什么事?”他大声反驳,“累死累活地给你当牛做马,你连商量都没打,就直接把我扔去都地招标,没日没夜地谈判,是人干的事吗?”

    东不嵊绕过他,径直走到屋子里,“既然这样,更应该带上你的秘书们。”

    秘书?肖恕一噎,没想到是这茬事,他这不是看他身边没个女人,给他添朵红花吗?

    虽然东妸可爱得能当饭吃,但也不能只守着女儿孤独终老啊!

    再说他之前也从来不管这些人怎么样,只看用得顺不顺手,所以肖恕心里还是有点底气:“哥,你这不近人情的性子也该改改”

    东不嵊瞥到桌上的红色纸皮快递,四周没有东妸的身影,李石也不在,他走到厨房里,里面空荡荡的,皱着眉问:“阿妸呢?”

    “说是去后院搭什么棚子”看她急急忙忙的,他还正打算跟过去,就看到这个万恶的剥削阶级回来了。

    雨势渐小,没看见人,东不嵊罕见地坐立难安,墙上的时钟一点一点沙沙地走,他清楚地听到时间流逝的声音,窗外雨雾朦胧。

    高考那一天,她也是这么悄无声息地没了踪影。

    焦躁终于磨掉了最后一点耐心。

    *

    后院开辟出一块空地,离屋子百米左右,还属于别墅范围。东妸在那里种了一些药草,之前派人搭的小棚一角有些歪了,她怕大雨压坏棚子,赶着去固定一下。

    东不嵊大步向她走过来,黑色的短发和西装都已经湿透。

    李石守在她身侧举着伞,见先生来了,把伞交给东妸后,抬着工具箱先退下。

    东妸忙小跑着迎上去,踮起脚举高手,把伞撑到他头顶:“爸爸,出来怎么不打把伞,淋雨会感冒的啊。”

    细细低语被瓢泼雨声掩盖,她柔软的手心在他额头脸颊擦了几下,低头去翻她的小手帕,却忽然被他一把拽进怀里,双臂抱着她,越收越紧。

    他压抑的喘息就在耳畔,贴着她的脸颊已经被雨水冲的冰凉,身上也是湿津津的,像整个人在水里泡了一遭,东妸的手都被困住,想回抱他也抽不出来。

    他把脸紧紧贴着她,许久没松开。

    她的衣服都被他染湿了一片,很不舒服,觉得有些冷。担心他生病,便哄劝:“我们进去吧。”

    东不嵊没有动,嗓子沙哑得厉害:“别偷偷离开我。”

    话里是不容置疑的执拗。

    东妸等了一会儿,他才放松紧张的身体,靠在他身上,额头蹭着他的下颌,但什么也没说。

    肖恕吃饱后不一会儿就走了,未处理的分内公务积压在他书桌上,他有得累。

    进屋后,东不嵊才后知后觉地闻到空气里的食物香气。

    “你煮东西了?”他挽起袖子走到餐桌前,“我也要吃。”

    东妸别着手,眼睛落在他沾着灰尘的裤腿上,她攥着湿透的手绢,有点尴尬:“都被小叔吃完了。”

    男人明显很不满,他松了松领带,微微俯身,温和地教育她:“不要随便给别人做饭吃。”

    “小叔不是别人,”她嘀咕,“是小叔啊。”

    说完后,她马上跑到厨房里,没看到身后男人霎时阴下来的脸色。

    厨房里还有一点汤,她把它们都盛出来,浓郁的汤底散着清香,是鸡肉去腥后特有的清甜味。东妸忙前忙后地给他挂外套,拿毛巾给他擦头发。

    一碗汤水很快见底。

    这个房子永远会是那个冷清的空旷的房子。没有没有这碗鸡汤,没有他睡觉时习惯搂在怀里的温软身体。

    如果没有她——

    番外·樱花和她的血泪

    吕枭从军队里回来时,暖日正垂,部队长驻地山脚下的樱花花期延长了小两个月,这吸引了当地报社的记者,还登上了报纸。

    他听着枝上彩碧色鸟儿的脆鸣,驻足了好一会,心头莫名有一种异样的预感。

    他是因为他弟弟的婚事被召回去的。

    向日空音被吕詹领着来到吕家时,吕母吕父都很高兴。

    大海彼岸的女人,为了爱情义无反顾,孤身一人来到中国。

    他看着她挽着吕詹,耳垂上戴着两串红宝石,很羞涩地站着,除了刚见面时说了声“你好”后,一直安静地抿着嘴,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如鹿,像个漂亮的瓷娃娃。

