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真气探石
自由交易区里除了南疆五大家的超大展位外，更多的是零零散散的小摊位，乔洛溪这次筹集了足足5个亿，就是准备要放手一博。
黄国辉自然是看不上那些小摊位的，他首先来到了陈家的展位，这里已经不知不觉聚集了上百名客商。
展位里的原石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价格最高的就是坎底和帕敢几个老坑的原石，比后江和目干等新坑原石的价格足足高了好几倍，而最差的就是一些连名号都叫不上的新坑货。
“洛溪，这老坑原石跟新坑原石有什么区别吗？”
方夜好奇地问道。
“当然有区别，其实这老字并不是指时间，而是代表出产原石的品质，一般来说，处于缅甸雾露河下游的矿坑属于老坑，而位于上游的矿坑都属于新坑。”
乔洛溪耐心地解释道，“老坑原石虽然贵，但开出的翡翠质地细腻，硬度极高，出高种的几率比新坑要高很多。”
当然，从总体来看，这个所谓的高几率其实也是低得吓人的。
自由贸易区都是一口价，黄国辉首先看中了一块足球大小的抹岗坑原石，这块原石皮比较粗糙，颜色偏灰白，是标准的老坑种，虽然抹岗玉中的玻璃种比较少见，但水种和色等还是相当不错的，只要没选到黑货，切涨的可能性很大。
“就它吧！”
第一次出手，黄国辉还是相当谨慎的，围着原石足足转了十几分钟，眼睛都快贴到石缝里去了，终于做出了决定。
“叶甜，去付款吧。”
虽然这块原石的价格高达上百万，但乔洛溪还是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黄国辉的专业水平她还是深信不疑的。
付了钱后，卖家就会撕下原石上面的标签，然后询问客人要不要现场解。
黄国辉信心满满，决定亲自操刀解石，工作人员将原石固定好后，许多客商都纷纷围了过来。
毕竟是上百万的赌石，不围观一下怎么对得起这个价格？
黄国辉戴上手套后，决定先擦边看一下情况，他操纵着锯片缓缓靠近原石，一阵火花飞溅后，原石的侧面被割下了一片，露出了一抹淡绿色，周围顿时一阵哗然。
“出绿了！”
“这是冰糯种满绿，大涨啊！”
“运气真好”几名客商立马围了上去，纷纷询问起价格来。
“兄弟，我出500万，这石头卖给我吧？”
“我出700万！”
“我出1000万”方夜有些膛目结舌，就这么简简单单一刀下去，一个上百万的石头就涨了10倍的价格？
“不好意思各位，这块料我们是自用的！”
叶甜笑眯眯地地解释道。
黄国辉信心大增，直接将整块石料全部解完，虽然另外半截出玉不多，但总的来说也算大涨，整块料至少也能值个一千二三百万的左右。
首战告捷，乔洛溪长长松了一口气，让叶甜将翡翠收好后，又跟着黄国辉继续挑选原石。
因为闲得无聊，方夜干脆自己跑到一个小摊位上挑选起原石来，摊主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态度还是挺不错的。
“小老弟慢慢挑哈，你别看我的石头便宜，个头也不大，这可都是正宗的达坎老坑种啊，出高水种的几率很大喔！”
“我随便看看。”
方夜笑着说道，他也不知道达坎到底是不是老坑，直接将一块土豆大小的黑皮原石拿在了手里。
方夜见这石头黑不溜秋的，外表看起来跟河边的鹅卵石也没什么区别，可价格就直接标到了三万五！既然真气可以探查人体内部的情况，那原石内部呢？
他突然福至心灵，试探着将真气注入了原石中，想不到竟真能探测到石内另有乾坤，中心部分有大概鸡蛋大小的一团，看起来明显要比其他部位密实不少。
“难道这就是翡翠？”
方夜心中一动，又拿起了另一块大小差不多的原石，将真气注入后，发现这块原石表里如一，完全就是一块石头而已。
“老板，这两块原石我买了。”
为了验证真气的探测结果，方夜决定将它们都买下来，拿去解开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要这两块啊，就收你五万好了。”
大叔也是爽快，直接就给他抹掉了六千块的零头。
付完钱后，方夜拿着两块石头来到了解石区，这个时段解石的人比较多，每台机器旁都排起了队伍。
在这里，方夜居然又遇到了马富隆，他身边陪着一名身材火辣的高挑女子，后面跟着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其中一名保镖还推着一车原石，看数量至少有七八块之多，而且个头都还不错，最小的也有柚子大小。
“这两块破石头也拿来解？
煞笔一个！”
马富隆看到方夜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
“马总，您昨晚睡得挺香的，怎么火气还这么大啊，这年轻人你认识？”
陈荭媚笑着地问道。
“当然不认识，不过人家来头大得很哩，凌海御宝集团的总裁可是他女朋友！”
马富隆阴阳怪气地说道，“能傍上这种等级的白富美，你说厉不厉害？”
“哦，名字好熟啊，这御宝集团是不是之前得罪了我大哥的那家公司？”
陈荭疑惑道。
“那还能有谁？”
“他们居然还敢来南疆？”
陈荭冷笑道，“马总，既然你看他不顺眼，要不要找人修理一下他？”
“宝贝，这样的事你安排就好了。”
马富隆搂着陈荭的柳腰笑道，“昨晚好像还不够尽兴，要不待会解完石后，我们回酒店里继续”“讨厌，这里人多，你小声点嘛”两名保镖只能装作没听见。
“这对狗男女”方夜冷哼了一声，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但他还是将两人的话一字不漏地听在了耳里。
等了十多分钟后，终于轮到方夜了，他将那块没有反应的“纯石头”先交给了解石师傅。
师傅只是扫了一眼，就知道这块小赌石希望不大。
“小伙子，你这石头要不别解了，留个纪念如何？”
第121章 狗屎绿
“没必要。”
方夜笑道，“您就给我正中切一刀得了，免得麻烦。”
“行吧，我听你的。”
师傅也不多劝，他早已看出方夜是个萌新，连品相这么差的原石都会买，虽然价格贵不到哪里去，可至少也是两三万打了水漂啊。
周围的人们甚至都懒得看这块石料一眼，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马富隆那一车原石上。
方夜的小原石很快被一刀两半，不出所料，里面确实空空如也，就是一块正儿八经的鹅卵石。
“哈哈哈哈哈，这果然就是个大煞笔！”
马富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师傅，下一块能不能我来切？”
方夜笑着问道。
“行，我来教你怎么操作，很简单的。”
师傅没有拒绝，他现在都有些同情方夜了，这第二块石头的品相比第一块还差，在他眼中根本就没有解开的必要。
与此同时，一名保镖正将一块最大的赌石搬到解石机上，马富隆戴上手套和护目镜，准备亲自操刀解石，如果切出绿了，正好可以好好地羞辱方夜一番。
“要不还是直接从中切开吧。”
师傅劝说道。
“我心里有数。”
方夜微微一笑，操纵着锯片朝四分之一处切去，一阵刺耳的声响过后，原石被切开了一小半，旁观的人纷纷摇头，切口处是死灰色，果然没有出绿。
“看来还是切薄了”方夜并没有泄气，而是调整角度又开始解石。
“沙雕，你这破原石要是能出绿，我名字就倒过来写！”
马富隆哈哈大笑，“让爷爷我给你演示一下什么叫大涨吧！”