    吕詹解释:“空音不太会说中文。”

    她的少言不影响吕家两老对她的热情,吕母笑眯眯地牵着她的手,怎么也看不够她。

    晚餐时吕詹殷勤地给她夹菜,吕母更是事无巨细地把他们的事情都打听了一番,她很安静地听着,时不时露出一点笑。

    她是吕詹旅游日本时认识的,早年父母双亡,她和叔父一家生活在一起,成年后就搬出来独自生活。

    饭后,她争着要去洗碗,她听说中国媳妇第一次见家长得表现得勤快些,才不会失了礼节。

    吕母让佣人们退下,看着她走进厨房后,眼光犀利地转到吕枭身上,“枭子什么时候也给领个姑娘回来?”

    “多大岁数了,臊不臊你?”

    吕父吸了两口烟,表示十分赞同妻子。

    吕詹半靠在木椅上挑着眉和他对视,黑眸里是止不住的隐秘得意。

    他笑而不语,收了自己的碗盘到厨房里。

    她戴着黄色橡胶皮套,把着碟子很熟练地洗去上面的泡沫,水流潺潺的声音盖住了他的脚步声,突然出现在身侧的人把她吓到了:“大哥?!”

    美目微瞠,他能清楚地看见他在她眼里的倒影。

    吕枭的第一反应是,哦,原来她还会这句中文啊。

    她退了两步,给他腾出位置,动作间一绺头发一直旋在她耳旁,小钩子似的弧度。

    他像被什么猛击了一头,第一次对女人生了些旖旎的想法她的头发一定很软。把碗盘放到水槽里后,他转身,尽量让声音不那么低:“嗯。”

    回到客厅时,吕詹正在和父母谈笑。

    “空音练习了一礼拜,让我教她喊叔叔阿姨什么的,可是到了这里又全都忘了。”

    吕母笑弯了眼,“她是个好孩子,你要好好待人家。”

    他喝了口水,掩下眼底的情绪,那么,自己就是她来到家里后第一个叫的人。

    *

    日向空音似乎顶喜欢红色的宝石,她衣服多是红色的,耳坠上的样式不管怎么变也是红色。

    他查过她,离开日本时,她只带了自己的证件和一张照片,是她成人礼的照片,简素的橘色和服,却非常衬她。

    他有一次远远地看到她和吕詹在长椅上亲密交颈,用的是日语,她连贯说话时声音很脆,他才发现原来她的眼睛不仅清澈,看人时还闪着光泽。

    离得远,他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不是大红杏红色不一样的真是”

    面对她的娇嗔,吕詹只有讨饶的份。

    “好好好,是我眼戳,”他揽着她的肩,轻声细语,“老公重新给你买”

    他们低语了一会儿,吕詹捧着她的脸和她亲吻,她睫毛微颤,脸上都泛起了酡红的晕色。

    黑暗里的猩红不亮,吕枭的脸隐匿在烟雾里,有些呛口。

    后来,他们搬出去了,再后来,他们生了一个女儿。

    几年后吕父心脏病突发去世,很快吕母也跟着撒手人寰。

    吕家的争夺战打响了,他和吕詹不再维持表面的兄友弟恭,相差十岁的兄弟情早就被利益冲刷得淡漠凉薄。

    吕詹败了,他上位。这是理所当然的,养在温室里的废物怎么敌得过伺机而动的豺狼。

    吕詹起码有些先见之明,女儿提早被送出去,日向空音没有走,她选择留在丈夫身边,为他洗手作羹。

    他冷眼看着,看他弟弟最后的苟延残喘。

    出差时回到酒店,她是怎么辗转被送到他床上的,他不得而知,是有人注意到他的窥视,借记讨好他,又或者是她主动献身。

    这无所谓,不管怎么样,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吕枭早就算计好了,她最终会成为权力倾轧下的赃物,但没有人敢觊觎她,因为吞下她会是他,新的吕氏家主。