他操纵着解石机开始将自己的原石切成两半，而保镖则在一旁帮忙泼水，毕竟这块原石太大了，锯片容易发热。
许多客商都围了上了，这块原石品相非凡，出绿的几率相当大！“好家伙，这应该是帕敢的老坑种吧？”
“可不是吗，这应该是陈家展位里的顶级原石，至少也得七八百万啊！”
“如果出绿了，说不定可以成为今天的玉王呢！”
“那可说不准”听到观众们的话，马富隆有些飘飘然起来，他很喜欢这种被万众瞩目的感觉，跟征服美女时的快感可以说是不相上下。
“出绿了！”
“卧槽，还真特么出绿了！”
“冰种正阳绿，我的天，大涨啊！”
听到周围的声音，全神贯注的马富隆顿时有些奇怪，自己这一刀还没切完呢，他们怎么就看出是冰种了？
马富隆转过头去，却发现人们根本就不是看他，而是在看方夜！“沃日！”
马富隆看着旁边那块出绿的原石后，差点一个哆嗦把刀口切歪了。
“师傅，剩下的你帮我解吧。”
方夜笑道。
他技术不熟练，怕把这块翡翠给废掉了。
“好，好，剩下的交给我吧！”
师傅今天还是第一次遇到冰种，顿时精神抖擞起来。
“狗屎运！”
马富隆恨恨地说道，随着锯片的不断深入，那块帕敢原石终于被切成了两半，而他的脸色瞬间变成了黑碳色。
“出绿了，又出绿了！”
“这是狗屎绿还是鸡屎绿？”
“当然是狗屎绿，你没看那黑点这么大？”
“幸好我没买这块原石，不然亏到姥姥家去了”“还好我钱不够”出绿是出绿了，可惜是最不值钱的废绿料不死心的马富隆又多切了几刀，结果刀口无一例外全是那种恶心的屎绿色，毫无疑问，自己的八百万已经打了水漂在师傅的细心擦磨下，方夜终于得到了一块鸡蛋大小的冰种翡翠，而且水头看起来非常不错，大小足以做成三枚扳指或者六七枚戒指了，一群客商顿时蠢蠢欲动起来。
“兄弟，哥出三百万跟你买，怎么样？”
一名大胡子吼道。
“别理他，我出五百万！”
马上就有人抬价了。
“五百五十万”“不好意思，这翡翠我不卖。”
方夜美滋滋地将冰种翡翠装到了口袋里。
待会把它送给乔洛溪的时候，不知道她会不会立马送上香吻呢既然知道真气可以探测到翡翠的存在，方夜干脆又折返回了刚才大叔的摊位上。
“小老弟又来了，刚才出绿了没？”
大叔热情地招呼道。
“还行吧，没亏本。”
方夜微笑道，“挺有意思的，我再挑几块玩玩吧。”
“小老弟运气不错，第一次买赌石就涨了，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这玩意玩玩就得了，千万别陷太深。”
大叔正色道。
“知道了。”
方夜也没料到卖赌石的居然会劝客人少买一点，看来老板心地还是挺善良的嘛。
在他挑选的时候，一名穿着碎花吊带长裙的女子也蹲了下来，大叔的目光顿时就被那白花花的香肩所吸引了。
方夜虽然闻到了一阵很特别的香水味，但他连头都没有回，依然专心致志地挑选着原石。
“嗯，这块里面有货，不过密实度没有刚才的好”“这块没货这块也没货这块心跳有点快哎？”
方夜突然一愣，因为他一不小心居然摸到了女子白嫩的小手上，手指下意识就搭上了脉搏“还不放开我？”
戴着太阳镜的女子羞恼道。
“不好意思，我刚才没注意！”
方夜赶紧松开了手。
“流氓！”
女子恨恨地丢下一句话后，转身离开了。
方夜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并没有认出这名女子正是头等舱那位拒绝黄国辉搭讪的美女在整个摊位上查看了一遍后，方夜掏钱买下了十块原石，价格从一万到十五万不等，总共花了六十多万，大叔虽然有劝人向善的心思，但收钱时照样是眉开眼笑的。
十块原石里，只有两块是有货的，而剩下的都是废料，这也是方夜有意为之，免得被有心人惦记上。
他在会场租了一辆小拖车，就这么拉着原石到处闲逛起来，一个多小时后，车斗里的原石已经堆得老高，而银行卡里也少了将近两千万……
第122章 连续大垮
在方夜拉着小拖车闲逛的时候，满头大汗的黄国辉正在解开第十七块老坑原石，当中切开后，周围顿时响起了一片嘘声。
切口里白花花一片，显然没有出绿。
乔洛溪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后面买的十六块赌石中，除了一块豆青种的还算小涨外，其他的居然全军覆没，御宝的损失已经直接上亿！“乔乔总，要不剩下这块还是不解了吧？”
叶甜心里也是一阵发虚，现在车斗里只剩下最大的一块原石了，这是黄国辉精挑细选的龙坑种，买下时花了五千多万。
“继续开，如果再不涨的话，我们就去拍卖区买料吧。”
乔洛溪假装淡定地说道。
可是她心里着急也没用，现在集团账上的流动资金只有八亿多，拿出大半来赌石已经算是孤注一掷了，本以为开门红会给御宝带来好运，却没想到居然是恶梦的开始黄国辉的脸青得可怕，他深吸了一口气，让工作人员把最后一块赌石搬到解石机上。
“哈哈哈哈，又切涨了！”
旁边传来了龙淮东的狂笑声。
“恭喜龙总三连涨，您挑的这批坎底石品质相当不错，不愧是大师级眼力啊！”
旁边几人赶忙拍起了马屁。
“那还用说，龙江集团能在短短几年内跻身南疆五大玉石公司，靠的就是龙总的神眼”黄国辉顿时脸上一僵，他在凌海也是自号“神眼”，可惜这次来南疆居然输得一塌糊涂，如果眼前这块龙坑玉又切垮的话，那真是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了高速旋转的锯片慢慢靠近原石，许多识货的人都围了过来，就连龙淮东看到之后都有些羡慕了。
这块龙坑石上带有双色蟒纹，出高种绿的可能性极大，而且这体积还不小，真要出绿了，那铁定是天价啊！锯片已经下到一半了，黄国辉的心跳持续加速，乔洛溪和叶甜的手也紧紧地握到了一起，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扰到解石者。
直径足有半米的原石终于被切开了，移开锯片后，黄国辉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两半切口上都有一大片细碎结晶，足以证明石中没有翡翠存在，价值半亿的原石又垮了“报应来得真快啊，这感觉太特么的爽了！”
看到乔洛溪惨白的小脸，龙淮东恨不得立马买几挂鞭炮好好庆祝庆祝。
围观的人俱都唏嘘不已，这样的情形在赌石大会上并不鲜见，最多是同情一下对方罢了。
“乔小姐，你的顾问水平好像不怎么样嘛，如果你今晚愿意来酒店与我促膝长谈的话，我可以考虑重新签定合同的事，怎么样？”
龙淮东走到乔洛溪面前笑眯眯地说道。
“没兴趣。”
乔洛溪毫不犹豫地说道。
“先别急着拒绝嘛，你可以看一看我今天随便挑的几块石料，就知道我龙淮东的实力了！”
龙淮东信心满满地说道。
他今天切涨的几块原石里，最好的是一块油青种，而最差的也是花青种，颜色水头和个头都不错，可以说是赚翻了。
“麻烦让一让！”
就在龙淮东洋洋得意的时候，方夜拉着小拖车吱呀吱呀地走过来了。
龙淮东脸上一白，一声不吭就回到了自己的解石机旁。
“这里好热闹啊，洛溪，你们的成果如何？”
方夜微笑道。
“不太好。”
乔洛溪苦笑道，“亏了一亿多了。”
“哦，那没什么大不了的，别不开心了，这个给你！”
方夜从口袋里掏出翡翠，就这么放到了她的手中。
“冰种正阳绿？”
乔洛溪眼前一亮。
“是真的耶！”
叶甜也是惊呼起来，“水头好足啊，可惜就是个头小了点，连个镯子都做不了”“这是你赌的？”
乔洛溪不可置信地看着方夜，“花了多少钱？”
“五万买了两块，垮了一块。”