    一夜翻云覆雨,他永远忘不了第二天她的眼神,空洞木然,显然已经醒了很久了。她没有试图遮掩自己,两只白乳都裸露在空气中,耳上的坠子掉了一个,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像她流出的血泪。

    他也知道了,她是被人送来的,因为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把她关了起来,反正也是他的女人了。

    可她一天天衰弱下去,像被抽去了灵魂后没有生命的木偶。

    他不服气,凭什么!凭什么在吕詹身边就好好的,在他这儿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吕詹不堪债务压力、自杀身亡的消息传来时,她任他玩弄,全无反应,仿佛只是一个空壳。

    他想,她为什么那么痛苦呢?和我在一起就那么痛苦吗?

    但他始终无法放手。没关系,反正她也没有说过要回去。

    她清醒的时候少,大多时候都没有意识,嘴里含糊地一会儿说日语,一会儿说中文,但谁都听不清她说的东西。

    “詹哥,我来了”这是她离世前的最后一句话,他却是听得很清楚。

    后来他也老了,在一个普通的落日,他喝了小半瓶洋酒,被窗外簌簌的风吹鸟叫声熏染得十分惬意,他靠在床头打起了瞌睡。

    他也是个很少做梦的人,却在梦中听见鸟叫虫鸣。花香弥漫的山道,落日西斜时的微风,舒缓又撩人。

    他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此刻却生出了赎罪的想法。让他再梦一回吧,他想寻个机会,把它们也画到画里——

    他想时刻揣着她

    别墅区临着江水,树木茂盛,到了傍晚热度降下来,偶尔拂过的小风便会染上一点清爽。

    东妸趴在桌子上,手里捏着一只荧光笔。

    印刷后装订的厚册子足足三百多页,四十多篇英文论文,荧光笔标亮重点,边上不同颜色的水笔字迹,她每看一遍就要再添上点备注。

    这是Dawn教授以及他的学生发表的学术论文,深入浅出地概述了她涉域不深的生物医学科学,这番下来,她已经有了相当的认知。

    Dawn教授的医学研究走在世界前列,是绝对的业界权威,也是她崇拜多年的偶像,国内高端资料有限,之前国内的翻译不尽人意,她的英语水平又不够,现在终于把全部论文都啃下来了,她打算下周再看看论文结尾提到的参考文献。

    每三年的十一月,a大和它合作的一所外国医药大学有特殊交流生项目,与其说是交流,不如说是培训,只针对天赋特殊的学生,不限定年级,不对外公布名单。

    巧的是这所大学是Dawn教授的母校,同时也是他作为客座教授唯一挂职的单位。

    大学一周回来一次,只要拿到名额,飞到国外后

    就算查到她在哪个国家,也难找到她。虽然对不起爸爸,但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她拿了睡衣,走进浴室,屋子里的冷气很足,浴室门上覆着一层氤氲的水雾。

    她躺在浴缸里,手在水面上无聊地弹水玩,长时间的再加上泡澡让她昏昏欲睡,水温凉下去后,她便去够身后的体乳。

    门口站着人,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外套,灰蓝色,竖条纹,双排扣,双眸中狼性的光幽幽暗暗,在她身后不知道看了多久。

    “爸爸?”她一僵,身体下意识地往下沉,声音有些急,她记得她锁了门了啊,“我要穿衣服了,你先出去。”

    鞋子落下去是闷而沉的声响,男人身上带的温热酒气扑面而来,他慢慢地蹲下,动作迟缓又慵懒,灯下的面孔镀上了一层迷蒙晕色,在他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