方夜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方先生，这车里都是你买的原石吗？”
叶甜终于看到他身后的一大车石头。
“对啊，花了我两千多万呢。”
方夜笑道，“黄大哥，你们解完了没？”
“刚解完，不过你这些原石，看起来品相好像不怎么样啊。”
叶甜说道。
“没事，我就玩玩而已。”
方夜不以为意，品相好不好都只是表面现象而已，真要确认里面有没有翡翠，那就只有切开来见真章了。
“黄大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麻烦继续帮我解石吧。”
方夜将车拉到了机器前。
“好，我帮你解。”
黄国辉虽然有些失魂落魄，但还是答应了方夜。
“就这么几块破石头，能出绿那都是老天瞎眼了。”
龙淮东恨恨地吐了口唾沫。
“龙总，那小子是谁啊？”
“一个愣头青而已，不用管他”方夜将第一块原石放在了解石机上，黄国辉将它固定好，然后问道：“怎么切？”
“中间切开就好了。”
方夜微笑道。
“好。”
因为不是自己挑的原石，黄国辉并没有心里压力，很快就把石料切成了两半。
开口处露出了土黄色的横截面，毫无疑问，第一颗赌石已经垮了。
方夜直接扔掉废料，又放上了一块原石，黄国辉下刀极快，半分钟不到又切开，还是垮。
乔洛溪和叶甜的脸色越来越凝重，黄国辉也是有些心惊肉跳，二十分钟不到，他已经切垮了二十九块原石，而旁边的龙淮东竟然又切出了一块金丝种，再次大涨！“哼，亏死你个小王八蛋最好！”
龙淮东心情大悦，满脸都是笑意，他这一上午至少也赚了五六千万，这还不包括剩下没开的原石。
转眼间，方夜的原石只剩下九块了，他将石料放在机器上后，用油性笔在石头上划了一根线。
“黄大哥，这次沿这条线切。”
“行！”
看着那些不断被扔掉的废料，黄国辉都有些麻木了，他开动机器缓缓切割，没过一会，赌石上已经被开了一个口子。
看到那一片喜人的绿意，周围所有人眼都直了……
第123章 九连涨
“冰种翠绿！我的天，大涨啊！”
“看这势头，石皮下至少还有三分之一要出绿，如果水种好的话，说不定就是今天的玉王了！”
“很有可能”乔洛溪和叶甜脸露喜色，而龙淮东的脸则拉得老长，人家的石料还没解完，可光凭这个切口，价值就远在自己那几块翡翠之上黄国辉手都有些颤抖了，而身为当事人的方夜却是毫无激动之色，又在石头上划了几条线，正要让黄国辉继续，一名客商突然拦住了他。
“这位兄弟，这石头既然已经大涨，就没必要再冒险了吧？”
客商满脸堆笑道，“我出一亿收了，怎么样？”
“不好意思，我这石头不卖！”
方夜淡淡地说道。
“嫌低的话大家商量商量嘛，我可以再加两千万！”
“真的不卖！”
方夜断然拒绝道，“这是要留给我女朋友的，不好意思，黄大哥，继续吧！”
客商只好满脸不甘地回去了，黄国辉操纵锯片继续解石。
每切一刀下去，周围都会响起一片惊呼声，方夜画的线极为精准，没有浪费一点玉料。
将大块石料切掉后，黄国辉拿起打磨机开始擦残留的边边角角，十多分钟后，一块椰子大小的翡翠已经初步展现在众人面前。
龙淮东看到后牙血都要咬出来了，整块冰种翡翠色泽匀称，晶莹剔透，而且还是极优的翠绿，再加上这个头相当不错，就算是在南疆也是极为罕见的！工作人员将翡翠用保险箱装好后交给了方夜，而方夜则笑眯眯地递给了乔洛溪。
“有了这块翡翠，御宝集团应该能缓解一下危机了吧？”
“还不行。”
乔洛溪微笑道，“御宝经营的玉石主要是以中高档为主，这块翡翠品相太好了，应付高档产品已经绰绰有余，可需求量更大的中档还远远不够呢。”
“没事，后面还有呢！”
方夜笑道。
“方先生，这块翡翠如果拿到拍卖会上至少也能拍到五亿以上，您真的要送给乔总？”
叶甜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是真的，我的不就是她的嘛。”