    东城路商圈的项目报建是涷升最近的主要工作。监理单位的招标也已经完成,建筑施工图进入评审阶段,近日正重要的就是筹备土建总包的招标工作。

    一群醉心学术的学者在饭局上侃侃而谈,并没有商业化时代方兴未艾的酒桌文化,他喝的不多,身上沾的味道却很大。

    “阿妸,别去上学了,”他弯下身子,大掌顺着她湿漉漉的长发,“我找人来教你,就在家里”

    这话看似询问,却是暗暗施压的肯定句。

    如果一开始就狮子大开口,她一定不会同意。倒不如录取结果确认后,达到一层目的,再一点点引诱她,等她态度软化。

    他真想把她揣着手心里,一刻也不能离开他。

    藏在水底下的手紧了又松,东妸靠着他娇笑道,“爸爸,我想要去嘛,我也想爸爸呀,我会尽量多回来的,好不好?”

    东不嵊看着她,不可否认,她的语气让他妥协了两分,所有的烦闷慌乱都像火点落入沉静包容的大海,一点一点镇静下来。

    他摩挲她头皮的动作很轻,东妸不由自主地跟着放轻了呼吸,睫毛颤了颤,随后便察觉到吻落在了她的眼皮上。接着往下,从她小巧的鼻尖上掠过,最后停在唇间。

    许是被他亲多了的惯性,又或者是想要安抚他,东妸的嘴唇下意识张开了。

    湿润的触感从唇上一扫而过,引起一阵细细密密的战栗,接着两瓣唇被他含住,品尝似的吮吸、厮磨。

    东不嵊眸光一暗,下一刻,含住她的唇瓣,舌头强势侵入。

    吻一下子就凶狠起来,东妸的舌头被他咬着吸了一口,上颚被他的舌尖刮过,发麻的感觉瞬间通向四肢百骸。

    她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被迫昂起头,承受他来势汹汹的唇舌。她手软脚软,没了支撑,不留心滑了下去,双人浴缸很大,她呛了两口水,难过得直咳嗽。

    东不嵊连忙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又从旁边抽了一张纸巾,柔声道:“来,擤一下。”说着,便将纸巾覆向了她的鼻子。

    东妸哼哼两声,等他把纸包走后,低头揉着鼻子。

    性器的形状在他西裤上鼓起包骇人的长度,东妸只看了一眼就默默移开目光。

    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胯下的兴奋,先起身把纸扔掉后,看她好受了一些才身体前倾,“帮爸爸解开裤子。”

    东妸的大脑死机了一秒,虽然做过很多次,但她从来没有主动触碰过那个东西,潜意识里也是害怕的。

    东不嵊也不催她,大手覆上她的小腿,掌心收拢,轻轻抓了两下,沿着细腻的皮肤慢慢抚摸上去,滑过膝盖,在大腿上摩挲几下,再往下,来来回回地把玩着。

    爸爸居然在玩她的腿……

    他的掌心很烫,那温度顺着着热点向下蔓延,她整个脊背都是麻的。

    她紧张地吞下口水,用了个蹩脚的理由:“我手是湿的!”

    “没关系,”他低笑着咬住她的肩骨,“等一下湿的可不止这一个地方。”——

    要怎么样才能把你们炸出来?

    Tea

    醉意下的洗脑(女上位+语言调教+咬足)

    东妸被他亲得满嘴酒气,唾液来不及吞咽,从她的嘴角溢出来,连成一条长丝。

    “唔唔”小手被他按着解开裤头,腥热的巨物直挺挺地弹出,她倒吸一口凉气,好长,都快到肚脐眼了。

    龟头已经完全充血,肿大得像一颗紫红色的鸡蛋,鼓起的海绵体在茎身机理上撑出强有力的凹凸感,东不嵊性感的喉结不断滑动,他脱下衣服,直接跨入浴缸内。

    鸡巴都不需要扶着,顶端迫不及待地磨蹭了几下肥厚的贝肉,寻到了湿乎乎的穴口,对准后挺了挺胯,龟头嵌了进去,小穴立刻热情的嚅动吞咽,箍得他嗓眼发干。

    “嘶,”东不嵊克制住抽插的欲望,坚硬的阴茎像安静的巨蟒埋在嫣红的肉洞里,“想把我直接咬射么?这么想被大鸡巴操?"