方夜笑道。
乔洛溪脸上一红，心里甜得跟喝了蜜一般。
开了一块极品翡翠后，黄国辉终于精神抖擞起来了，方夜将另一块原石摆到了机器上，然后又画了几条线。
看到切口再次出绿后，黄国辉这下终于明白了，方夜根本就不是走狗屎运，人家绝对是有真才实学的！剩下的八块原石全部出绿，一块冰糯种，三块豆青种，还有两块芙蓉种和两块金丝种，颜色水头都还算不错。
刚才被方夜“袭手”的那名女子静静地站在人群中，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乔洛溪和叶甜喜笑颜开，有了这批翡翠后，御宝集团至少一年内是不用发愁了。
龙淮东在一旁看得心里直吐血，这小子运气也太特么逆天了吧，直接用一个九连涨把自己秒得渣都不剩当天大会结束后，乔洛溪和叶甜心满意足地回到了雷家大院，吃过丰盛的晚餐后，两人就回房休息去了，毕竟是娇滴滴的小姑娘，今天可把她们俩累坏了。
百无聊赖的方夜本想回房间研究一下如何炼化灵铁，却不想被黄国辉叫住了。
“方兄弟，现在时间还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放松一下怎么样？”
“行，我先去洗个澡换件衣服。”
方夜也想领略一下边境小城的风情，于是满口答应了。
“好，那十分钟后楼下等你”知道方夜两人要出去，雷笑直接把车钥匙给了黄国辉，雷家寨毕竟比较偏僻，打个车都得看运气。
黄国辉启动车子后，又打开了手机导航，方夜扫了一眼，看到定位的地址叫狼夜酒吧。
泸水虽然比不上丽江和大理，但也是个小有名气的旅游城市，特别是近些年来人们对翡翠原石的关注度持续走高，让它的发展非常迅速，晚上的夜市街道十分热闹，各种小吃摊和娱乐场所的生意都很火爆。
“黄大哥，你以前来过泸水吗？”
看着车窗外的灯火辉煌，方夜笑问道。
“十一年前来过一次，那时候这里还是个小山村呢。”
黄国辉笑道，“我听朋友说这狼夜酒吧里美女很多，艳遇率极高，所以带你来见识一下，放心吧，我一定不会告诉乔总的，这是咱们男人之间的小秘密！”
“好吧”两人进入酒吧不久，一辆黑色的帕萨特也缓缓停在了路边南疆旅游城市的酒吧并没有凌海的喧闹，而是偏向于小清新类的，一名声音略为沧桑的男歌手在舞台上边弹边唱，台下的客人们或低声谈笑，或把酒言欢，气氛还是相当和谐的。
酒吧的侍女打扮很特别，头上戴着尖耳朵，臀部则拖着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看起来野性十足，果然不愧狼夜这个名字。
两人找了位置坐下后，一只漂亮的“小母狼”立刻拿来了酒单，黄国辉点了一打啤酒和果盘零食，然后开始在酒吧里寻找物。
不得不说，黄国辉的朋友还真没忽悠他，在场的女性中不乏姿色中上之人，而且有相当一部分并没有男伴，看起来确实是制造艳遇的天堂。
黄国辉很快就找到了目标，那是两名十七八岁的漂亮女生，衣着打扮很是清凉，其中一人在面对黄国辉的目光时，居然毫不犹豫地回了个挑衅的眼神。
“有门！”
黄国辉心中一喜，低声对方夜说道，“你先在这坐一会，待我先去探探路！”
“明白。”
方夜回答道。
黄国辉站起身来，稍微整了整自己的西装，然后微笑着向两女走去。
果不其然，两女并没有拒绝他的搭讪，坐下后，三人谈笑风生起来，黄国辉的口才很好，而且善于察言观色，时不时逗得两女咯咯娇笑。
没过一会，女侍将之前点的酒水果盘全端上来了，方夜开了一罐啤酒，就着盐焗鸡爪和瓜子悠哉悠哉地喝了起来。
酒吧里的单身女子虽然多，但虎视眈眈的男人更多，像黄国辉这样旗开得胜的还是属于少数幸运儿，坐了没多久，方夜就注意到一名黑裙女子足足拒绝了六七个男人……