    缸内的温水随着男人的进入“哗哗”地溢出缸沿,一些水也跟着阴茎挤入穴道。

    “爸爸,水进去了”她胀得难受,无措地收紧阴道,“先拔出去好不好”

    东不嵊额间沁出小颗汗珠,下颌线条紧绷着,撑在她两旁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他用留在她穴外的棒身和耻骨蹭着她敏感的阴蒂,推着阴茎缓慢的入她。

    “哈、爸爸不要弄那里啊!”红圆凸起的阴核被狰狞粗硕的性器磨得东倒西歪,她不由自主地发抖,呻吟都染上了泣音。

    那一条大长屌物极尽强硬地填满她的阴道,男人最后挺身时,水流荡漾着漫过她的下巴,东妸闭着眼睛,嘴唇张着却失了声,花壁抽搐着感受被灼热棒身撑满的饱胀感,还没适应,男根就开始捣插。

    “啊啊"东妸蹙眉,受不了,“太大了不要、那么快"

    鸡巴被潮暖的甬道绞得舒爽不已,肿胀的两片小阴唇夹着来回肆虐的鸡巴,不断被牵入带出,东不嵊绷紧的额角突突跳动着,隐忍的咬了咬后槽牙,暗哑闷哼。

    他贴着她的耳畔,扶起她换了个姿势,让她坐在他胯上,拍了拍她圆臀,示意她自己先动着适应。

    “啊”在重力作用下,穴口被撑得有些疼痛,突然的换位让连接的性器猛地下沉,顶得很深,东妸感觉肚子里的器官都被挤得一下往上移了位。

    她跪坐在他胯部,噼里啪啦的高潮过去后,听觉和视觉被情欲蒙蔽了。她小脸红润,前后小幅度摆动身子套弄肉棒,眯着眼眸嗯嗯啊啊地小声叫着。

    她自己是慢慢适应了,但东不嵊被她磨得不想做人,气息紊乱,大手摸着她纤细的腰侧,肌理滑腻柔嫩,渐渐的移上,双掌托起她的浑圆,由轻到重的揉捏玩弄,白软乳肉被挤压溢出了指缝。

    东妸浑身一个哆嗦,乳房下缘被男人带着薄茧的虎口掐住摩挲,掌纹的粗粝感也带来难以言喻的颤栗。

    东不嵊一只手松开了一边的翘乳,往下摸着她大腿内侧,抓住她白嫩的小脚,来回爱不释手地抚弄。

    “动得快点。”他捏了把她湿滑的屁股,微微挺了挺胯威胁道。

    东妸委屈地想,又让她骑,又嫌她慢,真难伺候。

    “我不要做了。”小姑娘说着,抽出腿就要走。

    “啊!”握着她两瓣圆翘的臀肉狠狠的捏,指骨节都用力到泛白,男人挺着精腰,同时带着她的臀往下按压,毫不留情的快速大力肏她,失去了掌控权的东妸一下就被体内蛮横的性器颠得东歪西倒,咿咿呀呀叫着,奶子颤出一波波的乳浪,看得他双眼猩红。

    百来下猛烈的深钉,肉棒毫无章法地戳弄穴壁上的敏感处,水穴吞着肉棒吃得很欢,淫水淅淅沥沥滴落,混入水中。

    他情欲难抑,面上全是痴迷的神色,把手上紧紧握住的小玉足放到嘴旁,从小脚趾往上一根根舔弄,最后干脆把前端都含住,恨不得把她的全部都吞进嘴里。

    “嗯啊不要咬、疼”东妸的视线有些模糊,蜷缩着想把脚拔出来,可怎么也用不上力。

    响亮的插穴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她被颠得白眼都要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